2022-01-21 15:00:22 | 人围观 | 评论:
天水市法医解剖室在天水市警区大院的最里面的一间平房里,在门口面色沉重的的强子递给我一件白色大褂和一个大大的口罩,便默不作声的领着我进入了里面阴冷的通道。
“竹竿死的很惨,但还比不上她的女人,因为在那些日本杀手来看,小芸还不止是敌人的女人,更是他们苍云山赌场的叛徒。”强子低哑的语调中充满着压抑的冷森和愤慨。
我默默无语,昨晚梦中那些血淋淋的影象如幻灯片般在我脑海中一幕幕闪过,不知不觉中,我们已到了解剖室的房间,强子推开门,让我先走了进去。
屋内空荡荡的,雪亮的无影灯照射着中间一个窄窄的不锈钢的解剖台上,上面躺着一具苍白的女人尸体,从尸体胸前那对挺拔而起的圆锥形的乳房来看,显然这还是个极为年轻的女人。
“小芸你也熟悉,让我们记住这笔血债吧!”张强摆了摆头,当先向那解剖台走去。
“血债血偿,你们警方应该放手发动我们群众,打一场正义的人民战争!”我深深的叹口气,跟在他的后面,解剖台上,女尸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空洞的眼神里透露出那样多的不甘和痛苦,嘴部张开着,似乎正在呼喊,虽然她的面容已经极度的扭曲,但却仍掩盖不住那动人心魄的秀气和美丽,却不是小芸又是谁呢?
紧紧的抿抿嘴唇,我屏住呼吸的向下望去,在小芸平坦的小腹上,有着数十道纵横交叉的刀伤,一名医生拿起水笼头,开足水流开始哗哗的冲进着,随着暗红的血液被冲走,她那苍白的皮肤便暴露出来,每一个刀口都割的是那样地深。如婴儿的口般绽裂开来,外翻出里面的黄色脂肪,但明显的都可以看出,这些,只不过是增加女人的痛苦,却还不是致命的伤口。
“我们怀疑真正令这个女孩儿死亡的内伤,是在她的直肠!”负责解剖地法医冷漠无情的说着,拽着女尸苍白纤细的胳膊托到解剖台的边上。用力一提,便“呯!”的一声将她的身体重重的翻转过来趴在那里,清脆的声响令我的身体一怔,似乎浑身都有一种被摔疼了的感觉。
在我还没有把不满发泄出来地时候,强子已经愤怒地大喝一声,“操,你轻点行不行!”
“好好好!”法医摇摇头,轻描淡写的耸耸肩道:“说实话,我整天同死尸打交道,已经对所有的血腥都麻木了。”他望了我一眼。伸手拿起一个弹力地铁夹。很利索的将小芸的臀缝大大的张开,我只看了一眼,便干呕一下。痛苦的转过身去。
“我估计是这里受创过重,导制大出血而死的。”从法医口罩里吐出来的语句就象天际外的颤鸣,冰冷的令我咸觉就似梦幻:“我们就从这下刀吧,显然,杀手往女人肚门里塞入了许多的东西。”
看到法医从拖盘里拿起寒光闪闪地解剖刀,我暗暗的咬咬牙,走向了窗口,望着外面星空上那淡淡的星云,心内喃喃的低语着,“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小芸,竹竿,你们的仇我是非报不可的,听人说天上一颗星,地下一个人,却不知那两颗星星是你们自己啊?”
身后,传来了清脆叮当的声音,第一枚带血的一元硬币被从小芸体内取出。放在了洁白的托盘上。往后,随着那叮当声音地持续响起,就连解剖人体都麻木的法医也不由的动容起来,“天啊,他们倒底往她体内塞入了多少东西?”
强子慢慢走入我的身后,悠悠道:“海歌影剧院好象有些毛腻。这年头,有时候法律对一些人真是太轻了。”
“我知道,其实你们警察有时候只做做善后处理就行了,保持中庸之道吧。”我淡淡说道。
“国家安全部下来的张组长已经带人接管了整个东市区的警务防备,但奇怪的是,他确把海歌影剧院里的人全部暗暗撤走了,他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你。”说道这里,强子深深的望我一眼。
“动用民间的力量来解决国际关系,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我冷笑一下说道。而在我的身后,随着又一声“呯!”的巨响,已传来了法医充满怜惜的赞叹声:“哎——,这女尸这样漂亮,为了保存美丽,我看还是别从前面开刀了,改从乳下开始吧。”他用那法医特有的欣赏的目光瞅了瞅解剖台上小芸那赤裸苍白但确极为年轻的身体后,便掂了掂闪着寒光的解剖刀,很利索的切割进她的腋下,轻轻一拉,绕过坚挺的双乳下方,已极快的划到了另一侧,我不知道他的解剖刀割的多深,只是看到他的双手很轻巧的一随即一掀,小芸的两只乳房带动着皮肉便被整个掀了上去,遮盖在她秀美的面容上,现在,女人胸部的血淋淋的内脏器官便被暴露无遗的显现出来了。
“一点点的开始。”法医对他的助手淡淡的说一句,便拿起一把大钳子,开始费力的去钳断她的胸骨好把心脏拿出来,我不忍再看下去,转身走向了门外。
“把解剖报告写详细一写,张组长点名要的。”强子匆匆的交待完,便在我身后急追了出来。
“竹竿的尸体怎么办?”我急促的走着,头也不回的问道。
“等验尸完后,就可以交给他的家人了,倒是小芸,她还有什么亲人吗?”强子纳闷儿的问。
“亲人?”我怔了怔,脑海里闪现出了一个中学的影子,但随即,我便淡淡的说道:“她的亲人便是竹竿,等他们的大仇得报,我和小刀会亲手将他们合葬火化后,供奉在古槐寺的永生塔中的。”
“看来,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强子喃喃的说着:“其实费力的再去寻找她的亲人,只不过是让她的亲人更增加痛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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