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6-30 17:17:27 | 人围观 |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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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conttpc>【楔子】香陵,这里是一片现代化繁华似锦、纸醉金迷的地域。对于生活这里的七八百万居民来说,香陵是他们的家乡故土,是他们生长生活的地方;香陵又是他们一手建设的现代化都市,每一片繁华街区的出现崛起都离不开他们辛勤劳作的汗水。
所以香陵是他们的骄傲。同时香陵也是他们的耻辱。旧社会时期的割地殖民压迫,战争时期的退让投降占领,新时期的恢复发展繁荣,香陵的近代真是一部屈折复杂的兴亡历史。
就像很多经历过那里的人说的:香陵是天堂,香陵也是地狱。
随着上个世纪末结束的世界大战,随着意识形态的不同,世界格局形成了互相对立对峙的几大阵营。
最初同时有几个强国都曾宣称对香陵拥有领土主权,但在香陵这片几大势力边缘的海港形区域,列强又都无法真正的压制住其他国势力,久而久之,香陵成为任何一国都无法真正行使主权的“三不管”地带。
偏偏这一特殊时期的特殊情况成就了这一特殊区域的优越条件。
各协约阵营国家虽然互成经济壁垒,但对于香陵便都不愿意划分隔离到自己经济领域之外,那样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对香陵部分主权的放弃。
如此一来众多财阀资本商家,银行家,金融大亨都看到了这里的商机,纷纷斥巨资在这个不到1万平方公里的香陵投资兴业,大搞国际贸易,互通有无,把香陵的海上洲际交汇的地理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
有了这些资金财力的入驻,香陵很快从满目疮痍的战后残垣中苏醒恢复过来。
幢幢高楼大厦平地而起,由当地人组建的香陵政府又大力斥资搞基础建设。十几年时间,一座东西方文化经济共融的大都市骤然崛起。其经济商业贸易金融的繁荣被誉为东方明珠,世界之钻。
然而与战后经济迅速复苏不相匹配的是,香陵政府在几大势力的压制下根本无法宣布独立,更不敢公然投入哪一阵营哪一国家。就连文化人文一脉相承的C国,也只是承认香陵人是华夏民族的分支。再几大势力阵营的严郑警告下,香陵政府无法建立自己独立的军事国防体系。整个区域的治安管理全靠警务署保安局系统负责。
但是因为战争结束后的历史遗留,香陵这里的势力龙蛇混杂、十分混乱。有原着当地人组成的本土势力,有战前长期海外殖民香陵的东洋势力,有内陆战败后逃亡到这里的小股残余党派势力,有战争中妄图侵略这片大洲失败的欧美资本势力。
这些势力纷纷割据地盘,拉帮结派的成立了各自的社团,十几年下来,整个香陵形成了由“松竹帮”,“富兴隆”,“川口组”,“黑手党”等几个大家族帮派与政府警务署共同存在把持社会的错综局势。
这些帮派社团瓜分了整个香陵从西界到九城,从北环到茶桑湾的几个区域地盘,在这些地盘里,在背后各大势力的支持下,他们包娼庇赌,走私贩毒,运输军火,乃至黑暗资本的运营下进驻到整个社会的娱乐,金融,房地产……各行各业,甚至某些帮派大搞黑金政治,侵入到香陵政法立法的政治体系中。
而在社会表面上,在巨大的利润促使下,各个帮派社团为了争夺地盘和商业利益,互相勾心斗角、打打杀杀,刀光剑影,侵吞压榨的事层出不穷。
即便再耸人听闻的刑事暴力事件爆发出来,由于香陵政府忌惮这些黑社会势力的背后后台,也并不敢真的采取强硬的法律有效措施制裁摧毁他们建立起来“地下秩序”。台面上政府往往对帮派间的斗争和地下统治都是网开一面,只要不骚扰到香陵上流社会区域,不干扰到政府和绝大多数企业居民的正常工作生活,警署一般都采取睁眼闭眼的放任态度。
如此一来,这些黑社会组织更为猖獗,一方面械斗群殴、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另一方面为了吸引稳定居民商家老板,保持地下黑色收入,对管制地盘内自有一套完善的规矩和秩序,人称“家法”。任何人任何势力想要扰乱侵入,都会遭到所有社团的群起攻之,那必然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杀较量。
香陵就是这样一个表面文明富饶,暗地里藏污纳垢,并不时刮起血雨腥风的险恶江湖。
当然,这一切对目前的苏奎来说都不重要,因为他并没有读过什么书。自从国中时代他就出来在江湖上闯荡了,这些政府的政治经济他不懂,即便懂他也不会关心。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他肩膀和胸口上两处深可见骨的刀伤。苏奎所就医的这家香陵省港医院已经是九城区十三街这一带屈指可数的名院,但是医师缝合起伤口来还是让他额头上的青筋直爆。
“嗯……轻一点。”
苏奎拧着眉头,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胖乎乎的脸上也显得几分狰狞,有力的肥手下意识的扶上了身前正认真的给他缝合伤口的年轻女医师的大腿。顾不得那入手圆润弹性的触感,嘴里不停嘀咕着:“草……看上去年轻貌美,想不到下手这么狠……我说李医师,你以前该不是哪个社团的金牌杀手,改行作外科医生的吧?”
“杀手你个头……”
脸庞圆润饱满的年轻美女医生冷静严肃的停下了手上的缝伤针和止血钳,一本正经的警告苏奎,“把你的咸猪手拿开,这样我没办法帮你缝合的。小王护士,帮我按住他点。”
身材同样似脸蛋般丰满动人的女医师招呼了旁边准备着消炎针药的小护士一声,就继续了她伤口的缝合工作。在她雪白衬衫下高高隆起的胸前,佩戴着标牌上写着,外科主任医师李倩儿。
忙碌的小护士却没医师的冷静,她好似非常清楚苏奎的身份,几分忌惮的压住这名强壮得像野猪一样男人那另一只不断发抖的胳臂,嘴里劝说着:“苏……先生,你就忍耐一下吧……你看你这刀伤都翻开了,不好好处理会留很大疤痕的……流了这么多血,竟然还怕打麻药,这么直接缝合伤口,会不疼吗?”
“哈哈……这点伤小意思。”苏奎明明疼得冷汗直冒,但在小女孩女护士面前,还在强撑颜面的说:“不是我怕打麻药,麻药这东西会使我的反应变迟钝。
我们出来混的,呃……反应稍慢一点,说不定下次就会因此而没命。啊……卧槽,疼啊!。”
“行了!”李倩儿医师不快的打断了苏奎标榜自己的吹嘘,仿佛更用力的加快了手里的缝合,“我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人,混哪里的,在医院你就是我的普通病人……手再不老实,我就叫保安把你撵出去。”
“撵我出去?这里是十三街,把松竹帮堂主撵出去,他就不怕横尸街头吗?
啊……我不说了,您下手轻一点儿。”苏奎脸上的表情都痛苦的扭曲了……但是他并没有扯谎,在这一带名为十三街的地盘上,松竹帮劲竹堂是没人敢惹的存在,他们就是这里的掌管人,在这里社团的决定和行动即便是警局也难以干涉的。
伤口处理还在继续,为了分散注意,苏奎不得不想些别的事情。其实不用怎么分散,昨晚突如其来与富兴隆社团的大火拼不但留给他两道深伤,至今还一刻也没有从苏奎的头脑中消逝过:晚上7点40分,西界帝豪大酒店门口,一辆豪车被事先安置的炸弹掀上了天。
里面两名保镖和车主及其堂兄弟当场命丧黄泉,还连带伤了几名路人。而死者车主正是香陵松竹帮的话事人、龙头老大洪啸天和其得力臂膀洪少南。
7点49分,九城“洪庭浴池”里泡澡的冯二爷被突然闯入的一群刀手连刺了十二刀,若非手下兄弟及时救援几乎当场归天,至今还在医院昏迷抢救中。而冯老爷子正是松竹帮的二把交椅,苍松堂的堂主。
当时正在寒梅堂口下面的一家赌博俱乐部里盘桓的苏奎接到兄弟梁非、青皮的电话通报时,也楞了一瞬间。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对社团出手,要把松竹帮连根拔起。而敢做这件事的,一定是“富兴隆”。
从之前个把月就有风声说富兴隆要对付他们松竹帮。两个派系地盘本来就互相交错,矛盾不断,但是这么多年来大小也械斗过十几次,基本双方都很难把对方一举吃掉。
可是相处久了,矛盾总要爆发的。这次的起因不过是挂着富兴隆的公司旗号下面两间赌馆经营不善,投资人就随意把赌馆出兑给了梅姐下面的一个姐妹。
不想富兴隆的“飞鹰”三郎以抢旗为名,把个帮会寒梅堂的女人绑了去,扣了三天,连玩带虐折腾了半死,最后还把人扔在了香江里。松竹帮寒梅堂主的梅姐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带人连扫了三郎几个夜总会……就这样事情越捣越大,直到最后两家当家人坐在一起,谈判破裂,接着便都放出风去要对方好看。
人善被欺,马善被骑。事到如今肯定是不能善罢甘休了。作为三号人物的苏奎跟富兴隆本就有宿仇,如此一来正中下怀、理所应当的扛旗,带领社团打响旗号。
拜过关帝爷,斩过鸡头……特别是接到某大佬的首肯指示之后,苏奎彻底豁出去了,点起怒火中烧的帮中弟兄,三个堂口十二大红棍数百号人,趁政府警务署防暴队反应部署之前,连夜杀入富兴隆总堂口北环区域。真的是“逢人便杀,见人便砍”,富兴隆旗下九大连店,被他连端了五个。
本来富兴隆社团前身是国军败退到香陵的“复兴社”改组而成,打着“反攻内陆”旗号聚集起来的社团,很带有旧派军阀的特色,战斗力不弱。
可惜这么多年的太平日子养尊处优,除了军队出身的几个老家伙,其他年轻一辈早已被糜烂的生活腐化了。除了仗着长辈的余威欺负地盘里的平民百姓,真动起手来大多没什么真章,很快就被苏奎带得这群浑身浴血的“杀神”吓破了胆。
就连挑起战火的飞鹰三郎很快也倒在苏奎几兄弟围攻的刀下……直到政府警署的防暴队闻讯赶来,加上富兴隆的几个老家伙带着社团“四大名山”率众出面,并答应苏奎割让北环涌江门一带地盘给松竹帮。苏奎才勉强止住属下的抢砸杀戮,虽然他从富兴隆事后的准备反映表现来看,洪帮主一众的被刺恐怕并不像表面显现的那么简单,但“冷手”奎爷的名号一夜之间便传遍江湖,几大家族都不得不承认他苏奎成长为整个香陵道上名气最响最红的新人。
“嘶……”又一阵刺骨的疼痛把苏奎拉回到现实中来。看着被缝合起来的伤口,想着帮会幕后大老板邢先生已经内定他为松竹帮新一代的话事人,苏奎又有几分兴奋。能够借此事上位,出掌松竹帮,顺带着受的这点刀伤,似乎也是非常值得的。
“奎哥,大嫂过来了……除了送来公司的账目和财务,还一定要求见您一面不可,兄弟们实在挡不住她。”
风风火火推门而进的干瘦眼镜青年也是跟苏奎从小在十三街长起来的兄弟,刘津明,绰号叫四眼明。别看他长得又干又瘦,但是苏奎却知道他的这位兄弟出手极为狠毒,从来就是一招致命,对敌都是下死手,不留余地。也是他苏奎这些年来混迹黑道的有力助手。
“来了就让她进来呗,毕竟还是咱们大嫂嘛……难道她现在还敢摆什么老大夫人的架子?”
在手下小弟进入病房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李倩儿和小护士感觉霎时间坐在这里的,刚刚还疼的龇牙咧嘴的黑胖子,像被冷风吹过一样完全换了一个人。
脸上原本的憨态可掬丝毫不见,黑浓的眉目大眼微微眯缝了起来,自然而然的带了几分阴沉和煞气,让人看上去有几分可怕。
“那她到不敢,如今洪老大没了,您也上位了。她还不得看着咱们兄弟脸色作人……叫她声大嫂是奎哥您宽宏大量,不找她的后账算是便宜她了。”四眼明嘿嘿一阵冷笑,面带几分嘲讽的退了出去。
到这会儿,李倩儿也清楚了自己今天医治的这位病患并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正无意识的用酒精给苏奎伤口处擦拭渗出的血丝。
“咔哒,咔哒”随着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一名身姿绰约的美妇走了进来。
一身黑色绸缎的紧身旗袍勾勒出妇人优雅美好的身段,前凸后翘的胸臀,裙摆开叉处露出的雪白的小腿……即便是此女用黑纱遮住了半边面庞,李倩儿也看得出来者完全堪称是一名貌美尤物。尤其是胸口配着的一朵白花和左臂上的一道麻布,更提醒所有瞩目者,此位动人少妇的新寡身份。
她,难道就是震慑香陵九城的前松竹帮夫人,竟然这么年轻漂亮,难怪一直坐稳老大的女人。咦,李倩儿同时注意到旁边的黑胖子,看向这位少妇的样子好像没怀着什么好意。女医生正思量间,就听苏奎沉哑的嗓音说话了。
“十分感谢海琼姐,这个时候不忙着张罗洪老大的丧事,还有心忙着跑过来看我……是想看看我伤得有多重,会不会跟洪哥一样挂掉是吗?”区区几句话,配上难听沉哑的嗓音,李倩儿听得脖子后面直冒凉风,她很奇怪这个苏奎怎么生的两张脸,前后判若两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新寡的洪夫人周海琼也是听得娇躯微震,连忙俏声紧张的回答说:“没……没有,怎么会。小奎……哦,不,奎……奎哥,我是跟社团律师和财务一起过来交割公司产业的……您,您的伤没事吧”
“哈哈……这么快,是那人吩咐你的吧。怎么,社团留给你孤儿寡母的安家费还足够吗?您大老远来看我,该不是来找我要钱的吧。”苏奎冷笑着用恶毒的眼光上下扫描着美妇诱人的身子,其形象之丑陋,意图之明显,连旁边女医师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够的,够的……”洪夫人也察觉了男人贪婪的目光,胆怯的低下了头,低声又说:“我过来,一是看看你伤势怎样,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苏奎转过头,貌似专注的看着李倩儿用酒精棉来回涂拭着肩上尺来长的伤口,脸上一丝疼苦的表情没有,更像突然间对面前的美妇漠不关心,“我们松竹帮的大嫂可向来是威风八面,利落洒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了。”
前帮主的女人周海琼暗自咬了咬银牙。过往她不是没想过给自己留条后路。
原本在香陵松竹帮势力强横,她做为帮派话事人的女人,就算洪啸天有朝出了什么事,还有他堂弟洪少南照应,最不济还有跟她关系向来过得去的冯二爷。
可如今他们这些靠山两死一伤,她从未曾想过面前一直以来被她视作马仔的黑胖子有朝一日会上位,执掌一切。而当初自己所做所为可算得罪的这位“奎哥”
不轻,奈何形势比人强,事到如今怎轮到她不低头服小。
“难为奎哥你还叫我一声琼姐,我今天来,主要是求奎哥给我们孤儿寡妇留一条活路……您也知道,洪哥他这些年在外面得罪的仇家太多了……社团要是不管,我们母子……我们母子早晚都会死无葬身之地的。”说着洪夫人鼻子一酸,两滴清泪从面纱下流过她娇俏的脸庞,直落在她性感红艳的嘴唇边。
然而可怜寡妇女人的悲悲切切好似丝毫没有打动她面前的黑胖子,眼见伤口处理完,他随意的把手臂收在袖口内,大咧咧的道:“说什么呢,大嫂……再怎么说,你毕竟还是我们九城双艳,海琼姐嘛。你若真出了什么事,整个社团也跟着没面子……我晚上一定到府上给洪老大上香守灵,还会放出话去,谁敢动洪老大的遗孀孤子,就是跟我冷手过不去。动你一根寒毛,我就要了他吃饭的家伙。”
妇人几分意外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苏奎,抬手把脸上半遮的丧纱撩开,露出一双勾人心魄的凤眼,好似怕看不清什么似的,“小奎,你真的……真的肯不计前嫌,护着你老大的遗孤?”
“很奇怪吗,你是我大哥的女人,当初是松竹洪哥带我出道。如今他被害了,我不应该念点香火情分吗?”苏奎好像丝毫不在意的自口袋里掏出烟来,点着狠狠吸了一口。
李倩儿刚想跟他强调,这里是医院不许吸烟,但是马上却被男人圆睁凌厉的眼神制止了。就仿佛她的话一出口,这黑胖子就要动手杀人似的。
“小奎,嫂子感激你一辈子。”
周海琼激动得向他鞠了一躬,然后几分轻松的转身向门口走去,没想到身后男人淡淡的追了一句让她胆颤的话语。
“不过,海琼姐别忘了回去好好的把你的肥屁股洗干净,我不喜欢肮脏的女人,特别是寡妇。”苏奎吐了口青烟,若无其事的说。
“你……你!”洪夫人像突然被重击了一记,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但却没有回身。良久,几分无奈的说了句:“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
“哼!别以为我看上了你……当初你怎么对我姐的,我总要讨回来……大嫂您难道忘了,我们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苏奎嘲讽的看着女人风韵俏好的背影。
“只要你说话算数,真能护得我们母子周全。你奎爷想怎么样摆布我,都随便你喜欢好了。”周海琼咬了咬嘴唇,她毕竟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格,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你这个人,还有没有点人性?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她刚刚没了男人,你还这么胁迫她……欺孤灭寡,是要遭报应的。”过了片刻,李倩儿医生实在忍不下心中不平,杏眼圆睁的看着眼前这名帮派未来的话事人。怎么看这个黑胖子怎么惹人厌恶,他居然要去染指新丧寡居的大嫂,难怪人说混黑社会的没一个好东西。
“呵呵,没想到李医生你不仅人长得不错,还相当有正义感的啊。”
在周海琼走出诊间的一瞬间,苏奎仿佛又换回了刚才的黑胖子,嬉皮笑脸的对着女医师调侃着。
“你们出来混的古惑仔,不都是很讲江湖道义的吗?你就是这样对你的义嫂的?”李倩儿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又拉下脸来冷冷的问。
“你想听听她和洪老大的所作所为吗?我可以把我的故事讲给你们听,但是……我也有个条件。”苏奎也好似一下正经了起来,略有严肃的对李倩儿和护士说。
“虽然你是九城区的土霸王,但这里可是医院哦……你别想提什么非分的条件。”李倩儿脸色更加难看了,下意识的把小护士挡在身后。
“你们想什么呢……还真是自作多情,我把自己的黑历史讲给你们听,条件就是待会你给我打消炎针时候轻一点,别在弄疼我了,行吗。”看着女医师和护士脸上的泛起的黑线,苏奎黑胖的脸上也泛起一阵得意的戏弄表情。接着便讲起了他这些年混迹香陵的故事:“我从小就不记得我爹长什么样子,我和姐姐都是跟母亲姓的。我只记得和母亲姐姐当初是为了逃避内陆的反革命迫害,逃到香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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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cont87859429>第一章:往事
苏奎并不是土生土长的香陵本地人,三四岁的时候,他和母亲苏辛萍、姐姐苏婉从水陆偷渡到香陵的那年,香陵还远没有现在的现代繁华。xJsχGc.COΜ
他那时候的记忆已经十分模糊了,苏奎只记得下了船,姐姐苏婉搂着他。远远的看到娘亲在河岸码头上给一个四十几岁穿黑色长衫,在一群大汉簇拥着的中年人下跪还连连叩头,好像是在感谢那个黑长衫人什么。后来,他才知道,这个把他们娘三个解救偷渡过来的中年人叫冯无庸,是松竹帮的堂主,人们都尊称他冯二爷。
之后他和母亲姐姐就被冯爷的两名手下送到了一处平民街区的一幢小阁楼里生活。这间不大的阁楼里面家具摆设虽不豪华,但也古朴周全、独门独户,比苏奎家在内陆家的房子要好得多。
苏奎一家三口就在这里开始了定居香陵九城区的新的生活。勤劳手巧的娘亲苏辛萍姿容不俗,人又和气,很快就跟淳朴的左右邻居相处的很好,大家都称呼她萍嫂。
不久,萍嫂就在阁楼下开了一间裁缝铺。附近务工农作的当地人也可怜他们母子,很多衣服铺盖也都拿来给苏辛萍缝补,渐渐的苏奎家也有了些积蓄,缝衣铺也在当地小有了些名气。
苏奎的童年就这样快乐的生活着。只是每个月初三的傍晚,那个陌生的冯二爷都会来家里坐坐。
男人每次来之前,母亲苏萍都会烧水沐浴,然后坐在梳妆台前精心打扮一番。
因为娘亲很少梳妆打扮,所以小苏奎至今都记得很清楚,他觉得打扮起来的娘亲特别美,甚至比挂历上的女演员还好看。
冯二爷每回一进门,母亲都会恭敬的跪在门口迎接,殷勤的给冯二爷换鞋,小心的陪着笑脸,说些奉承的话。
冯二爷每回来家里也都会给他和姐姐带一些礼物,有吃的,玩的,流行的玩具,书笔什么的。苏奎知道这些东西邻居左右的孩子们都是没有的,要花费不少钱到市中心繁华的商业区才能买到,这里的居民大多没有这么多闲钱。而这时候母亲都会把他和姐姐放出去玩几个小时,直到天黑吃饭了才许回家。
开始两年苏奎还小,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还开心的在外面玩耍,只是看着这时候比自己大三岁的姐姐脸色分外难看,他开始还以为是姐姐不喜欢冯爷送她的礼物。直到有一次他闹着要买一双价格高昂的名牌鞋子,母亲以家里不宽裕拒绝了,苏奎脱口而出可以让常来的冯伯送给我们。没想到母亲竟然难过的掩面哭了,而从小一直十分爱护他疼爱他的姐姐把小苏奎拉出屋外,狠狠打了他一记耳光。
你知道娘亲为了我们,为了家付出了什么,你还不知满足?幼小的苏奎永远记得姐姐气得涨红的脸,他当时只有害怕的哭着说,我不要了,不要了。而姐姐也只能无奈的搂着弟弟无声的抽泣。
之后不久的一次,又是冯爷来家里的时候,苏奎和苏婉再次被母亲赶了出来。
苏婉却拉着弟弟绕到阁楼后面,告诉他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作声,更不能把看到的一切说出去。
姐弟俩借助后墙的梯子,悄声的爬到阁楼顶的隔间里,透过天棚木顶板的缝隙,窥探房间里的情景。
只见冯二爷瘦长的身影大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吃着苏辛萍递上来的瓜果,听着苏辛萍谈着什么……而苏奎注意到他精瘦的怪手却正探在母亲身下的裙摆里,在两条大腿间的位置好似不停的在里面搔动着什么……偶尔裙底内一下剧烈的动作,母亲脸上都会随之微微的一皱眉,然后却并没反抗什么,继续若无其事的和冯爷聊着他们一家的生活。
那时五六岁的苏奎并不懂得这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这种偷窥行为十分紧张刺激。
很快,冯二爷和母亲说笑着站了起来,男人的手很自然的揽住妇人的腰肢并滑倒她丰硕的屁股上,轻柔的抓捏抚摸着。苏萍脸上一红,闪过一丝厌恶,但也没说什么,便拉着冯爷去冲凉……也就是在那一次,苏奎第一次见到温顺坚强的娘亲一丝不挂的裸体,那丰腴得一身白肉,高挺浑圆的乳峰,硕大肥翘的白臀,躯体动人的线条美得让人震撼。
日常的劳作让苏辛萍保持了丰满并不臃肿的体态,腰部的曲线依旧显出诱人的风姿……然而美丽端庄的母亲却卑微的跪在地板上,用心的伺候冯爷洗澡,搓洗间还不时的用圆润的乳房擦蹭满是泡沫的男人精瘦结实的身体。冯爷的手游走在妇人动人的肉身上,不时捏弄把玩下乳头,掐拧一把肥臀,甚至直接把手伸进母亲的胯下大腿间,捅插摆弄她柔嫩的肉屄和阴唇……无论冯爷动作如何不堪,母亲苏辛萍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态给男人搓洗着,任凭男人在她身子上为所欲为,只有当那只有力的手上动作粗鲁的弄疼她的时候,才从小嘴里发出一声让人心动的呻吟。
很快,冯爷洗毕,很随意的抬手抓住苏萍的秀发,迫使她的脸向裸露的胯下按去。母亲几分不情愿的瞄了冯爷一眼,望见的是男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她只好乖顺地跪伏在男人面前,张开嘴唇把那条黝黑的男根含了进去,开始卖力的含舔吞吐着……苏奎从阁楼上方的角度只看到母亲的头部在男人的大腿间一上一下的耸动着,除了冯爷舒适的表情,最为晃眼的是母亲浑圆肥厚的白屁股,随着她口淫的节奏不断地起伏,深邃的臀沟微微一张一翕,隐现出其间的浅褐菊肛和阴缝。
冯爷的一只手始终没放开苏辛萍的头发,控制着女人含入的频率和深浅……渐渐地,随着他满意的喘息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根本不去理睬苏萍的感受,完全沉迷于女子唇舌侍奉的快感中……苏萍白净饱满的脸庞被紧紧压迫在冯爷坚硬的小腹上,自始至终她好似任命般放弃了对身子的控制,任凭男人掌控着,既没挣扎也没抵抗,双手就那么恭顺老实的扶在地板上。
猛然间,男人精瘦紧实的巴掌高高扬起,用力的扇打在苏萍被迫翘起的肥臀上。激起一阵肉浪,发出“啪!”得一声脆响……妇人白腻的身子随之抖动了一下,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整个俏脸都被死死按在冯爷的阳物上。
“吞下去!”
冯爷从女人留着红红巴掌印的大白屁股上收回手,用力按住了女人的肩膀……足足半分钟,才惬意的松开趴伏在身前的女人,向后仰躺在浴椅上。
过了好久,苏奎才看到娘亲缓缓地抬起脸来,蓬乱的长发间两行清泪还挂在白净的脸蛋上,秀气的唇角还残留着乳白色的液体……然而苏萍依旧是没有多说什么,用舌头把嘴角的污物舔进嘴里。从旁边舀了些温水替冯爷清洗下身。
苏奎感到一阵燥热在身体里乱窜,几次奇怪的想问姐姐,妈妈他们在做什么。
都被苏婉竖起手指在嘴上制止了。
眼前的景象在苏奎幼小的心灵留下了说不出什么印迹,既感到刺激,又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为什么要背着他和姐姐。说是冯爷欺负母亲,母亲却没表示什么不满,既不喊不叫,又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
很快,令小苏奎更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洗得干干净净的母亲和冯爷两人一丝不挂的走进了母亲的卧房。彼此赤身裸体的状态好像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存在任何尴尬,两人也一句话没说。
母亲默默的将她自己日常用的被枕摆放在床沿边上,然后好似已经习以为常的就那样趴伏了上去,两条白腻丰腴的大腿笔直的蹬在地上。一双白藕般的胳臂向前方伸展着,被被子垫得高高的大白屁股像一只成熟的蜜桃突出的举在床前,一侧白嫩的臀肉上还残留着方才被男人打红的手印。
冯爷缓步走过去,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两副皮带绳,将苏辛萍的两只手腕分别束缚在床两边的铁撑柱上。他捆得很慢,好似在完成一项认真的工作,而最让苏奎奇怪的是,母亲还有意把手臂往前伸了出去,让冯二爷能够更快的完成束缚。
冯爷完成了对女人的束缚,很满意的欣赏了一下,干瘦的手掌自女人脖颈后慢慢的抚摸下来,划过女人身子光滑的脊背,腰肢上的曲线,饱满肥厚的臀瓣……最后在女人深邃的股缝间探了进去,摸弄了一下。
“你湿了。”冯爷平淡的说。
“嗯。”苏萍只是哼了一声,并没否认。
冯爷从旁边的衣挂上抽出了扎裤子的板带,那时候的出来混的人物经常系这样一条油光发亮的东西。然后并没有再多废话,猛的挥击出去,抽打在女人肥白的臀峰上,发出可怕的“啪”的一声,那动静在狭小的空间里甚至产生了回音。
苏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却被一旁的姐姐用手牢牢的捂住。
母亲却没有叫喊,只是将两条白腿猛的蹬得笔直,雪白的大屁股被抽起一阵肉浪……很快一道宽宽的红痕就在她的屁股肉上浮现了出来……冯二爷的第二下皮带紧接着就抽了下来,比第一次更用力,苏奎甚至可以看到他那结实黑瘦的胸臂上肌肉的反光。在可怕的回声里,母亲扭了扭肥臀,并没有躲闪,只是抓牢了捆住手腕的皮条。
“噼啪!噼啪……”冯爷手里的板带毒蛇般接连不断地飞舞起来,迅捷有力得袭上妇人肉感的屁股,打的臀肉不停得震颤翻滚……很快原本白腻厚实的母亲的白臀就被肆虐的抽打染成了紫红色,条条带痕整齐的浮肿了起来,一道一道密布在圣洁的臀峰上。
苏萍并没因被鞭打而嚎叫,她挺着屁股咬着嘴唇,不停扭动着。时而把脸埋在床单里,时而痛苦的把脸高高仰起,只有疼的受不了时才在俊俏的口鼻里发出“嗯哼……”一声娇呼。她的两条大腿不断交替蹬直,交叉,支撑着挨打的下身。
两行眼泪早忍不住得滴下,划过温婉的脸庞,染湿了床单……冯爷不停的抽击着面前的女臀,一遍又一遍的从臀尖打到腿股接合部,每一记规律而有力。看到女人受虐痛苦的大白屁股,他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直到鞭抽了三五十记,两个人赤裸的身上一时间都裹了一层细汗……冯爷才慢慢暂停了下来。苏萍的屁股上已经隐现几处青紫的条痕,她扭过头用一种异样的表情看着身后无情施虐的男人……有委屈,有可怜,有愤恨,还有一点情意和抱怨。
“你还是不肯屈服么?哪怕是挨打都不能让你求饶!”冯爷用力的捏了捏被打得烫手的女人的臀肉,轻笑道。
“有区别吗?我服软难道你就会放过我?还不是每次都是老样子。”苏奎听出了娘亲语气中的无奈委屈和呜咽。
“当然不会放过你。不过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副受气的表情,复杂也真实。不像那些婊子,不是献媚的硬挨,就是在那里装可怜。”说着冯爷抻了下手里的皮带,狠狠地说,“再来二十下重的,就饶过你这次。”
说着手里的刑具再次高高的举了起来……苏辛萍索性不再把脸扭转回去,就那么咬着银牙看着冯爷折磨自己的身子,同时腰一塌,肥厚的屁股举得更高,承受着每一下抽打。在鞭打落下时,她时不时害怕得闭上眼睛硬挨,或是咬着嘴唇痛哼一声……美目中说不清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不知不觉女人的两条腿分开了,股沟中的阴户和菊肛随着鞭打不停的抽搐着。
冯爷当然不是瞎子,两只小眼睛放光一样盯着妇人的股间秒处,下面的阳物挺立得小棒槌一样,油光发亮。
堪堪再抽了十几记,女人的哼唧声音却越来越淫糜,娇喘越来越诱人。冯爷终于忍不住了,把皮带丢在女人的裸背上,扑上去掰开美妇的臀肉,扶着坚挺的鸡巴对准那柔嫩滋润的女屄肉洞狠狠捅了进去。
“哦!”“啊!”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苏奎看见娘亲被侵入之后反而把脸扭了回去。这一动作也许引起了冯爷的不满,他一手按住母亲的屁股,一手伸在前面拧住了娘亲丰满巨大的乳房,粗暴的动作使得洁白柔软的乳肉在他干瘦的指缝间溢出,愤愤的说:“怎么就操不熟你?我的家伙不够大不够狠吗?明明你很喜欢的,却每次连叫床都不肯。”说着狠插猛捅得开始了对女人的奸污。
“……”
苏萍并没出声,默默地撅着屁股挨操着,只是在身上男人狠命的操弄间不时的悲鸣一声。
“啪!”冯爷扬起巴掌用力的在女人红肿的肥臀上扇了一记,之前鞭挞的伤痛连带的女人一阵哆嗦,“回答我,你这贱货!再不出声看爷就干死你!”
“干死我又怎样?啊……好痛。”见骑在自己屁股上的男人气急败坏得开始拧她的奶头,苏萍只好屈辱的回应了,“你每次还不都是这么骂我……要让我说什么,我就学给你听好了……嗯嗯……哦!”
冯爷也知道他正怒操着的美妇并非毫无感觉,却偏偏被干得淫水涟涟就是不肯服软,不肯放开淫声浪叫让他满足。不论被他操出几次高潮,最多哼唧两声,就像从不知道什么是叫床一样。不由恼怒间,一手蛮横的抓住女人的发髻,迫使她仰起脸,一手探下去拧住女人肥厚的阴唇用力一掐……“呀……你这畜生。”苏辛萍颤抖着,痛苦的呢喃着。
男人的一番暴虐动作,只换来女人低低的一句回应,更为的恼羞成怒,下身拼命大抽大插,把女人的丰臀撞得啪啪作响,阴屄肉唇处被粗大的阳物捅得不断翻进翻出,阴水四溢的顺着她的白腿流淌而下。
“骂得好……继续骂,爷就是要像畜生一样的干你,你能怎么样,还不是给我乖乖受着。”
没想到女人这下连动静都没了,只是颤抖着白花花的身子挨操,连哼唧声都停滞了下来。
冯二爷气得抓住女人的头发,狠捣猛干不算,还伸手用力的掐她的奶头,捏她的阴蒂,不时抓起肥臀上的一块美肉拧住不放……苏奎几次想大喊喝骂去阻止冯爷欺凌妈妈,但都被大他几岁的姐姐死死抱住。
他只有睁大眼睛看着下面家中的母辱的凄凌场面……从旁边镜子的折射里,他看到母亲被虐玩操弄时的脸上凄美绝艳的表情,是屈辱,是痛苦,是兴奋,是忍耐和一些说也说不清的情欲。
不知多久,冯二爷终于在猛烈的抽动中再次射出了精液,苏萍虽然激烈的扭动想阻止什么。但是敌扛不过男人的力气,最后还是由着冯爷把滚烫的精液灌入了她的湿滑柔软的阴道。
两个人这时都大汗淋漓,保持着交媾的姿势好久才软倒下来,身体紧贴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等气息渐渐平复,冯爷松开了苏奎母亲的束缚,把低声抽泣的妇人抱在怀里,轻柔的抚摸女人屁股上的鞭痕……苏萍恼恨的把他的手推开……男人却不肯放弃,再次搂紧了女人,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温柔的把玩捏揉,女人推拒了半天无果,也就只好由他去了。
“恨死我了吧?”
冯爷像发泄完了兽欲,反而带着几分温存,从旁边小案上取过湿帕,分开苏辛萍的双腿给她清理下身狼藉的肉穴。又取了块冷毛巾敷在她被打得青紫肿起来的大屁股上。
“没有……我怎么敢呢?”妇人虽然嘴里这么说,但男人温和的动作还是让她语气软了很多。
“真没事,过会儿我们再弄一次好了,这次我要弄后门。”冯爷难得哄一次女人,威吓似得把手探到女人股缝里,在那枚小巧的菊花上按了按。
“别……别……”苏萍恐惧得缩了缩身子,生怕男人用强,“下次吧……今儿打得太狠了……我实在受不得了,下次我掰着屁股给你走后面,总可以了吧。”
女人见冯爷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摸着她屁眼儿不放手,只好扭动着身子钻在男人怀里,陪着小心说:“我既然答应过的,随您怎么尽兴怎么来,就肯定不会反悔的……日子长着呢,何必一回都玩遍了……今儿就饶了我吧,求你了……”
最后两句软语温存,尽显娇羞。勾的男人心软,也就在她白腻的胸口亲了两下,便作罢了……那天苏奎一直被下晌偷窥的情景震惊得迷迷糊糊,他甚至忘了是怎么跟着姐姐爬下屋顶,走到外面的。
他只记得,当日落西山回到家得时候,娘亲早已恢复平日端正模样,把晚饭料理得喷香,只是俏脸上还挂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淡淡潮红……之后的日子,只要没事耽搁每次冯二爷来,苏奎都会爬到屋顶偷窥冯二爷折腾她母亲,不论姐姐怎么阻止他都不听。
果然,温良的娘亲后来还是兑现了掰着屁股给冯爷干肛的承诺,被男人暴力的肛交,流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都是血。母亲在被爆菊后几天走路的姿势都是怪怪的。
而冯爷每次也都换着花样折腾着母亲,苏奎才知道他那次偷窥的鞭打屁股只是很平常的玩弄。肛交,溜狗,滴蜡,灌肠,抽奶子,虐阴……每次冯爷不把母亲调教得开口求饶,是绝不会停手的。而母亲苏辛萍也只是逆来顺受,不逢迎,不谄媚,但是不管冯爷如何变态的玩虐她的身体,也从不拒绝反抗。
冯无庸并不是个小气的人,每周过来不仅送苏奎礼物,也时常送萍嫂些名贵的首饰,衣料,名包什么的。苏萍每次推拒不过,也就只好收下了,但苏奎从来没见母亲穿戴过。很奇怪的是,萍嫂不带不用这些奢侈品,冯爷也不勉强。
而每次二人疯狂过后,母亲都会主动拿出一些钱递给冯爷,说是铺子里应该交社团的保护费,这钱是这街区里开店的人都按时交给帮派的。每到这时候,冯二爷都会豪爽的把钱丢回来,说他冯二的女人没人敢收保护费。
很快一件事就证实了,冯二爷并没有吹牛。
那是个炎热的夏天,天气正火炭似的。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伙七八个身穿青衫的大汉,苏奎看见他们来到这个街区挨家挨户的勒索钱物,稍有反抗的便是报以一顿凶狠的拳打脚踢。隔街的王四叔就被他们打得满身是血,爬在地上眼看着他们把好好的汤饼店砸得稀烂。
街里街坊的人们拉扯着胆子,告知这伙恶人,已经交过保护费给松竹帮。然而领头的竹竿似的汉子好似并不买松竹帮的帐,只是报号“山鹞子”,是临城“和义胜”的三虎之一。并放话从那天起,这一片居户都要交双重的保护费。
看着街口两名巡逻警察对这伙人视若无睹的闲聊着走过,大家也知道这个时代所谓的正义公理并不存在,都只好自认倒霉。
见无人敢反抗,山鹞子气焰更加嚣张跋扈了。不但要勒索每一处街坊店铺,看到好看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要拦过来动手动脚非礼一番。
苏奎远远就看到街口摆报摊的晓秋妹子被他竹竿似的身子强行挤压在山墙边,那只可恶的大手放肆的伸进她的腿间裤裆里掏摸下身阴户。可怜的女孩儿只敢哆嗦着小手捂着嘴哭……晓秋娘过去解劝被山鹞子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倒在地,同时两个壮汉用刮刀逼住了晓秋的爹。堂堂五尺的汉子就只能那么眼睁睁看着妻女被人欺侮。
心知不好的苏奎飞快的跑回家叫娘亲苏萍赶快躲起来。然而没等他娘儿俩门板上好,那帮恶人猥亵完了小女孩儿,不知是谁眼尖,注意到了远处手忙脚乱的萍嫂。
山鹞子淫笑着领头过来,就开始对苏萍猥亵的动手动脚。苏奎意外的看到娘亲并不如何害怕,冷漠的站在那里应付着这些流氓。当恶人伸手就要摸到她身子时候,只是平静的丢了句,“我是松竹冯二爷的人。”
“白扇纸冯无庸?”山鹞子脸上闪过几分犹疑忌惮。
“不可能吧,冯爷他道上那么高的角,会看上街边裁娘?”“少他妈听个红人就拿出来唬人。”山鹞子身后的帮凶们七嘴八舌的不信。
山鹞子也不信,最后还是在苏奎娘亲的大胸脯上用力捏了一把……就在十来岁的苏奎准备上去拼命的时候。街口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三四十名膀大腰圆的壮汉拿着铁棍撬棒砍刀风一样的冲了过来,走在最后边的就是冯二爷。
还是那件黑亮宽松的长衫,还是那副精瘦的身板,但是苏奎觉得那天的冯爷特别的酷帅。
结果,压界过来的“和义胜”的“好汉”被揍得躺倒满地,没有一个不断胳膊断腿的。触碰过萍嫂身子的山鹞子的那只右手被冯爷活生生的剁了下来。看着疼得脸无人色的坏人,苏奎只听到冯爷冷冷的说:“回去带话给你们坐馆,再来香陵十三街撒野,我们松竹帮要去临城拔了他的旗!不服可以叫他谭老四尽管试试。”
从那以后,苏奎再也没见过“和义胜”的人在香陵出现过,而他是第一次知道他和娘居住的这片区域被外界称为“十三街”。据说是因为最开始这片街区只有十三条街道而命名。
苏奎也第一次领教到了冯二爷的威风霸气,萌生了出来闯荡江湖的念头。那一年苏奎10岁,苏婉13,他娘苏辛萍29岁。
那次以后,冯爷的威风虽然震摄住了坏人。萍嫂在十三街却被众人孤立冷落了起来。
原本常来常往的街里街坊都不怎么上门了,除了偶尔有裁衣服的,很少有人再愿意跟苏辛萍闲话家常。苏奎背地里听那些三姑六婆在嚼舌根说母亲是骚货是破鞋,他和姐姐都不知道是娘养得谁家的野种……一时间,白眼,厌恶,隔离,让苏奎苏婉抬不起头来。甚至有一次,不知道是谁把一堆脏破衣服烂被褥丢在他家门口。
苏奎气得直骂,母亲苏萍却依然平静如故。没人找她聊天,她就做衣服。活计不多,就早早关了店铺,教苏奎和姐姐读书识字。既不跟人争执,也不与人辩白……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一晃十年。现今的十三街早已不是偏远郊区,被迅猛扩张的都市所覆盖。母亲萍嫂的阁楼也换成了繁华的大厦,临街的裁缝铺早改头换面成为一间不小的成衣时装店。而苏奎如今也出道成为了松竹帮的堂主,并即将执掌整个社团。
而当初,真正促使苏奎下定决心加入黑道的还是五年前。
那两年萍嫂家逐渐富庶了些,但是冯二爷却是越过来的次数越少了。
不知道是因为冯爷年岁大了,还是因为对调弄他娘萍嫂失去了兴趣,有时一两个月也不见得过来一次。只是偶尔时候过来冯爷的口味越来越重,每次往往都收拾得苏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几次虐玩得她两三天都下不来床。
苏奎自然是乐得母亲少遭些罪,他在学校里听到不少关于他母亲如何风骚下贱的传言,他总是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忍了下来。
直到有一天,苏奎和姐姐苏婉中午散了课回家。离着很远就看到一个猥琐的青年在扣他家的外门。
苏奎眼尖,从背影便认出来的是冯二爷的独子,那家伙早就加入了社团。但因为人不争气,又生的同样公爷般瘦小猥琐,道上兄弟都叫他“马狗”。意思他公爷冯爷若是“冯龙”,到他这辈上折损的那就只剩“马狗”了。
别人怎么说马狗不管,他仗着老爷子是社团智囊二把交椅,在外面敲诈勒索,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虽然冯二爷家法严厉,但道上人物总看在他公爷面上让他三分。不知道这次找上自家门来,要惹的什么是非。
苏奎和姐姐远处就见娘亲陪着笑脸迎了出来。可是没说几句,母亲苏萍就气红了脸,啐了赖皮赖脸的马狗一口,拿了扫把要把他撵走。谁知道马狗不慌不忙的拿了件什么物件出来,对母亲说了句什么。
苏辛萍看了瞬间呆住了,就像被抽干了全身的血液,脸色煞白,勉强扶住门框才站稳了身子……过了好半晌,萍嫂再次看了看马狗拿在手里的物件,勉强地说了句,你进来吧。
然后就随手关了店门。
等苏奎和姐姐急忙忙偷爬上阁楼屋顶,向阁楼内偷看时候,苏奎几乎气炸了。
堂屋里的桌子上,杯具都被推在一旁。貌若桃花,风韵正浓的母亲被压躺在桌面上,裙子撩在腰肢上,两条白腻的玉腿被架在一副干瘦的男人肩头,细长的小腿上还挂着浅白色的底裤……两条白腿间,一撮整齐的体毛下的小屄翻开着,露出里面娇嫩的穴肉,一条黑亮的鸡巴正肆无忌惮的进出着女人的阴道,由于每次插入都用力过猛,发出“噗嗤,噗嗤……”淫糜的操屄声响。
男人虽然精瘦,但是力气不小,抱着苏萍圆润的双腿,下身的阳物左一下,右一下的捅操着妇人的阴户屄穴,不但带出肉洞内股股白浆,还撞得肥润的阴阜啪啪作响……苏奎不用细看也认出,正在卖力压住奸辱母亲的猥琐青年正是刚才进门的马狗。
干瘦猥琐的马狗像只马猴一样,手脚不停,将苏辛萍的外套内衣翻在她脖颈上,露出那对白兔般的肥乳,葡萄似的奶头,抓玩了几把后,便一口咬了上去……萍嫂疼得轻“啊……”了一声,双手抬了抬,很想把身上暴操着她的大男孩推开,犹豫了片刻,还是咬咬牙,放弃了抵抗。
马狗可不管这些,用力的嘬了口被吸得膨胀起来的奶头,又在酥软的乳峰上留下两行深深的牙印……嘴里狂笑着:“我草,真他妈爽……早听说十三街『花衣萍嫂』又骚又浪,一直想尝尝,老爷子一直挡着……没想到你小肉屄还是这么紧,两个小野种怎么养出来的……咹……咹?”说着更为大力的狂操猛插身下年纪几乎可以做他母亲的女人的阴道。
苏奎看到娘亲泪流满面,皱着柳眉,竭力忍耐着马狗的奸污。不论马狗怎么掐拧啃咬胸上的巨乳,她都忍着痛,倔强的扭着头盯着桌子上的一个物件……苏奎急忙去看时,竟然是一支雕刻精美的乌木钗子。钗头是一只骄傲的雉鸡,高高的昂着冠首。
马狗见自己的博然大动,身下的美妇除了阴水流淌之外,竟无动于衷。不由恼火起来,抬手就在妇人的俏脸上,扇了苏辛萍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打得萍嫂一惊,要知道他老子虽然喜淫爱虐,但还是看在她是妇道人家,极少扇她的脸。哪想到马狗如此没拿她当人看待。
“瞪什么眼?小爷说错你个骚浪货吗……在我阿爷面前,含萧舔肛,你做过没有……说!”
马狗越干越嚣张,见苏嫂根本扭着脸不理睬他,来气间左右开弓连抽了女人六七个大嘴巴。
苏辛萍吃打不过,只得哭着低声回答,“……做过的,呜呜呜!”
“做过你跟小爷装什么良家妇女……哟呵……抽几巴掌小屄夹得挺紧啊……舒服,再来。”
说着马狗又抡起巴掌,噼噼啪啪一阵凶猛的耳光。萍嫂玉颊俏脸本就生的珠圆玉润,很快被扇得眼冒金星,嘴角见血,白滑的脸蛋红肿起来。
“求,求少爷别打脸……奴出去没法见人的,这是当初冯爷立得规矩。”苏辛萍并不敢伸手护住脸蛋,只有流着泪可怜兮兮的哀求马狗。
“哎哟!你还知道你是我们冯家的奴啊……现在知道跟小爷讲规矩了……不扇脸,你倒是给小太爷夹紧喽啊!”
马狗说着粗暴的分开萍嫂的一双白肉腿,几乎把妇人双腿劈成一字。把怒张的鸡巴退了出来,在女人的两片肥美滑嫩的肉唇上蹭了蹭,命令道:“给小爷扒开!小太爷看不清你那骚地方到底跟其他小娘们儿有啥不同。”
萍嫂屈辱得要死,只得战战兢兢的伸出纤手,到胯下腿根把两片肉唇拈住,向两边拉开,露出阴道内粉嫩的屄肉。
“来个直捣黄龙……卧操,痛快!”
马狗一个挺身用力,硕大个鸡巴连根捅入到美妇张开的肉屄穴内深处,舒服得浑身一激灵。
“啊……哇……”苏萍被插得惨叫一声,她才知道这位少主子比冯爷要难伺候的多,只得开口软语求道,“少主子,轻点捅……奴,屄疼。”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你怎么着了……就给我就这么扒着屄,小爷我觉着这么操挺爽。”
马狗明知故问的羞辱的问道。同时,故意把硬得发烫的阳物整根抽出,直到龟头接触到女人阴口阴唇,才又重重捅插回去,直撞得妇人花芯胀痛。这畜生那话儿本就生的细长,直挺挺只两下就让苏嫂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小妇人被少主子操得屄疼……求您轻些儿个吧。”
苏萍这些年早被冯二爷调教得也说过类似的话,她知道男人这时候想听女人说什么。
“哈哈……抽耳光你说不能见人,操屄你说太疼……那你身上还什么地界儿能让小太爷爽……不能让小爷爽,留着你还有什么用……要不然我跟帮派里说一声,安排萍嫂你『花梅街』走一趟?”马狗边狠命抽插美妇的阴门,边威胁着说。
听这话,苏辛萍浑身吓得一哆嗦。她是明面上帮派冯二爷蓄的外宅,本不会落到“花街”卖身的地步。但是如今欺上门来的偏是冯爷的独子,她也听说过,黑道上一些大哥的情妇失了宠,被卖到勾栏卖淫的悲惨下场。
想到自己的儿女,如果真的那样,他们怎么活下去,这好不容易过上的安生日子……苏萍只好暗下决心,无论如何先把今儿应付过去,把小鬼服侍满意了,日后见了冯二爷再作理论。想到这里,萍嫂只得舔着脸陪笑道:“奴,奴的身子可以随便给小主子用的。”说完女人已经是臊得无地自容,她就连伺候冯二爷也不曾这么主动下贱过。
“嘿嘿,那就翻过来撅着……本来小爷是不好弄女人那脏地方的……不过早听说萍嫂后庭菊花是一绝,就勉为其难耍耍看,要不好玩……哼哼!”
马狗冷笑着放开了压在身下的妇人的两条腿。
苏辛萍喘着气缓了半天,才从桌案上爬起身子。无可奈何的翻转了丰润的肉体,撅趴在桌边,手扶桌边,塌腰挺臀,双腿微张把个后庭菊花小穴彻底暴露给身后的马狗。
马狗两眼放光贪婪的看着美妇肥硕的白屁股,又圆又大滑不留手。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肥美的臀肉上,喝骂道:“屁股沟这么深怎么操,给我掰开喽!”
苏萍只得屈辱的以丰厚的胸口顶在桌面上,两手背后,分开白腻的大屁股,把臀股沟掰得几乎成一个平面,让马狗可以插个痛快。
马狗细看美妇股沟内那枚细小的肉孔,娇羞可爱,只有拇指盖大小,一圈发射状褶皱围绕着屁眼儿,还羞涩的不停地收缩下。不自禁举起鸡巴,把粗大的龟头顶在后庭肉孔上,便要使蛮力破肛而入。
吓的苏辛萍急忙推拒,祷告着说:“少主子,小妇人后门儿还没润滑过……求您可怜见儿吐点口水或抹些淫水再弄,不然会疼死我的。”
马狗听得却不耐烦了:“爆菊花,爆菊花必须要捅烂你这小屁眼儿。不然小爷还有什么乐子……阿爷立的规矩里没有不能操烂你的菊花吧?”
“没……没有。”苏萍想到被冯爷爆菊时的痛楚,嘴都开始哆嗦。
“那还等什么,来吧贱货……疼啊?给小爷老实的忍着。”
说着,马狗一用力,龟头突破萍嫂可怜的菊门,狠狠插入。他本想给女人弄个落红出来,可惜方才他操弄女人前面时候就捣出女人不少淫液,顺着股沟大部分都流在菊肛口,鸡巴方才又从屄门里沾了不少阴水白沫。这下捅肛虽然蛮横,但还是在菊道紧致的挤压下插了进去,直到捅进整支阳具,也不曾爆开萍嫂的后门。
尽管没破皮,苏辛萍也已经疼得死去活来。感觉着肛门处一根烫得烙铁似的肉棍狠狠冲进了她的后庭。然后就是粗暴的疾风般的抽插操弄。她只得松开掰着屁股的手,牢牢把住桌边沿,承受臀后近似疯狂的撞击。
马狗一手按住萍嫂柔软的腰肢,一手抡开了巴掌猛击妇人圆润肥厚的白臀,叫道:“这大白屁股,操起来就是过瘾。臀肉有滑又软,扇起来比那些柴禾妞强多了……说!小爷我操的爽不爽?”
“爽的。”
“爽,你吗逼的为什么不叫出来。”马狗喜爱萍嫂后庭的紧致,又开始整根抽出,再猛劲得一下捅入。
苏萍两只肥乳被压在桌面上摩擦得生疼,肛门又被捅插的火辣辣的。眼泪便再也止不住了,在声声悲切的呜咽中,边接受肛奸,边轻声呻吟着:“爽……爽……操得奴爽啊……”
苏欣萍丰满的肉体被无情的蹂躏得晃动着,只有旁边桌上的那支乌木钗子,随着桌案的摇摆再不断轻轻的晃动。
阁楼内的肛奸淫虐还没结束,房顶上的苏奎却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几次想冲下去打翻那个凌辱母亲的畜生,但是他知道自己根本是斗不过马狗的。不说马狗本身就是社团的人,就连街对面站在那里闲聊的几个手下松竹保镖就不是他一个人能应付的。马狗只要喊一声就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只怕最后还会连累到娘亲和姐姐。
这些年被人欺负被排斥的经历,让苏奎已经不再是那个冒失的小男孩。他在无数次的让人欺凌殴打中学会了忍耐和计较。
他开始回想今天整个发生的事,让他觉得不明白的是,母亲开始并不待见马狗,态度坚决的甚至要把他赶走。为什么马狗一下子就变得那么强势,就仿佛突然间把母亲变成了他调教多年的玩物一样。一直以来,来调教母亲的都是冯爷,母亲根本没见过马狗这个人呀!
苏奎想了很久,也没弄明白母亲骤然屈服,究竟是为了什么。
*********阁楼后不远的桑树下,苏奎愤懑的不时狠击在树干上。姐姐苏婉也低着头坐在树下的草地上。姐弟俩还不时隐隐能听到,不远的阁楼内母亲凄惨的哼叫和讨饶声。
不知道马狗那畜生又在如何祸害他们最亲爱的娘亲。
“姐,我想出去跟冯爷。”苏奎好似下定决心一样,对苏婉讲道。
苏婉这时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花容月貌,姿色更胜母亲萍嫂。她猛的抬头看了眼弟弟,冷静的问:你真的想好了?那可是条不归路,社团是只有进没得出的。你还这么小……“我知道,但是,我真的不想妈再为了我们,为了这个家苦忍下去……你听听他们是怎么祸害妈的吗?”苏奎又一拳狠击在,手背上已经有血淌下来,但手上的伤远不如心里刀绞一样的疼。
“我知道,所以我不拦你。只是你太没志气了……跟着冯二爷,你是永远斗不过马狗的。你想有一天看着我和妈轮番给马狗那畜生随意的操吗?”苏婉缓缓的盯着弟弟,好像要看穿他的灵魂。
“那你说怎么办?梁非,青皮,四眼明他们都想加入松竹帮呢。”苏奎有点急躁的说。
“加入松林帮不一定要跟着冯爷呀,要跟就跟最狠的大哥。”苏婉眼里闪着聪慧的光华。
“你是说洪啸天,洪哥?可是……可是洪哥身边猛虎如云,只是洪少南和那位金牌打手唐韩,我怎么跟他们比?就算我敢玩命,也不会轮到我上位的。”苏奎看了看自己日渐臃肿的身材,壮是很壮,但很显然不可能是什么社团双花红棍的材料。
“事在人为,再有半年我就高中毕业了。我会想办法的……小奎,记住,一定要混成最狠的。妈和姐的下半辈子,就全靠你了。”
姐弟俩紧紧的依偎着,两只手稳稳握在一起。
半年后,苏婉以全九城最优异的成绩毕业了,她没有选择继续读大学,而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选择应聘在“广福记大酒楼”,穿起了红艳的旗袍,露着雪白的大腿,做了一名最底层的前台迎宾小姐。而广福记的后台老板正是松林帮的话事人洪爷。
苏奎,梁非,青皮,四眼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也国中没读完就退了学,一起在九城一家颇有名气的拳馆学拳。
那次“马狗上门”事件之后,听说这家伙被冯爷严厉教训了一顿,关了半个多月。
但之后其依旧恶性难改,偶尔上门骚扰萍嫂,只是再不敢那么放肆,两三个月才敢偷偷来一次。苏辛萍知道自己是被冯爷当物品一样送给儿子作玩物了。毕竟她只不过是受过冯二爷恩惠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为了苏奎和苏婉,苏萍只好忍辱偷生,强颜欢笑的逢迎马狗,但还是每次都被折磨的体无完肤、惨不忍睹……谁都知道,这种事情的发生,在香陵这地界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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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cont87859439>第二章·鹊起
香陵这地界,无论社会上报道了什么贩毒,凶杀,强奸的新闻被警方破获,还是各大帮派社团被清剿打击,纷纷收敛的消息情况。xJsχGc.COΜ都不会影响忙碌的城市里的居民每日的出行工作,无论这些报道的真假,是否有人直信。每个夜晚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都会照样不变的出现在香陵这个大都会里。
就在苏奎哥儿几个,为将来的黑道生涯刻苦准备,发奋练拳习武的时候。
突然有一天,姐姐苏婉跑来拳馆看望他。
在几个兄弟热烈痴迷的目光追随中,日渐成熟的苏婉的确是变得更加婀娜动人。不轮是丰挺傲人的胸脯,还是浑圆挺翘的臀部,就连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苏婉都完美的继承了母亲萍嫂的美女遗传。
苏奎觉得姐姐自从工作了以后,开始化妆,流行的妆彩更衬托出了姐姐的美丽动人。青春美好的身子,摇曳的体态,让姐姐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无尽的魅力。
“小奎,今天姐姐来是想征求下你的意见。”
从苏婉水灵灵的美目间,苏奎看到了姐姐对他殷切的希望,并有几分兴奋的说:“松竹帮大哥洪爷的司机皓叔年纪太大、洗手归隐,被他小儿子接去乡下养老了。社团里叫我问你是否愿意给洪帮主当司机兼保镖……条件就是必须加入帮派,如果真是这样,从此你就是自己人了。『”
“真的?!!姐我不是在做梦吧??”苏奎高兴得跳了起来,他等这个机会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进了社团,又是拜在帮会龙头的名下,那他就可以直接收梁非、青皮他们入伙了。
“但是介绍人呢?进社团我一直没有合适的介绍人,才迟迟没入松竹帮的。”
苏奎有些迟疑的望向姐姐,他虽然从小就在九城长大,人头地面都熟,但是加入松竹帮还是需要个德高望重的引荐人,冯爷又碍于面子不好出面。
“洪爷说,让唐韩给你作介绍人。”苏婉脸上飘散着醉人的笑容,知会着苏奎。
“不会吧,竟然是名震九城的双花红棍给奎哥作引荐人?!!……我大哥简直是太有面子了,看这回还有谁看不起咱们兄弟。”围拢过来的梁非激动的锤了青皮一拳,颇有几分羡慕的恭喜苏奎。
“婉姐,你竟然见过了洪爷,那可是跺一脚九城乱颤的人物……看来以后,我们兄弟还要靠婉姐你罩着了。”青皮,本名梁子青,是梁非的堂兄弟,从小就跟苏奎一帮玩到大的,因为爱吃青瓜,被人叫绰号青皮。揉着被捶得发痛的肩膀,殷勤的讨好着青丽秀美的苏婉。
“乱讲什么,洪哥只是卖冯二爷的面子罢了……你们还真以为你姐进公司短短几天,就能搭上龙头老大这条线吗?”
大家都知道,苏婉进入“广福记”不久看在二把交椅冯爷的份上,也被算作加入了社团。因为做前台接待工作,被人戏称为“看门狗”。不论绰号怎么难听,到底和其他服务女生不同,是帮派的自己人,也是因此才有资格来通知苏奎入会。
“婉姐,今天你休息吗?……晚上有没时间啊,我……我想请你吃饭。”一旁的梁非突然变得有些腼腆,连倾慕的眼神都不敢抛向苏婉。
“算了吧你,就你穷得叮当乱响的口袋,还想学人家泡我姐?”苏奎毫不客气的朝梁非的下体来了一拳,梁非夸张的往苏婉身后躲去,逗得小美女咯咯得笑个不停。
“好了好了,都老大不小了,还像小孩子似的……你们几个憨货,也算姐从小看着长大的。这次加入社团,好歹给姐争口气,混得出人头地。十三街的名号,将来说不定就要指望你们几个呢。”苏婉开心的推搡着,趁机在她身旁吃豆腐的梁非、青皮兄弟,又嘱咐苏奎说:“后天是黄道吉日,老帝庙开香堂,别忘了叫上妈一起过来。”
“大姐您放心,将来松竹帮十三街就是我们兄弟的天下。“松竹四少”的旗号,迟早要在香陵打响的,你就看我们哥们儿的吧。哦,耶!!!……”
兄弟几个高兴得跳了起来……只有一边未发一语的四眼明,看着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练拳的兄弟们,阴阴的嘀咕着:“洪爷的吩咐,唐韩的推荐……哼,大姐她也不容易啊……!”
****************************************接下来的几日,苏奎就像做梦一样。
敲锣打鼓,鞭炮雷鸣。老帝庙前,苏奎一众七八个年轻一辈,包括青皮他们在内一起在祠堂前,斩鸡头烧黄纸,在各自的接引人的带领下,拜过关帝爷和龙头洪爷,便算是正式加入组织。
松竹帮地头上有头面的商家旧闾都纷纷前来拜会,就连从不抛头露面的萍嫂苏辛萍都勉为其难的出席了一回儿子的出道仪式。
她站在冯爷的身后,默默的看着儿子和他的一般兄弟,脸上的激动的泪水就没停歇过。辛萍从心底里暗暗向关帝爷祈祷,保佑她的爱子能够遇难吉祥,逢凶化吉。
女人正虔诚的祷告的时候,一只大手无声的摸上了萍嫂的圆软的肥臀……马狗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厚颜无耻的钻过来,也人模狗样站在冯爷的身后,趁机对苏萍动手动脚。萍嫂厌恶得推了他一把……这一切当然都没能逃过冯二爷精光敏锐的小眼睛,他狠狠瞪了马狗一眼,马狗才撇着嘴退了下去。
这一切苏奎并不知道。
当他第二天穿上苏婉给他准备的休闲西装,配上名牌墨镜,……从未历经过的青年,紧张的他都不知道手脚该摆什么地方。
苏奎就在人生第一次紧张中开始了在松竹帮的第一份差事————给洪哥开车。
很快,他就明白了其实洪啸天的司机并不是什么要职。大多数日子,除了每天清晨要去别墅区把洪哥接到公司或酒楼,要么就是被指派去某地接送洪哥的家人……但绝大多数时间,他都只能是在公司大厦的安卫室里闲待着,跟一群保镖小弟们胡扯瞎聊。
社团里任何一个有头面的前辈都能指使他去办任何事……“小奎啊,去带人把那笔帐帮忙收回来,你兄弟梁非就在那组人马。”
“小奎,去接下公司律师,几个条子又去赌场搞事情。”
“小奎,去接下机场,任探长一家从澳洲回来了,冯老要请他们吃饭接风。”
……几天下来,整个香陵跑了个遍熟。但是却没有他想象中的江湖险恶,血雨腥风。而他在这座九城新街口的现代化大厦里,完全充任的就是一个打杂的角色。
最让他烦闷的就是,他不再能那么自由自在了。每天晚上,洪爷都会和社会上,各个社团人物,商场上大老板有这样那样的应酬。
他不得不开着洪爷的劳斯莱斯,载着老大奔波于各大酒楼、俱乐部、夜总会……当然看在洪爷面子上,吃喝不算,各个声色场所的管事者也都会给他安排一名妖艳貌美的女郎陪在他身边。但是喝酒玩乐归玩乐,真想带出场销魂一夜,社团是不会替他买单的。以苏奎司机的微薄收入,是根本消费不起的。他现在没有在堂口应差,自然没有什么收账提成和商户孝敬,跟一群保镖打手一样,“三更穷,五更富”般,混的凄惨。
正是这样一段日子,也让苏奎开了眼界。他见惯了商家老板们的虚情假意,阿谀奉承。黑白两道官员贪污腐化,欺上瞒下,贪赃枉法的丑恶嘴脸。使原本单纯的青年认识到这个社会在文明与繁华的遮盖下,原来还有如此多的黑暗肮脏的暗箱交易在无时无刻的进行着。
好在,没过多久,姐姐苏婉也被调来公司继续作前台的“看门狗”工作,区别就是从艳红的旗袍换上了OL的工作装、包臀裙。
姐弟俩可以不时的聚在一起,聊聊在社团里的见闻,消息。哪里帮里的兄弟又跟其他帮派火拼,哪家的商场老板想换旗,被绑架了妻儿,上门求饶……最让苏奎无法忍受的是姐姐苏婉的事情,他差点因为怒火冲头做出了傻事。
那天早上,苏奎先去了趟车行,把洪啸天的车子做了全套保养。还没结束,就收到冯爷的电话,让他速去公司取一份合同送去某处。
苏奎只好奔命般的急匆匆返回公司办事,偏偏赶上一间电梯故障维修,另一部电梯刚离开。他只好飞跑到楼梯间,腿着爬楼上去。
仅仅走到二层,转过楼梯间,就看到让他怒发冲关几乎无法自控的一幕。
在大厦楼梯间缓台的明亮大窗旁,一身西裙正装的姐姐苏婉正蹲跪在干净的大理石地板上,洁白的衬衫敞开着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紫色蕾丝的胸罩拉开了半边,一只挺翘弹润的娇乳被拽了出来,正在一名男人的大手里随意抚摸把玩着……而苏婉俏丽清秀的脸孔微微向上扬起,艳红的嘴唇张开着,动人的小嘴间香舌款动,不停的舔弄含吮着一支粗大的挺立在她脸前的阳物。
那高大的男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享受着,随意的叉着双腿,一只手探出把玩着女孩儿美好的酥胸,一只手还拿着手机翻看着什么信息……时不时的耸动一下胯部,给正在对他口吹的少女两记深喉,动作悠闲而有力,仿佛只是做了平常随意的举动。
很快苏奎走来的脚步声惊动了男人,他缓缓回过头来看时,这名四十几岁的男人正是苏奎的老板大哥,社团的龙头老大洪啸天。
看到苏奎走上来,洪啸天国字脸的面孔瞬间阴沉了下来,冰冷的呵斥道:“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看什么看,不该看的,社团里就该当没看见。”
苏奎脑袋里嗡的一下,下意识的回答:“冯……冯爷交代我回来取份合同。”
“哼,那就忙你的去……”洪啸天不屑的吩咐了句,扭回身继续翻看手机,并收手扶住苏婉盘的整齐发髻,耸动着下身,吩咐着女人:“再含深点,用舌头舔龟头。”
苏奎一股怒火撞了上来,他作为司机兼保镖随身是配有一柄短匕首的,楼下的车子里还放有自动手枪。
走过洪爷身后的时候,他稳住心情抬手去摸身上的短刃,却看见面前正被男人肆意捅弄到花容失色的姐姐苏婉,那张不断摇头的俏脸……姐姐秋水如泓的美目中,被洪啸天的老二不断深入的动作逼迫出几滴晶泪,就含在诱人的眼眶中打转。然而这对秀气的美目中却充满了哀求和委屈,苏奎读得懂苏婉眼神中的那几分无奈的含义。
别说洪老大,现在连马狗都斗不过的他,怎么可能跟整个社团对抗呢。就算他现在得手伤了洪啸天,恐怕他母亲和姐姐一家都得被他无法无天的作法给殉葬了……那一瞬间就像过了很久,最终他只有眼看着姐姐苏婉在洪哥的粗鲁动作下,不断的咳嗽喘息,为了讨好男人她双手扶着洪啸天的大腿,用艳丽的红唇卖力的吞吐撸摩擦着那支坚硕的男根……苏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到8楼上去,脑海里都是苏婉跪蹲在洪爷的脚下,不断前后移动着俏脸给男人不停口交跪舔的凄美画面。而现在的他只能装作视而不见,到这时苏奎才清楚姐姐为了他能顺利加入社团付出了多么可怕的代价。而对这一切,姐姐苏婉所受的屈辱,他作为亲弟弟和堂堂男儿,却只能束手以待。
他必须忍,忍到有机会翻身的那一天,否则他就会和母亲姐姐一起万劫不复。
不久,苏奎就发现洪老大对姐姐苏婉的玩弄行为是肆无忌怛的。那天被撞见之后,更加开始不再刻意背着他的面,只要想了,无论何时何地就干些淫乱不堪的事。
有时候,苏奎走进卫生间方便……就会看到卫生间里窗前,苏婉双手扶着窗台,上身完好无缺,下身的裙子却被撩了起来,蕾丝短裤被褪在膝弯上,那双笔直的雪白长腿岔开着,撅着她圆润白皙的屁股,被洪啸天从后面握着她细软的小腰一下一下的狠狠操干……男人的胯部撞击在苏婉弹力十足的翘臀上,发出“啪啪~”清脆的声响……透过窗玻璃的反射,苏奎甚至可以看到姐姐秀气青涩的脸旁上坚毅的表情。
那美丽俏颜木然的板着,既不欢愉也没痛苦的随抽插的节奏一耸一耸,被动的默默的忍受着身后男人有力的撞击捅插,连呼吸的节奏都不曾被奸辱的行为而扰乱。
苏奎心里滴着血,但他只能恍如不见的走进单间,方便完走出厕所时候,看到的依旧是洪啸天不停有力耸动的高大背影和他逐渐急促的喘息声……他不敢想象被抱在洪老大怀里的挨操的姐姐是个什么样子,知道弟弟从身后走过该是怎样羞耻和多么痛楚的心理。
这一切他只有沉迷着忍下去。
而洪啸天对姐姐的玩弄却是更加的明目张胆变本加厉,有时晚上他会点名要苏婉陪他出席一些重要的社交晚宴。在回来的路上,当着苏奎的面,酒至半醺的洪啸天就会把苏婉化妆得美颜端庄的脸孔按在他的胯间,勒令她给自己口交。
而这时候,苏婉都只好在后座上撅着屁股趴跪下去,拉开洪爷的裤链,把男人的家伙掏出来含在她可爱的小嘴里套弄。洪老大也自然不会放过挺翘起来的女孩诱人的美臀,撩起裙摆,拍捏白腻的臀肉;拨开底裤,抠玩捅弄苏婉湿润的阴缝小屄和娇小可爱的菊花……只要觉得稍有一丁点不满意,男人的巴掌都会毫不怜惜的抽击在苏婉弹润的白臀上。
这一切都被前排开车的苏奎看在眼里,看着姐姐痛苦的哼唧,看着苏婉完事后平静的把红唇边的精液抹进嘴里……看着洪啸天在苏婉怀里,握着姐姐白玉一般的玲珑娇乳,酣然瞌睡……他还是只有忍,在心中不断的发誓有朝一日要把这刻骨的耻辱彻底的讨雪回来。
从那以后,为了尽量避免接触撞见洪爷奸玩姐姐苏婉的场面。除了正常的司机接送,苏奎开始主动要求接手一些沾血的脏活累活。
特别是梁非、青皮、四眼明他们每次出红差办事,苏奎都会要求同去。哪怕是得不到治疗安家费用也要一起去闯干,哪怕面对的是刀山火海……每次,看到别人在他面前血流如泉,骨头在棍棒下碎裂变形,人的身体被枪弹穿出道道血洞,苏奎都会冷漠着表情,作得更狠更绝,直到帮会里的兄弟都被他吓得不寒而栗……渐渐的,“冷手”奎哥的名号不知什么时候,从香陵各个大小社团流传出来。
梁非、青皮、四眼明也不负众望,跟随着大哥苏奎披荆斩棘,留下冷面狠心的名声。
让苏奎兄弟们没料到的是,面对他们用生命和鲜血闯出来的残忍凶狠的恶名,最先怂起来的竟然是一直耀武扬威的马狗。他不但再也不敢在苏奎兄弟们面前叫嚣,还几次出钱摆酒给苏奎几人赔礼。对于苏奎母亲萍嫂,非但再不敢登门欺侮,竟然厚着脸皮,在苏欣萍面前当场跪地磕头认了干妈。据说,逢年过节都会派小弟,买着果品点心送去孝敬。
真正让苏奎得到洪老大认可的是一次行刺事件。
在苏奎入会的第二年冬天,一帮被国际刑警驱赶的“南圈仔”,不知道为什么杀入香陵。妄图在九城站脚,插一支旗进去。
就在几大家族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富兴隆”、“川口组”的重要人物就纷纷被人刺杀。
而那晚,从酒楼宴后的洪啸天刚刚遣散跟班下属,返回到他的别墅小区。一群蒙面的刀手就从附近窜出来,猛烈的袭击了洪啸天的座车。两名贴身保镖很快被砍翻在地,苏奎却临危不惧,射空了手枪里的子弹,抽出匕首开车门就杀了出去。
他见命搏命的砍杀方式吓退了所剩不多的刀手。那些人大概还没见过,也实在没勇气面对,浑身染红了自己和敌人鲜血的苏奎,依然狞笑着冲杀过来的神精病一样的狠角色。
最后当社团大队人马从别墅里冲出来的时候,现场只剩下豪车里岿然没动的洪爷和失血过多扶着车门誓死不倒的苏奎……事后,苏奎身上留下了十一道刀伤,左手小臂下大约三分之一经脉神精受损,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知觉……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半月康复之后,洪爷给苏奎在十三街“海悦夜总会”举行了盛大的犒赏会。席间不但邀请了苏奎一帮兄弟,还招来了夜总会里众多妖媚的美女作陪。
酒桌上,洪啸天笑容满面的递给苏奎一杯红酒,亲切的对他说:“我原本以为你就是个靠姐姐吃饭的软蛋,没想到你个黑乎乎的小胖子,还真的不知道什么叫怕死哦!”
“洪哥,你是我的老板,又是我苏奎社团里的公爷。是您给了我这个跟随您的机会,别的我不懂……我只知道,您出事了,我苏奎今天的一切也就全完了。”
苏奎已经喝得有八分酒意,但是仍然一本正经的对洪啸天回答。
“好!…………年轻人后生可畏,肯做事,有前途。”洪啸天以帮派龙头老大的气势,拍了拍苏奎宽厚的肩膀保证道,“只要你忠心的跟着我混,……我洪啸天保你上位!”
在众兄弟和小姐们震天的欢呼声,轰鸣的音乐和干杯声几乎震破了所有人的耳膜……酒至半酣,醺醺然的苏奎被洪爷叫到了夜总会的二楼,在一个偏僻安静的过道的偏厅里。
洪啸天笑而言曰的打了一个电话,又板起了脸一本正经的对苏奎说了耐人寻味的一番话:“我听说了你最近些日子在社团里的作为。出乎我的意料,你很能忍,也够狠,已经具备了一些打响名号的条件。但是年轻人,光讲狠。出来混江湖是远远不够的。只懂得站在那里挨刀子,去跟对手搏命的角色,是注定没有好下场的。道上的狠人那么多,你能拼掉几个呢?……你怎么知道不会有比你更狠的人,下一个就站在你面前?”
苏奎浓厚的眉毛簇了起来,他不明白洪老大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也不要紧,多跟前辈学学。什么时候,你能以一敌百,我就给你做劲竹堂的堂主,你看怎么样?”洪啸天意味深长的对面前的小弟承诺着。
以一敌百?苏奎沉默了,现如今整个松竹帮乃至整个香陵地界,除了社团里的双红花棍唐韩,谁敢夸口有这么好的本事?
就在他凝眉思量洪老大话语的时候,一名风情万种的美妇人步出了电梯,出现在了过道里。稍加张望看到了洪爷和苏奎,人未至,声先闻。
“呦~!洪大哥~,……这酒会正热烈时候,您和奎仔怎么躲到这里聊天了。
还巴巴的打电话叫人家上来,不知道洪哥究竟有什么吩咐啊?”女人甜腻的声音,带着一身昂贵香水的气息漫步走过猩红的地毯,摇着柳腰凑了过来。
苏奎认识前来的艳丽女人,她就是“海悦夜总会”的当家女老板李秀霞,年方三十三四,正是徐娘未老,风韵正浓的时候。却听说她是某位江湖故去的前辈的遗孀,香陵地面上各个帮会都要敬她几分薄面,所以在九城这繁华地段开了这间专司交际娱乐的香窟。专门接待富商政客,豪门大贾,其旗下称美女如云,烟花柳海也不过分。
“呵呵,我们松竹帮今晚特别包场捧你秀霞姐的场子,也算是给足了你“香陵交际女神”的面子吧?”洪啸天从口袋里取出两支雪茄,随手丢给苏奎一支,点燃吸了一口。
“看您说的,我这寒酸地儿明里是香陵的销金窟,暗里还不是靠您社团的势力?在您洪大龙头面前,可再别提什么女神,洪哥赏口饭吃罢了。”李秀霞久经风月应酬场面,不笑不说话,一笑银牙浅露、媚态自生。配上性感的一身浅黄色半露的晚礼裙,昂贵的一套龙眼珠首饰,加上优雅的贵妇气质,如此巧言欢笑,就连苏奎也觉得她名不虚传,风华过人。
“不过嘛……大概是我方才酒喝多了些,这会儿有点欲火焚身。想找个地儿发泄一下。”洪啸天难得的冲苏奎挑了下眉毛,弄得他一副云里雾里。
“呵呵……我当什么重要事儿呢,不过洪哥是想玩玩女人……这还不容易,我这儿最不缺的就是美女。我马上安排两位大佬进房间,挑几个靓丽清纯的大咪咪过来伺候您和小哥儿……”女老板口里说着,心底差异,难道说楼下的美人还不够让他们满意,即便想挑些更可意的,也不必特别叫她过来,楼下的妈咪就办了的事。还没等她话讲完,就听洪啸天漠然打断道:“不用麻烦了,我看这里就很不错,又安静……女人嘛,……就你吧。”
洪老大的话就像是随口说的,今天天气很不错一样,没怎么在意。
可是对于李秀霞和苏奎却是像打了颗炸雷。苏奎早就知道这位“秀霞姐”虽然开的风月场所,却接待的尽是香陵市面上非富即贵的人物。江湖道上的名气也并不小,就算肯陪谁上床,也绝不会是随随便便在会所过道的小厅里。三个人在这里就来,被人撞见了怎么办?再说,这里胡闹也不符合三个人的身份。
“啊??……就在这里么?洪哥,您这么高地位的江湖大哥,可别跟小妇人开这种玩笑。”美妇人妖艳红润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又强压下心中惊慌,勉力陪出笑脸应付道。
“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么?……怎么秀霞,你今儿不方便吗?”
洪啸天脸上的笑容一丝也没改变,走到一旁放烟缸的小圆紫木茶几上,掸了掸手里的烟灰,又敲了敲小圆桌的桌面,示意女人趴上来。
美熟妇李秀霞娇艳的脸上再次由白转红,尴尬的又笑了笑。但她更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这点实力根本开罪不起松竹帮的这位煞星。以洪啸天的阴险手段可是翻脸不认人的,到那时候就不是被羞辱玩弄这么简单能收场的事儿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在这儿,您老说了算……想怎样,就怎样。”
女老板哆嗦着嘴应了句,犹豫了半天,只得掂着高跟鞋,期期艾艾的蹭了过去。看了眼那紫檀圆桌,不过是给客人临时小憩放放茶杯的,最多三十几公分大小,怎么爬的上去呢。她抬起玉腿试了下,终于咬着牙一双白玉般的纤手抓握住小桌案边,拢了下晚礼服的下摆,万分委屈的收腿抬膝跪在了小圆桌案上,只剩两只穿着闪亮的水晶高跟鞋的秀气倩足悬挂在桌案之外……那成熟多姿的女人胴体姿势却拗得着实难过,活像一只踩着绣球的舞狮,上半身头胸都要竭力往前挺着,软腰不得不塌将下去,肥大多肉的圆臀没奈何的高高撅起,更显得蛮腰盈盈一握,两只饱满肿胀的胸脯下坠着……这种半趴跪,半撅挺的姿势难为她怎么拿捏维持的身体平衡,才没有从小桌几上摔倒下来。
一名高贵打扮的俏丽美妇在这夜总会二楼过道的小厅里,扬着娇媚的脸蛋,撅着圆润的丰臀,四肢撑在窄小圆茶几上,以着一种分外卑微下贱的姿态呈现在洪啸天和苏奎两个男人面前。那种极度的耻辱和羞臊感,使得女人两条白腻的小腿开始紧张的颤抖,连带着闪亮透明的三寸鞋跟在明亮的灯光下晃动得直逼眼睛。
洪啸天似乎很满意李秀霞顺从听话的反应,他吸了口雪茄,依旧漫不经心的看着苏奎。在其惊诧的目光注视下伸手一点点的,慢慢悠悠的把贵妇人淡黄色的晚礼服下摆轻轻的向上掀起……随着裙摆的撩起,不仅原本纤细白滑的小腿,一双雪白圆滚的大腿也慢慢显露出来,紧绷在上面的黑色镂空吊带丝袜为熟女增添了几分春色……李秀霞被人当面撩开下身衣裙,苏奎看见她两滴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缓缓垂落在她面前小几上的烟缸里。而她现在唯一敢做的除了低头看着小几案上的白瓷烟缸,只有继续忍受这份难言的屈辱?
终于,随着女人裙摆的逐渐拉起,吊带丝袜尽头的诱人风姿尽显无遗,一条黑色蕾丝三角内裤包裹着的女老板的圆满的大白臀暴露了出来。苏奎不仅咽了口口水,他不得不承认,这只肥美的白腻香臀确实是人间尤物,母亲苏萍的屁股虽然丰硕,但比起秀霞姐这只白如凝脂的美臀还略逊一筹。李秀霞的肥臀圆润丰满,臀形高隆,曲线饱满的两半屁股白净得逞梨状膨胀着。
那条紧窄的黑丝短裤根本不足以包拢住她丰厚的臀肉,大片白花花的股肉暴露在空气里,加上李秀霞脸上羞愤的表情,形成巨大的反差,使得她整个娇躯都在微微的发抖。那短裤的两边细带在饱满的肉球上部勒出两道深深的肉痕,而臀沟间那一片紧窄的黑丝布料密实的包裹着女人凸起的一抹阴户,两片膨胀的肉唇的痕迹深陷其中清晰可见。
洪啸天得意的欣赏着美妇人展露出来的美腿白臀,猛的抬手按了下李秀霞的头上发髻,迫使她低下脸去,就像在告诫她,男人现在把玩的只是她香艳的肉体,她虽然容颜妖媚,但是现在连露脸的资格都没有。李秀霞乖顺的把脸埋进丰硕的双乳间,又两滴泪水再次垂落了下来,弓腰举臀等候男人的临幸玩弄。
洪老大把撩起的裙摆轻柔地放在美妇人柔软的腰肢上,又温柔的扯住雪臀上的黑丝内裤,同样一点点的往下脱扯……两瓣圆臀间的深邃股沟慢慢显露出来,一只娇羞的屁眼儿首先泛着菊花般的纹路暴露在男人视线里,同时美人鲜亮的指甲狠狠的抠住桌沿,却一声也不敢发出……接着便是肥美的一对并拢的阴唇,包裹着粉嫩的肉屄脱离了短裤的保护,夜总会老板娘的下身依然保持着粉嫩的状态,不知道是因为真正使用的很少,还是保养的出色……很快美熟女连下面一小撮俏皮的阴毛也显露了出来……羞辱的刺激,让那处娇艳的阴穴自发的分泌出点点晶光,淡淡粘稠的液体渗出了阴缝。
diyibanzhu#洪啸天嘲讽的对旁边看的目瞪口呆的苏奎笑了笑,抬手轻弹了下李秀霞敏感的玉户肉唇,又惹来女人性感的娇躯一阵颤抖,笑声说:“还算不错吧,……秀霞的下面是有名的一线天,这个年龄连屄带肛还是粉嫩粉嫩的,十分难得……也难怪,这么多年她在迎来送往的花丛中打滚,谁能想到真正有资格把玩享用她这妙处的人,会不超过五指之数,还包括女人。”
说着,悠闲的伸手抚摸着美人满月般的大白臀,感受着她屁股上圆满的弹性……就像在欣赏一件国宝级的艺术珍品。
听到洪爷如此评价着自己的隐私部位,秀霞姐臊得红到了脖子,委屈又带着千分幽怨的横了他一眼。那一眼的风情,简直含义万千,有嗔怪,有恼怒,有委屈还有几分骄傲。
男人的手指划进了美妇的股沟,在那枚紧缩的小菊花屁眼儿上揉了揉,然后抚上她娇羞的阴唇不停的按捏揉搓……强烈的刺激让美妇的腰肢不禁地扭动,她却不敢把挺撅在那里的白臀收回半点……寥寥几秒时间,女人小肉缝里不断涌出的液体就沾湿了丰厚的肉唇,随着洪爷的手指抠弄发出“哗唧~哗唧~”淫靡不堪的声响……没有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能顶得住这番景象,苏奎感觉到下体已经火热得发痛。
李秀霞娇腻的喘息声逐渐明显粗重了起来,不由得开口幽怨:“洪哥,……哦……你想玩我,就玩吧,干嘛当着奎仔的面羞臊凌辱人家……您老久经风月,小哥怕是快扛不住了呢。”
说着,抬眼瞟了一眼苏奎早已坚挺不已的下身,那里的帐篷已是撑得老高。
风情渐露的美妇没想到,洪啸天猛然间抬手就狠狠在她的大白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一声“啪……!”惹得美妇一声惨呼,差点从小几案上翻落下来。但是那肥臀上一阵剧烈翻滚的肉浪,确实晃得人眼前一阵花白。
“多么完美的女人啊!……多么完美的身子!”洪啸天扇完美女香臀一记重击之后,却掏出一方手帕擦净了手上的淫汁,对苏奎平静的说:“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俯首帖耳吗?”
苏奎困惑的摇头表示不明。
“因为她害怕我。怕我的势力,有了权势,男人对任何女人都可以这样为所欲为……从今晚开始,这女人,这夜总会和这条街上8家俱乐部,酒吧就都归你了……替社团打理好它们……还有我今晚对你说的话,永远有效,不要忘记了。”
说完,竟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苏奎愣愣的看着洪爷远去的背影,走得那么潇洒,那么轻松。
“洪哥都走了,你还不下来么,……撅在那里,不累的吗?”苏奎看李秀霞依然赤身裸体的跪撅在茶几上动也没动,有几分诧异的说。
“切~……你们爷们儿不发话,我就敢下来么……”美人嘴里说着,赤裸的身子蛇一般扭动了一下。女人本就是奇怪的动物,一旦放开了,就像根本不觉得如此亮阴献肛的作法有什么耻辱了。另一方面,美女秀霞也不相信自己的魅力会勾引不到这个毛头小子。
“没听洪爷讲么,这片街区今后都归奎少您了。霞姐这小地方儿,讲不起今后还要您多照顾着……”说着美妇人媚态又现,玉手轻抬径自抚摸上自己的柔腰白臀,有意无意间分开娇艳的臀缝,向身后的年轻人展露里面迷人的菊肛和湿润的花穴。
苏奎憨憨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否听明白了夜总会女老板李秀霞语带双关的挑逗。
“来吧,奎爷,就别忍着了……姐刚被洪哥撩拔起来了情绪,很想男人呢……你要觉得这里不方便,抱姐去里边……随你想怎么搞,姐都忍着,成吗?”
高贵身份的熟妇以这种淫靡卑贱的姿势,软语相求,这世界上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只怕没有几个能够顶的住这种诱惑。特别是苏奎清楚,如果不是今晚他借了洪爷几分虎威,想这位大姐身份的女人如此委身相就,怕是不太可能。
李秀霞早就感受到了男人的情欲,她相信下一秒这个黑胖的青年就会恶狼般扑了过来。这些年她接触的不解风情的黑道人物屈指可数,很可惜今晚上她就碰到了两位。
苏奎笑淫淫的凑了过去,就在李秀霞认为他行将入港的时候……这名黑胖的年轻人也骤然间的用力挥起巴掌,在她绵软的香臀上狠狠印了一记。这一下猛击打得她华容骤然失色……“秀霞姐,我知道你绝不是这般风骚下贱的陪酒女,今儿不过是为了讨好我和洪老大……但是下次您最好记得,再翘起屁股勾引男人的时候,还是要等到男人主动才最有价值。”
苏奎说完,强按欲火,也从身上掏出块白手帕,擦了下溅在手上的淫水,笑嘻嘻的走了。
看着两个男人先后离去,李秀霞才扭着柳腰翻身跳下小桌子,揉着被打得火辣辣的香臀和跪得酸麻的大腿……心里已意识到这一老一少都不是非凡之辈,只能无奈而愤愤的说:“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臭男人,没来由的调唆老娘,早晚有你的苦头吃。”
******************************************之后的日子里,苏奎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上位的感觉,什么叫江湖所谓扎职。
有了十三街数家繁荣地段的风月场所收入,身后又是整个社团的撑腰,虽然日常还是要接送洪爷。但是闲下来时,再过去十三街一带,自然社团里的古惑仔和兄弟都对他点头哈腰,前呼后拥。人前人后,都尊称他一声“冷手哥”。
这也不奇怪,毕竟再大的帮派社团,都是要靠钱来说话的,没钱没势谁肯真心的跟着你这“大哥”混迹江湖。而十三街这条风月街,在香陵属于高档的声色场所,实在不是日入万金可以形容的。
梁非、青皮、四眼明本就是他的兄弟,也纷纷带着帮里要好的兄弟围绕在他的身边来,帮他苏奎看护打理几处声色场所。加上原来看场子的一些帮众,也纷纷划属在奎哥的名下。一时间,十三街一带“冷手”奎哥风声鹊起。
唯一的遗憾就是,无论苏奎在和兄弟们或姐姐苏婉私下讨论洪爷当初许诺的那番话时,大家都弄不明白,洪啸天所说他“以一敌百”的提升堂主的条件,是个什么含义。
要知道人总是娘生肉长的,再训练有素,武功再高,对战博斗时同时能打倒4,5个人已经是极限了。而且不太可能做到毫发无伤,多少要受点伤害。武侠小说里,以一当千的大侠,现实中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就算你从气势上震慑住了上百人,想要以一敌百的击倒他们,还是痴人说梦的想法,除非是用枪。但是说到用枪,别人肯定也不能限制用枪,那别说以一敌百,能同时干掉两三个,已经算是万幸了。
不能“以一敌百”就做不了一堂堂主,这是洪帮主亲口说的话。苏奎想要走出十三街,无异是横亘在他面前的一道难题。
****************************************随着冷手苏奎的江湖地位飙升,他的财富人力也迅速的膨胀着。虽然还无法跟老一辈有着丰厚地盘的帮会大佬相比,但是吃的穿的,用的,佩戴的都已经不是普通小混混能相比的。就算他人生得黑胖,而且其貌不扬,但是还是有很多想出人头地的年轻人拜入他及几位兄弟门下。道上混的,跟帮派有接触有关系的,各种不同档次的美女俏妇,有意无意的送上门来,在他“冷手哥”的身边出现,笑脸逢迎、栖栖挨挨的卖弄风情。
但是同样的,作为十三街的老大,麻烦也会时不时的找上门来……一次傍晚,苏奎早早送洪爷和大嫂周海琼回返住宅后,因为当晚他生日,青皮几个兄弟在“蓝月亮夜总会”张落着搞个老大庆生晚会。
帮派里的几个堂口都有人送来贺礼,就连寒梅堂的梅姐、苍松堂的冯二爷都亲自或派人过来送了条幅字画,给足了苏奎面子。一些看好“冷手哥”的商家老板、夜总会红牌、舞厅歌女都纷纷到场巴结,就连极少在其他场子露面的秀霞姐都亲自过来跟苏奎把酒言欢……一时间,“蓝月亮”宽敞的夜店里灯红酒绿,魅影重重。成群结队的年轻人、帮派兄弟,社团旗下的小姐公主、驻唱陪舞欢歌狂酒,热闹非凡……刚跟秀霞连喝三杯的苏奎晃了晃有些蒙蒙的胖脸,就看到梁非、四眼都带着自己的马子——几个青涩到不行的学生妹,凑了过来。
“我说大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身边连个固定女人都没有,是不是胯下那儿的玩意儿出了什么毛病?!”
梁非跟苏奎从小玩到大,毫不见外的对他玩笑着。这两年梁非在拳馆学拳很刻苦,以惊人的天赋成为那里新一代的最出色的拳手。加上小伙子人长得也精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拳馆孙馆主还在读书的女儿雅欣。除了给社团办事,两个人出双入对,不知羡煞了身边多少兄弟。
“放尼玛屁~!老大那是眼光高,像你这么没人性,不管青的熟的都往自己床上哄。”
同样是亲兄弟的青皮,却没梁非的本事,但他好在性格极为随和,人又仗义,很快就和帮派里的众多兄弟混的极熟,人缘非常了得。今天他特别兴奋,搂着不知道哪里泡来的短发小太妹也过来起哄。
“不过说真的,十三街这么多靓丽的马子,老大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的?不会是暗恋着哪个兄弟的女人吧?”青皮借着酒气,说笑着抬手就在梁非女友雅欣的翘臀上拍了一记。
“好小子,你敢非礼大嫂……看我不揍扁了你。”
梁非护着身旁被袭臀羞得满脸通红的女友,嬉笑的追逐抓打青皮。青皮故意往女孩儿和四眼明身后躲闪,几个青年瞬间嬉笑着闹在一处……“奎哥,你莫不是心有所属了吧?”半晌四眼明阴阴的推开身边的兄弟,别有意味的敬了老大一杯,又奸笑着说。
“怎么可能?我有了女人,难道还会背着你们几个?……想干了,还不是去找潘家水果摊的那俩女人泻火。”苏奎随意的点了支烟,他嘴里所说的潘家女人是他地盘十三街上的一户良家居户。只是男人跑去外面出劳务,十年间杳无音讯,留下了孤媳寡母和一个妹妹,久来久去被他“冷手”收了,成为了青竹帮的女人。
“那是些什么货色,不过是大哥你用来泄欲的玩物……要是奎哥你没有中意的“大嫂”,那边那个就妞,很不错噢。”四眼明翻着他阴冷的小眯缝眼,示意了下吧台旁沙发上坐的一位靓女。
“嗯?!……”苏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在霓虹灯闪烁的酒吧旁的一处单人沙发座上孤零零悄坐的一位年轻美女。
“是她?……”
苏奎在模糊的印象里,这间他罩着的蓝月酒吧有这样一位新来的年轻貌美的陪酒小妹,却是一个冰冷冷的高傲尤物。尖尖的瓜子脸上从来没出现过笑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在这里作陪酒小姐时间不长,不论是客人过去勾搭,还是妈咪推荐,她总是对人爱答不理的,既不主动劝酒,也不谄媚奉迎。对于男人的搂腰摸乳、动手动脚,既不抵挡也不主动,只要不触碰最后那道底线,她也听之任之,却从不肯陪客人出台,无论是一掷千金万金的豪客也都无用。
按说这种脾气的小姐本应该无人问津,可偏偏生了张祸乱众生的迷人脸蛋和高挑玲珑、凹凸有致的动人身材,人长得又白嫩,无声无息的往那里一坐,出落得像一朵芙蓉水仙,自然而然就吸引男人的眼光。而到这里玩的男人,偏偏大多犯贱,越是难惹难泡的妹子,越是要去招惹……往往一个晚上下来,还是这位冰美人的“花金”最重,惹来不知多少嫉妒艳羡。
这一刻,这位艳光四射的高冷妹子依旧是孤零零的独坐在一旁,手里擎着一杯香槟,百无聊赖的浅偿着……“她叫陈怡,听说是男朋友炒股亏了家底,不得已才过来坐台的……我总觉的只有她的冷艳和气质才配的上老大……嘿嘿……”四眼明说话间总透露着一股阴险,虽然苏奎知道他对自己是无比忠义的。
“什么般配,就你大哥我这身材长相?……我说,你不是在人家那里碰过钉子了吧?……想让我也去碰一鼻子灰??”苏奎一双圆眼瞪了一下,他虽然黑胖可并不傻。
“奎哥,你咋啥都知道……嘿嘿……不过奎哥你不同,十三街这一带谁不给您几分面子。要不要兄弟们安排一下……还怕她不肯就范?……”四眼明被戳穿了似的有些尴尬,然后又不怀好意的出起了馊点子。
“算了吧!……你看你大哥我是那种没品,靠着下作手段吊马子的人吗?”
“难道大哥你还指望着人家主动送屄上门来?……陈怡这妮子可和那些婊子不同……”
“好了,这种事要讲缘分的……以后不要再提了。”
苏奎抬手打断了四眼明的话,其实他并非对眼前美色不动心,只是在他心里一直朦胧的印着两道让他无法忘怀的婀娜身影。这心思无论如何不好跟兄弟们明说的。
就在他们兄弟谈论美女陈怡时候,好巧不巧,伊人偏处一隅仿佛感应似的回眸看过来。苏奎急忙把目光躲开,心里没来由的一阵不自然……“奎哥!!……楼上包厢里的几位客人,玩得有点过分了……怕不是来找茬儿的,您快去看看吧。”
正思量间,蓝月亮的妈咪慧娴姐急急忙忙的扭着倩腰急跑过来,冲着苏奎兄弟喊叫着,一脸焦急模样。
敢在十三街闹事儿?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苏奎也正好把头脑间的乱象丢弃,带着梁非青皮几兄弟就赶了过去……来到楼上贵宾包厢,一进门,就见豪华的包房里,横七竖八的坐了六七个彪形大汉,一个个亮着鼓鼓坚实的肌肉和纹身,苏奎不用细看也知道都是道上的人物,只是不知道什么来头。
而一旁更让他气恼的是,包房旁的墙边上,蹲了一排五六名陪酒女孩子,……一个个却被逼迫着面对着墙,双手抱在头上,好似警局里的犯人一样……一副副妖娇美好的身子挺在那里,下身的包臀罗裙却都被撩在腰上,露出一条条线条饱满光洁的大白腿……小姐们下面的底裤也都不翼而飞,一只只或弹性或柔润或丰厚的圆臀就那么露着,白花花的泛着肉体的光泽曲腿蹲成一排,臀股间的阴穴菊肛隐现,粉唇嫩肉在那美好的女孩子下身羞涩的显露着,直夺人的双眼……陪酒的女孩们一个个低头抽泣着,却没有一个敢站起来反抗身旁监视着她们的壮汉。
而在众人中为首的一名结实健壮的男子面前的软座上,更为过分的是,一名妙龄陪酒少女被头下脚上的放置在座位上。女孩儿的裙子自然披散下来,两条纤细的大腿被大大的分开按放在扶手上,屁股朝天的胯下短裤也被扒在臀瓣上,本应被人细心呵护的阴部羞涩的娇嫩肉穴内正赫然插着一只玻璃可乐瓶……哪支可乐瓶正被为首的健壮男子残忍的攥在手里,上下摇晃粗暴的抽插着女孩儿可怜的阴穴,那两瓣娇小的肉唇间,可乐晃成的白沫不断的从肉屄里涌出,顺着女孩儿光滑白皙的小腹流淌在衣裙上……女孩凄惨的哼叫着,艳妆的脸蛋上表情完全扭曲了,两手不停的拍打着四周,却全然抵敌不过身旁男人的力气,只有凄厉的哭叫声激起一众男人一阵哄笑……妈的,哪有这么玩人的?!!蓝月亮二楼的陪酒女郎都不是普通妓馆炮房里的烂货,都是经过仔细挑选的年轻貌美女孩子。任挑出一个来,不说是花容月貌,也都是一米七以上的长腿窈窕美女,落在这帮人手里就如此糟蹋作践。
苏奎一股怒气直撞上来,但他同时意识到这伙人,今天一定是来找事儿的。
“呵呵!……我当是谁,这不是“富兴隆”的“泰山哥”嘛!……怎么今晚这么有兴致来蓝月亮捧场啊?”
只是一瞬间,苏奎头脑里就冷静了下来。俗话说,不是猛龙不过江。蒋三泰,绰号“金刚泰山”,今晚能够出现在这里必然是有备而来。再说富兴隆的“四大名山”并不好惹,跟青竹帮向来不对付,怕是来者不善。
“不错,听说你冷手哥今天生日。我特地带几个兄弟过来玩玩,捧下场子。”
绰号泰山的男人随手扔掉了正折磨着陪酒小姐下身的可乐瓶,甩了甩手上的不知是哪里来的液体。
“过来玩儿我自然是十分欢迎,……但是,这几位妹子,都是我这场子里的。
即便有什么服务不好,也请泰山哥给小弟几分面子,放过她们这回吧……就算她们再贱,毕竟也是人呐,这么给兄弟们折腾……不好吧?”苏奎不卑不亢的说着,从旁边果盘上取了支牙签叼在嘴上。按江湖规矩,对方再不收手,就是翻脸的意思。
“哪里哪里……这儿的马子人美身靓,服务都很不错啊。”泰山好似自然的揉了揉手腕,若无其事的说:“只是愿赌服输嘛,说好了掷骰子赢了,从桌上拿一万块;输了嘛,……就要喝一瓶可乐而已……”
说着他用纹着两头蛇的手指了指面前酒桌上摆得整齐的小山一般的一堆钞票……苏奎听了一皱眉,他清楚按规矩,如果是小姐跟客人打赌,是要按赌约条件照样伺候的,但一般客人就是品萧含屌,捏乳拍臀,脱几件衣服什么的,如果只是那样,即便是看场子的帮会也是无权干涉的。
“奎哥,……不是这样的。开始这帮人说好了,赢了一万输了喝一瓶可乐。
但是真的输了,却要姐妹们像可儿这般倒仰着,用下面那张嘴,灌下整瓶可乐……灌不下去的,就……就把可乐瓶整只塞进屄里,蹲在那里,不知道还要怎么折腾惩罚呢。”旁边的慧娴姐见状,急忙伏在苏奎耳边小声说道。
“哈哈……废话,我们开始说的是喝可乐,又没说是用上下哪张嘴喝……当我们兄弟的钱那么好赚吗?”泰山听了,得意洋洋的看了眼苏奎和他的兄弟。
“就是,再说这几个妞赢了,也是拿了钱的……用下面的小嘴儿喝东西嘛,也是她们自愿的,我们有动过手吗?……你说,是吧?”旁边另一个生得白净的汉子低身抬手就在一个蹲着的女孩赤裸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问道。
那女孩儿屁股吃痛,惨哼了一声,害怕的扭头看了眼苏奎,小声哭泣着说,“没有,……是这位华山哥说,如果谁不把可乐瓶塞在下身里,就把谁从楼上丢出去……我们才……才自己动手塞的……呜呜呜……”
苏奎的黑脸瞬间就冷了下来,然后又泛出一道瘆人的笑容,对白净的男子客气的说:“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白面华山哥吧,……四大名山在道上也是有一号的人物,何必这么欺负小女孩子……这样吧,华山哥这么有兴致,咱俩玩一局,赢了,今天的帐都算在小弟头上……这几个女孩子也随便兄弟们怎么折腾……弄得死活伤残,各安天命算她们倒霉……怎么样?”
还没等白山勇,绰号“华山”的男人回话,慧娴姐就暗自拉了拉苏奎的胳臂。
“富兴隆”四大名山,金刚泰山好斗、白面华山好赌、南越火山好杀、唯有飞雪嵋山却几乎从没在江湖中露过脸,保持着神秘的身份。
但是,苏奎却没感觉到似的向慧娴摆了下手。
“好啊!……既然你冷手哥这么有兴致,兄弟白山勇就陪你赌一手。胜负各安天命,输了,我们兄弟扭头就走,这些钱也算给这几个小婊子的小小赔偿。”
白面华山冷冷一笑,旁边金刚泰山好似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劝服不了兄弟的汹汹赌瘾,只好猛然端起面前一杯酒一仰而尽,高喝了声:“好!就陪你冷手赌一回。”
“陪你赌一回!”没想到旁边隔壁的两间包厢里,竟然有十几二十个汉子的声音大声附和着。
苏奎听了微微一皱眉。
那位被叫作华山的男人漠然的伸手拿了一只骰盅,丢了四枚骰子进去,傲然说:“骰子和盅都是你劲竹场子的,别说我们富兴欺负你们。”
说完,手腕一抖,“哗啦哗啦~”骰盅在他手里飞快的旋转摇晃起来……苏奎冷笑着面前的白面华山技巧娴熟的摇动骰盅,从他的动作和力度他立即就判断出来,论赌术自己拍马也不可能赢得了这位赌术精湛的“白面华山”哥。
很快,白面华山手里的骰盅就向桌子上扣落了下去,同时他嘴里还高喝了声:“给我开!”多年的赌技,华山完全可以确保盅里的四枚骰子都是六点向上。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一把雪白锋利的短刃却贯穿了他白净细长的摇骰的手掌,短刃的持有者竟然就是站在他面前笑呵呵的黑胖苏奎。他手里的利刃把白面华山的手掌整个钉在了桌面上,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未看清冷手苏奎是什么时候掏的刀,什么时候刺下去的。
“啊……!嗬!”一声惨嚎从白面华山的口中叫出,刺目的血滴慢慢渗出来,弥漫在桌面上。
“叫什么?……我们说的是摇骰子,又没说摇骰子的手上能不能插刀子……华山哥如此好的赌技,尽管把骰盅开来看看啊。”苏奎黑胖的冷脸上嘲讽的望着僵在那里的泰山众人和疼得冷汗直淌的白面华山。
金刚泰山明显没想到,冷手苏奎说翻脸就翻脸,说动手就动手,毫不含糊。
正待发作,就见冷手身后的四眼明两只小眼一眯,双手塞在口里打了声呼哨……就听四下里,不知道多少人撞开房门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亮闪闪冷森森的刀棒。
“泰山哥刚才好像是要翻脸哟?”苏奎慢慢松开了握着短刃的手,缓缓直起身,仰望着比他高了半头的“泰山”,笑着说:“小弟出来混就靠三件事,够狠,讲义气,兄弟多……今晚泰山哥过来十三街砸场子,社团坐馆老大不知道吧。不过泰山哥想从这里走出去,怕是不容易呢。”
看着不断被冷手手下逼退的小弟,泰山蒋三泰也有点冷汗直冒。他真的没料到,这个新冒出来的冷手,随便随地就可以召集这么多的人手。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但是人倒架子不能倒。
“冷手……算你狠!……今天你松竹人多,……划条道吧,是单挑还是群上?”
“泰山哥也算是我冷手的江湖前辈了,干嘛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我们两家社团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挑起大战这罪名,小弟我可背不起……哎哟,你看看,小弟光顾招呼几位大哥,这鞋带不知道啥时候散开了……麻烦泰山哥帮小弟系上,今晚这事就当没发生过,改日小弟自当去北环给泰山哥敬茶赔罪,您看成吗?”
苏奎依然是挂着瘆人的笑容,像是开玩笑似的把散开鞋带的左脚踩在桌面上。
“你!!”泰山暴怒,脑门上的青筋跳得老高,但是看了看身边被刀棍逼住的手下,还有疼得浑身直抖的华勇,“好,算你跩!……不过今天的事儿,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泰山也不愧是道上的光棍,竟然真的好耐性俯下身,把苏奎脚上的鞋带绑好。
然后哼也没哼一声,桌上的钱也没取,带着一众手下闯了出去。苏奎连忙目光示意让梁非带着众兄弟跟随监视着……蓝月亮的妈咪慧娴姐这时赶忙过去,扶起在地毯上蹲跪的陪酒女郎们,小心翼翼的帮她们把捅在下身的可乐瓶取出来。看着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的陪酒女孩子,转回头来跪在苏奎面前哀求说:“冷手哥,我知道她们几个给您和社团惹祸了……但今晚这事真的不怪她们,……求求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她们吧。”
苏奎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是走到窗前,撩开帘子确认泰山他们真的是离开了,才冷着脸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女人们,说了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们虽然是来捣乱的,但是既然是客人花了钱也投诉了,就得按规矩来……”
转身朝四眼明吩咐道:“桌上的钱给她们分了,……但是,每个女孩子抽二十,妈咪……加倍。”
那名叫慧娴的少妇粉白艳丽的脸色惨淡了下来,看了眼苏奎毫无表情的脸,只好叹了口气,鞠躬说了句,“谢谢,奎哥。”
然后哆嗦着双手伸进自己裙子里,腰肢轻摆,把一条洁白的短裤褪了下来,又转身吩咐六名陪酒女孩:“都给我到墙边撅着去……钱还是你们的,只抽二十下,忍忍就过去了……”
六位同样妖娆艳丽的年轻女孩儿到了这会儿也知道是闯了祸,今后还要指望松竹帮保护,哪敢反对……一个个都依次走到墙边,弯腰撅臀,光着赤裸裸的白屁股,双腿蹬直两手握住墙下面的铮亮钢管,等待家法惩罚。
妈咪慧娴看几位女孩儿都听话的把下身雪臀翘成了一排,便咬了咬红唇,也把身下的裙子卷了起来,然后弯下腰去跟那些女孩子一样,两腿微分把个丰满成熟充满熟女风韵的粉臀撅了起来……就见四眼明两眼放光的看着举在他面前的一排几只稚嫩和一只成熟的女性的大白屁股,那一处处女阴肉屄,一枚枚娇俏的菊花展露着……真是春色无边。他慢慢从腰中慢慢抽出皮带,又回头看了眼大哥苏奎,略有犹豫的问了句:“奎哥,她们都被折腾一晚上了,让弟兄们玩玩算了,就别打了吧。”
“想玩啊?……可以啊,她们都是出来卖的,自己掏钱就是了。”苏奎狠狠的瞪了四眼一眼,坐回到沙发上,倒了杯酒,等候梁非回来报告结果。
“啊~!那个……我就那么一说,谁也不能坏了社团的规矩不是?”
四眼明吐了吐舌头,这里的小姐可不是他能消费的起的。只好抻了抻手里的皮带,高高举起,用力的向面前的一名女孩的娇臀抽了下去。
“啪!”“哎呦~!”
“啪……!”“啊呀……!……四眼哥,轻点,疼!”
“啪!~!”“啊!~奎哥,饶饶我们吧。”
“啪!~”“哎呀~!……”
“啪!!”“啪!!”“啪!!!”
男人手里的皮带飞舞个不停,雨点一般的落在女孩子们青春美好的肉臀上,凝脂般雪白的女孩儿的屁股激起阵阵弹跳的肉浪……一道道刺目的红痕泛起在她们细腻白艳的屁股肉上,阵阵女子战憟荡漾的娇呼声,带给男人的是种难忍的刺激。
苏奎一口把酒杯里的烈酒灌入了嘴里,他当然看出素来心黑手狠的四眼明,只是开始的几鞭用了力气,后面的别看皮带举得高高,都落在女孩儿们的臀尖上,抽得啪啪作响,真正能有几分力度,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特别是在排列最前面高挺着白艳艳下身陪打的慧娴姐,整整二十皮带下去,软腻肥滑的大白屁股上竟然只是留下了红红的数道带印,并不见半点青紫红肿……他就知道四眼明打得是什么鬼心思,索性睁只眼闭只眼再不看了,起身推门而去。
刚出门,就听四眼明阴阴的嗓门嚷着:“慧娴姐,我可是一下重手都没抽你……给小弟弄一下吧,我都忍不住了。你这挨打的姿势也太攒劲了。”
“哼!算你个小鬼头手下有数,姐也算没白疼你,来吧……啊!……轻点捅……姐又不会跑,急什么?说好了,不许中间断匣子,不许碰那几个小浪货,让她们都给我滚……嘶…………姐要不弄爽了,饶不了你小四眼……哦!哦!!
……你他娘多久没操女人了,这么狠呐!?嗷……!……你要干死姐啊?”
苏奎快步的走下楼梯,耳边的淫声浪语全只当听不见。
来到楼下大堂里,不少弟兄和女人都还没走。就连那位冰美人陈怡都十分意外的没离开,依旧坐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奎好似看到了伊人向他露出了一抹从未见过的浅笑,只是隔得太远光线又暗,看不分明。
不久就见梁非和青皮飞奔过来,向他汇报富兴隆泰山那帮人果然老实的撤走了。苏奎又布置了一些兄弟在要路上盯着,一旦有动静知会消息,防止对方报复……等大家都渐渐散去了,梁非凑近过来,悄声问道:“老大,啥时候练的这么俊的身手。从来没见你露过啊,也教教兄弟们,以后就凭这手,准不会吃亏。”
看着梁非比划着掏刀的动作,苏奎知道他是说自己刺穿白面华勇手掌的那一刀。话赶到那儿不知道惹起了什么,他眼圈竟然一热,转身骂道:“要他妈你管??!!
……想学,把雅欣送我玩几晚上,我就教你。”
说着抬脚就往两人身上踢去……梁非青皮也知道老大是玩笑,哈哈嬉笑着反讽道:“哈哈……老大看了美女妹子们屁股被打开花,欲火焚身了!!哈哈哈……”
几兄弟玩闹着,消逝在茫茫的夜色中。
第五章·报复香陵的秋天向来是不冷的,特殊的地理环境让这里的气候整年如春、花开四季。
但是松竹帮开香堂的那天却是热得不行,苏奎还记得在历代先帮祖的牌位和关帝爷的塑像前发誓的时候,浑身上下虽然只穿了条短裤,还是热的通身是汗。
洪啸天当日里亲自烧香祭拜,祷告天地先辈,后晋兄弟苏奎,“以一敌百,足堪大任”云云。然后又亲手把香传递给苏奎,由他再插在铭刻有青竹图案的香炉里……宣过誓永不背叛社团和兄弟,然后便是给帮主洪爷和在座的一众退隐的前辈叩头敬茶。
从那以后,苏奎正式成为了松竹帮的一堂堂主,他接管的地盘也扩大到从古敦到江门一带商业区,包括十三街等等,已经是松竹帮第二大地盘,虽然还不如苍松堂包含乡下那么面积旷阔,但却都是繁华商业地段,与整个川口组桑茶湾的地面人口差不多。而冷手苏奎,也再不是江湖上任人拿捏的小辈,一跃成为道上的大哥级人物。
当天的盛况给苏奎留下的记忆并不多,而寒梅堂的堂主梅姐却是给他留下印象最深的。
松竹帮历来按岁寒三友松,竹,梅为名的三大堂口。寒梅堂的地盘在花街和新街里一带。那里的是香陵娱乐界的聚集地,无论是烟花柳巷的按摩院、浴池赌场,还是体育场、电影院、健身中心、舞厅……更为让人瞩目的是,知名的香陵影视业也大都聚集在那里。有人称香陵所有的美人,有八成都汇集在新街里,在那儿随便伫立在街头,行来过往的都可能是目不暇接的绝色佳丽。
而梅姐,苏奎第一眼看上去并不觉得她是一名出色的美人,甚至谈不上艳丽。
个子身量不高,但很结实。五官只能算顺眼,按说在花街美女如云的地界不应该太显眼,然而从这个女人身上的散发出来的气质像天生充满了一种诱惑。无论是齐耳的黑亮短发,还是一身绛紫色的复古旗袍凸显的女性线条;从微嫌丰满的藕臂到裸露出来的雪白大腿……无不散发出诱人的魅力,让男人目光看过去就不舍得挪开。总而言之,梅姐是那种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能想起床的性感女性。
但是这名女人谁误认为是可以进行低档的性交易的对象,就大错特错了。敢于冒然接近试图一亲芳泽的登徒子,没有例外的都倒了大霉。“带刺玫瑰”远不足以形容这位黑道上闻名的风骚女子的可怕,别看梅姐很少带人杀人放火,但是一旦开罪了这位“大姐”级人物,很可能自己什么时候死在哪位美人肚皮上都不知道。
而那天的梅姐却是满面春风的用粉臂弯,半倚在苏奎肥而有肉的肩膀上,一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
“小奎,……你终于可以和姐平起平坐了……当初,你第一次入会,我就觉得你绝非池中之物。”说笑着,这天生尤物旗袍下的酥胸一直颤动个不停,虎得苏奎连目光都偷偷躲避开那处惹人欲火的位置。
“说不得,以后姐姐地盘上动粗的事儿少不了靠你冷手哥帮忙呢……当然,姐也不白求你。现在你也不用再给洪哥开车了,有空闲了到花街那边转转,不是我于丽梅放句狂话,只要你奎少看上的娘儿,我都有办法让她免费主动上床陪你……咯咯咯……你不相信么?”
看着笑得花枝招展的梅姐,惹得苏奎紧张了一头细汗,连忙恭敬地陪笑道:“梅姐您说笑了,……辈分差距在这里,在小弟心中,梅姐永远是刚进社团时的长辈大姐……”
“行了,别用那些冠冕堂皇的官话混我……拿我当前辈,方才是谁一直盯着我的大腿看?……看清姐的底裤什么颜色了么?……呦呦,这脸红的,这么嫩的脸皮今后怎么当大哥呀!”
顾盼笑颜间梅姐流露出来的风情娇态,苏奎暗服是无人能比,只好实话实说,“小弟我,其实江湖道行还浅薄……至今还无法达到洪老大说的“以一敌百”,还请梅姐今后多多指教。”
梅姐听罢笑得更厉害了,一对柔软酥胸荡起阵阵醉人的乳浪说道:“以一敌百??……你冷手早就做到了呀,……洪哥所说的以一敌百不过指的是势力呀。”
一句话让苏奎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耳边就听梅姐又淡淡补了句更像自言自语的话:“要不是少南、冯爷还有那个死人脸唐韩背地里都暗中支持你……以你区区一个平民窟闯出来的穷小子,势力能拓展得这么快?……最后再告诉你一件事,劲竹堂的堂主交椅原本就是留给唐韩的,只是他吊儿郎当的闲散惯了,一直不肯坐下去罢了。”
所说这番话的时候,苏奎并没有看到梅姐媚气的凤眼里闪过一抹精明的锋芒。
************************************很快,冷手苏奎就发现社团里一堂的堂主并不那么好作。
不同于做小弟时,大哥最大的困扰是属下兄弟的问题。他们是黑道社团,少不了要大量的人手甚至取代警察维持地盘里地下的秩序和灰色产业。但是,风平浪静的时候这些人也不能游手好闲,如何安置好他们就是让人头疼的一件事。
要知道手下的一众帮众也都是有家有口的,也有兄弟姐妹、父母妻儿,他们也都是要吃饭的。而一旦发生械斗,难免要有死伤,虽然黑道收入颇丰,干得都是法外一本万利的生意,但是堂口大部分的收入还是要交由社团公司处理。身边每倒下一位兄弟,那笔巨额的安抚费用,就不是每一位大哥都能承担得起的。
如若你放任不管或者抚恤少了,显得堂堂的扛把子不讲江湖道义,久而久之哪还会有人会死心塌地的跟你拼命。
没过几个月,苏奎在逐渐理清了堂主的职责和义务后,也为这件事大感棘手,难怪唐韩宁肯窝在公司,也不愿出掌以干红差粗活为主的劲竹堂。
好在事在人为,偶然间的一个机会让他发现了事情的转机……那还是在做掉华山事件风声过后,乡下躲事儿的四眼明重新回归帮会,苏奎和兄弟们自然要摆酒给他接风。
四眼明在乡下躲了大半年,变得越发的干瘦精练了,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现在眯眯的只剩一条细缝了。
更为抢眼的是,小四眼回来后怀里还时刻不离的依偎着一名姿容不俗的美娇娘。细看了很久,苏奎才认出这位妙龄美女正是当初他们兄弟灭掉白面华山时,四眼明强要留下并带走的那位“华山情人”。
现在这位名叫吴筱悦的女孩子跟那时候风骚模样可是大为不同了,不但整了容,从容颜到气质,由里到外的不再带半点风尘气息。一副知情理性,小鸟依人的乖巧模样,也不知道四眼明这阴货这几个月是怎么把人家艳丽时髦的女郎调教成小家碧玉的大姑娘的……苏奎惊诧其人的改变,不由多看了两眼。
四眼明还是他一贯阴狠狠的性子,见大哥注意了他怀里的妹子,面带几分得意的说:“怎么样,不错吧……奎哥,所谓脱胎换骨也不过是如此吧?”
说着伸手把乖顺的女孩儿往苏奎身边一推,喝骂了句:“小贱货……去给我大哥玩玩你那身浪肉。”
吴筱悦脸色一白,有点害怕又有些尴尬的凑过来,怯生生叫了声奎哥。其实在她的脑海里,当日里只影影绰绰有这么一位黑胖的大哥,别无什么更多的印象。
苏奎当然不会这么随性就碰兄弟女人。只是淡淡应付了一句,便把矮下娇躯想要服侍他的女孩儿挡了回去……无所适从的筱悦只得尴尬得退回到四眼明身边,……没想到男人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骂道:“怎么,害羞啊,见不得人吗?!”
吴筱悦捂着挨打的脸好像哭又不敢哭,委委屈屈的想说些什么,看着男人又咽了回去。
苏奎有些看不过去了,埋怨兄弟道:“你又何必打她,我只是没那个心思而已。”
四眼明嘿嘿一笑,一把将女孩儿重新拽回自己怀里,伸手抚摸着她嫩白的脸蛋,就好似抚摸着一只惯养的宠物一般。
“奎哥,你不知道……这些日子闲的无聊,大半心思到用到这浪货身上……她就喜欢人家欺负凌辱她,糟践得越厉害就越兴奋呢,……是不是?小贱货。”
说着冷不丁抬手又抽了女孩儿一记耳光,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抚摸她娇嫩的脸蛋。
“是的……明哥。”吴筱悦好似被打习惯了似的,小声回答了,便低着头靠在四眼明干瘦的怀里,小手紧攥着裙摆害怕得直打颤。
“你这没人性的禽兽,……到底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了?看把人家唬得,跟只避猫鼠似的。”一旁梁非带着女友孙雅欣靠了过来,也带有几分不平的斥责四眼明。
而身为“大嫂”的雅欣早就跟四眼混得极熟,更是毫不忌惮他的阴沉,气哼哼的过去一把将吴筱悦拉了过来,半拥在怀里安慰道:“小姐姐,你长得可真好看……不用怕他……四眼从来就这样,阴阳怪气的,人其实还不错。他再欺负你,跟妹妹我说,我来保护你,替你主持公道。”
没想到女孩筱悦摇了摇头,平静的说:“没有,……明哥没有欺负我,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说完女孩儿便挣脱了雅欣的怀抱,又乖乖的重新靠回到四眼明的身边……后者嘿嘿一阵阴笑,对着雅欣得意的说:“怎么样,我的女侠嫂子,……好容易伸张一次正义,还碰一鼻子灰吧?早跟你们讲,她就是个喜欢被蹂躏的贱货,你们还不信。”
“给我忍着,不许你哭。”
“哦,知道了,明哥。”
小四眼说完,在众人惊异的目光注视下,就那么四顾无人的把他干瘦的爪子从吴筱悦的连衣裙领口伸进去,透过单薄的布料,看得出他有力的怪手正在狠狠用力的掐拧女孩儿隆起的乳头……偏偏女孩儿逆来顺受般的不作一声,明明疼得泪水就在眼圈里打转,反而更把自己香雅的身子靠得男人更紧了。
“呵呵,几个月不见,你他娘的这是唱得哪一出啊?”一直在苏奎边上喝酒的青皮光顾着和邻桌的兄弟高谈阔论,这才转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况有点晃神。
“没啥,……忘了跟你们几个说了。这丫头她并不是我女朋友,不过是我这段时间圈养的一只宠物而已……哎哎~不只是给我自己养的哦……是替哥几个调教的人肉玩具。”四眼明大咧咧的从吴筱悦衣服里抽出了手,指着她俊俏的小鼻子吩咐说:“今后,在座的这四位……非哥,青皮哥,奎哥就都是你主子了……让你干什么,都必须完全照做……特别是我老大奎哥。想日你,就乖乖劈开腿;想打你,就赶快伸脸撅屁股。自己有点眼色,别等着人召唤……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女孩儿乖顺的回答着。
“听见了,还不过去磕头?……又想被惩罚了是不是?”四眼明蛮横的在吴筱悦短裙下裸露出来的白嫩大腿内侧拧了一把。
“别……不要,不要,我这就给几位主子磕头。”
女孩儿像被针扎了一样,跳起身来,真的按照四眼明说的,跪在地上挨个给苏奎梁非青皮磕了头,轻声说:“小贱人吴筱悦今天拜过几位主子,……今后我一定乖乖的听话,主子们想打人出气,想找女人泻火,……随时随地都可以在筱悦身上尽着性子来,没关系的。”
说着女孩儿咬着嘴唇,用手把裙子掀起来,就见在她紧身的小三角裤上平坦的小腹处,歪斜斜纹着四个豆粒大的小字“下贱骚货”。
“这他妈谁给你纹的?……这两笔字比我还不如,也敢拿出来献丑,也不嫌丢人?”苏奎想笑,又觉得是对筱悦人格的侮辱,只好强忍笑着说。
“是四眼哥给贱奴纹的……纹的时候还教训贱货说,下半辈子筱悦只配给几位主子当奴宠,主子们想骂就骂,想打就打,让跟谁睡就跟谁睡。”说着说着,吴筱悦终于忍不住屈辱,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看到女孩儿被欺凌得直哭,梁非苏奎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孙雅欣一把将男友拉过来,趴在他耳边小声警告道:“你,……你今后要敢碰她一根手指头,我就废了你!”吓得梁非连说不敢。
四眼明见吴筱悦哭了,阴阴一笑,一脚踢在女孩弹润的屁股蛋儿上,呵斥道:“尼玛的,让你伺候几位大哥你很委屈咯?”
“没有……贱货不委屈。”
吴筱悦痛哼一声,也不起身就那么爬回去,四肢伏地蜷缩着身子……四眼明大马金刀的把双脚叠在一起,放在女孩儿身上……娇滴滴一个女孩子,在他眼里仿佛不过是只毫无生命的脚凳。
几兄弟里只有青皮这时候没有固定的女友,厚着脸皮凑过来说:“四眼哥,你这小女奴调教得不错啊……怎么样,借我玩两天?”
“说什么借,刚才不是说了是咱哥几个的公用的玩宠……牵回去随便搞……玩够了就丢给老大,我有空再来领……正好我整天见着她心烦,好容易回到十三街,老大又更罩了,我要痛快的把妹。”说着抬起脚用力的把安静趴伏的女人朝青皮踹过去。
吴筱悦根本就没兴起任何反抗的意识,忍着大腿上被踹的疼痛,顺从的站起来,怯生生的双手揽住了青皮的脖颈,翘臀微点便坐在了男人的腿上……青皮开始还十分不习惯,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放在女人温软的胸口上。
“哪有你这么温存的?……这小婊子,就喜欢人揍她,掐她,拧她才兴奋……要像这样,给我把奶子掏出来。”四眼名阴狠狠的对筱悦吩咐道。
女孩儿惊得打了个寒颤,赶忙拉低领口,翻开罩杯把一只玲珑挺翘的奶子掏了出来。
“啪啪!”四眼明抡开巴掌由上往下狠抽了下去,打得那只乳房白兔般的上下弹动,女孩儿流着眼泪连动都没敢动。
“四哥,……你是真他妈狠呐,兄弟算服了。”青皮觉得既新鲜又刺激,也学着在筱悦的酥乳上拍了两下。
“哈哈……这就服了?……只要你别心疼,这小贱人最喜欢一边给人搞她的小屁股,一边被用力的掐她屄上的嫩肉……你回去试试就知道了。”四眼明又伏在青皮耳边得意的说道,根本不顾忌吴筱悦可怜哀求的眼神……苏奎见四眼明回来就没完没了的说女人,有点不悦的申斥了他几句。然后便把下属弟兄开销的问题悄声讲了出来。
四眼明听得像要睡着了似的,过了几分钟,眯缝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贼光,“我说老大,这都什么时代了?……以你现在手中的财力,何必承担这个风险,可以找别人分担啊。”
“找谁?”
“银行啊!……现在大牌的银行都有人寿保险业务,还可以办个信用卡来回刷,省得兄弟们三更穷,五更富的,连个应急的来钱道都没有。”
“银行?……银行能接待我们么?”
以苏奎的反映很快就明白了四眼明的意思,在他之前观念里银行就是用来抢的,与之合作还是第一次想到。不由感叹四眼明虽然有时候喜欢胡闹,但自己还真的离不开这个智囊。
*********************************可是,苏奎兄弟几个还是把这件事想简单了。
第二天上午,九城区最大的巨丰银行的十九层大厦的信用营业厅里。第一批劲竹堂的会众乱哄哄的吵嚷着,跟几名文质彬彬西服革履的银行职员争吵作一团。
在四眼明陪同下,赶到现场的苏奎很快被吵得头都大了……一名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业务员,耐着性子跟苏奎解释道:“这位苏先生,您的下属没有正当职业是不能办理信用卡业务的。”
“为什么不能?夜总会保镖和停车员就不是正当职业吗?哪条法律说不允许干这行业了?”身旁一名手下火气上撞的高声嚷着,“四眼田鸡,他妈的你别以为我读的书少,就糊弄老子。今天不给我办,老子捶扁了你。”
“保镖和代客停车虽然也算职业,但是您的公司并没有给您安排员工编制和依法纳税,您的收入也没有纳入贵公司财务系统。所以我们巨丰银行是不能给您办理信用贷业务的。”
其实面对撸胳膊挽袖子的彪形大汉,十分钟前职员就打电话召唤保安了。他那里知道,银行的十几个保安根本不敢进来招惹这群刺着纹身的道上兄弟……苏奎听得一知半解,刚想上前帮着争辩几句,就听那边的银行业务员嚷道:“这位先生,您的职业活动和犯罪纪录都表明了,您所从事的是极为危险的活动,如果说它勉强算是一种职业的话……我相信警局可能更欢迎您到他们那里去寻求另一种保险。”
“你说什么?……他妈的你他娘的活够了是吧?你是说老子出事就没人管了??
……”
苏奎赶忙走过去制止了一场殴打大银行客户经理的事件的爆发……就在众人纷纷扰扰的乱作一团的时候,旁边工作室的门一开。一名身形优雅,形象端庄的高佻美人步入了进来。她二十几岁年纪,盘着一丝不乱的发髻,一身高开领白衬衫套着藏蓝色的西装及长到膝盖的紧腰包臀裙,姿态婉转的在两名保安开路下快走了过来。
OL美女不急不慢的来到苏奎面前,平静的说:“苏先生,请你的属下保持下安静好不好?我是专门来处理你们这件事情的。”
苏奎就在等候着银行高层出面,让一群大老粗手下出面这也是他和四眼明商量好的计划……于是他抬起胖手拍了拍巴掌。
很快,业务厅里逐渐变得鸦雀无声。
“那么请问,您尊姓大名,是巨丰银行的什么职位?真的能帮我的下属解决这些问题吗?”
苏奎欣赏着女人身上绰约的风姿和鲜明的曲线。反过来OL美女很反感的扶了下手腕上的坤表,但依然以十分克制的态度回答道:“我叫杨若菲,是巨丰银行九城支行的最高执行官集团执行董事,也是这里支行的行长……相信除了我,这里再没有人有权力解决您这个团体的问题了。”
苏奎开始上下打量,不如说是欣赏着佳人的风采,她一对纤长双手环抱着上臂,笔直的双腿丁字步叉开不卑不亢的俏立在那里。苏奎更想听下这位姿态婷婷玉立的女行长杨若菲会发表什么高见,能把他手下这群莽汉安稳说服。
没想到的是,杨若菲并没有发表什么演讲,只是快步走到两名银行职员的身旁,吩咐说:“给苏先生的团队办理人寿伤害保险和信用卡业务。”
“什么?!”杨若菲的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清亮悦耳,吐字清晰,在场所有人都听清了她说的每一个字,而偏偏两位职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杨执行官……但是,但是这不符合总行的规定啊!”
“我知道这不符合咱么巨丰的规定,”银行首席执行官杨若菲转过头高傲地看着笑呵呵的苏奎,挑衅般的说:“就是总行董事局刚刚打来电话了,……经讨论决定由鸿昌集团提供担保的九城区社团全部人员都可以在我行办理信用和保险业务。”
“哦,原来是这样。那好吧,我们马上给他们办理各项手续。”几名职员对着美艳的女行长老板行了个礼,开始熟练的进行各项填表申报工作……“去给苏先生倒一杯茶过来。”美艳的杨若菲依然是平和的对旁边的秘书吩咐着,又转过头对着苏奎说:“我很佩服您这位做社团的,把领域合作延伸到香陵金融系统来……不过,竟然能搬动鸿昌集团出面为您的部下作担保也是您的本事。从今天起,您和您的社员都成为巨丰分行的最高级客户了。”
“但是我感觉杨女士对我们这些出来混的矮骡子好像并不怎么欢迎啊。”苏奎皮笑肉不笑的对着生有粉白脸蛋的女金融家调笑说道,一双大眼毫不掩饰的扫描着她胸前西服衬衫下傲人高耸的乳线。
“没有什么欢不欢迎的,我们这是银行。但凡来我行办理正当业务的客户我们都欢迎。”杨若菲虽然很厌恶这位黑胖子大哥,但仍然无视他目光的非礼,依旧冷冰冰的回答。
“如果我建议杨执行官,你在接待客户的时候能够不吝流露一点笑容。我想您的客户会有一种更为亲切的服务体验。”苏奎虽然不懂银行,但是在来之前早就多次跟四眼明演练过可能出现的各种场景。
“我接受您的建议……不过我希望除了信用卡和保险业务之外,您就不要试图我们提供办理存储大额现金的业务了吧?……如果有,我只能说声遗憾了。因为香陵政府不允许我们任何银行以任何理由,给黑道组织办理大额现金业务。”
女人粉白的脸蛋上依然是没有一丝笑容,哪里半点有接受苏奎建议的意思。
“拒接办理??……”苏奎再次看了眼态度傲慢的杨若菲,也同样淡淡的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让杨女士您亲自登门,跪在地上求我办理您的所有“业务”
的。”
然后他就在银行女执行官怒目注视下,转身离去了。
女金融翘楚怒目着送这位黑道大哥翩然离去,却一丁点办法也没有。因为就算她再用犀利的语言去挖苦乃至骂他也没用的,从一开始她面前的这个家伙就承认,他本身就是个流氓。
**********************************尽管苏奎混社会的这个看似风光的职业是被香陵上层社会和正当阶层所鄙视和不齿的。
但借助社会金融体系的办法,确实是非常有效。
毕竟银行的信用度,远远超过了挂着公司名义的黑道社团。短短一年多时间,苏奎就把松竹帮劲竹堂打理得有声有色,不但抬举他上位的洪爷面上大有光彩,就连香陵各个大小家族也对九城冷手忌惮三分。
然而,混江湖永远不会有太久的平静,危险和利益总是同时存在的。
当然,快速的上位也有让人开心的地方。
苏奎并不经常去“海悦夜总会”那种金碧辉煌的地方,除了陪洪老大应酬,他总感觉那里政客商贾的虚伪社交,尔虞我诈的交际应酬与自己格格不入。
他与兄弟们一样,都更喜欢出“蓝月亮”酒吧,喜欢和那里年轻的靓男俊女嗨成一片,享受自己宝贵的青春。
当然那里也有他喜欢的人。这段日子以来,不幸被四眼明言中。那名陪酒的冰霜美人陈怡,和苏奎的关系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一切还得从之前二人的一次偶然相会开始。
那晚,苏奎被繁冗的旗下各产业的账目烦的头昏脑涨,不爱读书始终是其致命的缺陷。稍有繁琐的问题,苏奎就感到脑袋疼,索性一并丢给四眼明和青皮,反正他相信两名过命的兄弟不会瞒着他挪用一公司毛钱……自己乐得偷懒,站在明亮的走廊里抽了支烟。
等他无意识的走回夜场大厅里的时候,接过调酒妹子递来的鸡尾酒,顺手塞了张钞票在女孩儿高耸的双峰之间……便看到冰冷表情的陈怡完成任务般把两名色眯眯客人送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男人的手还是在她超短白裙的盛臀上抚摸了一把。
苏奎看到美女妖艳浓妆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然后陈怡无精打采的走到酒吧,叫了一杯马丁尼,走到一处临窗的位置,站在那四顾无人的角落里,看着窗外的闪烁霓虹,形单影只的娇美身姿显得那么的孤寂。
苏奎远远的看过去,感觉她一定是一个有心事的女孩。
无意识间,他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没想到看到的是陈怡一张挂满泪水的美艳的面庞。
“怎么哭了?……刚才的客人欺负你了么?”苏奎看着娇躯微微抽动的流泪的女孩,心里竟被带得一阵发酸。掏出两张纸巾递了过去。
“没有,……可能是酒喝多了,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女孩下意识微笑了一下,接过纸巾回答道,然后诧异的发觉,这个递她纸巾的男人竟然是从来不对这里陪酒女动容的大哥。
“你不是对我们没兴趣吗?干嘛又来招惹我……是看我流泪,可怜吗?”陈怡擦着哭红的鼻子,两道泪线挂出眼影留下两条可爱的黑痕,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暴露了女孩柔弱可爱的一面。
“谁说我对你没兴趣,我对这里每一个女孩子都有兴趣。来这边坐坐吧,窗口的夜风很凉的。”苏奎不由分说的抓着陈怡的胳膊,把她拉离了窗边。
路过迎宾区的时候,苏奎看了眼领班女郎用手指了下陈怡,划了个圈,意思今晚买她的全钟。
两个人并排着坐到了酒吧一个昏暗安静的角落。
“你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买我的全钟?是想泡我上床吗?……别妄想了,我是不会陪人出场的。”陈怡渐渐地从失控的情绪里恢复过来,凄然一笑,带着几分小心提防的看着这黑胖子。
“不行吗?……自从你来到这里,还没看哪个男人能一亲芳泽,我看出你很缺钱。听说有老板出十倍二十倍的身价包你出台,你都不肯。”苏奎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陈怡不卖身是整个酒吧公知的事情。
“你觉得我是待价而沽,等着吊一个最有钱的凯子是吧?”陈怡把面前的酒呡了一小口,不得不说她喝酒的姿态很好看,很动人。
“那倒没有,只是我很羡慕,甚至有点嫉妒那个男人。”
“哪个男人?”陈怡掏出面巾纸,一点点的对着小镜子把眼圈下泪水的痕迹抹去,浓妆艳抹的脸蛋抹去铅华,显露出一段青春的肌肤。
“那个让你深爱着,肯为他如此付出,又不惜一切为他守身如玉的男人……你男朋友应该是个极为优秀的大帅哥吧?”苏奎随意的喝口水,不无一些醋意的说。
“你说他?……你觉得我是为了我男朋友才过来陪酒,为了他才不陪客人出台的,甚至是为了他才掉眼泪?”女人停下来,刚干起来的美丽眼眸又蒙上了一层雾气。
“哦,……好了,你不要再哭了,我花钱包你整晚,可不是为了把你逗哭的。”
苏奎见惯了男人流血,却很不忍心见女人流泪。
“我一定要为男人才流泪吗?……你们男人觉得天下的女人都这么下贱么?”
苏奎的话激起了陈怡的反感,眼泪反而流不下来了,“我是为我自己哭的,因为我看不到未来和希望……只是好巧不巧让你这讨厌的人给看到罢了,你就不可以装没看到?”
苏奎无语了,自己好心安抚她,却招来一阵埋怨,对于不讲理的女人他只好闭嘴。
“为他守身如玉?……我男朋友大学二年就跟我在一起了。这么久,他早把我玩腻了,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有碰过我……我宁肯相信他每天是因为工作忙累的不愿碰我;宁肯相信他是在陪老板也不会是在外面劈腿;宁肯认为他那只怎么口都不硬的东西真的是因为他身体不舒服。”女人的眼泪还是走珠如玉般的滚落下来,继续说道:“又怎么样?我就算真的蒙骗自己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每天工作了一天,再浓妆艳抹的来这里陪你们男人喝酒取乐。只为供那还也还不完的各种贷款。”
说着女人玉手柔夷轻抬,仰起好看细长的白皙脖颈,一口干了酒杯里的半杯酒。
苏奎吃惊的看着陈怡,他从见她以来也没听她说过这么多的话。而且陈怡的酒量他是听说过的,虽然不是千杯不醉,但断断不是这几杯就能令她神志恍惚的。
陈怡好似也发现了自己情绪得失态,又无所谓的虚推了一下空气,慵懒丧气的自言自语道:“跟你说这些干嘛?……你不过是跟他们一样,想来占我便宜的人……来吧,奎哥。不就是想摸我么,自打你把我拉过来,眼睛就没离开过我的胸口。别告诉我你是无意的……不用掩饰,你不摸,也会有人来摸的,给谁摸还不是一样?”
娇艳的陈怡双臂微分,一副任君为所欲为的样子。她一对饱满高耸的乳峰挺立着,修长洁白的大腿微分,甚至可以看到短裙下那一抹鼓鼓的黑色底裤……苏奎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他毫不客气色把手搭在陈怡的滚圆大腿上。入手弹润圆满,皮肤滑腻如脂,但也仅仅如此,女人腿上抚动的胖手没进行更下流的动作。
“你又何必如此,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或者一个年轻幼稚的誓言值得吗?”
苏奎轻轻拍了拍女人的大腿,更像是在安慰她。
“你的手好软好热,摸得我还挺舒服的。”陈怡偏了偏头,取过旁边的冰水轻噙了一口,咽了下去。
在水入喉的一刻,苏奎感觉自己身旁得女人奇迹般的恢复了,恢复了那个冷冰冰艳丽的陪酒女郎。冰凉的俏脸上依旧容颜卓绝,却挂上了满满的防备。
“那我该怎么办?跟他分手,带着养我长大的姨妈回到贫民区的十平米小屋里去?……他炒股用掉了我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积蓄,就这么没事了?……算了,我不想提这件事了,你摸够了没有,我的这条腿不过是比其他女孩子略长些,没什么特别的。”陈怡几分不快的把苏奎陶醉的胖手拿开,厌恶的说。
苏奎手虽然拿开了,人却贴了上去,手轻轻拦住了女人的细腰,鼻子里是她身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味道……这个动作对于叫陪酒女的客人来说并不算过分,陈怡也就没在挣扎,只不过眼神里飘过一丝厌恶。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你还算好的,可以挑选拒绝想把你带上床的男人……你知不知道很多像你这样的女孩,为了家人,为了儿女被人玩得遍体鳞伤还要陪着笑脸的奉承那些祸害她身子得男人。”苏奎又点了支烟,脑海里映出了母亲和姐姐的模样。
不知道是酒入愁肠,还是什么,苏奎浓密的眉毛蹙了起来,眼眶也有点发湿。
“哟呵~!……你平常都是这么泡女孩子的么?扮可怜?演的可真像,是不是我接下来要觉得同病相怜,乖乖的跟你去开房啊,奎哥?”陈怡冷俏的脸蛋一阵嘲讽的微笑,伸手夺过了男人嘴里的香烟,在她艳丽的嘴唇里狠吸了一口,轻吐在苏奎黑胖的脸上。
“别逼我动手打你……我很少想起跟别人说这个的。”苏奎脸也刷拉一下撂了下来,抬手示意适应小妹,再送几瓶酒过来。
“那你就打啊,……还等什么,让大家看看九城的老大是怎么欺负下面陪酒小姐的……我要不跟你出台,一会儿是不是还会让人把我架到天台或厕所里强奸我?”陈怡冷冷的看着满脸怒意的大哥,随时准备挨一个嘴巴或一顿暴打。
苏奎盯着女孩的眼睛看了好几分钟,那如一潭秋水的美眸里有倔强有傲慢有自怜自艾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然而他还是慢慢的平息了怒火,说道:“干嘛故意激怒我,这对你又没好处……你几时看见我下面的兄弟强上过女人,你虽然是个不错的美人,但还不值得我破例……我今天也很疲惫,只是想找个外人聊聊天而已。”
面对男人的理智,陈怡心中竟有些许失望。冷冰冰的说,“既然你都付了钱,我想不听也没办法……想聊什么,我陪你。”
没想到苏奎一把揽住了她的倩腰,恼人的嘿嘿一笑,一只胖手毫不客气的握住了陈怡一只饱满挺拔的乳房,调戏道:“多谢你提醒了我,是付过钱的……嘿嘿,抚摸你的身子是我的权利,你来这里赚的不就是这个?……不许哭,哪有用哭丧脸对着客人的,再哭我可要投诉你了,那样我作为这里的管事人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收拾你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陈怡恨恨的松开了反抗挣扎的手,任凭苏奎在她吹弹可破的胸脯上揉捏抚摸,其实比起那些色色的客人苏奎的胖手还是温柔规矩了许多……特别是圆乎乎的手指拨弄轻抚她敏感娇嫩的乳头时,……和平常贪婪用力的客人不同,一阵阵酥麻传遍了全身,好久都没这么刺激的感觉了。
“你太下流了,刚才不是还说只聊聊天的?……又摸来摸去的,我们不能好好聊聊吗?”陈怡很怕自己会沦陷在男人温热的抚摸里,还是推开了在她柔软娇躯上游动的手。
紧接着“啊呀!”一声娇呼。却是苏奎一用力把陈怡高佻的身体整个横抱了起来,又轻轻的放在他肉肉的大腿上。
陈怡觉得男人胖肚子软乎乎的,双腿也暖暖的,一点也不硌得慌。那一阵阵男人气息传过来,竟然有一点点舍不得离开的感觉……冰冷冷的俏脸一红,见男人并没有借机再占她便宜,而坐在客人腿上在酒吧的陪酒女里,简直就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她也就羞涩的默许了……当晚,他俩聊了很多,从生活到工作,从孩童时的回忆到成年后的压力……几瓶红酒像飞一样的消逝减少着……渐渐地两人都不觉得如此亲密的坐在腿上和被坐在腿上有什么不妥。
直到深夜酒吧要打烊了,苏奎才有几分不舍的把陈怡放了下来,“你的屁股可真弹性,又圆鼓鼓的像……像两只气足的软皮球。”
苏奎嘴里多少有点不利索,陈怡也没法再崩着冷脸,羞笑着说,“你的腿也很舒服,肚子也蛮软的,只是那东西太小哦。在本小姐的香臀碾压下,这一晚上我都没感觉它有什么反应。”
“哼!我收着呢,……真拿它怼着你,怕吓到你,以后不敢跟我上床。”苏奎脸皮厚度在香陵称第二,也没人敢称第一。
“流氓!”陈怡娇美的脸上一副不信和鄙夷的神色。
“不信,明天晚上继续啊?”苏奎挑衅的耸了耸胯部。
“继续又怎样,怕了你个小花生吗?”陈怡酒也有点熏的回答,她无论如何不愿这个不像大哥的黑胖占了上风。
“要不要派人送你回去?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又喝了这么多酒。”
“大不了请半天假,……送就不必了,我包了计程车每天来接我的。”
看着陈怡步履蹒跚的走出去,苏奎故意没提醒她身后的短裙挂在随身的包链上了,露出的半只雪白的屁股随着女人脚步诱人的摇曳着……第二天,第三天……接连一周七天,苏奎都包了陈怡的晚场。尽管不少客人都颇有意见,但看到虎视眈眈的梁非青皮兄弟,也都只有远远躲开了。
苏奎每天也不过分,只是叫了各种好喝的酒水跟小吃,两人像好友一样边吃边聊。条件只有一样,陈怡大美女必须坐在他腿上。久而久之,美女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两人就那么开心的闲扯到打烊,几个哥们事后纷纷的佩服的冲苏奎挑起了拇指,“老大,你还不下手啊,冰山都快化成冰水了。”
只有阴沉沉的四眼明眯着他永不睁开的小眼睛,嘀咕了句:“屁个化冰山,老大这是他妈在恋爱呢。”
********时间过得飞快,大半个月时间飞也似的过去了.苏奎毕竟还有很多的事要做,不能每晚都陪着陈怡。说来也怪,只要苏奎不来,她就又恢复成那个冰冰的美人,对任何人不理不睬。唯一不同的是,再没什么人敢去要她陪酒占她便宜,毕竟九城区松竹堂主的女人,还是没几个人想找不痛快的,这个江湖别的没什么,就是风声传的特别快。
一连三天,苏奎都在应付社团不断出现的麻烦。直到第四天晚上,他才拖着疲惫的胖躯,推开了“蓝月亮”的大门。
他懒懒的走上楼去,在专门给他布置的包厢里喝了杯浓浓的咖啡。还没等醒过神来,怒容满面的陈怡就冲了进来。
“苏奎!!!~”女神声音再不是冰冰的,而是用几乎震聋人耳膜的尖声狂吼出来。
“你干嘛?……”苏奎抬眼看了看她,今晚的陈怡美得让人陶醉。除了依旧性感的时装短裙,脸上的妆明显淡了许多,看上去颇有几分时尚丽人的感觉。
“你这家伙不来也不打个招呼,跟死人一样……知不知道,我……”陈怡本来想说自己等了他三个晚上,想想太伤自尊了,又咽了回去。
“这三天给社团办事,我真的来不了……再说酒吧什么时候改的规矩,客人来不来要跟公主报备的?”
“你!……你不来打个电话会死吗?”陈怡看着漫不经心的苏奎黑胖的样子,气得脸蛋通红。
“你又不肯给我你的手机号,说怕你男朋友吃醋。”苏奎一脸无辜的回答。
“放屁,……你就是借口,就算没我手机号,这里前台,妈咪,姐妹都有我号码。你为什么不问?……你兄弟每天过来,不能传个消息?……奎哥,你玩我是不是?”女人越说越伤心,眼眶又泛起了泪光,这是她在这里陪酒这么久,第二次这样激动。
“我哪里玩你了,不过摸摸胸,拍拍屁股,不会这样大小姐你就让我对你负责吧?……那该对你负责的男人好像也太多了。”苏奎再次无辜的摊摊手,“哟,……你换淡妆了,别说,这妆很适合你,比之前浓妆艳抹跟吃了死孩子鬼似得强多了。”
陈怡恨恨的看着眼前黑胖胖的男人,前两天还觉得他胖萌萌的十分可爱。现在看上去,竟有种说不出的反感,这个男人怎么有两张脸,翻脸就不认人的?
……同时心里又觉得酸酸的难过,自己以为他烦厌看腻了她陪酒的浓妆,特意花心思改变的造型衣着,连气质都变了不少,这没良心的家伙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这几天晚上自己满心的等待,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们臭男人都不得好死!……”狠狠摔出一句话,本来想就此离去的陈怡又转回来,“被你抱了这么久,客人都以为我是你的女人,现在都没人再来找我了,你说这怎么算?”
没料到,苏奎这次更简单,话都没多说一句,直接丢给她两沓钞票……解冻了的冷美人,把两沓钞票狠狠摔了回去,转身跑了出去嘴里骂道:“死胖子,留着买棺材吧。”
只留下暗暗窃笑的苏奎开心的点了支烟……十几分钟之后,陈怡黑着脸,靓丽的身影孤零零默默的一杯杯的喝着酒……这时候当然不会有什么人去找她触眉头。
直到有一双胖乎乎的臂膀悄悄绕到她身后,突然把高佻的陈怡一把搂住,抱起来就走。
“死胖子,放开我!……你不是不要负责吗,又来撩我干嘛?”女人难过悲愤的捶打着男人。
“喜欢我就明说嘛,干嘛找那么多借口?……我就不放,今晚我是花了钱的,你得好好陪着我。”女人的挣扎怎么敌得过苏奎的力气。
“有钱了不起吗?……姑奶奶从现在不接你的台了,快放我下来。”
“呵呵……翻脸蛮快的嘛。那我只好带你去玩强奸游戏了,是去天台好呢,还是厕所?”苏奎说笑着在陈怡弹手的娇臀上摸了一把。
“你,你就会欺负我……”女人娇艳的小嘴撇了撇,看上去她又要哭。
“欺负你又怎么样,谁让你这儿不让摸那儿不给碰的……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哎,整晚抱着个大美女又吃不到,你让我回去打手枪吗?”苏奎耸了下粗厚的眉毛,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你……你这三天一定是去找潘家那三个卖水果的骚狐狸去了??……你……你……”陈怡美得把人融化的眼眸恨不能把苏奎吃了。
“我是去了,怎么,你不给,还不能让我找别的女人?……是你包了我还是我包了你哦!”
陈怡再不说话,在男人怀抱里小银牙一张,一口咬在男人的胳膊上,恨恨的不松口……苏奎被咬得哈哈大笑。从女人愤愤的啃咬中,分明在骂:臭男人,我不让碰,你就真不碰吗?你是男人哎!男人不都是该像禽兽一样吗?还是黑道大哥呢,难道要我脱了裙子勾引你才上吗?咬死你。
不知道多久,女人咬够了。苏奎轻轻的把女人放下来,陈怡却说什么也不肯松手了……她紧紧的抱着胖乎乎的男人,生怕她会跑了一样。
苏奎当然不会跑,不但不跑还把他胖脸凑了过去,再陈怡肉嘟嘟的香唇上吻了下去。
“嗯哼~”这一下两人的嘴唇像被强力胶粘住了一样,再也分不开了。陈怡闭着美眸,款吐着香舌任凭男人吸吮着……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喘息着唇分……陈怡细眼迷离的喃喃道:“带我去天台吧,……今天我都给你……你不是一直想强奸我么,今天你不强奸我都不行。”
女人像块粘糕似的跟在苏奎胖胖的身体后面向天台走去……“我怎么感觉去天台是你要强奸我似的?”
苏奎搂住了她的小腰,在陈怡的盛臀上贪婪的抚摸她弹润的屁股……女人再没有一点反抗推拒,脸红红的,呢喃道:“你怎么那么讨厌呢?”
蓝月亮酒吧的天台不算高,但是也可以看到城市里夜空的点点繁星。
可是现在这对男女再没心思晒着月亮,看什么星星。两人又如胶似漆的搂抱亲吻在一起……男人的手抚上了女孩挺拔的胸口,陈怡喘息着伸手在背后解开了文胸,低着头害羞的把文胸推了上去……两只玉兔一般的乳房在月光下尽情展露着美好,苏奎迫不及待的把它们抓在手里,揉动着捏玩着,低下头品尝上面挺立的樱桃般的两粒凸起。
“嗯嗯哼嗯~~”陈怡拧着眉娇喘着哼唧着……任凭男人的胖手把弄捏玩她的一对大咪咪……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小手撑抚着男人胖乎乎的胸膛,另一只却悄悄的滑向男人的腿间……“哎呀~!这么大了。”陈怡娇红的脸蛋像秋天里的苹果。
“怎样,我的小花生还让你满意吗?”苏奎看着貌美如花的陈怡,傲然道。
“什么小花生,你就会骗人,……明明是只大茄子……”陈怡小手轻轻的隔着裤子抚摸着烫手的肉棒。
“是你说的,又不是我说的……怎么样,害怕了吗?”苏奎舒适的继续抚摸短裙下女人的娇臀。
“哼!”陈怡突然松开手,离开男人的怀抱,……眷恋的看了眼苏奎,接着毅然地转过身,上身伏在天台护栏上,双手把短裙连带黑色的小底裤一起褪了下去……把那只雪白浑圆的屁股翘了起来,两腿微分的扭动着,股沟里的一切若隐若现……陈怡咬着嘴唇,眯着美丽的眼睛回头看着苏奎,……那腰肢软的像蛇,那大腿像象牙雕刻而成,那圆圆的粉臀好似天边的满月……整个玉琢一样的肌肤在月光下罩上了一层冷冷的光辉。
苏奎急喘着,伸手抚摸着女人的身体,从细腰到长腿,到滚圆挺翘的屁股,直至陈怡胯下那处毛茸茸的湿润……“嗯啊~!”女人动情的呻吟了一声等待着男人的后续。
“傻丫头,……你不会真的想把我们美好的第一次放在这个露天的地方吧?
……我敢打赌青皮他们一定会跑来偷窥的。”苏奎收回满是粘液的手指,轻轻在陈怡香臀上拍了一记。
“你!……你,你这个混蛋!”塌腰挺臀的陈怡羞得简直无地自容,狠狠地跳起来,一屁股坐进男人的臂弯里,娇嗔道:“我不管,反正人家是你的人了……什么都给你看光了,今晚不管你在哪儿……你要是不碰我,我就咬死你这个死黑胖子。”
“哎哎~……你别咬啊!……怎么那么色啊你?……我们去旁边情侣酒店开个房的时间都等不得吗?……嘶,疼的……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哼,……求收拾,……不收拾我,你就是小狗……”女人呢喃着,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缠住了苏奎。
二十几分钟之后,在蓝月亮旁边的一所酒店公寓里,挂着白色镂空纱帐的柔软大床上……苏奎正牢牢按住女人高挺的雪臀,耸动着下身啪啪的捅操着……不时他还蛮横的扬起胖手在女人白滑的丰臀上扇两巴掌,惹得女人一阵激烈的娇哼。
“他妈的,屁股再给老子撅高点……这小屄好紧啊,多久没人干过了?真爽。”
苏奎把玩着陈怡凝脂一样的屁股蛋,把雪臀抽得红红的。
床上倒剪着一双玉臂被浴袍带捆牢着的陈怡,只好用小脑袋和一对巨乳支撑在床枕上,塌腰举臀的大分着双腿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在淫糜的“咕叽咕叽”
的操屄声中,陈怡微闭着美眸咬着红唇,脸上说不出是舒服是痛苦的表情……只是不断地哼唧着,笔直的琼鼻两端鼻翼不停地翕动,偶尔男人一下猛力的整支拔出捅入,激得她发出“啊!~”的一声娇呼……之后便又安静下来,默默地红着粉脸挨操……“骚货的嫩屄真爽,……又紧又滑,老子玩你,你哼唧什么?”苏奎伸出胖手就把陈怡的小脸深按进床单里,然后便又是一阵有力急猛的抽插狠操……“你怎么这么变态呀,……一定要把我捆起来,还要撅着……这么羞耻的给你干……哟!还那么狠的打人家屁屁。”陈怡舒爽得两条大长腿直抖,屁股上又挨了一记巴掌,幽怨的哼唧道。
“臭娘们儿,不是你要玩强奸游戏的?……他妈的,强奸不绑起来抽两巴掌,那还叫强奸吗?……也不知道咱俩谁是变态……再废话,我就去拿皮带打你了。”
苏奎拧着陈怡雪白的大腿,在女人噱噱的呼疼声中,挺操得更加用力了。每次都把男根抽出到只剩下半只龟头,再猛力的把鸡巴狠狠怼进女人的深处。
陈怡随着捅入的节奏,迷离的哼唧着,听到男人要动皮带,娇滴滴的回求道:“别呀……咱们是第一次做,……别那么狠……想玩打女人,以后多的是机会……哎哟……好酸好麻……奎哥我喜欢你粗暴点的干我……把我操得喘不上气来……哦!……好深呐。”
“真是个贱货,……我看你屁眼菊肛很少用吧……既然是强奸,别想着享受,一会儿爆个菊给你疼一阵。”苏奎说着开始抚弄陈怡股沟深处浅褐色的小屁眼儿。
“后面我用的是不多……不过我跟男朋友同居这么多年,你觉得他会放过我菊花?……想搞就插进去,我不怕疼的……对不起,奎哥,小怡没有原封的地方给你开苞。你会介意吗?”陈怡扭动着倩腰,伸手把滑腻的雪臀分开,给苏奎顶住了后门菊肛。
“说什么呢?……我们出来混的本来就是一只脚踏在监牢里,一只脚踩在鬼门关。还能奢求这个?……再说处女不处女的有什么关系?操着爽就好了。”
“那,那……奎哥,后门都给你玩了……我只想问一句,你真的喜欢我吗?
……讲实话,求求你……哪怕你不真爱,今后我也陪你睡的,只求你别骗我。”
陈怡一边挺臀挨操,一边美目圆睁的询问着正在她身体最羞耻部位挺进的男人。
苏奎叹了口气,他有点奇怪,碰到的女人为什么都这样。潘家媳妇桂琴也是动情间这么追问他,男人的感情对女人都这么重要吗?姐姐苏婉和母亲也会有这种情结么?
苏奎猛得分开面前女人的圆臀,挺身狠狠地把鸡巴往她娇小的肛门肉孔里捅入……直到在女人的肛道里尽根而末,看着那菊花处的褶皱被撑得平滑,胯下的女人痛楚得轻轻直抖……才趴下身子,把肥胖的身子压在发面团一样柔软的女孩的身体上,在那枚玲珑娇小的耳垂边郑重的说:“丫头,以后别在问这种可笑的话……自从第一天四眼明让我看到了你,你就从来没在我心目中消逝过……我们出来混的,不知道能跟你厮守多久,……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你信不信。陈怡,你还是我的初恋。”情人耳边说着情话,苏奎本能头脑里反映出母亲和姐姐白花花美好的身体,又狠狠地摇了摇头,把那可怕的念头从脑海里赶走……那些,不能称其为初恋吧。
而胯下逐渐适应肛交的陈怡却被身上压着她的男人感动了。她开始大声的叫喊,再苏奎松开了她手腕上的束缚后,毫不犹豫的把双手伸在背后,让她的男人紧握着干她……苏奎抓着女孩细细的手腕,一手拍击着陈怡的隆臀,下身像骑马似的驰骋个不停……陈怡开始急剧的收缩小腹和腰肢,两条滑滑的小腿紧紧的盘住身后猛干着她的男人的大腿。
“射在前边小屄里吧……我想给你生个孩子,求你。噢~~!奎哥,使劲使劲干我!”
嘶喊声中这匹晃着一身娇艳白肉的“小母马”,不停地打着摆子再次达到了高潮……*********苏奎陈怡两个人在酒店里疯狂的做爱,折腾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疲惫了一天的苏奎终于感觉到从头上到脚趾的彻底放松……很快倦意袭来,他抱着你人雪白滑润的身体,惬意的酣然入梦。
十几分钟以后,赤裸着一身白肉的女人悄悄的从男人怀抱中爬起身子。
她看着熟睡中鼾声如雷的青年男人,伏下身去怜爱的亲了他一口。睡梦中的黑胖子露出孩童般天真的微笑。
陈怡默默的穿起内衣,蹑手蹑脚的向她随身的坤包里摸去……良久,陈怡倩倩如玉的小手中多出了一把闪亮的短锥,上面蓝洼洼得反着光……她一步一步的挪到熟睡的苏奎面前,几次咬着银牙举起短刺向着他黑胖多肉的胸膛瞄准……但几次又都放下。
陈怡看着苏奎,在他身边安静的坐下,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良久,她又俯下身去,在男人厚重的嘴唇甜蜜的吻了一口,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意……转身收起了短锥,正准备像旁边衣架上的衣裙走去。
“就这么走了?!”一个冰冷淡漠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把陈怡惊得几乎魂飞天外,“……那你该怎么像你主子交代呢?”
陈怡咬咬牙,猛得转身,便看到苏奎还是原来姿势未变,那样舒适的躺在床上,只是那双圆眼已经睁得溜圆。
“奎哥,……你,你说什么?”陈怡冰冷的容颜下竭力维持着冷静和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
“老大,我就说她是来搞你的,你还不信……这下验证了吧?”房间里的灯突然大亮,四眼明,梁非青皮几兄弟魔术般的走了进来。
“验证个鸟!你给我闭嘴……她不是最后没对我出手吗?……说明小怡还是真心对我的……只是我想知道你最后为什么又不动手了。我不死,你怎么回去交差呢?”苏奎恼恨的拍了下胖脑袋,最后一句却是扭头问向陈怡的。
陈怡的脸色变得煞白,身子一软几乎坐倒,断断续续的回答:“为了什么,你真的不知道么?”
说着,女人眼泪滚珠似的落下。
“他妈的,这妞对老大你还真是有了感情!……只是下次别这么试探人家了……你们俩情人,嗯呐,啊呀的爽了一个多小时,兄弟们在外面听了一个小时直播,还不敢松懈半分,……青皮估计飞机都打了几次了。”梁非笑笑的过来,手里可不慢,先把陈怡的包包拎了过来,检查了起来。
“放尼玛屁,……老子听是听硬了,啥时候打飞机了。”青皮恼怒的给了哥哥一拳。几人有意无意间堵住了房间门窗出口,将陈怡围在了当中。
“哇呜呜呜……”陈怡突然啼哭了起来,就像受气了的小媳妇,向床上的苏奎靠了过去。
“老大,小心!”几兄弟齐声高喊,却被苏奎抬手制止了。
陈怡慢慢的依靠在苏奎的胸膛上,仿佛全身都软了似的娇柔无力。
苏奎也像没发生什么似的搂着怀里的女人,蹙着浓眉的低头问她:“其实你我都在演这场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戏,不是吗?……可是我感觉直到方才你亲吻我,你都是还喜欢着我的,对吗丫头?”
陈怡雪白的胸脯起伏着点了点头,把男人搂得更紧……哽咽着说,“我是被他们派来杀你的,但是我舍不得!……呜呜呜……奎哥,你跟他们不一样……他们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其实都不过是想得到我的身体……你不一样的,你好多次可以得到我的身子你都没有下手……我感觉得到的,你是对我真心的,是吗?”
苏奎抬手抚摸着怀里的女人乌黑秀丽的长发,又低下头去吻干了女人脸上的泪水,温柔的说:“你不也是有很多次做了我的机会,却没有下手,你也是真心对我的。”
陈怡为难的点点头,抬头回吻了下宠溺着她的男人,慢慢说道:“除了我男友的故事是假的,其实我并没有骗你什么……我真名也不叫陈怡,他们都叫我小七……道上我还有个绰号叫“飞雪嵋山”……”
“哦?!……这么说你是富兴隆的人咯?”
“是的,我从十一岁时,就是被富兴隆的甄长安甄爷赌桌上赢回来的……从那时候起,他们就训练我如何在床上对付男人,如何伪装掩护自己,如何利用情欲杀掉目标……但是,奎哥,我真的没想过杀你。不信,你看下我的高跟鞋,鞋跟里面可以弹射出一枚具有放射性剧毒的针刺,只要你抱着我的时候,弹出来,轻轻划破点油皮,你绝撑不过四十八小时的,而且无药可救。”
一旁原本放松下来的青皮很快证实了陈怡或是小七所说的话……暗自惊叹这美人利器之精巧阴毒,不由得一咂舌。
“我包里的口红也是吐了毒素的无声手枪,还有那枚戒指能拉出绞断人脖子的锐利细钢丝……奎哥,我真要你死,你不知死多少次了呢。”小七搂着苏奎的脖子,把脸贴在他肩膀上继续说着。
梁非很快也证实了“陈怡”小七所说的“东西”确实都纷纷存在……就连苏奎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次能活下来,纯属侥幸……“那你这些日子为什么没动手呢?”
苏奎越想越可怕,为了对付他,富兴隆竟然派人在他身边潜伏了大半年这么久。这是个设计来消灭他的完美计划。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实在没办法下手杀一个我难过哭泣时,递纸巾给我的男人……当然,我也很少真的想哭。”小七把她美艳的脸蛋贴在苏奎的胸膛上,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
“就这么简单?”
“嗯,你不信吗?……从你抱着我,开始耐心安慰我的那天,其实我当天受社团指派,去干掉了西界的杰夫瑞森一家,包括他的妻子和两个四五岁的孩子。”
苏奎几人听得博然变色,黑手党的瑞森是香陵最大的白粉生意贩运加工商,当地黑帮的头目。前些时候一家惨遭意外全部身亡。没想到是栽在了面前如此孱弱的女子之手。
小七却好似讲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继续说:“我亲眼目睹了人为事故的整个过程,想到了我这些年的生活……不断地用美色接近男人,让男人在我身上最舒爽大意的时候除掉他们,无论他们是无辜还是罪有应得……而我如此日复一日的过着潜伏、接近、得手,最后我得到了什么?……他们只是拿我当杀人的工具和泄欲的玩物而已。”
“那,那刚才……我不也是对你……?”
“你不同,你虽然动作粗暴,但是我能感受到你对我的情意……我,我真的很喜欢坐在你怀里,被你逗得很开心的感觉,又温又软的,哪怕你还是喜欢用力使劲的操我……”小七靠在男人怀里,用手指轻划着苏奎的胸口,“奎哥,我真的是你的初恋吗?”
“傻丫头,都告诉过你别再问这种傻话了。”苏奎几分恼怒的在小七香臀上狠拍了一记,女人却幸福的笑了。
“行了老大,别打情骂俏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四眼明眯缝的小眼睛几乎闭了起来。
“怎么办?……还不过来叫大嫂,等着过年吗?”苏奎伸手把一旁的衣服取过来,胡乱的就往身上套。
“你真的这么轻易相信我和我说的话?还会爱我,留我在你身边?”小七颇有些意外的看着苏奎。
“废话,难道我会杀掉你?……别忘了你可是刚从我身子下面爬起来,还是给了我无限快活的真心对我的女人……刚才我就说了,我们出来混的,有今天没明天,能跟你厮守多久我不知道。但是最少今天我想给你幸福快乐。”苏奎拉过女人,摸着小七“陈怡”的秀发真诚的说。
女人默默的流泪,安静的享受着男人对她的情感继续说:“奎哥,谢谢你……只凭你这几句话,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其实,飞雪嵋山只是个绰号,并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专属,具体有几个人共用这名号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叫小七儿,前面的四五六几个女人应该都死了……而且我今晚也不能不回去,他们手里掌控着我不能舍弃的亲人和一切。”
“什么!?……你还要回去?”苏奎几兄弟异口同声的诧异道。
“是的,……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他们应该不会怀疑我的……我只说今晚没机会下手,再拖过些时间,他们也许会派其他人代替我来对付奎哥的。”
小七眷恋的又抱了抱苏奎,临别时候两个人再次深吻在一起……*******可惜的是,苏奎和他的弟兄们还是低估了江湖的险恶。
翌日上午,满腹心事的苏奎就意外的收到了一只小小的U盘,里面是一段让他终身难忘的视频。
“奎哥,你看到这段视频时,可能我已经没了……这还是甄爷看在我这多年替社团办事的情分上,给我这几分钟……”画面上“陈怡”小七依然是身姿倩然、眉目如画,只是往昔冷艳的娇容透露出一股那么悲凉无助的情绪。她的身旁还赫然站着两名大汉,其中一名正是富兴隆的金刚泰山。
“我知道回来就有可能被帮里发现,但是我还是不能不回来的……我回来了,我的亲人就安全了。这也是他们控制我的方式,我反抗不掉的……,但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无情,我为社团做了那么多违心的事。”女孩轻声诉说着,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但是奎哥千万不要试着救我,这里龙潭虎穴,小七不想再为了我牺牲更多人命……我跟你说这番话,只是希望你能很好的活下去,小七不能陪你了……奎哥,我真的很喜欢你,将来你娶大嫂的时候,别忘了我小七还喜欢过你……”
苏奎看到这里心如万刃穿透,一股来自心灵深处的伤痛折磨着他的灵魂……是窃听器,否则小七绝不会这么快就被富兴发觉背叛。自己怎么会如此愚蠢的认为那些老江湖会真的完全信任一名女人,而不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监听装置……他太天真了,这江湖永远比他苏奎想象的深。
当然,他现在也可以尽起手下人马,杀入北环去向富兴四大名山讨还自己的女人。
但是他不能,那就意味着两个香陵最大帮派的彻底火并。有多少兄弟将命丧当场,多少帮众将落下终身残疾……就算他不考虑这些,苏奎只不过是帮派一堂的堂主,社团里的大佬们也不会支持同意他这么做的,毕竟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那样大动干戈。
画面一转,小七已经是被剥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她曼妙苗条的肉体上正被两个大汉无情的压制侵犯着……还有几个男人牢牢的按住了女人的四肢,在小七的哭喊声中,一名健壮如牛的汉子正死死按住她雪白圆润的屁股,挺着驴一般的大阳具不停地在她娇嫩的下身阴户里进出着……从面目上看去,正是打手出身的泰山。
金刚泰山一边拼命耸动着下身,把胯下小七的雪臀操弄撞击得啪啪直抖,一边仰起脸狰狞的笑道:“冷手哥,这女人真他妈够劲儿……老子早就想操她了,可惜龙头坐馆一直不许……这次还多亏了你,我才有机会痛快的搞下这妞,看这胸、这屁股真特么有弹性,老子要干得她叫爹……哈哈哈……”
“不过,冷手哥千万别冲动,……处理叛逆清理门户是我们富兴隆的规矩和家事。你们松竹可管不着。哈哈哈……”泰山在得意的狂笑中耸动着射出精液,很快又一名手下接替他奸污女人的位置,狠狠的扑了上去……“给我狠狠地操,往死里操……这贱货可是帮会里的名山,松竹大哥都求不来的女人……机会难得,人人有份。哈哈哈……”
苏奎胖乎乎的黑脸沉得水一样。
然而画面再转,就见已是饱受蹂躏的小七赤身裸体的被悬吊在刑架上……她雪白的胴体上被掐拧抓咬的紫青色的血痕遍体都是,尤其从她被扯的凌乱红肿的下身秘处和摧残的破裂流血的后庭菊肛里还不断流淌着男人乳白色粘稠液体……可以想象这个冰霜般美艳的女人遭到了何等可怕的轮暴奸污。
一名手持长鞭,肌肉隆起的汉子,猛得高高挥舞起手里的刑具,毫不怜惜的向小七洁白美好的娇躯抽去……“嗷~~喔!”伴随女人发出一声尖利凄惨的嚎叫,一道长长细腻而深邃的血痕触目惊心的残留在她洁白的肌肤上,从脖颈直到臀股上方,剧烈得疼痛让女人的身体极速的抖动着……“刷~啪!”又是恶毒狠辣的一鞭,抽击在小七细腰和翘臀之上。犀利的鞭挞让女孩洁白的屁股当即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女人小七的惨叫声已经接近极限,惨痛得仿似天边鹰隼临死前绝命的啼鸣。
苏奎关闭了视频画面,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指甲攥得拳头几乎渗出血来……这也是他在这世界上最后一次听闻有关“陈怡”小七这女人的消息。
半晌,得闻讯息的众兄弟纷纷赶来,却没有一个敢去打扰一直站在窗子前,默声不语的老大。
不知过了多久,梁非几兄弟才看到铁青着脸的苏奎缓缓转过身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感觉苏奎这一瞬间仿佛老了几岁,脸上的神色更为深沉狠辣。
“无论怎样,是富兴对我谋划动手在先,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社团也不会这么忍气吞声……我给你们半天时间,给我把富兴隆的两间白粉加工厂,四大名山旗下的赌档,夜总会酒吧,别墅房产……找出确定的位置,天黑之后统统给我炸掉……特别是知道泰山,火山的妻小全部都给我办了!我要他们知道,我们松竹不是好惹的。”
老大的怒火,所有在场的属下都能感受到。四眼明青皮高声喊了声是,便纷纷带领人马行动开了。
很快随着暗夜里一阵阵的爆破声,香陵的居民好像经历了喜庆节日的烟火一样……北环几处大火和爆炸被官方紧急新闻报道了出来……然而富兴隆的魁首、四大名山却像早就知道要被报复一样,不但产业就连社团骨干的亲戚家小都早早躲藏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就是双方你来我往的激烈冲突。苏奎在和对方的争斗中,更为狠辣,出手无情,往往是不论对手男女辈分,全部干掉不留活口。
这次大火并,前后伤亡了双方数百上千人。两个帮派都大伤元气,直到惊动了香陵政府乃至几大家族背后的海外势力,他们纷纷派代理人出面,极力警告、劝阻、调和之下才算把事情平息下去。
自此富兴隆和松竹帮也结下了解不开的仇口,两个社团大拼杀偶有,小冲突从来没断过。
第六章·臣服
随着松竹帮劲竹堂冷手苏奎的名声崛起,很快牵连着整个香陵的地下秩序跟着发生了改变。
当然这种改变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是在一段时间内潜移默化中完成,甚至是连苏奎本人都没有察觉出来。
对于梁非青皮四眼明,几兄弟来说,明显可以感觉到的是,自从“陈怡事件”
后,老大变得内向了很多,也可以说更沉稳了。虽然也跟兄弟们嘻哈说笑,但经常一个人沉迷似的安静在某处,一待就是半天……对身边的美貌女子更是极少加以颜色,就连潘家婆媳那里都很少“光临”了。
甚至惹得媳妇方桂琴曾以为苏奎出了意外几次过来查问。
而每次社团出手办事的时候,兄弟们发觉苏奎总是变得思虑缜密,谋而后动,不动则已,一动必然是做得老辣狠绝。时间一长,他黑胖的身上自然而然形成一种上位者的威风和气势……那不是仅仅靠衣着和装板能体现的,而是举手投足之间显露的煞气。这种霸气,让不但从小追随他的梁非兄弟,就连很多新入会和成长起来的年轻人都深深被感染而崇拜,纷纷递帖子加入劲竹门下。
就像那一次的状况发生,彻底奠定了苏奎在松竹社团第三把交椅的地位。
入冬的香陵并不十分寒冷,除了偶然的台风过境,人们只穿一件风衣也就足够了。
那日周末,苏奎难得的在几位兄弟的劝说拉扯下,带着梁非四眼明几兄弟及他们的女友一起在沙头角商业购物区商厦里逛街。
女人天生就是喜欢购物的生物。见了琳琅满目的奢侈品,时装,名牌的包、鞋乃至华光刺眼的珠宝首饰,化妆用品,眼睛里都无法抵挡的射出异样的光彩……就连对四眼明百依百顺的吴筱悦,都忍不住加入到孙雅欣和青皮新泡得“大波妹”的购物行列中……看着如鱼得水的女孩子们欢快的身影,四眼明跟在苏奎身旁,十分正经的说:“老大,……那件事过去这么久了……该看开的要看开,我们出来混的如果连儿女私情都放不下,还能有什么出息?”
苏奎知道兄弟是为了自己好,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眼难为如此正经的干瘦四眼说:“放下?……哪那么容易,就算你当玩物一样的筱悦,是说放下就能放得下的么?”
四眼明嘿嘿一笑,颇为自傲的说,“不过是个美好的肉体,……大哥喜欢就领走玩玩。上次青皮不知道玩得多爽……哈哈……”
“算了,……谁像你们两个基情断臂兄弟那么恶心……女人也有一起乱上的?
青皮的那个大波妹,你就没上过?”苏奎十分鄙视看了四眼一眼,百无聊赖的翻选着流行男装。
今天只有他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出来,四眼明也是不想他总是那么孤单寂寞才故意陪着苏奎,帮他挑这买那……就在几兄弟和女人兴味盎然的时候,一通突兀的电话打了进来。
“什么……怎么会?!梅姐你别急,慢慢说……在哪儿里?”苏奎大胖脸一沉,浓密的黑眉又皱了起来。
“小奎,……你快带人过来吧,这次姐好像真的是碰到大麻烦了……就在公司“豪都”这边,我都要急死了……一切等你过来再说。”来电话的是寒梅堂的梅姐,电话里语气焦虑得火急火燎的样子。
嗯?苏奎头脑里飞快的转动着。
“豪都娱乐总汇”,那是香陵去年新通过赌业合法法案之后,刚刚批建的三大赌场之一。也是松竹帮倾尽幕后力量、全力博取来的最大产业之一。“豪都娱乐”“圣皇会所”“南海龙宫”这三大新兴赌场,分别由九城松竹帮,桑茶湾川口组和西界黑手党一手把持着,在短短时间里吸引了亚洲众多嗜赌者的关注,迅速成长为世界第二大赌场娱乐圣地……这种娱乐行业的大项目恰巧地址选在了临江湾新街里的板块上,邢先生和洪啸天几个大佬几经衡量还是交给了老字辈的梅姐手上打理。毕竟“赌色财气”自古就是互为一体的产业,而寒梅堂的梅姐接触的一直都是娱乐业影视界的豪门巨子,手里又掌握着大量的色情行资源,由她管理更是相得益彰。
这两年在松竹梅姐的精明管控下,围绕“豪都”赌场的一系列餐饮、影视、情色、健身、娱乐乃至购物行业都如雨后春笋般蓬勃发展,成为松竹帮的经济主要支柱之一。寒梅堂的财、势、人总体实力更是不在苏奎的劲竹堂之下,只是明面上寒梅梅姐从事的毕竟是正当生意,还要保持产业的安稳公平以吸引豪客。只有极少数闹得太大的打打杀杀的暴力事情才会借助到苏奎的劲竹武行的力量。
难道这次又有什么人来找麻烦了?苏奎很快就反映到最近又蠢蠢欲动的富兴隆,四大名山一伙。
半小时以后,苏奎和梁非青皮属下几十号兄弟就赶到了公司“豪都娱乐”布满金碧辉煌楼阁亭台的度假胜地般的楼群区域。这次苏奎可以说是精锐尽出,随他来的都是堂口下最为出手干净利落的狠角色。
来到赌场宽广忙碌的后台,就看到数个大监视屏幕前,一身俏丽大红牡丹贴身旗袍的于丽梅焦虑的端坐在一只圆软旋转吧台椅上,两条圆润的大白腿不时优雅的交替叠起,突显出坐在那里的那只肥美大屁股展露出的接近完美弧度的臀形……苏奎匆匆的率众赶到豪都,这时候反而不急了,点了支烟看着不时回头询问赌场管理人员和助理的梅姐,以一种欣赏赞赏的态度踱了过去。
看到苏奎到来,梅姐风姿诱人的脸颊上才算露出了些轻松的表情,一晃胸前一对高耸的胸器,嗔怪的说:“小奎,你可算是来了……梅姐我这次真的没办法了,你快给我拿拿主意吧。”
“呵呵……还有我们松竹双艳解决不了的困难?……梅姐你要搞不定的问题,小弟还能有什么主意拿呢?”苏奎笑着走到梅姐的身旁,冲鼻而来的是一股昂贵的香水气息。
“你再站在旁边净说些风凉话,姐可要亲手动手打人了喔!……”梅姐半气得娇容嗔变、桃花眼圆瞪,那并不算艳丽的容颜瞬间就带出一股动人的风情,就连近来对女色屏蔽的苏奎都大感吃不消。
“究竟出了什么事呢,让您梅姐都慌手忙脚的把我大老远喊过来?难道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不成?”苏奎随手接过旁边梅姐娇小媚气的女助理递过来的一杯洋酒,转回头正色道。
梅姐脸色也收了妩媚的笑意,平静的回首示意一边的主管人员展示给苏奎一行人看。
很快山墙般的超清数字大屏幕上就放大显示出来了一位手舞足蹈、赌得正嗨的白金VIP场里的客人。
“就是他??!!……”苏奎吃惊的望向这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却闹得连老江湖梅姐都心惊肉跳的赌徒。
不过是三十刚出头的年龄,稍稍留了点络腮胡,面孔看上去好似有点西方混血皮肤很白但布满了些坑洼。歪戴着一顶流行的运动形遮阳帽,一件再常见没有的橘红色休闲运动T恤衫,七分牛仔短裤,耳多上还带着白色的随身听耳机……整个人随着音乐轻轻的摇摆着……这名赌客若是扔在十三街夜市,就是掉进人堆里任谁都找不出来的嘻哈大叔。
要不是他面前堆着一堆小山般的散乱筹码,身边还站着两位青春俏丽、衣着性感的陪侍荷官,出现的也是非富即贵的高级贵宾才能出席的白金ViP厅,怎么看他都不过是个香陵中下层的自由职业游民。
“就是此人……人不可貌相吧?”梅姐和旁边的几位赌场高管、保安首领紧张的望着屏幕上的嘻哈“选手”。
“开始也没有人注意到他……此人不到中午时分,从大众赌厅里用信用卡刷了十一万的小额筹码。”梅姐接过助理递过来的一支摩尔女士形香烟,点燃了深吸了一口,眼里泛着精敏的光芒对苏奎说道:“……在短短的一个小时里,就嬴空了蓝袍荷官可依的全部筹码池。”
梅姐抬手指了一下那人身后站立着的一名形容俏丽的女荷官。苏奎知道,在这家豪都赌场里赌色是不分家的,按规矩只要哪名客人嬴光了某位美人荷官的筹码,那么那位荷官就暂时归属这名赌客所有。不但要提供她的香艳肉体供这名客人无偿享用,而且还要在赌场提供的高档客房里陪这位客人过夜……这也是豪都能够凌驾于其他赌场香艳的招揽那些好色赌徒的手段之一。
“凭借着赢得的百十万筹码,他12点13分进入了贵宾VIP赌厅……也不过40几分钟时间,就再次嬴空了绿袍荷官可人的所有筹码池,那会儿他就已经赢走了一千六七百万筹码。”梅姐又指了一下那人身后正端着杯鸡尾酒恭敬侍立的身穿绿色旗袍的另一位身材丰满的娇艳美人。
苏奎大黑脸也不免有所动容,他当然清楚的知道,各个赌厅里的荷官衣袍的颜色可不是随便乱穿的。蓝色旗袍荷官也还罢了,贵宾厅的绿袍荷官大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最少从事赌场精练赌术七八年以上的老手。40几分钟就栽了?就这位貌不惊人,身旁既无保镖又没美女陪伴的“无名鼠辈”???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黑道豪侠异士,藏龙卧虎。
“现在陪他对赌的是白袍级荷官,于丽珊……已经是咱们赌场里除了乔老之外最高水平的荷官了,也是乔老这些年的关门女弟子……呃,……她同时还是我妹妹。”梅姐面色一白,略带几分尴尬的交代给苏奎。
随着闭路高清摄像移动,苏奎看了眼屏幕上身着白色透体丝绸旗袍的跟梅姐有六七分相似的荷官美女。应该说于丽珊比她姐姐长得略清秀些,只是荷官都规定化的浓妆看不出本来面目如何,只是从她凸凹有致的身材上看,应该是不输于姐姐的美女一枚。
“哈哈……梅姐,你还真舍得放你妹妹下场啊?……据我所知,你这场子里又不只一名白袍级的……真的输了,难道还真让丽珊陪这猥琐的家伙上床吗?”
苏奎轻呷了一口手里的酒,打趣的说到。
“那我又有什么办法?……这里只有这丫头赌术最好了……要不是乔老突然昨天心脏病发作住院,谁他吗敢来姐的场子里惹事。偏偏赌场又不能停,简直气死我了!”梅姐狠狠瞪了苏奎一眼,又有几分无可奈何的收回她的桃花眼,恨恨的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乔老心脏病犯了?这么巧?……不是中了什么人的暗算吧?”苏奎脸色一变皱眉问道,他可知道乔老当年可有“香陵赌魔”之称,几十年纵横赌界,从来没失过手。
“不可能!……乔老的安全等级是跟洪大哥一个级别的,二十四小时都有可靠的我的人跟着……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谁活够了?”梅姐脸色一变,瞬间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额杀气,给她原本妩媚惑人的容貌沾染了一丝英气。
“哎呦!……梅姐,你生气时候的样子可真好看。”苏奎突然嬉皮笑脸的打趣道。
“你!……小奎你再这么没正经,姐就……就再也不理你了。还指望你能给我拿个主意呢……看样子,小珊也顶不住一时半刻了。”梅姐大发娇嗔,柳拳轻举用力的在苏奎健壮的肩膀上砸了两拳。苏奎注意到梅姐的拳头貌似没用全力,却像铁锤捣过来一般的力道并不轻,才清楚这位黑道大姐的身手并不白给。
“乔老病了,连梅姐场子里最强的高手都不敌的话,小弟这点赌技能派上什么用场?……难道梅姐想让我现在就动手做了他??……不过这小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老千啊!”苏奎揉着被砸得酸痛的肩膀,正色道。
“哼!老千会把名号写在自己脸上的吗?……动手?要能那么简单还用得着姐找到你??!!……这里是高档场所,赌输了就杀人,赌场的信誉还要不要了?
……砸了招牌,我怎么跟公司交代?传了出去,整个社团的脸面啊……姐不管,你是社团最能耐的堂主,总要给我想个法子的……真帮姐过了这关,大不了给你20的股份。我亲自去跟洪哥去说,本来安保占股,总是题中应有之义。”
于丽梅脸上很快又换上一副既娇媚又可怜的表情,虽然不艳丽,却透着份纤弱动人的味道,很快就激起了苏奎的男子汉保护的心思。
“好吧,我就帮你这一回。”苏奎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拍了拍梅姐的香肩,继续说:“重要的是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出身,混哪里的,最擅长什么?
……有句话怎么说的,知己知彼什么玩意儿的。”
“还用你说?……我要是查得到这家伙的来头,就不用这么急了。”美人大姐又冷冷的横了苏奎一眼,“这人信用卡里注册的叫张力群,一看就是假的……之前香陵、大陆乃至世界赌场上都不见经传的。好像从地底下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没来历?……不可能!他难道是孙猴子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是人总有个出身吧……他最擅长玩什么?”苏奎有点头疼的摸了摸胖脑袋。
“就跟他现在玩的一样,这怪人进到咱赌场只玩了一种博彩,就是——轮盘!”
梅姐好似真生气了,冷冷的看了眼屏幕。
“别生气嘛,梅姐,不就是赔点钱嘛……这点赌资,你梅姐纵横香陵这么久,还赔不起??”苏奎伸手就在女人柔软多肉的香肩上摩挲了起来。
“啪~!”梅姐毫不客气的把苏奎抚摸她肩头的胖手打开,桃李怒放的恼怒说:“一点赌资??……你奎爷家大业大,梅姐比不了……小珊可是已经带着八千万的赌本去对战那家伙了,……她要再输,被玩受辱不算……姐就要带着一亿六的家当下场了。我的赌博水准,连我妹妹一半都没有……今晚我可不想含着这家伙胯下的那玩意儿过夜。”
看着苏奎满脸嘲讽讥笑的看着自己,梅姐又换回一副笑脸,讨好的哄道:“小奎,你真有办法,就帮帮姐吧……真输了姐的家底,你也难看不是?一亿六啊,花街多少姐妹要卖多少次屁股才赚得回来呀?……大不了,我和小珊姐妹俩带几个过得去的荷官,伺候你几晚……让你体会下什么叫帝王享受。”
说着说着,女人沉淀颠的一对酥胸就送了过来……连苏奎身后的青皮四眼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试一试吧……四眼你们怎么看?”
苏奎并没有真对女人动心,真正让他心动的确是这豪都的这20%股份。他一边询问身后兄弟,一边示意工作人员把画面全部调整到那位不断下注的赌客身上。
他的这班兄弟从小就混迹赌场,什么样的老千没见过……但是对于这位其貌不扬的家伙,都表示看不透底细。就在众位兄弟七嘴八舌的建议猜测中,苏奎用他敏锐的目光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的扫描这位岁数不大的中年男子。
此人一身打扮之平庸,简直可以用无一亮点形容。脖颈中挂着最为平凡的细金链子,手里的手机也是普通的,腿脚轻轻的神经质的晃动,手上一排三四只粗的细的、钢的玻璃的时尚杀马特风指环……哎……?
苏奎突然注意到这人小指上带了一只非常不起眼的很细的一只玫瑰金指环,做工却极为精巧,跟他一身的装扮十分不搭配。
“给我把画面集中到他的左手上,……快点!!!”苏奎自幼多年的江湖闯荡并不是白混的,多少江湖前辈也不一定有他的眼毒。
很快整个半个墙的屏幕都随着高清镜头展现了那位赌客的左手上。
“他左手没动啊,有什么问题?”梅姐也是赌场上的老手,但是看着稳稳放在赌桌上的男人粗糙的左手。
“我没说他左手出千,而是梅姐你看他小指上的戒指……那个纹花……在给我把画面放大到指环上!”苏奎急急的命令说。
不用他提醒,这下大家也注意到了,在那枚细细的指环上,纹了一朵毫不起眼的十六瓣山茶花。
“是山茶花……难道是……?”梅姐微微闭合着她勾人的桃花眼,脑子里飞快的回忆着什么。
“不管代表着什么,我方才上来经过大众赌场的时候,好似看到有什么人也带着有这么个同样纹饰的,但不同款式的戒指。”苏奎平静的对众人说道。
“我尼玛啊~!……老大,这么小的相同纹饰都给你注意到了,你他妈这是电子鹰眼吗?”旁边的梁非兄弟佩服的对苏奎说到。
“少废话,……你们几个别闲着,带人下去,各个厅给我找,但凡有同样纹饰的首饰的人都盯起来!……我说这家伙不可能一个人来嘛。”苏奎思量了片刻,立即吩咐道。几个得力手下,立即风风火火的去了。
“你们看,这家伙从我进来开始就在不停下注。一次一万筹码,每一局都没有停过!”苏奎盯着屏幕,对旁边有些呆若木鸡的美女助理、赌场管理、技术监视科的一众人员说道。
“是啊,但是他都没有嬴呀,而且每一局下得这么小的赌注,……没看刚才被他手笔吸引过来的,好几位客人都不耐烦的走开了吗。”一名戴着眼镜的技术人员奇怪的说。
“谁能回答我,他在做什么?”苏奎好似看穿了什么,抬手就在梅姐年轻貌美的助理脸蛋上摸了一把。弄得小姑娘臊得一脸羞红。
“这还用说,他当然是在看珊姐的转动轮盘时候的力度和手法……等到他看清了荷官一切的力度手法时候,恐怕就是他下重注赢钱的时候。”一位看上去资深的赌场男荷官说道。
“不错,确切的说,他是该在计算每次小珊转动轮盘后的时间和轮盘转动速度……还有象牙球与橡木盘金属格相碰时候的力度和能量损耗、摩擦损耗。”苏奎慢慢的说着,又点了支烟。
“这……这怎么可能作到?……这怎么能计算呢?”旁边被苏奎摸了脸蛋的美女助理惊诧的问。
“嘿嘿,……妹子,你当然作不到……他就可以……看,他开始下注了。”
苏奎指着屏幕上的男人。
“哇靠~!”众人惊异的看到,那嘻哈男毫不犹豫的突然把面前筹码的一半都押在下注台的红色格子里,看筹码量计算应该有一千几百万。然后又跟在场监督的荷官和于丽珊交流了几句。
“咱们赌场是不是可以由客人来做掌盘人?”苏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向一旁的管理经理问。
“大众厅不可以,VIP厅都是可以由客人来掷象牙球的,以表示赌场的公正……但是轮盘都是必须由我们的控盘人来转动开始。”
“这位大神,是不是也是每次都是开始从他丢掷白球赢钱的?”
“是的,但是……转盘转动的力度速度是控盘人控制的呀……”
那位赌场经理还没说完,就听旁边一直低头沉思的梅姐突然抬起头来,冷冷的说了句震诧全场的话:“我知道他是什么人了?……他就是当年赢过泰国赌王查猜、大韩赌王李盛载的,号称“鬼童”的岛国东洋赌神————荒木真夫!”
“是他!!样子变成这样了?”“这……这就是乔老也未必在他面前能讨了便宜吧!”“东洋赌神?……难道说是川口组派他来挑场子的?”……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时,苏奎好似胸有成竹的一把揽住梅姐的柔腰,在她膨胀似乎快要爆炸的隆臀上拍了一记道:“走吧,姐……是时候该咱们去会会这位低调的东洋赌神了。”
*****************************就在苏奎、梅姐带着两位助理简单准备了一下,走到前厅赌场里的时候。
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那位看上去毫不重视赌局的荒木真夫刚好赢光了于丽珊手里的所有将近八千万的筹码。
看着慢慢从远处走过来的苏奎几人,他终于露出一分浅笑,好似等了他们很久似的……然后又习惯神精质的把两摞筹码把玩着哒哒哒的合拢在一起,并成一个单筹码的小柱……因为他面前的筹码量太多,不得不由旁边赌场的工作小姐开始清点筹码数量,以便于给他兑换成高额筹码。
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苏奎和梅姐来到了他的面前。
“阿拉剋桑,难得这么有兴致,到我的赌场来玩哦!”梅姐款款大方的扭着腰肢,来到了轮盘桌的前面,抬了下手,一名属下就把满满码好的一亿六千万的筹码盘送了过来。
“哦??……想不到这么多年了,还有人会记得我荒木真夫……你寒梅姐不愧是松竹旗号最响的江湖大姐,果然不同凡响……这位是??”没想到荒木真夫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语。他扶了下头上的运动帽,又慢慢摘下耳边的随身CD耳机摆在轮盘桌上。
但他下一个举动让梅姐都一皱眉,只见荒木轻轻揽过一旁侍立的美女荷官可人,就那么当众把手伸进女人旗袍裙摆里,缓缓的从里面拽下了一条艳蓝色的女人三角短裤,直到把短裤褪到女人纤细的膝关节部位才停手……然后就把那只手,探在美女可人的裙摆后,在她丰挺的圆臀上慢慢抚摸把玩着。
如此轻薄无礼的动作,让美女荷官可人羞愤得眼泪马上就滚落了下来,却又偏偏不敢也不能反抗。
按照赌场规矩,这里是最高级VIP贵宾赌厅,人并不多,赢了钱和美女的赌客哪怕就是在这里和输了的美人荷官行云布雨、当场交媾也没人有权过问。但是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来这里的人哪怕是再好色,也要顾及些颜面。像荒木这种公然猥亵身边荷官的毕竟还是极少数,要知道如果赌场有人出面将输钱荷官的筹码赢回,荷官就不用在陪客人过夜、作其玩物……当然这么作,也显示了荒木的自信和表明挑衅的态度。
“我叫苏奎,蒙道上兄弟给面子,都叫我一声冷手哥。”苏奎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绍说。
“哦!……你就是冷手。”荒木真夫不屑的看了眼桌对面的黑胖子,探在可人裙子里的手一动。美女荷官轻啊了一声,显然变态的男人在她下身美臀上的动作,让她吃了个小亏……荒木把沾了女人体液的手指收回来,在鼻子前下流的闻了闻。其猥琐的样子,简直无法想象这位就是当年红极一时的东洋赌神。
“我这些年一直没回香陵,但是在亚洲也再传有三位弟子……他们就是你们香陵地面上川口组的“天地双鬼”,还有一位最小的徒弟,在你们香陵一个帮派里混饭吃,叫白山勇。”荒木真夫的手在身上的T恤上胡乱的抹了一把,却用刀子一般的目光朝苏奎看去。
苏奎苦笑的回头看了眼梅姐,原来这家伙还不仅是冲着赌场,还是来找他冷手算账的。
“白面华山,是吗?……我听说他前些时候,挂了!……可能是在外面作的坏事太多,遭报应了吧。”苏奎大咧咧的伸手就把梅姐面前的筹码池拿了过来,摆在桌子上。既然对方是冲白面华山来的,就不再只是和赌场梅姐的茬口了,他苏奎既然露了面就根本不可能认怂的。
“不错,年轻人够嚣张,有点胆气……怎么,要替梅姐跟本座玩两局?……呵呵,论打架我荒木拍马及不上你们这群混混。但是说到赌钱,冷手哥怕是还差得远呢。”
说着,荒木看到方才输光了的荷官领班于丽珊怯生生的走了过来。按规矩,在没人能赢回她筹码的现在,她也属于是这位大赢家的玩物。
“嗯,不错,身材很好。”荒木上下打量了下面前的美人,然后站起身来,把身下的软座搬到了一旁,在众人的惊异目光里随和的对旁边服务女生说:“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里的座椅好差劲,坐起来十分的不舒服。麻烦你帮我把它搬走,免得干扰我赌钱。”
然后,只见荒木淫笑着看着于丽珊,命令道:“这位美丽的小姐,就请你委屈一下,趴伏在这里给我作一回人间家具好了……我要看看这位冷手哥,有没有手段把你嬴回去。”
听到荒木真夫如此无礼的要求,丽珊愣了一下。而作为他对手的苏奎勃然变色,抬身就想翻脸动手,却被旁边作姐姐的于丽梅拉住。苏奎看到梅姐轻轻的摇了摇头,并点头示意妹妹丽珊照着男人的吩咐去作,他知道这并不违反赌场的规矩,他们也没法干涉。
于丽珊屈辱的咬着肉感的红唇,看了姐姐一眼,扶了裙摆一把,屈身弯腰跪趴在赌桌前面,高高撅起她圆润柔软的雪臀给男人当椅子坐……荒木呵呵的拍了拍女人美好的隆臀,还故意把白色旗袍的下摆撩了起来,露出被一条小小白色丝绸内裤包裹着的女人的大白屁股,大咧咧的坐了上去。那只猥琐的手毫不客气的伸入胯下被女人翘臀撑得的饱胀的白色短裤里一阵抠摸……然后收回来在他鼻子前深深的嗅闻起来。
“荒木君,你也算是在赌坛上有过不小名号的人物,……竟然想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影响我这门外汉,传出去有点丢人哦……我们还是快点开始吧。”苏奎看到一旁看到妹妹惨被欺凌的梅姐的脸上罩满了杀气,身下涂着水仙花油的指甲几乎把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抓出血来。连忙转移她注意力般的,用力开始转动了轮盘。
这时,这边香艳的赌桌场景,还是吸引了为数不多的贵宾厅里的客人围拢过来,都想看下这场龙争虎斗。
“我在赌场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不能小看任何一位敢于坐在你面前的对手……我跟冷手君没较量过,当然要用心些。”说着,抬手“啪”地在他胯下跪伏在地的于丽珊香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后随手就抓起一旁桌上的象牙球向桌面上飞转的轮盘丢掷出去。
乳白色的小球以一种奇怪的角度飞了出去,在轮盘的边缘木档槽上撞击了一下,滴溜溜的跟着轮盘旋转起来……紧接着荒木就从筹码堆里随意抓了一枚甩了出去……那枚筹码也飞快的旋转着撞了下桌面,跳动着,刚刚好停在“26”的号码格子里。
这一刻苏奎看到身旁梅姐失望的目光……他惭愧的知道自己转动轮盘的手法和力道一点暗劲都没有,这点技巧对于梅姐这个档次的赌徒来说实在是太差,对于荒木这种绝顶高手更是不值一提,在他出手转动轮盘的一瞬间就被看破了。
果然,随着轮盘旋转变慢,逐渐停下,那枚小白象牙球乖乖的算计好似的掉落停止在轮盘上26号的格子里……虽然,荒木随手丢出的是一枚最低价值的黄颜色的2万元的筹码,但64倍的赔率还是让这试探的一局,苏奎损失了一百多万筹码。
苏奎好似早意料到了似的笑了笑。大度的抬手示意旁边的侍应生美女给荒木先生送一杯鸡尾酒表示庆贺,然后把他大胖脸凑过去,在一脸嫌弃表情的梅姐的鹅蛋脸上亲了一口,并用只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梁非,你们那边什么情况。”
“奎哥,我们赌场里一共找到了14个疑似带那种纹饰戒指的人,9男5女,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漏网的啊。”
“立刻给我动手。我这边厅里好像还有两个,一起弄走,全部给我带到后面去,确定了就把戴戒指的手指给我送过来……记住,宁肯弄错,不许放过……但别弄出太大动静。”
“明白老大。”
短短的几句话,当然只有梅姐听得清楚。她奇怪的看了苏奎一眼,只问了句:“……有把握吗?”
苏奎伏在她耳边轻说道:“你放心……就算是赌场神仙,也有失手的时候,就看时机对不对了。”
这时候,一旁的荷官已经把控盘人苏奎上局输的赔付完毕,把象牙球交还到赌客手中。荒木只是笑笑,又把手伸出去放在身旁站立的荷官可人娇俏的臀部上,示威般的看着苏奎等着下一局的开始。
苏奎也礼貌的示意荒木随意,然后漫不经心的伸手再去拨动轮盘。就在他手上发力拨动轮盘的一瞬间,竟然非常不小心的“啊嘁~!”的打了个喷嚏,但是轮盘毕竟还是拨动出去了……整个赌具飞快的转动了起来。
对面的荒木却脸色稍变,骂了句:“……无赖!”
苏奎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回答:“承蒙夸奖,……本人确实是无赖,特别是对待坐在女人身上、这么下流无耻的人……荒木先生千万不要搞错了。”
对于苏奎故意的作法,旁边的于丽梅差点笑出声来。她知道,人在打喷嚏时候的发力,是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肌肉有多大改变的。整个手上腕上的力度,也随着喷嚏的痉挛产生一系列变化。再精于计算的赌家,也难掌控这种力道的大小,至少她是做不到……不知道荒木是否可以看透,但是最少这也为梁非青皮他们办事拖延了宝贵时间……果然,荒木真夫丢出了手里的白球……但他还是犹豫了片刻,把面前的筹码分出了一半,将近四千多万推出到下注区红色的格子里……很显然他对这一铺也并非有十足的把握。
轮盘旋转了很久还是停了下来,让苏奎和梅姐骤然变色的是白球还是准确的停在了17的红色格子里。也不知道是荒木运气好,还是真的赌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哈哈哈……看来冷手君你今天的运气确实是差了点。还不如给我当椅子的这位美丽小姐的技法纯熟。”荒木得意的等待赌场人员给他进行结算,好整以暇的把胯下女人浑圆屁股上的白色短裤向她股沟间收拢,露出于丽珊两瓣圆滚滚的雪白臀球……并在女人洁白嫩滑的股肉上面抚摸着,像是抚摸一样器具玩偶一样。
强烈的屈辱感,让趴伏在地毯上被男人坐在腰臀上的于丽珊浑身发抖,但她没有说一句话也没反抗,赌场的规矩是不容违背的。
“我的这名美人肉座椅的手法很是了得啊,应该受过高人指点,……竟然用了我30分钟去识别她手上的劲道。不过没关系,作为惩罚,今晚我会很严厉的教训她的。”言下之意,冷手苏奎的手法之拙劣,连一局都没有瞒过他荒木的眼睛。
苏奎脸色很难看,有些愤怒,有些不甘心,还有几分恼羞成怒。
面对着围观过来越来越多的赌客,苏奎好似终于平复了心情,郑重其事的宣布:“今天既然荒木先生这么有自信,下面这局我想跟荒木先生玩把大的……希望大家就不要参与了,但是也别走,给我们两个人作个鉴证,助助威,加加油。
好吗?”
本来围观的客人虽然不多,但是都是出身不简单的贵宾。见了这种难得的场面,原本也不会有人愿意离开,都纷纷表示乐于站场助兴。
“冷手果然爽快,……不知道想玩多大?”荒木根本不屑于苏奎的赌技,他完全有把握再下面的轮盘赌局彻底击败对手,这不仅仅是自信,而是多年来混迹赌界养成的信仰。
“就是这局,还是我来控盘,你来掷球……只要你能押得中,这赌场里的一切产权,包括工作人员都归你们川口组所有……输了,不但桌上的一切都要还回来,而且我想要您荒木真夫的那只掷骰子的手……东洋赌神的右手如果能展示在豪都门厅的展柜里,想必全世界的老千再也没有一个敢进来踩场了吧?是不是啊,梅姐?”
梅姐脸上带着几分尴尬的回答了一声,她看着方才苏奎一局已经输掉了近八千多万筹码。知道他准备孤注一掷了,但是以整个“豪都娱乐”作为赌注,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这里的娱乐产业何止价值几亿,况且这赌场、酒店、娱乐设施都是整个松竹社团而不是她梅姐或苏奎个人的。最为关键,她对苏奎能否战胜荒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荒木听完也是脸色一变,对于他而言,多年的征战各大洲赌局,早已超脱了对赌局胜败的影响。但是正是因为身经百战,他也清楚的知道赌场无情,说什么就是什么,赖是赖不掉的。赢了固然帮会实力大增地位超然,但是输了,自己要留下赖以成名的右手。
自古以来,利令智昏,多少成名叱咤多年的千客都毁在一字贪念上。最后落个残手断脚,身败名裂的悲惨下场,荒木真夫不知道看了多少。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隐忍低调的根本原因。
同样是一局,但是苏奎玩得有点太大了。即便荒木真夫再有把握,拿捏着那粒象牙白球的手心也有点暗暗出汗。
然而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荒木真夫沉思了片刻,首次板起了脸,眼露精光的点点头:“好吧,既然冷手哥这么有兴致,荒木真夫就陪你到底……你不是第一个想要我右手的人,但是至今还没人能够做到,希望冷手哥真的可以对自己所说得话负责。”
苏奎报以对方一个瘆人的狞笑。这时,四眼明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的走了过来,将一只精美的雪茄盒子放在了老大面前。
苏奎像吃了颗定心丸似的笑了,他毫不犹豫的在荒木瞪得跟铜铃似的眼睛注视下,拨动了轮盘的把手……荒木真夫看着飞转的轮盘像松了一口气,冷笑着就要掷出手里的小白球。但就在这时,就看见对面这时候苏奎漫不经心的掏出火机,就那么随手般的打开了雪茄盒,……里面整齐的排列着十五只手指,洗得干干净净惨白的人的手指,每一个切得露出森然白骨的手指上面都戴着一只各种款式的戒指,唯一相同的是戒指上纹饰的图案都是一朵朵茶花……别人不知道,甚至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但是荒木真夫不可能视而不见,他突然间发现,身边楼下的所有跟他一起过来的同组属下,一个也不见了,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他们的人去了哪里不得而知,但是他们的手指却都整齐的摆在对面冷手的雪茄盒里……而赌场的一切还是那么热闹,秩序井然的进行着,根本没有任何骚乱打斗的迹象……随着荒木来的川口的这组人马的实力身手,荒木真夫心里是一清二楚的。对面如此镇定自若的出招,难道是早已计划好的?他才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难怪香陵的冷手名声这么响,果然是非同寻常滴可怕。
荒木出道以来,历经的大小赌局不知道多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胳臂在冰冷的抖,而目光看过去,冷手苏奎的那张大黑脸蛋上挂着的狞笑,让他更加的胆寒……最终,荒木真夫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象牙球丢掷出去的,自己在哪个赌区下得注。
只是随着飞转的轮盘的停止,那颗早已经练到如他身体一部分的小球,弹跳着进入驻停在一个格子里,而那个格子下的数字赫然是“00”。
在场的所有人员一起沸腾的欢呼了起来。特别是梅姐,激动得顾不上形象,粉臀一屁股坐在苏奎的胖腿上忘情的亲了他的黑脸蛋一口,庆祝他的胜利……自然,赌场上嬴家就是一切,就是大爷,就是今天不可一世的上帝。
只有荒木真夫一个人痴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一切……到现在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败给了如此一位初出茅庐的几乎毫无赌技可言的后生手里……赌场无父子,无论如何赌债还是要还清的。
在苏奎得意的注视下,梁非带着两名穿着黑制服的彪形大汉不由分说的就把荒木真夫大力迅猛的按翻在桌案上。
一块冰冷的大理石案板,荒木真夫赖以成名的右手被牢牢的按在上面。一把冰锋飞快的利斧悬在高空,只等苏奎一句令下……赌场甚至人性化的准备好了救治的医生和盛放手臂的水晶盒。
荒木真夫面无人色,他甚至可以想象自己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这只右手,被摆放在赌场的门厅里,供千万来往的赌徒瞻仰。
四眼明舔着薄薄的嘴唇,拿着那把利器,看了眼老大苏奎……后者点头示意可以动手。四眼明开心的把手斧举起……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甜美的年轻女声传来。
“请给我住手!……好吗?”
突如其来的话语,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说话的是一名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名身材娇小,身穿灰绿色背带短裙雪白衬衫的妙龄少女。小女孩一身日系学生打扮,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可爱得披散着青春洋溢的长发,齐边的留海衬托着她稚嫩白皙的脸庞。
无论怎么看,她都和这纸醉金迷的豪华赌场格格不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苏奎觉得这个东洋女孩子好似在哪儿见过。很快,香气扑鼻的梅姐就凑过来,在他耳边嘀咕说:“是她,……川口组龙头社长的独生女儿,斋藤理惠……这小丫头很难缠的。”
面对众人的瞩目,斋藤理惠好似一点也不在意,大大方方、胸有成竹般的走过来,对着苏奎和梅姐恭敬的鞠了一躬。
没办法,抬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小姑娘如此有礼貌,苏奎和梅姐怎么肯在大家面前失礼,只得躬身还礼。
秀美文气的理惠抬头一笑,两只可爱的小板牙展露出来,就想一只活泼的小白兔。那清澈明亮的眼睛,白皙无暇还透着淡淡粉红色的肌肤,就算再眼光挑剔的人也得承认川口斋藤家的大小姐千金是名十足的美人坯子。
“这位胖哥哥我见过,他去我们清须贺做过客。”小美女好似跟苏奎十分熟络的对众人说道。
“人家小女孩认识你呢。”梅姐嘲讽的看了眼有点尴尬的苏奎,暗地里被她在苏奎肥胖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
苏奎嘶着嘴,就听斋藤理惠银铃一般的嗓音说道:“偶几桑,不过是赌输给你些钱嘛!……不用要到砍手这么严重吧?输你的钱,记账,就算我欠你的……不要砍他的手了好不好?再说,你要大叔的手也没什么用呀!”
看着女孩无暇的天真,苏奎真想过去给她一巴掌,这谁家的熊孩子,到赌场里捣什么乱?
“理惠!……你怎么来了?是龙之介会长安排你过来的吗?”荒木真夫虽然被按翻在案,但好似并不知道斋藤理惠的到来,有些吃惊的问。
“偶托桑并不知道理惠过来,是我自己要跑来玩的。”小女孩带着几分纯真的对在场的人笑了笑,那青春和美好几乎感染了在场所有的人。
“你快回去,这里不是你来胡闹的地方。”荒木真夫很担心的看了眼一旁虎视眈眈的松竹帮众,斥责着小女孩。
“理惠不来胡闹,偶几桑的手怕是要被真的剁下来了呢。”斋藤理惠又冲着苏奎灿烂狡诘的一笑,然后跑过去拉住苏奎的胳臂摇晃着说:“好不好嘛?……我很少欠别人人情的,你放了荒木叔叔……以后由我理惠来补偿你,总可以吧?”
苏奎非常无奈,这里面的帮派间关系之复杂,总不好当着这么多人跟个小姑娘解释。就算解释,她也未必听得懂,就算听得懂,也未必会装作听得懂……只好回头看看身旁撇着嘴的于丽梅,换来的一副翻得白白的杏眼。
“好吧,小妹妹……不过回去,你要转告你父亲大人……”苏奎无可奈何的示意四眼明和梁非放人,话还没说完。
“哦,对了,偶托桑说你这位哥哥很不错……有空要约你喝茶,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呢……事情也许不是你想像得这么坏。”小姑娘理惠轻快的拍了拍苏奎的胖手,好似安慰的说,接着又跑到满脸凶神恶煞的梁非面前,大声说:“还有那些被你们带走的人呢??……他们在哪儿,都放了好吧,他们又没欠你们钱。”
梁非青皮等人看看小女孩,也很尴尬,总不好和一名小女孩一般见识,只得回头再看着老大。苏奎只有点点头,东洋赌神都放了,留一帮虾兵蟹将有什么用。
十几分钟后,斋藤理惠开心的看着一行人随着荒木真夫在松竹帮众的注视下,战战兢兢的离开了豪都娱乐。
小女孩又转回身,对始终没说话的苏奎说,“胖哥哥,你刚才嬴荒木叔叔的时候好帅哦……比那天在清须贺还要帅酷十倍……哪天有空,理惠要请你出来玩,不许不来哦……莫~阿!”
说着,竟探起小脸,在苏奎黑胖的脸颊上香了一口,然后蹦蹦跳跳轻松的跑了。
“梅姐,……这事你看……”苏奎尴尬无比的望向梅姐。
“今晚你不要想碰我一个指头……”
于丽梅正眼也没看苏奎,带着反是深深瞟了他一眼的妹妹于丽珊和一众助理人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就这样,苏奎最终还是未能一亲梅姐的芳泽,领略她闺房里无尽的风骚。
但是他战胜东洋赌神荒木的消息,在松竹帮乃至整个香陵还是炸开了。江湖赌界盛传他冷手苏奎如何与荒木赌桌上龙争虎斗、切磋了扑克、骰子、麻将等各种赌技,大战了十几个回合。最终凭借他冷手超凡入圣的转盘手法,让目光如神的荒木真夫都无法识破冷手赌技的终极奥义。最终东洋赌神战败当场,羞愧难当,差点切腹谢罪,并发誓有生之年再不踏入他冷手的地盘半步……隐隐的,各大场子里都默许承认了,当下香陵赌界冷手苏奎第一高手的位置。
对于江湖上神乎其神的传闻,苏奎是哭笑不得,也懒得出面澄清解释什么。
只是默默收下了洪啸天派人送来的赌场百分之二十的份额,还有梅姐转给他的“超大红包”。
私下里,苏奎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仿佛一切进展得太过顺利和容易。但是无论怎样,因为他这一次的卓越功绩,苏奎也逐渐得到社团里面洪爷,冯二爷乃至邢先生等大佬的一致认可,成为了松竹帮的三号人物……直到昨日发生的和富兴隆的剧烈冲突,才把他推到未来松竹龙头扛把子这一风口浪尖的位置上。
*******************************一段动人却非常真实的故事,把年轻涉世不深的女医师和小护士听得入了迷。
尽管苏奎隐去了很多令人悲伤难过乃至腥膻的细节,但是回忆起段段心酸往事,还是让他自己都唏嘘不已……“苏大哥,您的过往还真是曲折离奇哎!……都够拍上一部古惑仔电影了。”
姓张的小护士听得眼圈红红的,带着崇敬佩服的目光赞叹道。
“哼,谁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他们这些道上混的,整天就知道膘着膀子吹牛。”李倩儿其实也听得很入神,每到紧要时刻都抚着胸口,急急的追问苏奎后来怎样。但这会儿,慢慢从男人的经历中平复过来,故意装作半信半疑的样子冷冷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你听他说得有头有尾的,跟这些年新闻里报道的恶性事件也都能对上……再说,人家道上的大哥,有必要骗我们两个没经历过的吗?
……无论怎样,我们还是先给注射消炎针吧。”小护士却对苏奎讲的深信不疑,连忙替他辩解,并把注射针头递给了医师。
“就算是真的又怎样?如果不是为了他,姐姐苏婉和那个女人小七怎么会落得那样悲惨的下场……他这种人就压根不该在社会上存在。”李倩儿好似并没有因为听了苏奎的经历对他有什么好感,接过注射器找准血管,手脚利落的推了进去……“哎呦~,我操你个亲妈的……你不信就不信好了,有必要扎得这么狠吗??
……看看看,血都扎出来了。嘶嘶……”苏奎被按住的胳臂晃动个不停,高声夸张的喊叫着。
“别动,你想针头断在血管里吗?……你再骂!!早知道你是这种社会败类,我就给你打一针氰化钾,你也就不用在这里喊疼了。”娴熟的女医师,急忙用消毒棉按住注射的针孔,飞快的拔出注射器。
“嘿嘿,还氰化钾,我跟你有这么大仇吗?……不过女医师,你人这么漂亮,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你吃顿晚饭吧?也算报答你救护的恩义怎么样?”苏奎赖皮赖脸的继续挑逗着美女医师。
“不用,我有男朋友了……报答我?出门别忘了付诊费就行……这是给你开的消炎药,每日三次,连服一周,消了炎,不红肿不化脓就不用来了。”李倩儿崩着脸,飞快的开了处方,一副恨不得马上把苏奎打发走一样。
苏奎拿了处方,穿好了衣服,看了看头也不抬的美女医生,叹了口气,“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呀……”
说完,吊儿郎当的走了出去。只留下医护房间里,小护士悄声的对李倩儿问道,“倩儿姐,你啥时候有的男朋友啊?”
换来女医师一眼恼恨的回视目光。
天擦黑,香陵的万家灯火逐渐的明亮起来,照遍了黑暗的夜空。
苏奎开着他的玛莎拉蒂,来到了他跑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洪啸天生前的那所豪华别墅。
今晚的洪府庄严肃穆,一片片黑帐白幡张挂了起来。大门口的花圈远远的沿着围栏排出多远去……迎面上,梁非青皮四眼明等一众小弟,都穿了孝服带了白花,守候在大厅灵堂门口。见了大哥,纷纷围拢上来,其他帮众下属兄弟也都披麻带孝,见了苏奎都低头鞠躬喊声“冷手哥”。苏奎朝众人点点头,也不在意。
“奎哥,下午邢先生,唐韩哥,梅姐他们都亲自来吊唁过了,在洪爷灵前上过香……就差你了。按规矩讲我们都是洪爷带出来的,该在这里守灵。”梁非几人一边把麻衣白带给苏奎扮上,一边在他耳边讲诉道上大哥葬礼的规矩。
苏奎对他这位公爷大哥洪啸天说不上有多深感情,但是也说不上多讨厌,不过表面的过场还是要走一走的。
来到灵堂门前,苏奎就率先跪下了,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里面殡仪馆里请来的司仪见了,忙以其严肃死板的声音高呼:“有客到!起乐。”
在庄重的哀乐声中,苏奎露出一副十分哀伤的身态,缓缓的走进灵堂。
灵堂里除了遗孀周海琼和五岁遗腹子洪平之,一旁的梅姐还没走,不知道是故意等苏奎,还是跟洪啸天有特别的感情。
“一鞠躬!”
“再鞠躬!”
“三鞠躬!拜!……上香!”
“家属答礼!”
司仪按部就班的喊着他的奠词,新寡的周海琼一身缟素,带着遗孤躬身答礼,一旁的于丽梅竟然持平辈一样向苏奎答礼。
“梅姐,您这是……?”
苏奎看到周海琼惨白着俏脸胆怯的瞟了他一眼,又很快的低下脸去,鞠躬答礼后就拉着懵懂的孩子,在白色的蒲团上跪倒没敢起来。苏奎看也没看她一眼,直接上前抱起了洪爷的遗孤,又转身看着一旁的于丽梅问道。
“小奎你不用惊讶,洪大哥与我有恩,这些年待我跟亲妹子一样……我当初就发誓,要进个妹子的礼数……”梅姐脸上还挂着泪痕,看上去对死去的洪啸天还确实很有交情。
“梅姐,你还真是有心了。”
“另外,姐还有事要跟你说。”
梅姐把小平之抱过来,让他坐在身旁的蒲团上,两人始终看也没看一旁跪伏着的周海琼,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般。
“邢先生下午来交代过了,当下这局面今后由你来执掌社团的一切……别的姐都可以暂时帮你接管照料,只是洪哥生前作的事,你还要接着去做。这个我以后再跟你细说……最为重要的,洪哥有一处暗箱,你无论如何要接管过来……周海琼今晚你怎么折腾,我不管,但那“暗箱”却十分要紧。掌握了暗箱,才算你小奎真正掌控了松竹社团。”
梅姐当然清楚苏奎和大嫂周海琼的茬口,只是用眼示意,暗箱的开启还在跪伏着的女人身上。
苏奎这么机敏如何不领会梅姐的意思,他摸了摸旁边困倦到不行的小平之的脑袋,和蔼的说:“平之乖,让姑姑陪着你在这里给公爹守灵,睏了就先去睡……叔叔跟你母亲有重要的事儿说。”
说完,就来到一直跪伏在那里的周海琼面前,居高临下的吩咐:“跟我到后面去吧……”
周海琼可怜的抬头看了一眼满脸煞气的男人,害怕的点点头。
起身随着苏奎往后堂走去,没走几步,男人就停下来十分奇怪似的看着她。
周海琼一惊,想了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咬了下嘴唇,弯下腰四肢着地,就那么拧着腰肢跟在男人身后,向后堂爬去……洪府的丧事很隆重,后堂布置在隔着棺材灵位三四间摆放着祭品纸马的堂屋后面十几米的一处后厅里。
正中间高悬着前帮主洪啸天的遗像,前面摆放着香炉烟火。周海琼艰难的爬行着,这十几米距离好似爬了几公里一样,坚硬的理石地面硌得她膝盖生疼,她也依旧不敢停滞下来。
眼看着前面的男人走进后厅,舞马长枪的在四出头的黄杨木椅子上高坐,周海琼再顾不上脸面委委屈屈的爬过去,在面前的阴沉着脸的黑胖子身前跪了,叩了个头,等待男人吩咐。
“嫂子你都想好了?”
苏奎的声音又冰又冷,蔑视的看着地上跪伏着的寡妇大嫂。伸出脚就把女人低下的头抬了起来,还是那张动人心魄的娇艳面孔,白白净净的惹人怜爱。
“想好了……只要奎哥您能给我们母子一条活路……想怎么着,都行。”周海琼这会儿早没了当日的威风,哆哆嗦嗦的把两手垂在身侧,仰视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就扇在寡妇俊俏的脸蛋上,“什么奎哥,叫主子!”
就跟当初挨打的苏婉一样,周海琼连躲闪的勇气都没有,两行眼泪悄悄的挂下来,轻声回答说:“是,主子。”
“洪哥的暗箱在哪里?……开启的钥匙在你身上?”苏奎逼视着诺诺无声的大嫂周海琼。
“暗箱就在后面密室房间,洪哥从来不让我靠近的……钥匙在这里,凭上面的密码修改指纹锁。”周海琼急忙从身上取出一串车钥匙般的东西,上面不但有钥匙,遥控器,附带的金色卡片上还有一串复杂的密码,递给了面前的男人。
苏奎简单检查了一下,估量女人也没胆量骗自己,才恨恨的问周海琼:“你当初欺辱我姐时候,想没想过有今天?……报应有时候来的特别快,不是吗?”
“是的……嫂子错了,小奎,嫂子以后小心的服侍你。随便你怎么调教都可以,……但无论如何求你护着平之,他还小,别让他给人害了。行吗?……”
苏奎看着悲悲切切求他的美妇人,心中的舒爽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但是他依然没给俏寡妇一点好脸色,继续说:“看大嫂你这么乖巧,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你……去,把那个拿来,我得先给你立立规矩。”
周海琼抬眼看时,苏奎指的是旁边装饰瓷盆放的两只拂尘用的鸡毛掸子,知道男人是要先打她一顿,给她这新收的玩物一个下马威。
她早就下好决心,无论苏奎做什么,都要奉迎讨好他满意。当下也不犹豫,跪爬了几步,从瓷盆里选了一把藤竹把的长掸子,规规矩矩的爬回苏克面前,双手把五花的鸡毛掸子举过头顶,嘴里讨好的说:“贱妇周海琼,请主子给我立规矩。”
苏奎把掸子接过来,用力在空中挥了挥,发出嗖嗖的声响,还算满意,吩咐女人道:“当初你怎么给我姐苏婉立的规矩,你给我就照原样来一遍吧。”
“是。主子”
周海琼眼泪婆娑着,缓缓转过身,把下身白色孝袍撩起来,顾不得一双大白腿暴露出来,又接着双手左右拉住底裤抬腿褪了下来……一时间,小寡妇周海琼雪白的一双长腿,滚圆的大白屁股,双腿间胯下的一抹黑毛,都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啪~!”苏奎欣赏着大嫂诱人丰润的裸体下半身,抬手就在她风韵的大腿上抽了一记,嘴里骂道:“快点,贱货,没挨过打吗?”
“是,主子,贱奴这就趴好,听主子训斥。”周海琼忍着大腿上的疼痛,脑子里回想着当初苏婉臣服于她时候的姿势,有样学样的趴伏下去,把双手并拢在一起,头贴在手背上,塌腰挺臀,双腿微分,把那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在男人的面前……这时候她根本顾不上什么羞耻,只求自己卑贱的姿态能让男人满意,而少受点责罚。
随着妇人的臣服,苏奎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周海琼这么多年都稳稳霸住洪啸天正妻的位置不是没有原因的,模样长得周正不说,只看这身段,……圆润肉感的两条长腿支撑着滚圆白磨盘似的一对大屁股,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擎在半空中,分开的深邃臀缝间,一撮俏皮的阴毛掩映着薄薄的两片肉唇,包裹着的浅褐色的肉缝阴屄里面透露着粉嫩嫩的穴肉,一枚娇小泛着褶皱的菊花肛门紧缩在股沟深处……整只屁股巨大而多肉,白腻而毫无瑕疵,轻晃动下,两瓣臀肉轻轻颤动,说不出的绵软柔滑,真的可算人间极品。
如今,这只美臀却乖乖的举在苏奎面前,等候着他的鞭打责罚,而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从今以后给我记住,你就是我的肉奴。我在的时候,你必须都给我跪着……听到没有?啪~!……重复一遍!”苏奎好不怜惜的就在周海琼撅着的肥臀上抽了一记掸子,看着那团大白肉轻轻的晃悠着。
“哦~,……”周海琼忍着屁股上的剧痛,还没等开口就感觉一只胖胖的大脚踏在了她的头上,代表着男人蛮横的征服,她只好谦恭的重复:“从今以后,我周海琼就是奎爷主子的肉奴……主子在的时候,我时刻都要跪着。”
“啪~!他妈的,大点声,不愿意吗?我现在还不能打你吗?”苏奎狠狠的又在寡妇翘臀上抽了一记,在白皙的股肉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
“没有!,……嫂子愿意的……主子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肉奴都情愿的……呜呜呜……”周海琼脑海里回想起,当初苏奎的姐姐苏婉也是这么被自己折磨着哭着回答,想不到这么快就还报到自己身上。
“今后,我说的话就是命令,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让你陪谁睡,就乖乖的伺候谁上床操屄。啪啪……!”苏奎随手又在美妇的大腿上来了两记,疼得女人浑身直哆嗦。
“哇~!呜呜,求主子轻点打我……今后,主子的话就是圣旨,肉奴都无条件服从……主子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让肉奴跟谁睡,就跟谁上床操屄……呜呜呜……”周海琼哭泣着复述这苏奎给她立下的规矩。
“以后,自己给我准备好刑具,……每次见面就抽二十下屁股,用来提醒你这贱货的身份。啪啪……!”苏奎踩着周海琼的臻首,论开胳臂用坚韧的掸子把在女人的美臀上肆意的抽打,看着她在痛苦中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却不敢躲避哪怕一下鞭打。
“是,以后只要小奎主子过来,贱妇就要准备好家伙,给主子鞭打屁股取乐……求求你,别再打嫂子了,好疼啊!……呜呜呜……主子,狠狠的干嫂子好不好,贱奴一定让小奎舒服。”
周海琼平日里作洪夫人大姐,享受惯了,从来只有她欺负虐待人家的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虐打,只挨了几下就受不住了。含着眼泪,腆着脸伸手就像苏奎的裤裆摸去,只感觉手里早触到一条肥大的家伙,比洪啸天的不知道粗大了多少。
看着女人挨打不过的淫贱样子,苏奎下身早就硬的不行,嘴里却不饶过,命令道:“贱货,想挨操了?……没那么容易,给我倒躺倒椅子上去,爷要试试你的小嘴,有没有你说得那么甜蜜。”
周海琼听见不再打她,连忙陪出笑脸,顺从的腿上头下的倒躺在杨木椅子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极开,搁置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把胯下腿间娇嫩的阴户肉穴亮出来给男人品玩……苏奎解开裤腰带掏出滚烫硬挺的鸡巴,毫不客气的杵进寡妇大嫂的小嘴里,那两片厚实的红唇包裹得他龟头一阵舒爽……“用舌头舔呐!……当初你是怎么伺候洪哥的?”苏奎抬手就在周海琼的胯间抽了一下,打得女人两片花唇一阵激灵。
“噢……!……小奎,不,主子,求求你,别抽屄……太疼了!!……嫂子给你好好吹,行吗?”周海琼只感觉下身肉穴口被打得火辣辣的胀痛,那娇嫩的地方怎么挨得住竹掸子的鞭打,赶忙用嘴把男人的阳物含了,嘬舔个不停。
“对对……就是这样,给爷用力的吸……!……这小屄都出水了,贱货,你是不是喜欢这地方挨抽啊??嗯??”苏奎根本不去管女人的感受,耸动着胯部就把鸡巴在周海琼的口腔里急进急出的抽插,享受着妇人温热的小嘴和灵活殷勤的舌头温柔的侍奉……同时上边手上的鸡毛掸子也不闲着,不停的用竹子柄拨弄周海琼两片薄薄的花唇……只要感觉女人吮吸阳物的频率稍微有一点懈怠,手里的掸子就毫不客气的在妇人的肉屄阴道口上抽打下去。
“哇哇……!别打别打……肉奴好好给您口!!……别抽屄了,太疼了呀……!哇!呜呜呜……小奎,奴的亲爸爸,别抽屄了……求求您了……啊……!”
周海琼接连的被男人蛮横的鞭打了几下阴户肉穴,只疼得她痛哭流涕,爸爸祖宗的求饶乱叫开了。
“女人就是贱货,不狠狠的打就不知道听话……说,以后还乖不乖!??听不听话?”苏奎又咬着牙,在大嫂红肿起来的阴唇上抽了一下。
“啊……!海琼一定乖乖的……听主子的话……别打那地方了……小屄要给打烂了呀。”周海琼疼得浑身冒汗,吐出香舌在男人的阳物上轻轻的舔舐着,哀求着。
“主子抽你小屄抽得舒服吗?”
“舒服……呜呜……求爸爸别打了……肉奴还要用小肉穴伺候爸爸呢……求求您了。”周海琼伸出芊芊玉手捂住下身,可怜兮兮的看着蛮横的苏奎。
“以后胆敢不听话,就这么狠狠的抽屄,听到没有,给我重复一遍。”
“肉奴周海琼一定乖,听主子奎爷的吩咐,不听话……不听话就狠狠的抽屄。
呜呜呜……”强烈的屈辱感和下身火燎般的疼痛,让周海琼彻底的屈服了。
“给我躺倒洪哥灵前去,掰着屄,求主子用力操你的浪穴。”苏奎见大嫂真的害怕了,才心满意足的指着后堂洪啸天的遗像,命令周海琼躺过去求操。
新近守寡的女人早就被他打怕了,什么尊严羞耻更是早已是顾不上了,听见不再打她了,急忙忙咬着牙从椅子上爬下来,在丈夫的遗像前蒲团上躺了,分开屈起雪白的粉腿,把下身挺露出来给主人玩弄……就这样,在洪啸天逝去的第二天晚上,洪夫人黑道大姐周海琼在洪府的豪宅后堂里,上身穿着孝服,下身赤裸,小声哭泣着仰躺在祭拜用的蒲团上,抱着自己分开成M型的大腿,一双纤手哆嗦着伸到胯下捏住两片薄薄的阴唇,向左右用力的分开,露出里面娇嫩粉润的屄肉,开口求道:“奎哥,奴的好主人,……求求您用力随意的享用贱奴的小肉屄吧……呜呜呜。”
苏奎观赏者眼前的艳景,早已按捺不住的扑了上去,压着周海琼肉感的大腿,借着妇人流淌出的淫水,把鸡巴深深的捅进她紧窄的肉洞中……“哦~!”
“我操~!……大嫂,你这小肉穴干起来真他妈舒服……嗯,我捅得你不舒服吗?”
苏奎抱着妇人的美腿,下身开始慢慢的拔出捅入,感受着周海琼肉穴里褶皱滑腻的摩擦感……又在女人柔软的大腿根拧了一把,逼问道。
“舒服!舒服的……主子的大家伙,捅得贱妇的小骚屄很舒服!!……呜呜呜……”周海琼随着男人野蛮的捅入拔出,被撞击得随着节奏不停的摇晃,在规律的震颤中屈辱的回答。
“舒服为什么不叫出来……给我叫……是不是小屄还想挨抽啊??”苏奎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的抽插操弄女人的阴道,撞击着女人的下身,并凶狠的喝问着。
“没有,真的很舒服……主子尽管使劲捅,贱妇的小浪穴很耐操的……哦,好爽!!主子你操死我算了。”
在激烈的交媾中,寡妇周海琼受不了男人有力的操干,松开扳着大腿的双手,牢牢的把男人楼主。一双玉腿死死盘住苏奎的胖腰,在男人拼命般的抽送间,嗯啊的淫叫着……“冲我叫唤个屁!……看着洪哥,告诉他我在干嘛?……干的小肉奴舒坦不舒坦……说的不满意,一会儿就再抽你下面。”
周海琼恐惧的看着苏奎,在男人充血通红的眼睛里,看到的是无尽的欲望。
而仰过头,看到了挂在厅堂里丈夫严肃的遗像,痛苦的抽泣着诉说道:“洪哥……你刚先去,老婆我就被小奎收作肉奴了……他逼我叫他主子,刚才还给我立了规矩……现在正在狠狠的操我的小肉屄呢!……呜呜呜……他把我打得不行,我真的熬不了啦……我没办法呀!!!洪哥你泉下有知别怪我!”
“啪啪……!”苏奎听得不顺耳,左右开工就是两个大嘴巴,打得周海琼眼冒金星,“爷操得你不好吗?……那你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贱货,又想挨打了是吧,小屄又痒了?”
“不是的!!……小贱妇喜欢挨操的……求主子别打……”周海琼突然把语气变得卑贱柔和起来,搂着男人挺着下身,配合着苏奎有力的奸污,腻声讨好说:“肉奴的小浪屄很痒了,……很欠操呢……小奎使劲操死我……洪哥,你看到了吗,小奎正使劲的干我……把我都干哭了,海琼的下面也被干得出了好多水呢……今后我就要用我的小屄好好伺候小奎呢,……洪哥,为了我们的孩子能够平安长大,海琼这么作还是值得的,对吗??……哦哦哦……对,用力操我吧,小奎主子。”
苏奎满意的听着大嫂在洪爷灵前表明了心计,在女人挺出来的肥臀上猛拍了两掌,抱着浑圆滑腻的屁股开始暴风骤雨般的抽捅,啪啪啪的撞击声把个美艳的小寡妇干得死去活来……终于,在几百下的狠干中,苏奎死死按住女人柔软的身子,在她被摩擦得滚烫的阴道中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周海琼本就被他撞击捅弄得花芯酸麻,又被烫人的精液一灌,也颤抖着泄了身子……一对男女剧烈的喘息着重叠在蒲团上,逐渐等待着体力的恢复。
周海琼被玩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舒缓过来,柔声说:“小奎,……你操也操了,打也打了……嫂子在你老大灵前也发誓当你的肉奴了……你就抱抱我,好歹你也叫我过海琼姐,就让我好好当你的女人,可以吗?”
没想到女人的柔情蜜意换来苏奎粗暴的抓住她的发髻,来回就是七八记狠毒的耳光。看着妇人被打得哭红的凄惨的脸蛋,苏奎厌恶的啐了一口,“当我的女人,你配吗?……给我跪起来舔干净鸡巴……然后趴过去,屁股撅高,爷还要从后面干你这贱货一次。”
看着男人无情的黑脸,周海琼伤感的任命了,她乖乖的跪起来把主子半软的鸡巴含在口里,舔舐上面的精液和淫水……然后翻趴在团垫上,撅起自己的大白臀,等候男人的再次插入……她知道,苏奎对自己的恨,不是一时半刻能化解的。自己只有委屈求全的暂时做他泄欲的工具,如果哪天玩得爽了,自己说不准还有翻身的机会。
没过多久,男人肥胖的身躯就压了上来,两只大手把她的屁股分得几乎形成一个平面,然后那支粗大的男根,根本没有丝毫怜惜的用力捅操了进去……咕叽咕叽……后厅里再次发出阳具捅阴道时淫靡的动静……周海琼母狗一样的趴跪在地上,挺撅着的屁股迎接着男人一下下有力的插入……在凶猛粗暴的奸辱中,她感觉到了一种被男人统治征服的快感……那每一下用力贯穿她柔嫩阴道的鸡巴仿佛宣布着对这处美妙领地的占领,而她高高挺出挨操的下身,意味着对身后男人尊敬的臣服。
周海琼抬手理了一下被苏奎拉扯凌乱的头发,抬头看了眼丈夫的遗像,吞咽了滑落到嘴里苦涩的泪水……然后低下头,把被男人撞击得几分疼麻的屁股又撅了撅,继续乖顺的哼叫着被动的挨操……就在苏奎无法看到的角度,周海琼默默地紧握粉拳,随着男人撞击晃动的脸上流露出一股不甘不服的倔强表情。
第七章·奇钗异闻
入夜,香陵夜空中飘来一片乌云遮挡住了明月。寒风阵阵,让街上的行人纷纷拉紧了领口。
洪府的豪华别墅内,两个人默默无声的来到一处后宅的深处,正是交合完毕的苏奎和洪寡妇周海琼。
来时这条并不长的走廊,除了铺就得黑色绒毯和墙上的壁灯,其他窗子家具什么都没有。两个人来到的地方与其说是一处储藏室,不如说是宅子里的秘密金库更为合适。
走到走廊尽头,周海琼停了下来,小心的对苏奎说:“每次洪哥最多就带我走到这里,再往前就要通过那段红外人体识别区,那里的警报装置连接着整个集团安保系统。没有公司最高安保等级人的带领,谁走过去不但会触动警报,四壁的高压设备还会放出几万伏的电弧,瞬间将人打成焦炭的。”
苏奎抬头看看前面铁栏门,又看了下那段房间后高大仿似银行金库的密码钛合金钢门。
“这就是咱们松竹的暗箱?……你不会在跟我耍什么花样吧?”苏奎疑虑的看了眼刚被自己玩弄得形容憔悴的洪夫人。
“我有必要骗你吗?你们男人什么时候信任过女人。就算我是他老婆又怎样,我到现在还不是没进去过,不知道里面藏有什么乾坤。”周海琼捋了捋黑亮的秀发,靠着墙壁几分不屑的说。
“公司里谁的安保等级最高?”苏奎想了一下,他自问安保等级不低,但绝非最高的。
“以前自然是洪哥,现在……现在理所当然就是小奎你咯。明天,你大不了去公司保卫技术课把安保等级重新修改登陆一下,不就好了?”周海琼见苏奎瞪着眼睛看着她,多少有些发毛,害怕的往后退了半步。
“我能吃了你吗?……至于怕成这样?不就打了你几下掸子,洪啸天从来不打你的吗?”苏奎一把将洪夫人拉过来,揽在他厚重的怀里,感受到她香软高佻的身躯还在微微的发抖。
提起亡夫,洪夫人脸上路出一片凄凉惨淡的神色,说:“洪哥从来不对我动粗的,你是第一个动手打我的男人。”
苏奎把脸贴过去,伸出肥厚的舌头在周海琼粉嫩的脸蛋上舔了一口,还故意把些许口水留在上面。看着女人流露出恶心讨厌又不敢躲闪的表情,笑着威胁道:“哪有男人不打自己女人的,以后大嫂你慢慢习惯就好了……一边挨打一边做其实很爽的,知道吗?”
说着苏奎有力的胖手猛得一掐洪夫人的后脖颈,看着唯唯诺诺的女人那张美貌的脸,好似只要女人稍有一点反抗就会把她的脖子扭断一样。
“知道了……”洪夫人自然不敢反驳什么。
“走,陪我睡觉去……前面有梅姐,梁非他们照应着,不会有事的。明天还有的忙呢。”
苏奎大手一伸,不由分说的揽住美妇的腰肢像卧室走去,嘴里随意嘀咕着:“以后我时常会来你这边过夜……这样多好,时不时就会有男人来睡你。我们欲求不足的洪夫人也不用再出去花钱包养什么韩国学院的小白脸了。”
周海琼惊恐的看着搂着她的男人,自己在外面私下无聊是交往了一名韩籍男孩子。本以为一切都瞒得很好,但是如今看来苏奎好似早就知道了这事。如此算来自己的亡夫洪啸天未必就不知道,可能只是装不知道或是不到知道的时候……这一切会出现什么后果,现在想想就后怕。
犹豫了半天,周海琼诺诺的主动把香艳的身子靠在了男人身上,轻声回答:“肉奴知道了呢……既然答应了主子,肯定是再不敢去见别人的。”
“哼哼……你去嘛,让我知道了,大不了把你扒光了衣服,用狗链子锁起来。”
“小奎,你总是吓唬我,今晚上欺负我还不够吗?……下身打的现在还疼呢。”
周海琼委身在苏奎胖胖的怀里,陪着笑脸娇声说。
“呵呵,吓唬你?到时候就知道是不是吓唬你了……早就在想,什么时候能搂着洪夫人香喷喷的身子睡个大头觉,想必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苏奎的胖手往下一滑,一把结结实实的握在女人多肉厚实臀部上。
“想知道么,一会儿你不就可以体会到了。”俏丽的寡妇嫣然一笑,娇羞的扶住了男人胖胖的腰。
就在逝去的松竹老大的宅子里,洪啸天尸骨未寒,他丧期未满的娇媚妻子还穿着孝服就已经投身到其生前一手栽培的属下怀抱里。不知道在世时威风一时的这位洪啸天地下有知,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隔天上午,苏奎匆匆的赶到公司,没费吹灰之力就将整个松竹集团公司的安保最高等级改成了自己。
当他踏出技术课,走进社团公司。无论是高层管理,还是帮里的管事兄弟,乃至各办公室里的财务、秘书、俊男美女……见了他都停下来深深的鞠躬,口称“奎哥”。
从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畏惧和尊敬。那种被下位者仰视的感觉,让苏奎在那个瞬间都有些飘飘然了。偌大一个社团,多少产业多少人的生死身家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很快他就又沉静下来,同时感到了一种随之而来的责任负担。几乎占据香陵三分之一地盘的松竹在自己手里究竟会怎样,是发展还是衰颓,他心里一点没有底。
就在他想着对着社团人众说点什么的时候,青皮急匆匆跑进来,略有担心的汇报说:“奎哥,刚才医院来电通告……冯老爷子,怕是不行了……他老人家最后还想见你一面,你看……”
苏奎心里一紧,对于冯无庸冯二爷,他确实有种说不出来的情感。
匆匆简单的安排了一下,示意大家继续按部就班后,苏奎急忙的向医院赶去。
等他来到冯二爷就诊的医院,顾不上看一眼病房外一直守候的冯老夫人和见了他变颜变色的马狗,苏奎快速地闯进了冯爷所在的高危病房。
昏暗的房间里,浑身打着绷带插着管子的冯爷半靠着被子,安静的仰坐在病床上。干瘦的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见到苏奎微微笑了笑,好像一直在等待他的到来。
“小崽子,终于肯来送送我这老家伙了?……”冯二爷虚弱的示意苏奎坐过来。
“冯二爷,你说哪里话……仔细着慢慢调养,看您老这气色应该不相干的。”
苏奎在这位地道八百的江湖老前辈面前还是有些拘束,他永远忘不了当年在母亲赤裸的身上骑胯着,一边虐打一边奸淫的那个精瘦黑长衫的身影。
但是这位当年的黑道智者如今已是风中残烛,奄奄一息了。
“行了,奎小子,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就甭拿那些有的没的话来安慰我了。你冯爷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啥叫回光返照会不清楚?……”冯无庸伸出手拉住了强壮的苏奎,继续缓缓的说:“奎小子,如今你也不必忌讳我了,说句真话,……你,恨我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您是我的前辈榜样。”苏奎沉默了半天才说,他内心里是真的弄不清对这位行将就木的前辈是该恨还是感激。
“嗯,这倒是实话。你恨我那么对你母亲是吗?又感念我这些年暗暗支持你在社团出头,没错吧?”冯二爷虽然虚弱,眯缝的眼睛里依然充满狡黠的光芒。
“……”苏奎竟无言以对,有些聪明人面前不用明言的意思。
“老一辈的恩怨就这么过去吧……你母亲辛萍终究是我冯无庸的女人,虽然我没有给过她什么名分……我扶持你,是跟唐韩一样,觉得你还是块可造之材……我缓醒过来那天,邢先生第一个来看我,就问我啸天之后谁最合适接掌松竹……我说也只有你了。”
苏奎听了一动,几分感激的看着冯爷。
“奎小子,松竹帮历时数百年,今后要靠你们一代去支撑……香陵很快就要山河巨变了,不要让松竹在你们手里断了传承,今后你要好自为之……我也就好去见下面那几个老东西了。”说到这里,这位干瘦的老者紧紧握住苏奎的胖手。
“最后还有一件我放不下的事,就是马狗……我晚年得子,难免娇纵了些……看在当年我对你们母子还过得去份上,帮我照看他一二……”
苏奎就感觉冯爷干瘦的手里握着一枚什么物件,郑重而缓缓的交在他手里。
“这本是邢先生看在我这么多年卖命的功劳,赏给我冯家的……如今既然你执掌了门户,就还是还给你吧……千万千万。”
苏奎低头看时,却是一支盘得发亮的乌木雉鸡钗子。他好似在哪里见过这物件,但是年隔日久一时又想不起来。却听冯爷继续说道:“好了,你走吧……毕竟我也算曾是你苏家恩主,不想你小子看到我死时难看的样子。”说着冯爷合起了双眼,本就干瘦的老人更显得瘦成了一把骨头。
苏奎拿着乌木钗,几分雾里的离开了医院……花了很久,他才回忆起,当年马狗冯坤好似拿这东西胁迫过母亲苏辛萍。
当苏奎再次返回洪府的时候,分批倒班守护的兄弟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出殡的一切……之后就是香陵各个大小帮派,有交往的名人要员前来拜会治丧,祭奠,焚香……足足忙碌了整个晌午,才算是将洪爷的灵车发了出去,在松竹人众车队的簇拥下,前往早就安排好的风水陵墓……午后,一身缟素的寡妇周海琼再次陪着主子苏奎来到了暗箱门外。
经过身份的验证,咔嗒咔嗒的保险合金门解锁打开,一处方圆几十平的全金属房间,松竹所谓的最高机密的“暗箱”终于呈现在两人面前……原本周海琼还不肯跟随苏奎一起进来这处密室,她显然深知在黑道上存活,知道的秘密越多,抽身而退的可能越小。但是,她终究违逆不了苏奎的勒令,只有乖乖的跟着掌管她宿命的男人进来了。
暗箱密室里首先看到的就是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目眩神迷的东西————钞票。满满登登将近小半屋子的现金码得整整齐齐的,一堆堆的叠摞在那里,像是一座座钞票堆积的台子……苏奎几乎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纸币,有美金、欧元……等等国际上的硬通货币几乎都有。
其实并不奇怪,捞偏门的帮会就是钞票多。“买粉不收支票,卖肉不刷银卡”,每年为了洗钱,各大社团都是花样百出绞尽了脑汁。如此说来,松竹的暗箱里不满是钞票才不正常。但是无论是苏奎还是周海琼都没想到,洪爷会掌握了如此巨量的财富。粗粗估算上去,也有相当于十几亿美金的现钞。
然后就是各种油画字画古董……珠宝首饰之类整齐的,就那么摆放在一旁的一排固定在墙面的钛合金架子上,琳琅满目的直晃人色眼睛……估计这些年松竹帮经营的赌场抵押,典当行的精品恐怕都汇集在这里。
苏奎翻看了一下旁边的账目,都是洪爷亲手建立的,每一笔款项物品的出入用途都有详细的记录。而现在,这些都开始由他全权掌管……难怪梅姐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一定务必掌握暗箱,才算是真正掌握了整个社团。其他都是虚假的,真正掌握帮派命脉的,千古不变的也只有这东西——金钱。
苏奎看了一眼,同样是被巨额财富惊得目瞪口呆的寡妇大嫂周海琼。美妇人惊诧的张着小嘴,白净的玉手捂着胸口,看着面前花花绿绿的钞票和珠宝,美眸瞪得老大……突然一串晶莹剔透的杏核大小的紫翡翠项链挂在了她纤长优美的长颈上……惊得洪夫人一抖,回头看时,却是苏奎那张黑胖黑胖满带嘲讽的脸。
“送给你的,你皮肤白,带着应该很好看。”
“这……真的要给我?……我现在不过是你身下的肉奴玩物而已。”周海琼也不是农家乡妇,当然知道脖子上这串东西的价值怕是不下百万。
“谁说性奴就不配拥有昂贵的首饰?……不打扮的美美的,我哪有兴趣干你。”
苏奎毫不在意的把项链带在大嫂纤长白皙的脖颈上。
“那就谢谢主子了。”周海琼脸上一红,脸上的妩媚瞬间就展露出来。
“别忙着谢我,昨天规矩都讲好的……每次我过来,你该怎么着?……”苏奎搂着俏寡妇柔软的身子,上下摩挲着说,“海琼你今天该挨的打,还没挨呢。”
洪夫人嫣然一笑,靠在男人怀里撒娇道:“嗯~~!我的小祖宗,你还真要见一次,打人家一次呀?……女人是用来疼的,用来操的,不是用来打的……昨天打得还不够吗?……啊~呀!~你要干什么呀?!”
没等她说完,苏奎一把用力薅住周海琼长长柔顺的秀发,把她野蛮的拖拽起来,猛的往半人高的钱堆上一推。
“规矩就是规矩……你给我记住了,你不是我的女人,只是我留着玩的一条母狗……打你,说明我还对你有兴趣……什么时候我都懒得动手打你了,你也就没有价值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清楚了吗?”苏奎恶狠狠的对被他丢在钱堆上的美貌寡妇说。
“清……清楚了。”周海琼娇颜惨淡的低头回答道。
苏奎就不再理睬周海琼怎么去想,伸手呵斥着把女人摆弄成狗趴式,塌腰挺臀的撅在那一大堆钞票台上……嗤啦一声,抬手就将周海琼下身的白丝裤和三角底裤一起扯了下来……瞬间那只滚圆的白花花的雪臀弹动着暴露在男人面前……“嘿嘿……海琼姐作了松竹大嫂这么多年,没有在钱上面玩过吧?……很刺激的!”
苏奎变态的冷笑着,从架子上找了一支二尺鞋拔似得东西,也不理会是什么历史文物……只红着眼,看着还撅在那一大摊钱堆上一动不敢动的女人诱人的胴体,毫不怜惜的一板子抽在大嫂的圆润腿股之上……“啊~~!”被打的俏寡妇发出尖细的惨嚎……疼得一跳,眼泪夺眶而出,滴落在身下的一沓沓钞票上。
“啪!”又一记脆响,激荡在周海琼肥满的隆臀上,打得她几乎从钱堆上滚下来。
“干嘛这么狠打人家?……我又没招惹到你?”周海琼气急败坏的揉着屁股,转头看着眼睛通红的男人。
“因为我喜欢揍你,给你这身白肉施加痛苦,我就会兴奋。这理由足够吗?
……谁让你动的,给我趴好,还有18下呢。”苏奎用手里古色古香的细竹板在女人捂着娇臀的手上狠敲了一下。
周海琼掩着脸哭开了,但是在男人凶狠的逼迫下不得不又摆出方才一样狗趴的屈辱姿势。她心下才明白,自己这位主子,就是喜欢在女人被摧残虐打中才能找到快感。
“啪啪啪!!……”
连续的抽击鞭挞回响在安静的暗箱里。撅着被痛打的肥臀的女人已经疼的泪眼迷离,周海琼忍耐着屁股上撕裂般的疼痛,看着身下一摞摞的钱……她是第一次觉得,眼前的钞票变得没平常看去那么赏心悦目。
“啪啪!”
“哎哟……啊呀!……好了吧……你还真要打死我呀!……饶了我吧……主子,下次再打,行不行?……哎呀!……疼啊!”
求饶无用的周海琼索性哭倒在钱堆上,死死抱住一捆钞票,咬着牙苦熬着……直到大腿上屁股上,二十记竹板子堪堪打完……女人接着就感觉一个肥胖沉重的身躯蛮横的压了上来……一双疼痛到快要失去知觉的大腿,被男人有力的下肢用力的彆开,一支滚烫的肉棍毫不客气的捅进了她的股沟。
“哎哟……轻些儿个,求你了,主子……奴的亲爹……哎哟,哎哟!……”
身后压在她被打的滚烫红肿的肥臀上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哭喊些什么,硬邦邦的对着周海琼柔嫩的屄缝就怼了进去……接着就是蛮横快速的抽插,动作粗鲁得好似要将整个卵蛋都塞在她的性器官里一样。
“嗯哼……嗯哼……”
周海琼趴在阵阵油印墨香的崭新钱币上,再次感受到了被苏奎主子凌辱的滋味……坚挺滚烫的鸡巴在她湿润的阴道里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猛刺疾送。一只有力的胖手无情的拉着她的秀发,逼迫她扬起美貌的脸庞……看到的是小主人那张兴奋红涨的脸,似乎在对她说,就是要操死你,你能怎样?
俏寡妇闭上了美眸,她现在除了乖乖的趴在钱摞的台子上挨操,周海琼确实什么也做不了……感受着被打得火辣辣的屁股被男人肥胖的小腹撞得啪啪直直响,她除了疼苦的哼唧淫叫,就只能扭动下腰肢缓解激烈的性交,祈祷男人的奸淫快些结束。
慢慢的,在有力的抽插间,女人感觉到一阵阵的酸麻从被撞击的阴道深处传遍全身。屁股上的疼痛感都被削弱了好多,虽然脑袋被男人拉扯摇晃得有点晕眩,但还是被下身小屄阴道里嫩肉的高速摩擦,带来了阵阵自发的生理快感。这种凌虐的奸淫都要高潮了吗?周海琼暗暗痛骂自己真是个欠操的贱货。但是下身越来越烫的交合,被顶得酸麻的花芯,那只该死的胖手又摸上了她的乳房……真是要死了……“我要被你操死了呢!……啊~……好麻呀!……”
周海琼开始顶动着屁股,迎接配合着男人每一次有力的插入……“操你妈的,……真痛快……干,用力干死我……奎主人,姐的亲爸爸呀……要给你干死了呢!……”
女人在颤抖中泄了身子,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就被苏奎强迫着拽着柳腰提了起来,变成四肢按趴在剧烈摇晃得钱堆上。
堆得整齐的正方体台状钞票,根本承受不住两个人重量的剧烈性交运动。终于在两具肉体的晃动间轰然散落,只有陷落在其中的两人依旧进行着啪啪啪的操弄……“老子干死你……干死你……!操你妈的贱屄。”苏奎抱着美妇人柔软的身子,终于在剧烈的抽送中射出了精华。
“呼哧,呼哧……”两个人极速喘息着维持着插入的姿势。
“死小奎,你就算弄死我,我也要说……太舒服了,……你要是不打人,姐倒贴也要跟你做……泄得我腿都酥了。”洪夫人把被操得发软的身子贴靠在汗水淋淋的男人身体上。
“尝到你主子的滋味了?……老子手段多着呢,……以后乖乖的当我的母狗给我痛快的玩吧。”苏奎把手伸进周海琼撕裂了的衣襟里,把玩着那一对饱胀的奶球,喘息着说。
“嗯……好的,但是每次都要玩儿的这么爽……他妈的,姐这些年真白活了……竟然挨了打还能高潮成这样。”
“啪!……什么姐,你就是条母狗……你这种女人天生就是贱……喜欢给男人收拾你才过瘾。”苏奎一巴掌把女人的丰乳扇得直颤动个不停。
“哎哟!……行,我是喜欢给你操的母狗,总行了吧,……小奎,我的主子,给我揉揉屁股吧,求你了。”周海琼连忙压住还想继续扇击她巨乳的手。
“记住,你在我这里只是给我玩虐开心的,没资格提要求……信不信我找个笼子把你锁起来?”尽管嘴上很强硬,苏奎还是揉捏上了妇人被打得硬肿的屁股。
“不要~……人家又不敢反抗的,锁我干嘛?奴这身肉还不是给你随便玩的玩具嘛。”周海琼好似彻底接受了性奴的身份,主动把两条粉腿张开,把男人的手拉过来放在她湿漉漉的肉穴阴唇上……“操……你还真他妈是个贱屄!”
苏奎在女下身狠拍了一巴掌,便再不理睬满脸幽怨的周海琼,重新开始打量暗箱里的一切。
……***********很快,苏奎就理清了暗箱里的财富。但他知道这里的钱财虽然归他掌管,但并非就完全是属于他的个人私产。当青竹帮有巨额款项需要动用时,都要从这暗箱里开销。当然这里的巨款都是非正当所得的黑钱,他还要尽可能的将这些钱洗白。
同时苏奎查阅的还有大笔的幕后交易记录。这些年来松竹帮贿赂政府官员,警务人员,营建署,最高法院,甚至海关海警,走私贩毒谋取大量暴利的详细账目……这一桩桩一件件,时间地点经手人,那一件传了出去都是惊世骇俗的大案……当然这一切机密档案,苏奎都不会让周海琼过目。而那个被他硬生生拖进暗箱里来的倒霉女人,正在非常不情愿的重新收拾整理被他们欢好时弄得散乱作一团的现金。
哦?苏奎突然发现就在暗箱的空间里,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角落,放置了一张小小的黄花梨几案,案头上摆放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首饰盒。与其他两个摆着众多文物珠宝的合金架子相比,这里的陈设过于简洁单一了些,反而显得尤为突兀。
出于好奇,苏奎走过去,却发现首饰盒竟然还带有四位的密匙锁……如此防范周密的暗箱哩,还需要设置密匙,里面到底是什么重要东西?
“母狗,你给我过来一下。”苏奎冲着一旁辛苦排码着钞票的周海琼叫道。
这位忙碌着的昔日洪夫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母狗”的称呼是苏奎在召唤她。
于是,当女人拖着疲倦懒散的身子走过来的时候,苏奎看到的是一张气恼、无奈、娇美的脸,那表情活似一名受气的小女人。
“小奎,就算我现在沦为你的玩物,你一定要这样随时随地的欺辱我么?”
周海琼十分愤慨的抱怨着。
“是的……最少在只有你我的私下里,你只能无条件的服从我,否则就要受到惩罚……就像我姐当初无条件的服从你一样。”苏奎淡淡的看着面前风韵楚楚的妇人,说得是那么理所当然,“你最好多花些心思讨好我,……如果哪天我对玩虐你的肉体腻烦了,我有可能会把你送给其他对你更感兴趣的人哦。”
“你,……你!……奎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当初那么对你们姐弟,……你放过我好不好?”周海琼知道苏奎并不是在吓唬她,她目前对于这位掌管松竹大权的人来讲,美丽容颜和肉体是唯一的价值。
“不好……如果洪哥没有因这次意外先逝,恐怕你还是原来那位飞扬跋扈的黑道大姐。被你踩在脚下,任凭你戏虐发泄的永远会是我和苏婉,你会对我们姐弟动恻隐之心而良心发现??!!……告诉你别做梦了,现在的你没得选。”苏奎的话语无情的捻灭了动人寡妇心头的唯一希望。
他又想起当初变态猥琐的荒木真夫,于是指着身前的位置命令道:“把衣服脱掉,过来跪趴在这里,给我当肉凳。”
“这~……是,主人。”周海琼好似彻底的心灰意冷,麻木的脱着身上的丧服……她本就没带乳罩,暴露着两只丰润的奶子,浑身上下只着了条紧窄的黑色底裤,乖乖的趴伏在几案前。
苏奎肥胖的身躯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上去,压得周海琼秀眉紧蹙着,感觉自己的柳腰都要被男人压断了。她知道男人是在故意羞辱她,但她只有咬着银牙服从。因为她更怕男人无情的责罚,掌握着她命运的正在身上坐着的主人打起她来可是毫不手软的。
“这匣子的密码是什么?……陪了洪哥这么多年,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苏奎十分好奇的摆弄着这只檀木首饰盒。
“七六七八……”周海琼任命似的淡漠回答,反正自己根本无法逃离苏奎的掌控,不如顺从,“……里面不过是一套首饰,我见洪哥从里面取过一支金钗,还时常随身带着把玩,不知要送给哪个骚货。”
“金钗?……现在在哪里?”苏奎也明白,周海琼嘴里的骚货八成会是姐姐苏婉,但他从来没见苏婉戴过什么金钗这种古典的首饰。
“应该是还在洪哥卧室或书房的桌子抽屉里吧?……谁知道呢,说不定送给哪个相好女人了也不一定。”被男人坐压得快喘不上气来的周海琼也很奇怪,这位只知道一直欺负自己的昔日小弟为何会关注一支价值不高的女人首饰。
“给你五分钟时间去给我找来,否则……”苏奎认真的站起身来,拿过那支紫竹鞋拔,上下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大嫂。
“否则你又要打我了,是吧?……”
“知道就好,……还不快去!”
女人愤愤的瞪了苏奎一眼,也不穿衣裤,就那么半裸着飞奔着去了……7678,咔嗒一声,首饰盒上的挂锁应声脱落而开。
苏奎好奇的将这只不知是什么木料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首饰盒打开,下意识里他觉得这东西如此摆在这里,绝不会像表面上看上去这么简单。
首饰盒里面的雕纹十分古朴精美,在掀盖内层的琉璃面上铭刻着几个字————“香陵十三钗”。
而首饰盒里面共分上中下三层。第一层绿绒饰面的匣槽内并排摆放着两支钗子,一支是银制的,一支是珊瑚的。钗佩雕刻的非常考究精巧,但花样都是相同的,一只昂首挺立的雉鸡峭立在钗头……而这个图样的雉鸡苏奎并不是第一次见,就在今儿早上,精明算计的冯爷还交给了他一支同样款式的钗簪,只不过那支钗环是乌木的。
而苏奎再细看一层匣面,发现其实这一层应该一共是四支一排的凹槽,不过其中的第一、第三个凹槽里的发钗不在其位而已……苏奎满腹疑惑的从胸口袋里,将冯爷交还他的那支乌木钗取出对比,果然分毫不差的可以放置在第一个槽内,而样式款式与其它两支银、珊瑚钗并无不同,很显然这是一套不同材质的古代女人的首饰。
这究竟是什么含义,苏奎总觉得这套精致的首饰有着某种不同含义。再细看时,他发现这层的四支钗子其实都是一个一个的单独放在格子里,而格子是可活动取出的。他小心翼翼的把格子取下拿开,只见那个带有凹槽格子下面压着一枚配签上面绘画着钗子的图案。
这也没什么奇怪,一般的古代首饰都会有花模样子,以防丢失损坏工匠可以按照图样修补重制。苏奎无意间扫了眼配签的背面,却看到了并不多寥寥几句,却让他目瞪口呆的文字:“乌木。良家裁人苏欣萍,寡居、倔强、耻感强,奴性低。403826,只认钗码不认人……”
后面赫然竟是他苏奎自幼长大,现在由母亲独居的十三街地址和联络方式……苏克看得是手脚冰凉,结合着过往发生的一切,他皱着眉头实在不愿相信自己的推测。
他急忙又将第二个盛放银钗的格子取出,果然下面依然是一枚绘着银钗图案的配签,而这枚配签后面也写着一段文字:“银钗。交际女神李秀霞,遗孀、性淫、耻感中,奴性中。145227,只认钗码不认人……”
后面竟然标明“海悦夜总会”老板及住址、联系方式……竟然是她!苏奎更为确定了这首饰盒内的这套不同材质的每一支钗都代表对应着一位貌美佳人,而这些美女妇人都应该是松竹帮派暗地里豢养的女奴,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难怪母亲会对冯二爷逆来顺受,就连面对那个不成器的马狗都忍气吞声;难怪道上身份地位如秀霞姐的高档夜总会女老板也会对洪哥俯首帖耳、如戏猪犬;还有今早冯爷模棱两可的闪烁话语,“把乌木钗还他”……松竹社团一定是掌握了这些女人的致命的把柄和短处。只是具体是什么把柄,签上没写,恐怕只有当事人和地下的洪啸天才知道了。
苏奎又将第三格下面的配签取出,上面的信息让他用了极大的耐力才忍住,没有将这只保藏隐秘的首饰盒砸碎……这枚绘着金钗的配签后写着:“金钗。看门狗苏婉,乌木之女,未婚、坚忍、清纯、耻感中,奴性低。与乌木母女同戏耻感强……”
下面依然记录着洪爷藏娇的那处姐姐的住宅地址信息……显然洪啸天确确实实是把姐姐苏婉当作可培养成性奴一样的玩物,竟然还准备玩什么母女同床的花样。显然这些龌龊事,周海琼都是清楚的,这一刻的苏奎恨不能将这对可恶的夫妇撕成碎片。
当苏奎又匆匆查看第四支珊瑚钗的配签时,却意外的发现那枚签背后什么也没写,只画了一支并蒂盛开的梅花和随机的6位数字……这时,外面轻轻脚步声,很显然是周海琼去取金钗回来了。
女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的走了进来,手里攥着一支同样款式的金制雉鸡钗……而当她抬头看时,苏奎正铁青着黑脸,拿着一张绘着金钗的配签,怒目眈眈的瞅着她。
洪夫人周海琼不由得吓得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怯生生的看着怒火中烧的男人,不知道这位发现一起,心黑手狠的主人准备怎样处置她。
“拿来!”苏奎的嗓音听上去格外沙哑可怕。
周海琼赶忙跪爬过去,哆哆嗦嗦的把手里的金钗递了过去。
“手背过去。”男人冷冰冰的命令道。
周海琼刚把双手背在身后,苏奎可怕的巴掌就扇了过来,“啪!”的一声脆响,打得女人一个趔趄,眼前直冒金星。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反手的耳光就跟着抽了过来。同样是“啪!”的响亮的扇在女人的俏丽脸蛋上……美艳的寡妇恐惧、可怜、悲情的看了眼怒抽她耳光的男人,还没等开口,苏奎有力的大手就抓住了她的秀发,然后“噼啪!噼啪!~~”左右开弓的一顿凶狠的耳光,毫不怜香惜玉的抽击过来……“呜哇~~!……别打了……饶了我吧!小奎……啊~!”周海琼害怕的一下一下挨着,她吃不住疼,又不敢躲闪,只有痛哭着乞求苏奎饶恕。
然而盛怒下的苏奎听不到似的一连抽了周海琼十几记响亮的耳光,只把个俊俏的美人抽得脸颊红肿,鼻嘴淌血,惨不忍睹。
“啪~!……给我个饶过你的理由~!……啪~!……”男人有力的耳光还在继续。
“呜哇~!啊~~呀!……让小婉代替我成为金钗奴,我也是没有法子呀!!
……别打了,主子饶命啊!!……啊~!……”周海琼依旧是背着双手,忍受着主人的肆意扇打,可怜兮兮的哭求着。
“嗯??……”苏奎停下了抽打女人的巴掌,他听着周海琼话语言下之意,姐姐苏婉开始并非金钗,而是顶替了周海琼金钗的位子。难道说这些钗位女人是可以调换的吗?……耳边就听以为男人了发慈悲的周海琼急忙哭着解释道:“小奎,我周海琼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出身,也是书香家第……自从18岁就被洪哥强行娶为妻子,做了这么多年社团大姐,却哪过了一天人的日子?……有机会,我能不物色人替代我吗?”
“你不是说洪老大,从来不动手打你的吗?”苏奎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美熟女,有些摸不清洪啸天和夫人的关系。
“哼哼~!……你们老大是从来不打我……但是除了我刚嫁给他那两年,他贪恋我的姿色对我还可以……之后,之后他,……他最大的喜好就是,……就是看别的男人干我……呜呜呜……”讲到这里,周海琼再也顾不上羞耻,将这多年的委屈吐露了出来。
“啊?!……”苏奎也是听的一愣,喜淫好色是男人常情,特别是洪啸天那种地位的男人。但是他万没想到道貌岸然,心思狠辣的老大竟然还有淫妻癖。也难为他这么多年表面上,还标榜着夫妻情意,维护着周海琼社团大嫂的地位,原来暗地里竟然是这样龌龊的癖好。
“小奎,你别不信……反正我也就成为你玩宠的命了,再也不想瞒你什么……这些年,唐韩,冯爷,少南,甚至司机保镖,但凡跟随他洪啸天多年,对他忠心不二的下属,那个没上过我,有时还几个人一起来……就连于丽梅,也,也没放过我的……呜呜呜,而他最喜欢的就是在一边看着这些人玩虐凌辱我,操得我死去活来。然后再去找别的女人发泄……后来,后来还逼我做了金钗奴,接受调教,再去陪那些需要结交的高官显贵……别的钗奴都没有,偏偏只有我还要偷录那些人蹂躏我的情景,供他窥视他才能满足欲望。”
周海琼抚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颊,委屈的诉说着。
“直到,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不再找别的男人干我了……他,他竟然开始在暗地里偷窥唐韩和小婉的玩虐游戏……所以……”
“所以你就主张让我姐去替你去做钗奴,是吧?!”苏奎飞起一脚,直接蹬在周海琼的俏脸上,踢得女人抱着脸孔在地上哀嚎不已。
“我也是没办法呀……就算我不提出,洪哥也会那样做的……他已经对我没兴趣了呀!……奎哥,主人,你饶了我吧,我死也就算了,反正我早就活够了,但是平之是无辜的呀,他还那么小……我已经给你做奴了,这两天任打任操,你还要我怎么样?……呜呜呜……今后,我慢慢用心伺候你,算作恕罪,行吗?”
苏奎看着哭得悲悲切切的趴伏在他脚下的美艳寡妇,也清楚周海琼所说很可能确是实情。因为在帮会过往的时候,他早就发现,对于松竹其他属下,周海琼都一副大姐模样骄横无比,但一到冯爷、唐韩,甚至是梅姐等大佬面前,都好似直接被无视,根本没拿周海琼当人物看待。
“给我滚到墙角去撅着反省,之后我再考虑怎么处置你……不过你给我记着,今天的事,你要胆敢说出去,你和你儿子都会被洪哥的仇家大卸八块的,听明白了吗?”苏奎板着脸,严肃的威胁着周海琼。
悲惨的寡妇听了却如蒙大赦,恭敬的伏在地上亲吻了苏奎的脚面,表示彻底的臣服……然后连滚带爬的,到暗箱角落里跪撅着去了。
苏奎猛的闭合上装了完整一套十三钗的首饰盒,他突然感觉一阵由衷而来的呕吐感……那种被恶心到极致,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让他很快眼泪鼻涕都溢了出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安静的暗箱里,苏奎无力的躺在地板上,看着天棚明亮的筒灯……这就是他想了解,并要为之奋斗的肮脏的松竹帮吗?
*****************************************之后的日子里,苏奎并没有再如何难为新寡的大嫂周海琼。
只是除了平常的鞭打调教之外,就是没完没了的干她。不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只要四下无人,他都会命令周海琼分腿或翘臀,亮出下体性器,然后凶猛的扑将上去,狠狠的抽插捅操一番……而女人总是含羞忍辱的奉迎他的奸污,挺阴献肛的生怕服侍的不够周到……私下里,为了讨好苏奎,周海琼甚至表示愿意再接替苏婉重新成为金钗。而苏奎却知道,由谁来做十三钗,并不是由女人自己甚至也不是由他来决定的。所有放置在暗箱里的东西,都应该是整个社团和社团背后势力的共同财富.当然,女色毕竟只是松竹帮主生涯非常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苏奎在一众兄弟和帮中骨干的帮助下,彻底接手了松竹旗下的众多产业。他惊诧的发现,整个社团涉及到香陵社会的情色、赌博、毒品、保护费等偏门之外,还有影视娱乐,基建工程,餐饮医药乃至培训教育等等。凡是能获得巨大利润的产业,松竹作为存在数百年的老牌黑帮竟然都有涉足。
很显然,如此多的事物,话事人一个人是无论如何管理不过来的。作为整个帮派的坐馆龙头,更多的是经营对外众多事宜和利益争夺。而内部则需要培植更多的帮手势力。于是,兄弟梁非虽然辈分不高,但是凭着众兄弟的帮衬和苏奎的抬举,承接了劲竹堂堂主的职位。而冯二爷逝去空出来的苍松堂,在苏奎和苏婉的努力劝说下,由老辈唐韩硬着头皮接掌了下来。
即便是这样,每日里仍然有大大小小的各种来自内忧外患的事物,等待苏奎去决定处理、裁决。
而苏奎却极为图省事,鸡毛蒜皮的小事一律由洪啸天原留的助理秘书处理。
重大的问题,全部一股脑抛给四眼明和青皮,由他们和公司管理商讨出对策解决方案再找他定夺执行。而邢先生那边的幕后势力,全部塞给梅姐去协调打理。
虽然社团里的这几位得力下属被他指使的团团转,一个个苦不堪言。但却为苏奎自己腾出了大量时间,他闲来无事也不带保镖,一个人逃避般的香陵九城、北环、西界的闲逛,健健身,练练拳,……直到晚上再带着兄弟,去应酬那些不得不结交的达官显贵、各方各派的大小势力。
不知不觉这种惬意忙碌的生活过了一个多月,距离社团再开香堂的日子已经不远,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冷手苏奎正式接掌松竹时代的开始。
而一件十分偶然的事件,再次扰乱了他规律的生活。
近来,香陵风和日丽气候怡人。很多忙碌着承受生活压力的人们难得纷纷走上街头,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精,但同时熙熙攘攘、人头撺掇的商业区也体现了香陵的繁荣兴盛。
由于身份地位的不断提高,苏奎几兄弟也早已不困居在狭小的十三街,而纷纷买房,构筑自己的居所。
近来临近母亲苏欣萍40岁的生日,苏奎总想有所表示。虽然社团暗箱里收藏由他支配的名贵珠宝众多,可惜混混出身的苏奎绝大多数并不能认得其价值。这对他混迹在上层交际礼送的人情社会极为不利,眼光浅是他这种土豹子上位的致命缺陷。
无奈之下他只有游走于香陵的几间大的金店珠宝行,查找同类的珠宝,判别松竹暗箱内收藏品的价值档次。
这日正直午后无事,苏奎刚好在“金尊珠宝行”的营业大厅里嬉皮笑脸的和几名年轻导购小姐调侃人生,畅谈理想。
突然几名黑罩蒙面的家伙手持枪支利刃冲了进来,迅速的将为数不多的客人和营业人员控制了起来……这种极少发生的抢劫金店的事件,竟然被也被苏奎这位黑道大哥私下里遇上,不能不说是一种巧合。
面对着表面上凶神恶煞的劫匪,被打断了泡妞、聊性正浓的苏奎,分外厌恶的看了他们一眼,又不得不装作十分恐惧的样子跟随几个导购妹子被迫靠墙蹲在了地上……尽管,身边羁押看守他们的两位抢劫者的身手在他眼里不值一提,但是苏奎完全没有挺身而出,反击罪恶维持社会安定的觉悟。
从几个人说话的口音和行动方式判断,这几个小贼完全可能是从外地潜入香陵作案的流窜犯。如果梁非、青皮几兄弟今天没跟在身边,这几个咋咋呼呼的匪徒恐怕连进入金店的机会都没有。
而这会儿的苏奎全部精力都放在身边吓得花容变色、战战兢兢的一名叫程艳艳的小女营业员身上。通过之前闲聊,苏奎知道这位身材和脸蛋都十分不错的女孩儿才在这里工作了不到半年,现在早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唬得香魂无措。
“奎先生,……这群打劫家伙是哪里钻出来的?他,他们抢劫金店,难道不要命了吗?这里可是市中心啊……”程艳艳蹲在墙边用低低的声音害怕的问身边的苏奎。
苏奎本就体胖,蹲在那里窝得说不出的难受。唯一让他感觉还不错的是,可以欣赏身旁小美女蹲下身体后,粉红色工作裙和上装之间展露出来的一截白嫩的腰肢肌肤,还有包臀裙里鼓胀得溜圆的屁股……听到小女孩悄声问他,连忙吓唬挑逗她说:“倒了霉了,谁知道这些家伙从哪里窜出来的……不过听说,敢劫金店的都是亡命徒,杀人不眨眼的……有的不但劫财,还要劫色呢……像你这种年轻漂亮的导购员,大都要被抓过去轮奸呢。”
“啊??!!……不会吧,那可怎么办呀?我,我还没有男朋友呢……可不想被几个劫匪那啥……”小姑娘一听有可能被侵犯,吓得脸都变色了,下意识的往苏奎这边靠了靠。
“不要紧,咱们香陵这些金店对面都有24小时监控,警察发现了就立即会赶来救我们的……没准还要和匪徒枪战呢。”他越说女孩越害怕。而苏奎感受着程艳艳靠得越来越近的香喷喷的躯体,心里十分的受用。
“妈呀,还要枪战吗?……会不会误伤到我们呀,我可不想死,受伤也很不值得呀。我才拿这么点薪水……”程艳艳听说要枪战,吓得几乎要蹲不住坐在地上了。
苏奎看着疯狂砸碎柜台,往袋子里疯狂装首饰的匪徒,乘机伸出胖手在女孩儿腰臀上扶了一把,感受着年轻稚嫩的女性身体弹软美好的触感,说道:“你别腿软啊,这么坐在地上,一会儿真打起来,你怎么跑啊?”
小营业员因为紧张到没感觉到身边猥琐男人的吃豆腐,焦急的继续说:“我能不腿软吗?……真打起来,往哪儿躲啊?奎先生,你得帮帮我。”
“没问题,……真打起来,我来保护你……要不你躲我怀里来,有什么事也是我挡在外面,不会伤到你的。”
没想到手足无措的小女生真的恐惧的靠了过来,苏奎当然不会客气,悄悄的将程艳艳搂个香艳满怀,那只胖手顺着女孩的蛮腰就摸了下去,在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上划动……“哦,奎大哥,你人真好……”小导购员在苏奎温软的怀里好像找到了安全感,但是很快她又觉得不太对,“哎~,你手往哪里放呢……别闹,这些人都拿着枪,发现了不得了的。”
程艳艳伸手推拒着越摸越上面的大腿上的胖手,又不敢大声叫,急的快要哭了。
“你不作声,他们怎么会发现呢?”苏奎的手得寸进尺,已经袭上了小姑娘的翘臀,那手感紧致弹润,简直妙不可言。
然而他俩的小动作还是引起了身边监控他们的匪徒的注意,“你俩干啥子呢?
……他娘的,要亲热等我们走了再说!给我蹲开点!”
这一呵斥,小导购员固然羞臊得是小脸绯红,苏奎更是恨不得一拳招呼在这家伙脸上……你抢劫和我非礼小女孩又不冲突,要你多管什么闲事?
这时候,外面骤然警铃大作,两辆警车呼啸着飞快得从街头开过来,堵在了金店门外。
就见为首的一名矮个子匪徒跟同伙高声说:“他奶奶个熊的,这群条子动作怎么这么快?!……黑子,咱们抓两个人质,逼他们放条路给我们走。”
几名同伙一齐点头答应,好巧不巧苏奎身边这个位黑衣头套男,一手拿手枪,一手抽出一柄短刀放在他和程艳艳脸前,呵斥道:“来吧,你们小两口……给大爷帮个忙吧……别害怕,出去条子不动手,就不会伤害你们的。”
程艳艳什么时候见过这阵势,早吓得闭着眼睛哭了出来。全靠苏奎在身后扶持着她站了起来,当然扶持过程中,小姑娘的小蛮腰、大腿、屁股上那只胖手就没离开过。
一共四个土匪,有的劫持了一名,有的押着两名人质,缓缓的从金店门口走了出去……当苏奎走出大门的时候,已经有四五辆警车将这个区域围得水泄不通。一只只黑洞洞的枪口都瞄着抢劫者。
“你们被包围了,放下武器,释放人质,是你们唯一的出路!!”不知是哪辆警车的喇叭上开始对着劫匪喊话。
去你奶奶个熊吧!……赶快给我们准备辆车,否则我们就开始杀人质。”
为首的匪首抬手就对着警车上的喇叭扫了一梭子。包围的警察碍于人质无法还击,只得各自寻找掩体,躲避匪徒的袭击。
“快给我们准备辆车!……否则我打爆她的头。”另一位匪首举枪指着金店的女经理胖胖的脑袋,威胁着喊道。
“快释放人质,警方是不会跟罪犯妥协的!……你们是跑不掉的!快投降吧。”
带队的警官也不示弱,毫不客气的回答。
就这样双方对峙着喊话,持续了十五六分钟……期间不断有香陵各个警局的特警赶来支援。
就在苏奎听着双方喊话都快要无聊的睡着的时候……就听匪首转头对挟持他和程艳艳的匪徒喊道:“妈拉个巴子的……不见棺材不落泪,黑子,给他们见点血!”
苏奎两人身旁劫持他们的,叫黑子的答应一声,一扬手里的短刀,朝着程艳艳高挺饱满的胸脯就刺了下去……警察和远处围观的人群一阵惊呼,……然而身处女孩旁边的苏奎却不高兴了。
要见红往他身上招呼,自己皮糙肉厚的也就算了,冲人家妹子咪咪动刀子就太过分了,扎坏了不是太可惜了,真是一群不懂怜香惜玉的莽夫。
于是苏奎的胖手以迅雷般的速度叼住了那位黑子持刀的手腕,肥胖的身躯向前一倚,抖手就是一个漂亮的背摔……”啪嚓~!”那位身材魁梧的“黑子”还没弄清发生什么事,就仰面朝天摔在地上,然后就看到一只胖胖的大脚从天而降……“哎呀!我草……没看出来,有个点子混在里面!”
两名匪首对着这边抬枪就射,苏奎急忙举起手里的“黑子”希望这名身高肉厚的家伙能抗住子弹的穿透。然而他这猛一用力,只感觉胸口肩膀上一阵剧痛,苏奎知道他将养了一个多月的刀伤再次被他用力过猛的动作崩裂了。
“叭!叭~!”
“啊~~~!”
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响和被挟持女孩惊恐的尖叫声,那两名准备向苏奎开火的匪首应声倒地,太阳穴和眉心分别多出了两个血窟窿,明显是附近警方布置的狙击手的杰作。
“不许动!放下枪!!动就打死你!”
一群警察蜂拥而上,将剩下的一名匪徒团团围住。一场“惊心动魄”的金店打劫,终于告一段落。
苏奎长出了一口气,按压着自己冒血的伤口,从地上把吓得呆若木鸡的导购小姐程艳艳拉了起来。女孩哇得一声,扑到在他肥厚的怀里,哆嗦成一团。苏奎再次香玉满怀,正在暗自得意间,就听旁边一个悦耳但冷漠的声音传来:“是你?
……没想到你身手还挺灵活的嘛,不愧是江湖上盛传的冷手哥……咦,你怎么会受伤了?”
苏奎回身看时,好半天才认出来,从一旁警车上开门下来的竟是前些时候,在警察署分局被迫将他释放的高级督察林子樱警官。
一身板整警服的女警官今天依旧是衣冠楚楚、风姿不减,只是艳若桃李的脸蛋上对苏奎还是充满了不屑和蔑视。
“哈哈……原来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林督察竟然亲自参与这种小案子,……不过还是感谢香陵警察果断出击,保护了我们良好市民的生命安全。”苏奎怀抱着小营业员,一双圆眼还不忘在女督察制服下的高隆胸脯上扫描个不停。
“保护你?……你见过有人跳到海里保护鲨鱼的吗?希望这次劫案不是你们社团策划的吧?”警花林子樱感受到黑胖子贪婪腥膻的目光非礼,厌恶的半转过身去回避,挖苦说道。
“这腰,这腿,这屁股,当警察实在是可惜了。”林子樱未曾想到的是,她转过的身躯依然逃不过苏奎猥亵的目光。
“你说什么?”女警督杏眼圆睁的怒道。
“哦,……没有,我说我们松竹帮会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案子吗?……况且我和林警官似乎还有笔账没算呢。”
“哼~!……不是你们就好……听说你们最近黑帮间打得很火爆,希望你能罪有应得,也省得我们查找证据了……好了,苏先生,作为整个事件的当事人之一,跟我们回趟警局录个口供吧。”
“对不起,警督女士,……我还要先去处理一下旧伤口,你看血都溢出来了。
警方也不能不顾证人死活吧。不过呢警方的工作,作为一个好市民,我一定配合。
改日,我专程到您办公室拜访,怎么样?”
“你又耍什么花样?”
“到时候您就知道了。”苏奎再次皮笑肉不笑的回答到。
************三十分钟之后,省港医院里,苏奎不得不再次面对了那位美人医师李倩儿。并接受她对自己魔鬼般的治疗。
“啊!~~卧操,杀人呐!你这是。”诊疗室里苏奎嚎叫得像杀猪一样夸张。
李倩儿机敏的躲开了男人又企图趁机抓握她大腿的胖手,不满的说:“别叫了,消消炎而已……你疼也是活该,自己作死,好好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又跟人动手打架了吧?怎么没疼死你呢?”
“打架?……打劫金店的匪徒拿着刀子刺向你,我总不能束手待毙吧……医者父母心,我也是受害者呀,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的。”苏奎龇牙咧嘴的抱怨着。
“李医师,奎哥这次真的是很英勇的……就在刚才前街的金尊珠宝,警方和抢劫者打起来了,开了好多枪呢……而且,奎哥为了保护个女店员,当场打翻制服了一名持枪匪徒。动作帅得跟武打明星一样,好多人都看到了。”旁边的小张护士也是刚刚听到,恰巧路过打劫现场的医院其他同事天花乱坠的讲述了苏奎“勇斗匪徒”的经过。
“你说他被别人打劫了?还救了人?……你这黑道大哥是怎么混的,竟然被几个毛贼伤成这样……咯咯咯,真是小巫伤了大巫哦。”李倩儿这才发现,医院里急救室的几位同事都扒着窗口门缝,偷窥瞻仰着自己的这位病人,才有几分相信苏奎所说有可能是真的。
“虽然我是社团话事人,但也不用每次出门都带一群小弟吧。”苏奎得意的摸着胖乎乎的脑袋,转头对小护士调侃,“怎么样,我放倒那黑大个儿时候,你看到了吗?……帅吧,有没有种李小龙的感觉。”
“切~……要不是因为那售货小妹长的好看,你会那么拼命?……我听放射室惠姐说,看到你拉人家小女孩起来时候还在人家身上摸来摸去的。”小护士捂着嘴笑到。
“我,我救她一命,摸两下怎么了,又不会怀孕。”苏奎尴尬的看了看旁边一副原来如此表情的李倩儿医师。
“好吧,我为刚才对你的态度表示道歉……无论如何,你今天的行为还像是个好人,有点江湖侠义的精神。”李倩儿难得的对苏奎露出笑容,那清澈明亮的双眸,美目流盼间的娇容,看得让苏奎都忘了伤口上的疼痛。
“怎么还“像是”,还“有点”,……我奎某人闯荡江湖什么时候不是扶危济困、行侠仗义……道歉到不必,李医师,今晚赏个脸让我请你吃个晚餐吧。我听说您为了救死扶伤,至今还是单身呐。”
看着肥胖的苏奎扬眉挺胸的,把自己标榜成大英雄似的,两位年轻的女医护都被逗得花枝乱颤,笑个不停。无意间都觉得这位黑道大哥也并不是那么阴险狡诈的坏人模样。
“咯咯……不过你就做了这么点好事就想约我,还是太过痴心妄想……你的伤没什么大碍了,谨记着两个月内,再不能剧烈动作,否则愈合时间就要翻倍。”
李倩儿随手记录了苏奎的病例,刷的板起脸恢复冰冷的态度说。
“你们的李医师,有跟我混社团的潜质,说翻脸就翻脸,不带含糊的……我不管,今晚“小夜岛西餐厅”我订位子,你不来,明天我就叫人,拆了这间医院。”
苏奎的脸色也突然沉了下来,一种血雨腥风中带来的煞气,让他看人的表情就带着几分可怕。
“你敢?!”李倩儿早就知道这位胖乎乎的黑小子,是生有两张脸孔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丝毫不怕对方,还心底里对激怒他有着些许快意。
“你看我敢不敢。”苏奎冷冷的丢下一句,整理好衣服走了。
“倩姐,还是别得罪他吧……听说,他们社团连警局都包围过呢。”小护士在旁边略有担心的说。
“我偏要惹恼他,看他敢把我怎么样。”李倩儿珠圆玉润的脸蛋上带着一丝阳光般的笑意。
当天晚上,苦等了两三个小时的苏奎连佳人的半个影子都没有等来。
他总不可能真的为和女人的一句玩笑,就当真去拆了人家一所知名的医院。
无奈之下,他只有把梁非青皮四眼明几兄弟叫来与他共进晚餐……好好的一场浪漫约会,变成兄弟几人情义满满的酒局,看着胡吃海塞的几位铁哥们,苏奎也是有几分无语了。
“卧操,卧操……奎哥当了社团老大就是不一样。档次提升的那叫一个飞速。
请兄弟们喝酒,从大排档直接上升到香陵高档西餐厅……乖乖,这地方可真够罩的,在这吃一顿怕不是要几千块吧!”青皮刚塞进嘴里一块龙虾,又急着忙着切割了块牛排填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哇啦哇啦的赞叹道。
“说你土狍子,你立刻流鼻涕……你吃的那是神户菲力,……几千块,你当时街口牛杂骨啊?”梁非接了堂主,毕竟是见过些市面,装作优雅的剜了块蜗牛,却被调汁呛得眼泪直流。
只有四眼明阴阴的一笑,品尝着杯子里的红酒,说道:“怕不是老大接了话事人,社团里哪个棘手的老家伙不听招呼,要我们兄弟出手吧?……说吧,奎哥,下个做了谁?”
苏奎有苦说不出,抬手就在四眼明后脑拍了一记,马道:“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要不就是吃饱了搞女人……让你们多读点书,将来好管理社团,跟要了你们命似的……不知道用脑,想当一辈子古惑仔啊!”
“我就操了……奎哥,你不说学习的事还好,他妈最近四眼就逼着我学金融财务……我一看那些报表就睏,一天下来,连妞都不想碰了。这样下去,迟早得阳痿。”青皮用酒冲下了嘴里的美食抱怨道。
苏奎其实也知道,包括自己都不是读书的料,要说几人砍人玩命都不含糊。
读书?还真和要了他们命差不多。
“不是为了清理社团点子?……那就是因为女人,……奎哥,这阵子周大姐不是蛮听话的?在你跟前,屁股扭的跟小猫似的……难道还有别的女人老大你搞不定?”四眼明一口喝干了红酒,嫌不过瘾,干脆整瓶波尔多拿过来对嘴吹。
“你他妈的……好吃好喝的还堵不住你的嘴。”苏奎懊恼的一脚踹在四眼的大腿上……几兄弟调笑着狂吃海喝起来。
本来这件事,忙碌的苏奎很快就淡忘掉了,奈何缘分来临的时候你躲都躲不掉,闪也闪不开。
十几天之后,苏奎某个下午正在港城新街里,松竹社团寒梅堂名下的一家颇具规模的健身场俱乐部里锻炼。即便是受了外伤,他对体能、反应、敏捷的训练一日也没有停过。
做了一个多小时有氧训练后,苏奎披着擦汗的浴巾拿了瓶矿泉水,正想略作休息。就听外面七嘴八舌的女人尖利刺耳的争吵喧哗声……苏奎很烦听女人吵架,叽叽喳喳、婆婆妈妈跟苍蝇一样,能把人头都吵炸掉。
他们出来混的向来信奉,能动手就别废话。
但这个健身场一层是面向大众的健身减肥中心,很多客户都是中年肥胖妇女,加上那一群私人健身教练也是一群年轻女子。碰到一起,难免发生事端,一旦起了口角更是了得,整栋楼都会被吵得鸡犬不宁民不聊生。
苏奎把扶着不锈钢栏杆从二楼望下去,远远就见两三个女人吵成一团,……刚想开口呵斥这几个女人安静些。就惊奇的发现,这个世界真的是不大,在这里竟然会碰到她。
只见一个身着性感体操瑜伽服的体态丰满、眉目娇美的女人,被一名身材健美的女私人教练死死拦住,双方争执得唾沫星子横飞。
“我说你这姑娘还有没点良心?……我每周辛苦的指导陪护你做减肥运动,计划也列得好好的。为什么说退学就退学,我哪里做得不好了?我们可以调整嘛。”
“这位教练,你是没哪里做得不好……但是我这几个月很忙,没空再来做减肥训练了……当初讲好的可以随时中途退款停训的,我这减肥计划才进行了不到一半,凭什么不能退学。”
那位据理力争的丰满美女,竟然是苏奎的医疗个人医师,那位几次给他处理过伤口的省港医院的李倩儿。苏奎见过几次这位年轻貌美的女医生,觉得她虽然是难得的美人,就是身材确是略显丰腴。原来她自己也知道意识到了这点,还特意跑来这里做减肥。谁说医师就不懂得爱美的?
“那不行!……你这么退款,老娘就要被记过错,扣培训费……我招惹谁了,今天你不说出我的培训问题,就不许你离开这里!”那位同样身材动人健美的私人教练激动的上前一把拉扯住了李倩儿的短袖瑜伽服。
“哎哎!……你怎么不讲道理啊!你们健身中心门口广告写着随时无条件退款的……再这样拉拉扯扯的,我要投诉你了。”李倩儿也急了,杏眼圆睁,圆润的桃型脸蛋充满了怒气。猛得一下推开了拉扯她的那位私人教练。
“嗨!……小贱人你还敢动粗?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是谁罩着的场子……投诉我是吧?老娘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那年轻女教练也不是善茬,化得妖艳的脸上柳眉倒竖,上前再次抓住了女医师李倩儿的前襟,推搡起来。
“你说谁小贱人?我也是你们的客户,就这态度对待我吗?你们这是无赖行为,强行留客人……我当然要投诉控告你,而且今天这减肥课程我还非退不可了。”
李倩儿终于恼羞成怒,抬手又拨开了私教拉扯她衣襟的手。
“哈哈……敢动手,真是瞎了你这浪货的眼……姐妹们,有人踢场子,给我好好招呼这个小贱人!”女私教在自己的场子里如何肯吃亏,冲着一旁瑜伽体能厅里高声喊呼。
“谁呀!这么大胆,敢欺负到我们姐妹头上来了。”
“就这臭娘儿,简直活够了吧。”
“高姐别气,看姐妹几个怎么收拾她。”
场地里吵嚷着呼啦啦冲出来五六个身穿白绿黑黄各色紧身体操服的健身女私教。很快就把李倩儿围在当中,不由分说两个体魄强健的女私教就扳住了她的双臂,把女医师架到那个高姓女私教面前。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是绑架,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李倩儿虽然力气不小,但是拧不过几个围拢的健身女教的力量,很快被制服了。
“呵呵,还敢不敢嚣张了?……有两个钱了不起吗?小贱人,还退不退训了?”
高姓女私教玉手前伸,指着李倩儿的鼻子得意的问。
“你们这是威胁我,这课,我一定要退!……”
“啪!”女私教一记有力的耳光还没等李倩儿说完就抽了过来,打得她眼前金星直晃。
“小浪货,姐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知道规矩……给我把她脸拉起来!……说,还退不退学?”
一名帮凶毫不客气的把女人顺滑的秀发抓起来,逼迫李倩儿露出她圆润的俏脸。高教练立即又一耳光扇了过去,骂道:“姐这地头,没人敢像你这衰女这么叫嚣……”
李倩儿挣扎着躲避扇击而来的巴掌,奈何头发手臂都被围拢的几个女教练牢牢抓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吃亏。
“就是,也不打听一下,松竹梅堂高姐的训练课也敢退?欠揍啊你!”说着,一名穿着黄色丝绒紧身裤的女教上前就是一拳,重重擂在女医师的小腹上。
“哇!”的一声,李倩儿哭了出来,但她仍不屈服道:“我要报警,你们敢打人……这是人身伤害。”
“咯咯咯……吆吆……小贱货发飙了呢?……这一对大奶子,还真他妈翘呢。”
高姓女教练伸手就将李倩儿高耸的乳房抓在手里,隔着薄薄丝质瑜伽服半点不能减轻对女人身体的任何伤害疼楚。
“呀!……你干什么,我喊救命啦!”李倩儿长这么大从未受过这种非礼,尖声的嚎叫着。
“咯咯……你叫啊!……在这场子里,你喊破喉咙,我看谁敢管我们姐几个儿的闲事……”果然远处闻声而来的两名保安见是姓高女私教带人出手,都讪讪的走开了。
“呵呵,这小浪货的奶头都挺起来了……这浪的,还蛮有弹性的嘛,……哎哟!”却是被人捏掐奶头,受辱不过的李倩儿挣扎着,趁高私教得意之际,突然飞起一脚,刚好踢在女私教练的双腿间。那姓高的女人当即捂着胯下痛苦的蹲了下去。
“小贱货,你还敢还手?”周围其他六个穿着不同颜色紧身运动衣的私人教练当即翻脸……纷纷动手对着李倩儿拳打脚踢,其中穿黄色丝裤的女人尤为狠辣,抬手两拳便砸在李倩儿高挺的胸口上。
“呃~……”
李倩儿胃里一阵翻腾,酸水上涌,眼泪鼻涕一起流涌上来。可惜无论她怎么扭打挣扎,终究不是一群体健有力的体能女教的对手。
“都闪开!她妈的臭婊子,看今天老娘怎么修理她……给我架到楼上去。”
捂着胯下的周大姐,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恶狠狠的抢过去死死抓住李倩儿的秀发,伸手又是一耳光。
几个女人不由分说,架起奋力扭动的李倩儿就往楼上私人健身会所走去。那里是会员制,寒梅堂旗下的私人处所,在那儿无论几人怎么折腾,也不会有外人站出来干涉的。
苏奎站在楼上圆形半开放走廊里看了半天。这种强行售卖健身训练教程的事并非第一次发生,其中陪练私教的套路自然瞒不过他……像这样被蒙哄来健身的女人一旦翻了脸,往往会被这群“母老虎”押到二楼私厅里痛殴一顿,学费自然是不会退的,在投诉无门、身遭威胁的情况下,一般学徒女性往往都是不了了之。
“啊!……救命啊!……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呀?!……唔~”拼命挣扎扭搡的李倩儿凄厉的尖叫着,但马上就不知道被谁用随身的汗巾堵住了嘴巴……几个气势汹汹的私人女教练连拉带拽的把她拖上了二楼,刚转过一个圆弯,就看见一个黑胖黑胖的家伙好整以暇的靠在走廊扶手上,好巧不巧的挡住了去路……“让开点,好狗还不挡路呢!”那位黄丝体操服女私教似乎并不认得苏奎,抬手就推了男人一把,却感觉仿佛推在了一座肉山上一样,纹丝没动。
“嗯?哎呀……原来是,是冷手哥呀……您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是过来健身的么?……您看我们梅大姐也没事先招呼下,我们都不知道您老过来,本来都该过来服侍的……”几个私教为首的周姐看到是苏奎,吓得一激灵,陪着笑脸连忙把推搡苏奎的黄丝裤女教拉到一边,低声呵斥道:“这是冷手哥,……松竹老大,他都敢骂,你们活够了吗?”
几个气焰嚣张的女教吓得当时就矮了三分,暗地里吐了下舌头,都慌慌的低着头过来鞠躬,恭敬的喊声“冷手哥”。
还有被架着并塞住嘴巴的李倩儿这时也认出了苏奎,美丽的大眼睛情急的眨来眨去,流露出迫切求救的目光。
苏奎也是有意的不过早出面,让她吃些苦头,心里还有些好笑。
又瞄了眼几个青春洋溢的女私教,一个个身材婀娜,体态健美,长得都不难看,便淡淡的说:“你们几个慌手忙脚的,想把她弄到哪儿去呀?”
“额……这个小衰女,无故要退训退款,还敢跟我动手,我们,……我们打算好好教训修理她一顿,给她个记性,我们松竹……”
“啪!”男人一记有力的巴掌打断了周姐还未讲完的话语。
周姓女私教懵了,捂着挨打的脸蛋,怯怯的看着冷笑的大哥。虽然无故挨了一巴掌,但她并不傻,……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们拖上来的这名女学员年轻貌美,不会是奎老大的女人吧……这不是一脚踢在钢板上了吗。
“怎么,……不服气?”
“没……没有。大哥您教训我而已。我,……怎么敢呢。”
“你叫什么名字?”
“周……周靖嫒。”
“知道她是谁吗?”
“不,不知道。”
“她是我的私人医师,也是我新吊的马子……怎么样,还想要修理她吗?”
看着脸色不善、煞气腾腾的社团老大,几个女私教当场就咧了嘴、暗呼倒霉。
大哥的女人,那就是大嫂咯。您倒是早说一声啊,就是给她们八个胆子也不敢开罪社团大嫂呀。
周靖嫒脸色惨白,急忙过去让抓按着李倩儿的姐妹松了手,又把堵着嘴的汗巾取出来,说了声抱歉。然后,战战兢兢的走到老大面前,等候老大发落。
李倩儿半天才缓过来,怒气冲冲的走到苏奎面前,对他高声喊道:“真不要脸,谁是你马子?……她们都是你的人吗?就这么无法无天的随手打人?……你们,哼……果然一群流氓。”
苏奎倒还没什么,周靖嫒几个一听更是肠子都悔青了,看情形这位美女,老大还只是在追求中,难怪没人知道。但是,这样一来,为了讨好这位未来嫂子,怕不是更加要拿她们几个作法来找回颜面了。
“那能怪谁?……在香陵地界上,碰到道上的,眼看吃亏都不知道报我冷手的名号,……你说你是不是个可爱的傻妞?”苏奎摊摊手,笑嘻嘻的戏谑道。
“你放尊重些儿,……早知道你们这样,我是无论如何不会给你治伤的……我是社医局指定你的私人医师,你下次再找我看病,你小心着点。”李倩儿愤愤的才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一位病人,更是江湖上大哥。怎么方才一时情急就忘到九霄云外了呢?白白挨了好几拳。
可是,话又说回来,她李倩儿从来没碰上这种麻烦,也并不成想苏奎的名号在香陵地面上这么好使啊。
苏奎看女医师揉着被打得肠胃,疼得俏脸扭曲,忍着笑,沉着脸转身对着七名美女私人教练训斥道:“你们打了我的妞,……说吧,这笔账怎么算?”
周靖嫒这时候只能自认倒霉,连忙矮身跪下,抬手就使劲给了自己两嘴巴,恳求道:“奎哥,我们知道错了……但是,真不知道她是大嫂,不知者不怪。嫂子,您就高抬贵手饶小妹们一次吧,成吗?”
说着,周靖嫒哆哆嗦嗦的跪爬到李倩儿脚下,拉着她的紧身体型裤软求着。
“谁是你嫂子?少碰我!……要不是他,今天还不知道要被你们虐待欺负成啥样呢。”李倩儿也是娇生惯养,现在只觉得被抓打的地方浑身酸痛,看着前后判若两人的周姐,还有旁边偷偷讪笑的苏奎,气得是杏眼圆睁、柳眉横竖。
“放过你们,想得到美……都跟我过来吧。”苏奎见李倩儿还是气鼓鼓的,上前拉着佳人的膀子就走,还在她可爱玲珑的耳朵边轻声恭维了一句:“你生气的样子可真美,自己不知道吗?”
“你别拉拉扯扯的……这是要去哪儿啊?”听了男人的赞美,李倩儿心情好了一丢丢,又拗不过的跟着男人向里间走去……身后的健身“七仙女”垂头丧气的也只好跟着。
她们心里都清楚,只要大哥女人不消气,今天这顿胖揍是躲不了啦。
第三章·磨练
混迹江湖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冷手苏奎的实力越来越雄厚,旗号越来越响。而往往在一些难免的帮派械斗中,他都会展露出胜人一筹的搏杀能力。
说起老大的搏击能力,无论是拳脚、刀术、枪法都要高过梁非几人。明明大家兄弟几人一起去拳馆学的拳,锻炼的体魄,苏奎的出色表现,都深深让梁非他们几个折服。在私下的练习中,对外的战斗后,苏奎也总会点拨他们一些要点。
众人也只当是苏奎领悟力超强,可以练就如此强劲的实力。
只有苏奎自己知道,他的惊人表现背后是另有原因的。
就在洪爷宣布苏奎管理十三街后没过多久,苏奎就意外的被松竹帮最为能打的第一刀手唐韩叫到香陵城市郊外的一处僻静的树林里。那位浑身是刀疤的好似得了“面瘫”一样,大他十来岁的冷酷打手唐韩竟然表示,愿意教授他如何搏击还有一些闯荡黑道的经验。
一时间苏奎受宠若惊,自以为得到受到上天眷顾。不久,他就知道了作为洪爷最为倚重的下属,唐韩这样做的真正原因。
当他第二次受到邀约并有意提前一小时到达那处隐秘树林时,就像他猜到的那样,一名美得像仙女一样的女孩子赤裸着羔羊一般雪白的身子,双腿笔直的分开,双手卑贱的按扶着草地,在一颗大树下,把滚圆弹性的雪白屁股翘得高高……而唐韩正抱着这只仙女的雪白圆臀,双手扣住丰满柔滑的臀肉,十指用力将滑腻盈手的臀肉向两边分开,挺着下身凶狠地操干着。这个冷漠的家伙甚至连身上脏烂的牛仔服都没脱,只是拉开裤链,把粗大的鸡巴掏出来,粗暴的捅插那“仙女”的嫩屄,……猛力的撞击中,女孩子温泽柔润的屁股被碰撞得不住震颤。
唐韩的动作粗鲁野蛮,竟丝毫不理会那个俏丽的女孩是声嘶力竭的哭喊,还是含着眼泪软语相求……但是这种野蛮的交媾只维持了不到半分钟,唐韩就放开了女孩儿。而女孩儿顾不上被操弄得颤抖的娇躯,就急忙忙转过身把男人的鸡巴含在嘴里卖力的吸吮……苏奎诧异的发现唐韩的那根男性家伙竟然在这时候软掉了,跟如此秀气娇美得女孩疯狂抽插间竟然会软掉,使得苏奎差点立即认为唐韩是个阳痿。
但是很快唐韩的阳物又在女孩的唇舌殷勤的撸动侍奉下硬挺了起来,那肉棍的型号硬挺依旧不比任何男人逊色。于是青涩秀美得少女又转过身体,再次把结实的凝脂般白润臀部颤栗的挺献出来给他插入捅操……没多久,可悲的情况再次重演,貌似强壮的男人仅仅只在少女的阴户内插入捅操了二三十下,唐韩的东西又软掉了。而清秀的女孩儿微微一笑毫不嫌弃,立即再次转身给他口淫,用温软的唇舌舔舐着那支疲软的肉棒,帮他慢慢再震雄风,然后站起扶着树,再次让唐韩插入,操屄……在短短十几分钟内,这一幕反复上演了四五次。唐韩情绪逐渐暴躁起来,开始动手殴打那名完全不顾羞涩、竭尽全力为他服务的美女。他不断狠毒的扇女孩儿耳光,还抽击她的挺翘的又圆又白的乳房和浑圆结实的屁股。就连女孩趴跪在他面前给他深喉的时候,唐韩都会高声命令女孩儿撅高臀部,叉开双腿,用树枝狠狠抽打她的股沟。
苏奎明显看出那是毫不留情的真正的抽打,带着毛刺枝叶的树枝抽在少女股沟深处的稚嫩的肛门和阴唇上,疼得女孩儿浑身痉挛着连小便都开始失禁。但是她依然以无怨无悔般的无限忍耐着,含着眼泪用嘴唇拼命讨好给男人撸动肉棍,用每一记深喉都力求让男人得到最大的快感……接着又像母狗一样,把屁股翘到唐韩面前,掰开臀肉露出娇艳欲滴、水灵灵的美妙小屄,请求他的无情插人,无论他多粗暴的捅插都不会躲闪拒绝。
终于,唐韩最后一次,扯着女孩子的秀发,掐拧着女孩儿屁股上的嫩肉,在女孩紧致的性器中爆发了。看得出来他射了很多,只是他这种间“歇性阳痿”应该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除了这个长得仙女一般的少女愿意这样服侍伺候他,供他尽情的发泄.苏奎的眼睛早已被眼前的情景湿润得看不清任何东西,因为那个女孩正是他的亲姐姐,青春娇美的苏婉。
看到苏奎远远的走来,还带着几分羞涩的苏婉急忙吐出正在给唐韩清理舔舐的男根。强作笑颜的对苏奎说:“小奎,叫姐夫吧。姐姐刚好在跟你姐夫亲热,没想到你这么早就过来了。”
没想到,一边的唐韩冷冷的把全身赤裸的面对弟弟尚在娇羞状态下的苏婉拉过来,让她再次含住他的男根,一把捏住少女挺拔圆实的乳球把玩着,并不带一丝情意的说,“我不是你姐夫,我只不过在玩她。教你本事,这是这只“看门狗”
在付给我酬劳……你知道你姐姐在公司里,大家都叫她“看门狗”的,可惜这只漂亮的小母狗除了洪哥从不给别人碰……我问她要什么才给我操,她回答只要我教你搏击的本事和打架的能耐,她就会每一次都给我像狗一样操……对不对,我没说错吧?……含在嘴里,不许咽下去。”
唐韩竟然在说话间,又射出了不少精液在苏婉嘴里。
苏奎的拳头攥得咯咯直响,却看到满口含着男人精液的姐姐苏婉秀美的脸在不停地摇头,就仿佛她被洪爷侮辱时同样可怜的表情。苏奎无法拒绝姐姐乞求哀切的眼神,又实际的衡量了自己和唐韩之间的实力,思量再三终于放弃。毕竟苏婉这么作,并不是唐韩强迫的。
发泄完了兽欲,唐韩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拖着肥胖的苏奎,向树林里走去。边走边吩咐,“看门狗,把我射在你小屄里的精液都抠出来,吃下去……如果这小子不能达到我训练的要求……一会儿我就会把你吊起来狠狠地鞭打,而且还要在你的小屁眼菊肛里再射一发……下一回,也是这样……你如果做不到,那我们就没有下一次了。”
苏奎扭回头,看到原本娇滴滴静美的姐姐苏婉毫不犹豫地跪下来,分开腿用手抠挖进自己雪白玉腿间的湿润鲜美的性器里,接着不断从肉穴红莲里淌出的精液,嘴里痴痴回复着:“您尽管放心吧,小奎一定会做得比您意想得更为出色……否则,“看门狗”苏婉,情愿接受您最残酷的惩罚的。”
在树林深处,苏奎勉力的让自己把方才看到的一切忘记掉。毕竟那一切已经发生,自己无力去改变,去阻止,那他只有接受。接受姐姐为自己换来的珍贵的学习博斗的机会。毕竟他没有听说过,唐韩肯把压箱底的绝技传授给任何人过。
“恨我吗?……没关系,你也不用否认,好男儿就应该敢爱敢恨……我操了你姐姐,你恨我,这并不丢人。”唐韩整理了下身上脏兮兮的牛仔衣裤,随手折了跟短树枝继续说:“用你的刀刺我,……我知道你随身总是会带着把短刃的。
用你所有的能耐,不用留手,就当是给你姐姐报仇了。”
苏奎是很仇恨唐韩,恨他为什么那么不懂怜惜姐姐。他和洪爷都是一路禽兽,对女人只有发泄和蹂躏才能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他的短刃很快就亮了出来,苏奎以其训练和实战中最为迅猛凶狠的动作向面前的男人刺去。
结果是很显然的……他发现无论他用多么快的动作,多么狠辣的招式,甚至不惜以命搏命,都无法触碰到唐韩哪怕一丝的衣角……不是被其灵巧的闪避,就是堪堪要刺中对手时,被那支短树枝点在发力关节上,功败垂成。
短短二十几分钟内,苏奎尽了全力,直到他累倒在地。这种信心上的打击,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他感觉面前的唐韩,就像是永远摸不着,触不到的存在。
自己的一切攻击,哪怕拳打脚踢,刀刺牙咬头撞都是徒劳的一样。
这时候唐韩漫不经心、好整以暇的走过来,坐在他面前,淡淡的说:“其实你已经很不错了。能保持全力的进攻二十分钟,整个松竹帮也没几个人有这样的体力耐力能做到……说明你这几年孙老头的拳馆并没有白待,体能和耐力方面受的训练更是出色……你现在差得只是技巧而已。”唐韩摆弄着手里的小木枝,平静的说:“现代的搏击术很注重意识技巧的培养。你待的那家拳馆的孙老头拳脚的功力不见得比我差,可能他跟我的差距只是杀人技巧。”
“中国古典武术讲,眼手身形意。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你知道你为什么刺不到我,因为我在你出击前,就看破了你的动作,你进击的方向和方式。我动作反应又比你快,所以你怎么可能打到我呢?看似玄幻,其实就这么简单。”
苏奎喘着粗气,恶狠狠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唐韩。
“臭小子,看着我干嘛?你能打到我,你姐就用不着让我操得那么惨了。”
唐韩从一旁的石头上取出了一只小瓦罐,变魔术般的从里面抓出什么,苏奎仔细看时,竟然是一只活蹦乱跳的蚱蜢。这东西,在香陵这片温热带的草地上倒是到处皆是,只是这一只稍微比常见的大一些,显然是唐韩事先准备好的。
“去把它抓回来,”唐韩看似随意的把手里的昆虫往旁边一扔,那只灵巧的小东西得获自由立即就敏捷的跳跃开了。苏奎急忙爬起疲惫身躯向那只蚱蜢扑去……三分钟之后,他抓着那只小虫回到唐韩身边。唐韩好似已经快睡着了,见苏奎回来,看了看表,不屑的说:“真慢,……这么一只小虫也要三分钟,你现在的水准,三五个不见得能伤得到我。”
苏奎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唐韩没说什么,又从瓦罐里抓了一只蚱蜢出来和之前苏奎抓住的那只一起,随意往天上一丢,只说了句,“抓回来。”
苏奎吃惊了,因为他去全力捕捉一只的同时,另一只蚱蜢早蹦跳着窜得不知去向……他只好抓住一只,回到躺卧在地上的唐韩面前。
“废物,两只小虫都抓不住。”唐韩又从瓦罐里拿了一只,又是随意的一抛,漫不经心的说,“你再抓不到,你姐恐怕是少不了挨这顿暴打了。”
“你!……”苏奎肥胖的身躯赶忙向一只昆虫扑去,这次他学聪明了,没等一只掉落很远,就急忙把它按住,接着极为灵敏的去追踪另一只。也许是他运气好,另一只蚱蜢并没有逃出很远,也被他捕捉回来了。
“勉勉强强,不过还差得远。”唐韩接过两只已经被苏奎攥得半死的可怜小虫,又在瓦罐里抓了新的蚱蜢出来。
这次是三只,苏奎在尝试了几次之后,总结出,他不但要以最快的速度捕捉第一只,还要同时留意另外两只虫子的走向。虽然他们是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但是做到这一点也是毫不容易的……再之后的两三个小时里,不知道失败多少次之后,苏奎凭借侥幸,终于用了七八分钟,才完成了抓捕三只小虫的任务。
然而,然而唐韩接下来让他同时捕捉四只,这样一来苏奎无论如何是做不到了……就在他有些恼恨的唐韩不教他搏击术,只让他做这种近乎孩童游戏的任务时。他们这次训练的时间到了……唐韩狞笑着从一旁的树上折下几条柔软的长树条,把几根树条错在一起拧成一股坚韧的条鞭。在苏奎错愕的注视中,走了出去……很快,苏奎就听到了树林外,鞭打女人肉体的抽击声和姐姐苏婉一声声凄厉惨绝的哀嚎……苏奎哭倒在大树下,他知道姐姐是为了自己。为了他们那个“以一敌百”的梦想,也为了他能够在将来的黑道生涯中能好好的生存下去。
那天,苏奎已经不记得是如何把姐姐苏婉背回家的……他只记得姐姐的身子浑身上下都是滚烫的,两条纤细的腿一直在不停的哆嗦。而姐姐的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小奎,坚持下去,不要放弃啊……小奎”
那次苏婉在床上躺了足足两天,母亲苏辛萍如何含着泪水帮姐姐敷药换洗,苏奎都记不清了。他只知道,有时间就去附近的树林里抓蚱蜢,练习自己的眼力和反映……他反常的举动,让青皮、四眼他们几兄弟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疯了。
一个星期后,在再一次目睹了可怜的姐姐伺候唐韩的交媾表演后,苏奎跟着唐韩又来到了那片树林。
苏奎本以为自己这次可以轻松些,没想到这次唐韩从瓦罐里抓出的不再是蚱蜢,而是蜻蜓。那种生有两对透明翅膀,在空中不断飞高飞低的飞虫。他只得抗议自己根本不可能跟得上这种飞行中的灵巧昆虫,然而他的抗议当然无效驳回。
这次苏奎竭尽所能也无法同时跟踪捕捉到两只蜻蜓……当他再次向“师傅”唐韩提出异议时候,唐韩终于不耐烦的答应演示给他看。
当苏奎也同样把四只鲜活的蜻蜓抛向空中时候,平日里吊儿郎当儿的唐韩像只豹子一样的突然高高跃起,手里的树条做的鞭子飞一样的四下挥舞抽打……那四只蜻蜓被残忍的击落在地上。
“你能做到的时候,再来找我。”唐韩搓着手里的树条鞭,狞笑着向外面走去。
苏奎无言了,他不得不捂着耳朵躲在大树下,躲避树林外传来的姐姐苏婉被残忍蹂躏和鞭挞的惨叫声……一个半月之后,每天不断玩命练习的苏奎终于勉强完成了这一艰难的项目。
而当他再次面对唐韩的时候,唐韩带来的玻璃瓶里,装满了让人恶心的绿色的苍蝇……之后更是换成用细绳索吊在半空中来回悠荡的利刃……如此练习了半年多,在唐韩魔鬼般的训练下,苏奎的反应和敏捷度有了飞跃一样的进步。在他的眼里,唐韩的动作不再是快到难以捕捉,而在跟他手持匕首的对战中,唐韩终于要使用安保用的铁棍才能格挡开他的进击。当然苏奎依然清楚的知道,如果唐韩主动进攻,自己还是撑不住五六分钟以上。
唯一让他感到欣喜的是,姐姐也好似习惯了一次次唐韩的调教,被虐待鞭打时候传来的惨哼声里时常充满了淫靡的情欲。而唐韩对姐姐的摧残仿佛越来越柔和,越来越倾向于性虐,而不是刑罚……甚至几次苏奎偷偷看到姐姐苏婉在和唐韩调教后,两人亲密的在一起拥抱接吻……“你的反应和力量、速度已经非常不错了。在刀械的格斗中,还跟我差距的地方恐怕就是熟练了。”唐韩在一次教授完苏奎近身格斗技巧后,面带几分满意的对他说:“每个人对刀械的使用,都要有个熟练的过程……比如我的这把刀。”
说着,唐韩便从腰后掏出一把,半尺长的雪白锋利的短刃。然后苏奎就见到这把刀在唐韩的手指、手腕间蝴蝶般的旋转飞舞……有时候整个刀子都在唐韩的手背后消逝不见,有时候又突然的被两只有力的手指夹着出现在一个刁钻奇怪的角度上……“要把自己的武器使用到像自己身体手臂器官一样,并养成习惯……那样别人的武器怎么可能比你更快的接触到你的身体呢?……一个人想同时砍翻一百个人是不可能的,但是你身边能够向你展开攻击的不过只有区区三、四个人而已,再多的话,他们之间就已经造成影响,产生伤害……你只要盯住这三四个对你产生致命攻击的人的动作出手,在他们伤害到你之前解决掉他们……那么后来的冲上来的敌手,不过是他们三四个人的替补罢了。”
唐韩微笑着对胖乎乎的苏奎说道,并拿出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继续补充说:“这不是什么武功秘籍,而是我这一门从现代医学解刨学中总结出来的,人体最为关键的最为容易受到伤害的一些部位和筋络……这些部位有可以让人迅速丧失战斗力的要害,有可以一刀致命的部位,当然这都是理论……真正想掌握运用到实战中,还要不停的在真实搏击中体会……我是个天赋很平庸的人,为了牢固掌握这些杀人伤人技巧,我受了这一身的伤,希望你不用这样就能达到我这个境界。”
唐韩毫不在意的在苏奎面前展露他一身健美的肌肉,和上面累累的伤痕,有粗又浅,有长有短。苏奎甚至不理解,这个男人是怎么在这一身伤痕中存活下来的。同时也理解了,为什么这位亦师亦友的打手会存在间歇性阳痿的可悲症状。
“最近这些年,已经很少有人能够在近身格斗中伤到我了……我希望下一个有能力伤到我的人——就是你。下一次我教你怎么用枪械……你姐还在林子外面等我,这丫头最近似乎越来越好玩儿了,每次她都能让我操得很爽……”唐韩把手中的册子强塞在苏奎手里,有些迫不及待的向林子外面走去…………“手枪是一种近距离杀伤对手的武器。”唐韩在苏奎面前飞速得拆卸着手中的短枪,“我并不指望你能向运动射击选手那样百步穿扬……我只要求你在十到二十米的距离内精准的击中对手,……但姿势却应该是随心所欲的,就像这样。”
说着唐韩又飞快的把手里的手枪组装起来,然后一个敏捷而潇洒的侧翻,没见其怎么抬手,就在翻滚间开了一枪,十几米外悬吊的酒瓶应声而碎……“这不过是个熟悉精准的过程,你自己慢慢练习吧,要练到行动坐卧随便都可以拔枪击中目标就差不多了。记住神枪手都是子弹喂出来的……我要去玩你姐了,不要过来打扰我们。”唐韩在又一次的训练中,将几把常用型号的手枪和满满一箱子弹随意的丢给苏奎,不耐烦的走出了林子…………“今天是最后一课,我就教你些保命的本事……如果说有人用狙击枪远距离射击你,神仙也跑不了。你只能自求多福了……而近距离的射击,现代枪械都会发出这样一个声音。”
唐韩在之后的一次枪械教程中,作了一个子弹上膛的动作。“锵~!”的一声,轻轻的金属划动声响。
“我知道这对于一般人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信号。但是对于我们出来混的人来说,在越远,越嘈杂的环境里,分辨听出这一微小的机簧的声响,很有可能就会因此,救你或者你心爱人的一条性命……好好练习耳力吧小子……我,已经没有什么可教给你的了。以后要全靠自己实战中去领悟……如果有一天我挂了,希望我教给你的这些,能够让你保护好你姐平安的活下去……”
唐韩说完,冲苏奎挥了挥手,就要离开。苏奎叫住了他,问道:“你和我姐的事,洪老大不知道吗?”
唐韩听了,缓缓的转过头来,“我也不清楚,但是香陵这地面,洪哥不知道的事情并不太多……不过他已经很少碰婉儿了,可能偶尔还会找婉儿发泄一下,洪哥身边美女如云,……而且就算洪大哥要玩什么女人,我也没有办法……”
唐韩还是走了,这次苏婉并没有在树林外面等他。因为苏婉已经支付完对他的报酬,不欠他什么了。
让苏奎万万没想到的是,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姐姐苏婉满脸羞涩的表情来到苏奎房间,那一脸的羞答答就像即将出嫁的大姑娘。
“他今天来找我求爱了……”苏婉垂着头,小声的对苏奎说。
“姐你说唐韩?这有什么稀奇,我早就看出唐韩他喜欢你……再说他调教你时候,多恶心,多下贱的事没做过……我虽然没都看见,但是我又不聋,也不瞎……”苏奎毫不差异的看着苏婉,他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害羞成这个样子。
“你乱说什么呀!……不是平常他虐待我时候的样子……”苏婉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头压得更低,轻声说:“他最近对我很温存的,……今天,……今天特地来找我,跪在地上请求跟我做爱……为了让我能够答应给他调教,他跪在我脚下恳求我……还亲吻舔吸了我的下面和后面。”
“什么??他给你口交,还给你舔肛了??”苏奎像不认识似的看着姐姐苏婉,对于他知道的骄傲的冷酷的社团双花红棍来说,这几乎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是的,唐韩说他喜欢我……求我永远跟他在一起。”苏婉的感觉像是就要出嫁的黄花闺女,秀丽的脸上满满洋溢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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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他比你大七八岁呢……而且你跟他在一起,不是要被他欺负一辈子?
……他将来像之前那样虐待你怎么办?”苏奎看着一脸心甘情愿表情的姐姐,不无担心的说。
“大几岁有什么关系……欺负我就欺负呗,……他要打我虐我,就随他咯……又不是没给他调教过……小奎,我跟你说,他舍不得的。”苏婉的声音细若蚊蝇。
“现在舍不得,不代表将来舍不得……说不定,他只是还没玩够你的身子而已。”
“那也由得他吧,姐姐喜欢的……我又不会管他玩别的女人,假如真有他玩厌了我那一天,只能怪姐命苦……小奎,你会不会怪我太下贱太变态了。”
“随便你吧,男人是你自己选的……只要你喜欢,我又无所谓,难怪别人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神经病。还有喜欢挨揍的。”苏奎看了眼温顺美丽的姐姐,满脸无奈的说。其实在这么久的接触中,他渐渐认为唐韩还算是个靠谱的男人。
“喜欢被虐有什么奇怪的。妈不是也那样对冯二爷的么?……”
“你是说妈也喜欢冯爷那么对待她?”苏奎有些急了,他印象里母亲一向都是隐忍的态度对待伺候冯爷的。
“我可没那么说,……妈也从来没这么对我讲过……哎……别管妈怎样了。
我和唐韩的事儿,小奎你觉得怎么样嘛?”苏婉有些焦急的追问弟弟。
“还能怎么样,别的我不知道,……只是松竹帮里香陵的地面上,有我和唐韩罩着你,能动你的人怕是真的不多了。”
“就知道我的好弟弟最向着你姐……等着叫姐夫吧。早就让你这么叫他,他还不干……现在,哼!……”
苏奎急忙的把一副恋爱相的苏婉送出了他的房间……令他没想到的是,尽管有他和唐韩的守护,姐姐苏婉还是没能逃脱悲惨的命运……那是一次洪啸天和唐韩几个得力属下,出境外与某大国黑道势力商谈合作,需要数日才回。
冯二爷授命坐镇九城,带领着冷手苏奎等小一辈弟子管理着社团里的生意和地盘。
为了防范其他帮派借机闹事儿,苏奎和他的一班弟兄整日里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紧张的巡视着……有一天下午,苏奎自己按惯例去洪爷府上接洪夫人周海琼去她常去的美容院做保养,一般之后还要他带着人护送着大嫂去俱乐部打麻将,直到很晚才会回去。
然而这回等到苏奎到了洪府,府上的佣人却告诉苏奎,洪夫人和她的两个闺蜜姐妹去了社团公司,走了已经半个小时了。
嗯?海琼夫人竟然不用自己的车扈从,径自去了公司,而洪爷又不在,能干什么?苏奎心中泛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他心急火燎的赶到社团总部,果然姐姐苏婉并不在前台岗位上。一起的女职员告诉他,苏婉在十几分钟之前被周大姐叫到顶楼会议室去了……苏奎脑袋嗡的一声,他心急如焚的乘电梯赶往顶楼……出了电梯,还隔着很远就听到大会议室里,女子娇喝的叫骂声……他悄悄绕过楼道,转进旁边的活动室,透过邻室的窗子,往会议室里偷看……只见姐姐苏婉果然正在被大嫂周海琼恶狠狠的收拾着:苏婉盘的整齐的发髻散乱着,满头秀发被扯得东一条西一缕,整个人被迫着反向坐在一只木椅子上,两只手臂被命令的抓握着椅子背……大嫂周海琼盛气凌人的站在她面前,毫不客气的左右开工扇打着苏婉的秀美脸颊。每一记耳光都是大嫂用足力气小臂带动巴掌,甩出去抽在苏婉的俏脸上的,发出“啪啪啪啪……!”连续的清脆的响声,在空荡的会议室里回响着……两边洪夫人的两个闺蜜姐妹也不停喝骂着,在苏婉姣好的身上掐拧着,踢打着,仿佛有说不清的深仇大恨一般……十几记耳光过后,周海琼好似打累了,她冷笑着抬起苏婉的下颌,嘲讽道:“怎么?挨几记耳光就受不了啦??你个卖屄的小娼妇……姐的耳光扇得怎么样啊?有没有水准啊?……把脸给我抬起来,有脸勾引男人,就别怕挨打。”
“没有,周大姐,小婉真的没勾引洪哥……每次都是洪哥主动强迫我的。”
苏婉流着眼泪,把被扇得红肿的脸庞扬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周海琼。
“啪~!还嘴硬……啪……!还嘴硬!!……你个贱婊子!啪啪……!……今天我抽死你!……啪!……不是你主动勾引的……啪啪~!!……那些存在洪哥手机里的你掰着屄浪笑的照片也是别人强迫的??啪啪啪……!贱货,卖屁股的骚货!!……脸给我再伸过来些,姐扇着使不上力气!……快~!啪啪!!!”
一记记响亮的嘴巴,清脆的抽在苏婉还带着几分稚嫩的脸蛋上,红肿很快就遮盖了脸上粉嫩的肌肤。
“自己说,该不该挨抽?啪啪……!”周海琼越打越上瘾,越抽气越大。只有洪夫人自己清楚洪啸天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都是因为这个狐媚子。
“该抽……”苏婉知道无法反抗,只能忍辱含泪,把脸递出去,给周海琼扇耳光出气。
“你还知道自己该抽吗?啪~!你看这妖媚的脸蛋,长着一副骚货勾引男人的样,啪啪……!还敢不敢勾引男人了?啪……!”
“不敢了~!周姐你饶了我吧!”苏婉被打得泪水横飞,只得哀声求饶。
“饶了你?”周海琼泼辣的揉着扇得发疼的手心,恨恨的说:“撅着骚屁股挨操时候,怎么不想着我饶了你?那一张张照片都给你记着呢……姐妹们,给我狠狠收拾这个小贱货!”
在苏婉身后的一名胖蹲蹲的妇人,一把撩起苏婉的包臀裙,将那条窄窄的短裤拢成一条,用力的猛向上一拉……那条底裤结实的勒住了女人的屁股沟和阴户,迫使得苏婉不得不把随着上拉的力量,臀部抬离了椅子面,随着胖妇人用力的拉扯短裤不停的拽动着……“这大白屁股骚的,跟个煮熟的鸡蛋清似的……你这婊子就是靠这肥屁股勾搭男人的吧?噼啪……噼啪……!”不由分说,胖妇人一边抓紧收缩成一股的短裤残忍的摩擦着苏婉的阴唇口和菊肛,一边用力的抽打着女人凝脂般的臀肉。
“敢动?!……你个小贱人敢动??!!我就撕烂你的嘴……给我抓紧椅背,把你那骚贱屁股给我撅起来……拿板子给我狠狠的抽,老娘今天就是要收拾你。”
周海琼攥住苏婉的发髻,穷凶极恶的命令着。
胖女人一把扯掉了苏婉下身的底裤,从一旁携带来的袋子里取出一块带有手柄的厚竹板。抡圆了板子就在苏婉近乎完美的雪臀上抽击了下去。娇嫩的臀肉被抽击得变了形,压迫下去,又迅速恢复了圆润,只是白嫩的屁股上多了一抹红痕……“啪……!”“啊……!”
“浪叫个屁,大姐我还不能打你吗?”
“能的。大姐,啊~!好疼。”
“啪……!”“不许叫,给我忍着……疼就想想,你是怎么勾引洪哥的,……这就是报应,给我狠狠的打!”周海琼死死捂住苏婉的小嘴,看着女孩因挞臀而痛苦得圆睁的美目,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竹板子抽击在女人屁股上的“啪啪!”声,残忍的回响在会议室里……赤条条的少女趴伏在红木椅子上,柔白的身子震颤着,宛如起伏的波浪。被打得红肿的姣好的面颊,青丝散乱,玉齿咬着红艳的唇瓣,已是泪流满面。
周海琼面带嘲讽的问道:“小骚狐狸精,挨打的滋味好受吗?”
厚重的板子不断在苏婉挺翘的香臀上起落着,翻起阵阵可怕的肉浪。少女痛苦的扭动着,忍受着身后非人的折磨,只有紧闭的小嘴里,不时发出“呜呜~”
的哭泣声。
“哭个屁啊!……看这小屁股扭的……挨打也忘不了卖骚……真是不要脸的贱货!!!”身后胖女人一面抽击着苏婉浑圆的雪臀,在哪丰滑而又白腻的臀肉上留下一记记深红的板痕;一面对挨打的女人讥讽道。
“周大姐……你就放过我吧,别再打了……小婉再也不敢了。”苏婉实在是忍受不了身后胖女人用力的抽击,秀眉颦蹙,两行清泪不断得滴落,挺翘丰润的屁股被打得不断乱颤。
“呦~!!……我们的苏婉姑娘受不了啦呢……也罢,我看看……哎呀呀,这么挺翘的屁股怎么被打得青一条,紫一块的,……这以后还怎么用它勾搭男人啊?真是太可惜了。”周海琼漫步的走到椅子另一侧,苏婉的身后,摆弄查看着她被抽得惨不忍睹的圆臀……又猛得拈起一块滑腻的臀肉,用力的拧掐了起来……在女人凄厉的娇呼声中,吩咐旁边的闺蜜说:“小虹妹子,给我们的苏婉姑娘通通嫩屄……这小肉屄长得水灵灵的,真好看,姐姐看了都忍不住把玩一番呢,更何况男人……给我用力捅,让姐姐我也学学,小婉是怎么边挨操边扭屁股的。”
旁边另一个妖艳的称作小虹的妇人,从袋子里取出一根儿臂粗的电动假阳具,毫不怜惜的一下捅插进举在半空中的苏婉的臀缝里,粗大的塑胶棒头猛的贯入微微敞开的粉嫩肉穴里,力道十足……捅得苏婉娇躯一震哆嗦,嘴里“哇!~”的一声惨叫。
“跪起来,瞎叫唤什么……姐姐们伺候你,还不知道配合着点。”周海琼抬手又在少女的翘臀上猛抽了一板子。
苏婉不敢违抗大姐的命令,只得委屈的抬起腿来,双膝跪在坚硬的椅子板上……“继续捅她啊,还客气什么?……哎呦~!你看这小浪货这屁眼儿缩的……多招人喜欢,难怪洪哥会看上了你……给我用力捅这小浪屄,看她还敢不敢发骚了。”周海琼一边欣赏着苏婉不断被干入拔出的娇嫩肉穴,一边伸手在打得烫手的玉臀上轻轻的抚摸,时不时拈起一块臀肉狠狠的掐拧一番。
苏婉跪伏在椅子上,双手牢牢握住椅背,像娼妓一样的撅着美妙的翘臀,被嗡嗡响的假阳物干得叫不出声来。随着塑胶鸡吧的不断加速旋转,那处粉嫩柔艳的阴屄被搅弄得泛出阵阵白沫……那只仿真的假阳具被蛮横的抽出体外,只余一个硕大的龟头留在娇嫩的屄肉边缘,然后又重重的被插入进去,塞得粉红的肉穴里满满的……红肿的粉臀被迫着随着阳物的捅干,上下起伏扭动着……“发浪了啊??!!”周海琼越看女人娇美的阴户越生气,伸出手去在苏婉的下体肉唇前一阵抠摸,突然揪住那微微凸起的花蒂,猛得一拧……疼得苏婉颤声哀求:“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周姐……实在太疼了呀!!啊!!……我受不了啦。”
“受不了啦呀??咯咯……那告诉姐,身后的小虹姐姐正在做什么呀?”周海琼不断捏玩捻弄着苏婉娇嫩无比的阴蒂,一边询问道。
“在捅小婉的小屄……呜呜呜……”苏婉被捏得浑身直打颤,只好屈辱的回答。
“捅小屄呀??……捅得你爽不爽啊?”
“爽……爽的。”苏婉哭泣得声都连不到一起。
“看把你舒服的,流这么多水出来……那姐姐我正在干嘛呢?”周海琼轻轻抠弄着苏婉臀沟里娇嫩的肛菊,又猛的掐了下红肿膨胀的小肉凸起。
“哇啊……!……呜呜……姐姐在掐玩贱奴的阴蒂和菊花……呜呜呜……”
少女涂着亮油的指甲死死抠住椅子背上的木撑,嘶着嘴回答说。
“那你说你这小阴蒂和小菊花该不该掐呀?!嗯??……”周海琼纤细的手指再次一用力,不但死死拧住柔嫩的阴蒂,还把带着鲜红指甲的手指捅插到苏婉的屁眼儿菊花孔中。
“啊……呀……!……该掐的……海琼姐,你放过我吧……小婉真的再也不敢了呀!!”
“给我说,自己是骚货浪货,专门勾搭男人,卖屁股的丑婊子。”周海琼兴奋的看着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苏婉,命令道。
“小婉是骚货浪货……呜呜呜”
“小婉是专门勾搭男人,卖屁股的臭婊子……呜呜呜……”
……“给我把她的骚内裤提上,那电动棒就留在里面,让小婉妹妹多爽一会儿吧。”
周海琼抬腿在插在苏婉阴穴里的电动棒上踢了一脚,让那只硕大的东西更加深入的刺入女人的体内深处,直顶在花芯上。旁边胖妇人急忙把苏婉腿间的短裤用力提上,保证假阳具不脱落出女孩体外……“我听说你这小骚货长了一对又挺又翘的贱奶子,姐姐我今天想玩玩,行不行啊??……小婉妹子?
”周海琼志得意满,语态温柔的问着自己男人的情妇。
苏婉听了浑身一抖,只得颤声回答道:“行……”
“行还不挺出来?!!……又想被掐屄了是不是??”周海琼冷笑着又要去剥苏婉的内裤。
“没有,没有,小贱货这就把奶子挺出来,给大姐玩儿……”苏婉哭着抖手把衬衫的衣扣解开,松了文胸,把一对挺翘的圆润娇乳挺了出来,给周海琼把玩。
“这对小奶子长得真好看,又圆又挺,……呦呦,奶头翘起来了呢。”洪夫人一边把玩苏婉一对娇乳,一边不时抽击一下,打得一对白润的乳球上下的跳动。
然后,又把她自己春葱一般的红指甲塞进苏婉的小嘴里,假意温柔的说:“对,就这么吮吸着,……舔湿了姐的指甲,这样一会儿拧起奶头来会更疼一些的。”
“……呜呜呜!”苏婉听说要拧她娇嫩的奶头,吓得只能呜呜的哭泣。
“哭个屁……给我笑着求我狠狠拧你的贱奶头!!”周海琼俏脸一变,凶神恶煞的吼道。
“呜呜呜……求大姐狠狠扭小婉的贱奶头……”苏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害怕的按照周海琼的要求说道。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好了,就成全了你吧。”妖艳狠毒的妇人用她涂得红红的长指甲一边一个掐住了少女蓓蕾般挺立的乳头,然后慢慢的用力掐拧下去,缓缓的旋转……悠闲的欣赏女孩在痛苦下,扭曲隐忍的屈辱表情。
“哎呀呀…………疼啊……!姐姐饶饶我吧……轻点扭呀……要被拧下来了呀。”女孩声嘶力竭的哭喊声,求饶声,乃至整个娇颤不已的身躯都让周海琼感觉十分惬意。
“一会儿让用力,一会儿让轻些……你这小浪货还真难伺候呢?”周海琼冷冷的啐了一口,又吩咐旁边的胖妇人,“去把给小婉妹子准备的针拿来,那才叫真的爽呢。”
很快,纤细的缝衣针被拈在她猩红的指甲间,命令道,“把你那对骚奶子给我用手托住,挺过来……”
苏婉跪在椅子上,丝毫不敢违拗,双手颤颤的把一对娇乳托住,挺在大姐面前。
细针飞快的刺穿粉嫩的乳头,在肉粒另一端穿出一半,尖锐的细针尖挂着一滴鲜红的血珠,娇艳的停留在乳头上……“啊~!哇……!疼死了呀……!”
“鬼叫什么,才流了这么点血……另一只也给我挺过来……”
周海琼兴奋的把另一只细针也残忍的穿在了苏婉的另一边乳头上,……然后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乳头上的艳红的血滴和白脂一样的胸脯产生强烈的反差……丝毫不去理会,苏婉白腻的皮肤上已经被疼痛折磨的覆盖了一层细细的汗水。
“来,爬过来轮流给你几个姐姐舔屄,看门狗嘛,就该有个母狗的样子……舔爽了我们姐儿几个……就给你把针拔下来……否则,你就这么带着吧,反正你也是条没用的看门奶狗。”周海琼也像玩累了似的,撩起裙子往旁边沙发上一躺,曲线饱满的一双大长美腿分得极开,又把紫红色的丝绸内裤掰在一边,露出毛绒绒的肉屄……抬头示意苏婉过来给她口淫。
苏婉用了好半天,使劲浑身力气才从椅子上爬下来,顾不上乳房后臀上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匍匐在地上,真的母狗一样爬过去把小脸埋进周海琼的胯下,探出香舌一下一下的舔舐早已润湿了的妇人的阴唇……“噢……哦……!对,就是那里,好好的吸……姐姐疼你……”
周海琼舒服的呻吟了声,然后突然抬眼瞟了下苏奎一直偷窥着的窗子,骤然大声说道:“哼!行了,奎小子……你也不用看着了……我们不过是收拾你姐一顿……又不会真要了她的命……再说洪哥想操谁,我也管不了。”
苏奎一惊,他一直痛苦的监视着室内的一切,一旦姐姐苏婉真的有生命危险,说不起得罪这位黑道大嫂,也要冲进去维护姐姐的安全。
然而,周海琼这么一说,他到为难了,不知道是该放心离开,还是继续盯下去。想了片刻,他只好硬着头皮,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绕出邻室,推门进入大嫂玩虐姐姐苏婉的会议室。
“好你个小奎……还真有色胆……”周海琼看她两个闺蜜见到苏奎,多少有些不自然。她自己倒是坦然的继续分着雪白的大腿,让苏婉给她舔吸阴道,“还想看看大姐的下身是吗?……也不怕洪哥剜了你的这对招子去。”
苏奎急忙把目光避开,连称不敢。
“你也不用害怕……洪哥不会管我们这些女人间的小事的……只是,敢跟我海琼争男人,就得让她吃点苦头。嘶……,真舒服……”这位黑道大嫂,一边按着苏婉的臻首给她继续舔阴,一边吩咐说:“你也想和大嫂我玩玩吗?……哼!
看你那没胆的样子……以后给我记得,下次洪哥再搞完你姐,派个人把小婉送到我那儿去,让我也收拾收拾她,只要我能顺了这口气,也就算完了。”
苏奎听完手脚冰冷,答应了声,“是,就大嫂说的办。”手脚冰凉的转身退了出去。
虽然他看着屈身在周大姐胯下的苏婉凄苦的样子,恨得牙咯咯直响,但他没办法,现在的他还没法跟这位辈分地位远在他之上的大哥女人抗衡。一首不知从哪里看来的诗回映在苏奎的脑海里:“忍字头上一把刀,遇事不忍把祸招;若能忍住心头恨,事后方知忍字高!”
就在苏奎为了姐姐今后的事万分头痛的时候,洪爷回来了。大嫂率人虐待苏婉的事自然不可能躲过他的耳目……洪啸天并没说什么,但是也不像洪夫人说得那般“不管不问”,而是直接派人把苏婉接了出来,护送到一处他名下的住宅里居住,据说每天外出都有专门的亲信扈从。
不知道洪爷是从安全角度考虑把姐姐苏婉保护起来,还是想更方便他金屋藏娇。只是这样一来,除了工作时间,无论是苏奎还是唐韩想单独接触苏婉,都没以前那么便当了。
第四章·江湖路
这些年来香陵发展迅速,很快被誉为“东方的金融中心”。资本的涌入促进了香陵经济的蓬勃发展。
而当地帮派间利益的冲突,也日益严重、愈演愈烈。就在这些冲突中,冷手苏奎不可避免的在道上结下了众多仇家,同时也为帮派社团立下了汗马功劳。
就像两年前的一次,苏奎被当时的松竹帮三号人物,洪啸天的堂弟洪少南叫去喝茶……这位洪少南按辈分是冷手的叔爷,虽然入会极早,但为人却分外低调。从来都是安静地隐在洪爷身后光环里,没人清楚他日常里都作些什么,但苏奎却知道他暗地里是在替邢先生做事。
苏奎知晓这情况还是因为这次茶谈。
“听说复兴隆的四大明山到你的地盘闹过事了?”苏奎看着这位一派斯斯文文,相貌儒雅的年轻叔公将泛着清香的茶水倾倒在他面前的茶盏里,有点摸不到头绪的听着。
“不过是金刚泰山他们喝醉了酒,到十三街花女店闹闹事,我并没让他讨了什么便宜去。”苏奎是压根不懂什么品茶的,也不知道洪少南在绕什么圈子。
“哦?你这么看吗?……但是我告诉你,事儿虽然不大,这却是富兴隆在试我们松竹的水。那个泰山不过一勇之夫,而华山白山勇却是个角色,听说还被你扎了一刀。”洪少南别有意味的对苏奎说。
“不过是刺穿了手,小伤而已。”
“干得不错!……你还不知道吧,这个白面华山精赌嗜赌不算,最近还跟警方走得很近。借着警署的势力,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逼迫得两位做得很大的集团老板脱离了我们松竹势力,转投了他们旗下。”洪少南眼里闪着精明的光芒继续说到。
“老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哦。”
“那叔公您的意思是……?”
“做了他!……当然,这不仅是我的意思,也是社团的意思。”洪少南把满满一盏香茗摆在苏奎面前,一滴也没让茶汤撒出来。
“华山是富记的四大台柱子,平日里十几号人跟随左右,干掉他并不容易。”
苏奎浓厚的眉毛又蹙了起来,这种杀人立威的事儿,最容易尾大不掉,毕竟香陵表面上还是法治社会。一旦被警方盯上,有说不完的麻烦。
“呵呵,……那是以前,这小子最近“发达”了,在飞鸿山别墅包养了位情人。每周他都会去这处外宅寻欢作乐一次,……只带两名属下。”洪少南慢悠悠品了口茶,“具体做法你去安排,你是冷手嘛……记住,做夹生了社团不会承认,你们是私人恩怨。成了,我会支持你出来做劲竹堂堂主……嗯~这也是邢先生的意思。”
……五六天后,一个细雨绵绵的傍晚。
天刚擦黑,飞鸿山青山坳公路旁一辆摩托车冒雨而来。一名外卖小伙打扮的干瘦的年轻人嘀嘀咕咕埋怨着朝一幢别墅驶去。
“这是1008号白先生叫得五福楼的外卖,是不是这里啊?!”外卖后生似乎想接近别墅的铁栏门,又被一道门口的路障阻住,只得顶着雨水冲门内的安保室高声大喊。
“尼玛的,瞎喊什么?……这特么是你乱喊乱叫的地方吗?”两位保镖一样的黑衣人懒洋洋的从里面探出脸来骂道。
“那你们白先生的大鲍翅还要不要了?不收我可退单了。”外卖小哥也好似冒雨而来,也显得十分的不耐烦。
“没听白哥叫外卖啊,那娘们儿不是会煲汤吗?”
“操,光喝汤你干吗?咱白哥那么累,能不好好补补吗?……嘿嘿嘿……等我们出去看看。”
两位大汉淫笑着用遥控器点开铁门,一个撑伞,一个点烟,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完全没注意,一旁不远处还有一名胖乎乎的帽檐低压的园艺工人在附近,隐在朦朦细雨中修剪着绿植。
当两名壮汉凑到干瘦外卖青年身旁辨别签单时,“哒哒哒……”两只强力高压电击器突然出现在年轻人干瘦的双手里。
强烈的电流瞬间就将两名膀大腰圆的大汉击倒在地,抽搐着说不出话来……“怎么回事?”一名保安模样的门房疑惑的冲出门房,却没注意到一旁黑胖的园艺工人敏捷的靠了过来。
一方带着刺鼻气味的手帕,很快让他也同样昏倒在地上……当乔装改扮的四眼明和苏奎搞定了安保,招呼着梁非、青皮几人冲上别墅二楼的时候……卧房里,白面华山正掰着一名妙龄女郎的一对修长粉白的大腿,压在她白滑雪腻的身子上,拼命上下起伏快活的挺操着……听到动静的华山刚刚在兴奋过程中扭过头来,苏奎手里的棒球棍就挂着劲风抡在了他后脑上……没想到,这个白净的华山抗击打能力却非常强,……可惜没等他开始挣扎,便被飞扑上去的青皮梁非两人死死按住了手脚……接着白山勇就见一个带着眼镜,干瘦的外卖打扮的人,阴笑着用一柄雪亮的小刀刷得割断了他的喉咙气嗓……“呃……呃……”涌上来的鲜血溅得屋内到处都是,也阻断了他呼救的叫声。
华山感觉生命的热度在缓缓离他而去,致死他都没弄明白是谁出手要了他的命……“奎哥!这小娘儿怎么办?……她可是看清咱们弟兄长相了。”四眼明阴笑着舔了舔喷溅在嘴边的带着人体温的血液,看着早吓作一团,在床上瑟瑟发抖的赤裸裸的娇美女孩子。
“还用问?做掉!”苏奎瞅也没瞅女孩儿,只是看了一下窗外,确定四下安静如常。
“求……求求你们!……别……别杀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啊!”女人看着血溅四处的几个男人,狞笑着凑过来的四眼明……顾不得遮挡暴露出来的傲然骄挺的胸脯和一双纤细的大白腿,可怜巴巴的哭求道:“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谁也不认识啊……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别杀我!”
“哼哼!……吵什么,……”四眼明阴森森的晃着还沾着鲜血的银色小刀,凑了过去,在哆嗦得筛糠一样的女人俏美脸蛋上舔了一口……小美女恐惧的竟然没敢躲开。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送你去见你的情夫,有你作伴他在地下也不至于寂寞。”四眼明将冰凉的刀刃贴在美人粉白的脸蛋上轻轻拍打。
“不要!……不要啊!我真的不想死……”女人显然吓堆了,哭求着浑身带血的男人。
“要么,今后给我作性奴,就当你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我,……我不想死。”美女脸上煞白,她甚至没明白什么叫性奴,只是嘴里颤抖的重复,乞求能活下来。
“那你就是选择作性奴给小爷作玩物咯?”冰凉的沾着血的刀子顺着女人细白如玉的脖颈滑了下去。
“嗯,……是的。呜呜呜……我什么都作。”
“就他妈你多事!……早晚死在女人身上。”苏奎狠狠瞪了四眼明一眼,骂道。
“给她整个容,调教调教,……养着慢慢玩儿,应该没事儿吧,这奶子这屁股,直接弄死实在可惜了。”四眼明吐了吐舌头,眼中看着老大带出恳求的意思。
“快他妈闪人,夜长梦多啊,奎哥。”旁边梁非删掉了别墅里的闭路监视录像,摘着手上的白线手套赶过来,催促道。
“嗯,走后面花园角门,快闪。”苏奎低声吩咐……“来吧,小婊子……”干瘦的四眼明二话不说,一把将赤身裸体的小美女抗在他肩膀上,抚摸着肩上女人白美的屁股追随在大哥身后。
几兄弟迅速的消失在茫茫细雨的夜色里……白面华山的被刺,在香陵江湖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很多小帮派都纷纷猜测是谁出手做的,生怕站错了队惹祸上身。
而很快苏奎的麻烦就接踵而至。
出完红差仅仅两天,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突然冲进了社团松竹大厦,在一众兄弟的注视下,领队的两名警官出示了证件。
“我们是北环青山坳分暑的反黑组组长,苏奎先生,我们怀疑你和最近在飞鸿天寓的一起谋杀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两位年轻的警官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模样。
“臭条子,胆子不小,敢来这里抓我大哥?”梁非兄弟众人拍案而起,纷纷和警员对峙起来。
“不要乱来,都给我坐下!否则我将告你们妨碍公务。”看着人多势众的帮派成员,两位警官也有些紧张的冒汗,不由自主把手放在随身配枪上……“不要那么激动嘛,”苏奎好整以暇的从软椅上站了起来,“警察也是为了维护咱们整个香陵的治安,不会冤枉好人的。什么山,什么寓的杀人案,老子听都没听过,跟他们走一趟又如何?没进过警局,就不算出来混的。”
苏奎摸了把他黑胖的脸蛋,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真正让他托底的是,动手那天目标最大的四眼明已经被他秘密遣回乡下,暂避风头,短时间内不会出现。
这也是当初他为什么同意四眼明留下带走那名女子的原因,总要给这小子找点事做……而自己这副身材虽然好认,但是当天他带了顶足以遮住大半个脸的园艺帽,完全有自信并没有其他有效证据留下来。
四十分钟后,苏奎被一双冰凉的手铐牢牢固定在青山坳警署反黑组讯问室的一把铁椅子上,脚下的鞋袜都被警员以搜藏为名扒掉,丢在一旁。一盏刺眼的白炽台灯直晃晃的照在他脸上,让苏奎几乎看不到对面的问案人员……“说吧!两天前的傍晚6-8点,你去了什么地方?……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确切的犯罪证据,我们希望你能和警方合作,法庭上作为控方,可以向法官求情,减轻你的判刑。”一个冰冷的声音从灯后传来。
这种套路对一般的混混多少是有效的,可惜苏奎并不是毛头小子。他从小就是在歧视,恐吓甚至毒打中吓大的,岂会在乎几个条子的虚张声势。
“两天前?正好是台风过境哎,警官……我当然是和兄弟们喝个天昏地暗了,公司里最少十几个人可以为我证明啊!”苏奎满不在乎,嬉皮笑脸的回答。
“你最好老实一点。我们在街头摄像头里已经清楚看到了一切。否认也没用,你好兄弟刘津明躲到哪里去了?你们一胖一瘦,做了什么事?以为能逃脱法网吗?”
对面警官的口气好似言之凿凿,铁证如山,恐怕一般人早就被其威吓的气势吓到而变颜变色了。
哪想到苏奎大黑胖脸一耷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扯道:“你说四眼明啊,……他前一阵子泡了个奶大腿长的马子,听说回内陆老家结婚去了,据说继承祖业不再回香陵了……什么一胖一瘦,香陵几百万人,一胖一瘦的人多了,诬赖良好公民的事可不是警察该作的事情吧。”
“去你妈的吧!”一名年轻警官听苏奎一推六二五,甩了个干净,忍不住冲过来飞起一脚把铁椅子上的苏奎蹬踹了个仰面朝天,喝骂道,“你特么要是良好公民,香陵就没坏人了!……不说是吧,不给你点厉害,你也不知道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
紧接着苏奎就感觉到一支冰冷的铁棍贴在了他扬起朝天的脚底板上……是警务暑常用的维持秩序的警棍,用过之后根本是无据可查。
“嗖~~啪!”
两记黑棍实实在在的敲在苏奎胖乎乎的脚底板上。
“我操你老母!……”苏奎忍着痛狂骂一句,他肯进警局确实没想到这两位愣头青警察真敢对他下手。头脑里不禁回想起洪少南对他说过的话:“……华山最近跟警方走得很近……”
这两人模狗样的警官不会也是富兴隆的人吧,想到这里苏奎脸上泛起一抹冷笑说:“松上夜半枭,竹下青蛇口……我是松竹的冷手,……3527,9648你们两个很有胆子嘛,敢动我?……怎么,这么自信家里会剩有人给你们俩烧头七的吗?”
两个还想再动手的警官,真的被苏奎报了两句江湖切口和他二人的警号末四位给镇住了……他们很清楚松竹帮并不怕政府警署,之前有警察被灭门的惨案也确实发生过……但是仇口已经结下了,就算这时候罢手也未必能讨了好去。
正在他二人对处置苏奎为难之际,就听见有人推门而进。三人抬眼望去,却是一名身穿藏蓝警服,英姿飒爽的女督察。
她身材高挑,双腿纤长有力,一眼望去就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女警员,偏生了副凹凸有致、诱人神魄的动人躯体。一丝皱纹没有的警装也难掩其诱人的女性特征,饱满的线条,纤细的软腰,配上盘得一丝不乱的乌亮长发,粉白的脸蛋,细眉柳目,姿容姣好……任谁也得承认是一名靓丽逼人的警花美人。
“你们在干什么?!”这名堪称迷惑众生的美人警花脸色却铁青着,一丝笑容没有。
“报告madam,我们正在讯问飞鸿道凶杀案的嫌疑人,他拒不承认自己做下任何违法行为。”两名警官急忙立正,敬礼,高声回复,仿佛被他们乱动私刑、打倒在地的苏奎不存在一样。
女督察的细目美眸扫了眼地上的黑胖子苏奎,转过身吩咐两名警官道:“放他走吧,就凭一些短短模糊的交通摄像影像是告不了他的。”
“可是……madam,……”
“我说得话没听到吗?……我说放他走!”女警督赫然转身柳眉倒竖的厉声说。
两名警官好似没想到顶头上司会如此变色呵斥他们,只好立正回答:“Yes,madam!”
十分钟后,穿着整齐的苏奎被带到一张整洁的办公桌前,看着那张板得一脸严肃、化着得体淡妆的艳丽的俏脸。苏奎突然发现,这位高级女督察真的很美,哪怕是一脸严肃也依然是倾国倾城级别的容貌。
“我的属下打了你,你要不要投诉他们?”女警督的声音依旧严厉尖刻,苏奎微笑着摇了摇头,虽然他的脚底还胀疼痛不已,一瘸一拐地走过去。
“不投诉,就在这份笔录上签个字,然后你就可以走了。”女警督蔑视的看着疼得龇牙咧嘴的黑胖子,“你再不出现,警局就快被你们黑社会包围了。”
苏奎听了吃惊的探头往窗外一看,黑压压乌泱泱一大片约有三四百号身穿黑西服的社团兄弟,整齐无声的站在警署楼下。虽然他们手无寸铁,却几百人鸦雀无声……那默默无声的眼神更为可怕,所有路人和警员都不再敢靠过去,走近警署门前……原来这帮小子把警局都给封锁了,难怪女警督如此快就认怂了,难怪公司里动静闹那么大,洪爷一众大佬级人物一个都没露面……看到苏奎一丝得意的笑着在笔录上签下名字,女督察冷冰冰的说:“这次你走运,警方证据不足以指正你,我也不想浪费这48小时了,不过……下次如果证据确凿,你哪怕叫一万个人来,站在外面也没有用。”
苏奎当然听出了女警督话语中的威胁,也冷冷的缓缓转过身,报以对方一个瘆人的微笑,瞟了眼她高挺的胸脯前佩戴的警牌,一字一句的说道:“林子樱高级督察,这次你手下人在这里打了我两黑棍,……我冷手发誓,将来必定要以十倍的代价讨回来。”
说完,他跛着脚头也不回的走了。看着气焰嚣张的黑道新秀离去的身影,英气逼人的林子樱娇躯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冷战。
************苏奎进趟警局,不到三个小时就被释放出来的消息,不胫而走。虽然模样有点狼狈,但松竹帮上下还是轰动起来。
手下青皮和一众兄弟在酒楼摆了午宴,给老大压惊。
“卧操,奎哥你今天从局子里出来,带着兄弟们离开可真是威风……特别是弟兄们围着警署安静悄然有序离开,一片碎纸条都没留下,那几个反黑组的条子那脸色,简直精彩极了。”今天的围堵警局的场面是青皮在社团授意下组织人做的,现在他更是兴奋得唾沫星子横飞。
“那是,我大哥又怎么会怕几个找事的差佬。搞定了这一票,下次开香堂的时候,我大哥就是劲竹堂的堂主,扛把子了。”梁非也抑制不住心中兴奋,完全没有觉得老大被警察抓走有什么丢面子。
苏奎当然不可能说出被带走警局里审讯的真实情况,也是神乎其神,把牛吹得满天乱飞。而私下里,他清楚的意识到,他能如此快的脱身,背后是整个社团,洪爷甚至是背后邢先生的庞大能量体现的结果。
正当一众人马胡吃海塞,互相吹捧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进来……“喂?……桂琴姐,哈哈……难得,难得,你也会主动打电话过来找我。”
人逢喜事精神爽,苏奎这会儿的心性很高,连脚上的棍伤都感觉没什么大碍了。
“你给我电话,是发财了,要还欠帮里的债务呢?……还是想念小弟我的大家伙了?”苏奎借着几分酒气,口无遮拦的调戏着对方。来电话的是十三街潘家水果档的小媳妇,方桂琴。说起来,潘家的三个女人才正经算是他苏奎的女人。
意外的是,这女人正焦急的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在电话说道:“奎哥,欠社团的钱,我准备了一些,你随时过来取。剩下的,我早晚会还的……现在想跟您说的是,我婆婆失踪不见了,已经三天没消息啦!……还有昨晚小妹也没有回来,直到现在,到处我都找遍了,哪儿都说没见到过她。该,该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奎哥,你快想想法子吧!我是该报警,还是怎样,真的要急死我了……”
苏奎听得一皱眉,他抬手制止住众人的喧哗,高声训斥道:“你哭什么?
……人不见了,找回来就是了……只要她们还在香陵地面上,还怕能飞到天上去?”
“奎哥,这时候我只能指望你了,万一她母女俩出什么意外,我可怎么交代呀!?”女人听到男人的沉稳,总算勉强止住了情绪,还是略带着哭腔求道。
“嘿嘿,桂琴姐,找到她们不算什么……先说好事后你怎么谢我?”想着电话那边女人那白嫩嫩的身子,苏奎不自觉有些兴奋。
“……看您说的,我们娘儿几个都是您的人了。只要奎哥把婆婆和小妹找回来,想怎么着不是由着您啊?”桂琴电话里还带着几分羞臊,又不得不逢迎讨好的回答。
“你别到处乱跑,更别慌乱,给我老实在家看着水果档,等我的消息。”
“是,奎哥……我今晚等您过来,就是了。”女人总算安稳了下来。
苏奎静下心来想了想。抬手叫梁非,青皮吩咐道:“你们带两组人马四九城打听一下,梁婶和小妹到哪里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本来俩兄弟听到是潘氏姊妹打得电话,还有几分讥笑大哥眷恋美人,但听到后半句才意识到事情严重。
苏奎头脑里飞快的转动着,难道是富兴隆的报复把她们绑架了,用来要挟自己?应该没这么快吧,再者要绑也绑自己的母亲姐姐来动手,何必为难连家人都算不上的潘氏弱女子。
潘家母女和媳妇其实年纪并不大,母亲潘美凤还不到四十岁,女儿潘小妹堪堪十七八,母女除了模样俊俏可人,却一个好烂赌,一个小小年纪就跟着一群痞子胡混。母女俩全指望着二十六七岁的媳妇方桂琴支撑一个水果档生活,先后又欠下了松竹帮会一大笔高利贷,若不是苏奎贪恋她们身子,早已是家破人鬻的下场。
早两年,潘家小子外出务工不回,潘家婆媳也是十三街一带有名的美女。当时这片街区便流传着,“潘家三朵花,做梦娶回家”的说法。短短两年,这三朵花就都被实力渐起的冷手奎哥收入怀中了。
两个小时之后,青皮面色紧张的进来,伏在苏奎耳边汇报说:“小妹在老耀的舞厅里和几个杀马特小混混嗑药嗨大了,还没醒神呢,我们已经把她带回来了。”
“老的呢?”苏奎听说人找见了,也放下心来。
“美凤婶,不知下落。不过两三天前,有人看见她往桑茶湾西门町附近去了。”
“嗯?茶湾,那是川口组的地盘。她跑去哪里干什么?”苏奎挠挠圆脑袋,看了眼一旁的四眼明。
“还能干嘛?赌瘾又犯了呗。九城北环一带大哥你都放话过,不论哪个场子不准放凤婶进场的,没人会不听招呼的……”四眼耷拉着眼皮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
“操她妈的,真是无可救药。去哪儿不好,一个人跑去小鬼子的地界,那场子里的天地双鬼,还不连她骨头一起吞了……真能给我惹麻烦。”苏奎胖手一拍圆脑瓜,懊恼的说。
“奎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联系大头九,说我冷手拜会他,让他把人带上,我亲自跟他谈……准备家伙,人也不要太多,毕竟不是去踢场子的。”
“要不要跟洪哥、冯爷知会一声。”
“知会洪哥?这点小事,怕不够丢人现眼吗?我们自己摆平。”苏奎瞪了青皮一眼。
几兄弟准备了一下,急匆匆驱车驶上了九城公路,隔着老远就看见一辆黑色别克停在路旁,猛的车子发动一拐,别住了他们的车路。
一脸阴沉的唐韩和四名黑衣汉子从车里走了出来,四平八稳的走到苏奎他们的车前,敲了敲窗子……对于这位社团前辈,暗里的师傅,苏奎还是分外忌惮的,他摇下车窗心虚的问:“唐哥,……您,这是要跟我们一起去茶湾?……”
唐韩从来没有表情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温情,“几个毛头小子闯川口……我怕你回不来……”
苏奎心中感到一阵温暖,眼里有点湿润,忍不住喊了声:“姐夫……”
唐韩蔑视的扫了他一眼,“走吧。”
**********桑茶湾位于香陵东北部,在整个香陵几个区域里算是最小的。因为之前东洋的殖民统治和随后的占领军撤离,遗留下了大量中日混血和日裔侨民。他们也说汉语,只是保留了相当一部分大和民族习惯。
随着战后,岛国势力的崛起川口组也借助本土的势力割据一方,受当地很多日裔民众的支持。当然还是有很多不要脸的华人,跟着投靠了过去,甘心当倭人的一条走狗买办。
大头九就是这样一个人,仗着在东洋留学过几年,回到香陵就在倭人老板身前点头哈腰。被本土帮派嫌弃拒不接纳的他,大头九索性就加入川口组,在香陵本土人面前耀武扬威,背地里人们都叫他吃狗饭的。
今儿的大头九很是得意,那名叫潘婶的美熟女就是他首先在“贺之源”雀庄发觉的。对于发现发掘美女和肥羊是大头九的两大天赋,他只悄悄给会社发了条短信,“地鬼”属下的一个女千手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场子里……diyibanzhu#结果……美熟妇固然输得血本无归,还欠下赌场巨额债务,人自然也被扣押在会社里。
两三天过去了,并不见她亲人拿钱来赎人,竟然是最近香陵旗号最响的松竹“冷手”打电话来要人……他以为他是谁?川口组是那么好说话的吗?冷手,大头九压根就不服气这个新窜起来的年轻小辈,打算亲自会会他。
苏奎走进青须贺会馆的时候,大头九正兴致勃勃的翻看雀馆近来的账目,同时一只大手放肆的伸进旁边坐侍的一名穿着和服的美女荷官领班的和服领口里,在她白滑的胸脯玉乳上揉捏着……美女荷官依然恭敬的长跪在一旁,安然自若地等着他翻看账册,对于大头九猥亵着她美胸的动作视而不见……“哎呀哈?!……我当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两只脚掌啪嗒啪嗒的就走进来了,……我还当是富士山上下来的黑熊……原来是冷手桑大驾光临啊!”大头九推开账目,抽出女人怀里的怪手,张狂猥琐的盘开大腿开始抠脚丫子。惹得旁边美女荷官都恶心的一皱眉。
整个川口组会社大堂两侧站了两排荷枪实弹的组成员,大大增加了披散着卷曲长发的管事大头九倭奴气焰。
“大头九,不用摆出这副叫嚣的嘴脸给我看吧……再怎么样,你也不过是个吃狗饭的。你的主子呢?”苏奎压根也没把这个汉奸放在眼里,犀利的反挖苦道。
“呀呵?!……冷手桑,你这可不是一个很好的拜托人的态度……呃……嗯?”
大头九紧接着就看到了走在苏奎身后不远进来的唐韩……永远是那张皮笑肉不笑的模棱两可的脸。松竹的头号打手,双花红棍,这些年两大帮派的交手中他可深知唐韩的厉害,怎么今儿他也来了。
不单是大头九,原本挺胸叠肚的一众川口成员见了唐韩都有点式微,呼吸多少有点不那么顺畅。
“我说这么两个人就敢闯茶湾清须贺呢,原来是身靠大树好撑腰啊!……怎么说,他们说你拜访我有交易做?”大头九斜着眼,换了只宽大的脚,开始哗哗的搓脚底板,样子猥琐到了极点。
“别讲废话了,直来直去,老子懒得跟狗交流,我要的人呢?……少根汗毛,我就让你这长毛傻狗变秃毛狗。”
“他娘的,就凭你们几头杂碎,敢闯清须贺!!……还以为你们走得出去吗?
要人?……一起留下来等你们洪爷亲自来领人吧。”
大头九骤然翻脸,一扫猥琐模样,抬腿踢翻了面前的小茶几……呼啦一声,一群手持棒球棍,洋刀、身着武士服的东洋大汉冲了进来,把苏奎,唐韩七八个人团团围住。
“呵呵……狗就是狗,主人不出来都不敢叫唤。”苏奎抬手从怀里取出一块绣着松竹梅的手帕,轻轻的铺在面前的竹板地面上。按道上规矩,松竹帮信物一亮,任是谁再动手就是对整个社团宣战,不死不休的局面。
“嘎嘎……亮旗了,害怕了?……这是川口的地盘,我们就是人多,……你能怎么样?”
大头九摇头幌脑的抬手打个响指,邻旁的竹帐门墙被推开,一名被剥得只剩文胸三角裤的熟女紧紧的背吊在房梁下,只有双脚尖可以勉强着地……一身白花花的美肉裸露着,一束麻绳紧勒着美妇的胸口和软腰,把她胸前一对巨乳勒得凸显在众人面前。一双浑圆的大白腿,肥厚的宽大白臀,曲线柔和的腰肢在麻绳的紧锁下自然生出一种凄凌的美态。
按照道上规矩,外来的潘美凤这两日倒是没受什么凌辱,好吃好喝也没遭什么罪,……只是刚才捆吊的时候被大头九在要害羞人部位猥亵了一番。女人就那么被剥掉了衣裙,自忖是难以幸免了。小鬼子的变态残忍是东亚闻名的,强奸,轮暴,肛奸,都是最轻的,弄不好就被摧残调教成吃屎喝尿的肉便器。想想那凄惨的下场,潘婶恨得悔青了肠子,可事到如今又有什么用呢?
这会儿美凤骤见苏奎等人出现在了眼前,看到亲人般的眼泪夺眶而出,唤救星般尖叫道:“小奎!你们是来救我的吗?……求求你,快带我走吧……呜呜呜!”
“你还有脸哭?!”苏奎恨恨的瞪了玉凤婶一眼,盯得美妇愧疚的低下了脸,但男人终究是不忍看她吃亏,“大头九,人我今天一定要带走……这笔账回头再跟你算!”
“吆!~……吆吆!~你冷手哥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想带人走啊?”大头九摞了把杂乱的卷发,大咧咧的走过去抬手抚摸着美妇浑圆肥厚的大白臀,若无其事的说:“我们川口组社长二代目,斋藤龙之介先生前些时候嘱咐我。寻找一个奶子大屁股肥的熟女,调教好了运回本土,献给几位要人作肉便器……我觉得她就不错,这大奶子当啷当啷的,捏起来这手感……啧啧……”
潘美凤尖呼着躲闪男人猥琐的摸臀捏乳的手,但是捆扎她的明显是日本出色的绳艺匠人,除了扭腰抬腿,她几乎无法做出有效的抵抗。而抬腿踢蹬间,那条紧窄的粉白色三角裤难免的挤出小山包似隆起阴阜和黑乎乎一团阴户。
“不就是输给你们雀馆点钱吗?……我们九城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我说你们还是乖乖放人的好。”苏奎身后的梁非眼看潘婶受辱,挺身半步狠狠地说。
“一百三十万对谁来说,都不能算是小钱吧……哦,这女人虽然丰满别致恐怕也值不了那么多……我忘了说,一百三十万是美币哦……嘎嘎嘎……”大头九难听的笑着,索性把潘美凤一只硕大的乳房拽出来,捏弄上面樱桃大小的粉褐色奶头。
“住手!”苏奎见自己女人被凄凌,爆喝一声,大头九却如未闻一般,脸上半点被吓到的表情没有。
“按江湖规矩,赌债赔一半……这里是六十万,你先放了人先!”
苏奎挥了下手,青皮极其不情愿的从背后掏出一包钞票,丢了过去。
“哼,六十?……规矩是不错。但是,想这么带人走,道上人会说我们川口怕了你们松竹……怎么?仗着自己社团势力大,就想只手遮天?……你冷手桑是不是要留点什么,也算是给江湖上一个交代。”大头九脸色一变,一改之前懒散猥亵的样子,挥了挥手,潜退了威逼上来的组员。
“早知道你大头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既然你这么有兴致,我就跟“狗爷”
玩个小把戏,看你够不够资格跟我们松竹要个交代。”说着苏奎从梁非手里解下一只背包,从里取出几只手雷来。
“你干嘛?”旁边站立的川口一众瞬间把黑亮的手枪举了起来……然而,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当口,始终冷眼旁观的唐韩动了,只不过身形一晃……“巴嘎……哎啊~”几名大汉手腕上骤然出现了几支亮闪闪的银针,他们只感到手腕一阵酸麻,手枪再拿不住啪啦啦的掉在他们脚前……“别紧张,只是几只芭拉……我都调过延时的,拔掉拉环2-3秒后才会响……但是只要你按得住,也许永远不会“BOOM!”苏奎无所谓似的拿了一只M67手雷,按住引盖慢慢的把上面的拉环抽掉。
然后竟然就那么随意的抬手丢给三四步外的大头九。惊得他手忙脚乱的接住,死死按住铁盖保险不放……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大头九身前身后都是人……手雷一出,屋里川口组一众下意识的都蹲下身体,生怕会殃及池鱼。
苏奎笑了笑,看着不明所以的大头九继续说:“游戏规则很简单,我把拉过环的芭拉丢给九爷,您要是接不住了就丢还给我。谁先怂了,就跪下叫哥,如何?”
说着,又随手拿了一枚手雷,拔了拉环丢给大头九。
大头九脸色铁青,他已经明白冷手所说得这是场搏命的游戏。拼的即是胆量,又是伸手。他大头九的命是命,冷手的命也是命,在场一众的命当然也是命。这么近的距离,赌得就是谁的手抖,谁先胆寒,谁先按不住手雷的保险引盖……那么大家一起上西天。
一旁被绑吊着的潘美凤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眼下的这种险恶局势,她顾不得袒胸露乳的羞耻,尖声叫道:“小奎!!……你们走吧,就全当我失足掉进香河里淹死了……婶我谢谢大家。”
“你给我闭嘴!……皮痒的赌货,看我回去不揭了你的皮!”苏奎狠狠的骂了一句,潘婶马上就闭嘴了,只是流着泪默默感激的看着她面前几个替她出头的男人。
大头九看形势不秒,趁苏奎走神,抬手就把左手的手雷抛了出去,丢出的轨迹故意向苏奎身后死角人堆中间扔去,这样即便手雷爆炸也会最大程度降低对己方的杀伤。
然而没等大头九矮身躲避,一只胖乎乎的手就闪电般的伸出去,一把牢牢捏住了那枚手雷。
“狗改不了吃屎,……有些狗就喜欢玩阴的。”苏奎嘲讽了句,伸手又拾起一枚手雷拔掉拉环,干脆也不抛了,直接递在左手里,两枚手雷在他的胖手里安安稳稳,一动不动。
很快,第四枚拔开引信的手雷就向大头九丢了过去……然后是第五枚……大头九可没苏奎这么好的心理素质,他慌手忙脚的把左手的手雷抛还给苏奎,用空出来的手接住抛过来的下一枚手雷。
苏奎当然不会失手,把对方丢过来的手雷再次塞在左手里,又伸手去拿下一只……“你,……你他妈当心点,……三只拔辣,手一滑,全他妈的玩儿完了!!”
大头九双手攥着两只拉了铁环的手雷,估算了苏奎左手里三颗手雷爆破的威力……万一响了,苏奎固然是分身碎骨不在话下,三四步的距离,自己估计着也得跟着陪葬……这一刻他不由得几分后悔去招惹了这么个狠辣家伙,怎么看这黑乎乎的胖子也不像是什么玩命如儿戏的狠角色。大头九才知道,江湖上盛名之下无虚士是啥意思。
苏奎并没理会对方说什么,看了眼左手三只手雷,右手单手握住另一只,拇指勾住拉环,锵的一声将其挑飞,随手又把手雷丢给了大头九。
大头九有点懵,他可不敢用一只手同时去握两只拉了环的手雷。可是把手里的芭拉丢给苏奎,苏奎还有手接吗?万一没接到怎么办,两三秒内可谁也跑不掉……但是手雷抛过来了,又不能不接,他心一横,两手快速一伸,急忙接住半空中的手雷,两臂用力,双腕死死夹住保证手雷的保险盖不会松开,但他惶恐样子已经说不出的狼狈。
眼看着苏奎笑呵呵的又向包里摸去,当看到冷手这次竟同时又摸出两只手雷出现在他面前里的时候,……大头九真的是害怕了,……疯子,这就是个他妈不要命的疯子……这手雷再扔过来,他无论如何是接不下来的,而扔出自己手里的手雷,苏奎也绝对没手接了……这是要拉自己作垫背的吗!
大头九脸色一黑,突然狂喊:“奎哥!别拿了……算你冷手哥够屌!……你想带谁走都可以,别,别拉那环儿!”
说着大头九脸色涨紫的蹲跪下去,他清楚真的爆炸起来,气浪掀动,自己手里的手雷肯定是握不住的。想着手雷外壳的碎片崩射进自己的血肉里,四肢离体,腹脏乱飞的景象……“冷手哥,……算你赢了!……尼玛的……神经病……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大头九见苏奎冷笑着把拿到手的手雷又放了回去,才算松了口气,冷汗直冒算是彻底服软了。又急忙示意躲得远远的几个下属把手雷拉环都找回来,重新把手雷的保险锁死。
苏奎也伸着手臂让梁非把手上的手雷处理掉,……同时青皮连忙冲过去,把已经吓摊了的潘玉凤从房梁上解了下来。
“这回我们可以走了吧?长毛大傻屌。”苏奎微笑着看着脸色又变得铁青的大头九。
大头九看着就要离去的松竹人众,觉得哪里不对,突然拿起一只手雷走到窗口,拔掉拉环,用力抛了出去……两三秒后,“轰~!”的一声巨响从远处传来。
看着目瞪口呆的大头九,苏奎笑嘻嘻的走过来,黑脸贴得几乎碰到了他的下巴,讥讽道:“九哥,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怕死的……”
看着松竹的人众渐渐远去的背影,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由一名年轻少女搀扶着,缓缓从堂内的屏风后转了出来……大头九和满屋人众见了急忙鞠躬,称呼社长大人。
斋藤龙之介慢慢的走过来,脸上一道刺目的疤痕几乎横亘了他充满沧桑的半边脸。他用手里的拐杖轻轻架起了大头九的一只手,看到方才爆炸手雷的拉环还圈挂在他的食指上……“呀咕咯!”拐杖上冷芒一闪,随着大头九的一声惨叫,他的手指和手雷拉环同时一起掉在了地上……“这个年轻人很优秀啊!……”老人狠辣的目光透过窗外看向远方。
而搀扶着龙之介的身着和服的清丽女孩子,看着苏奎远远模糊的背影,眼睛里闪过一道靓丽的光辉。
*********当苏奎带着垂头丧气的潘美妇,小妹回到十三街潘记水果档的小楼里的时候。
已经是接近深夜了,几点繁星在漆黑的夜空中闪烁着清冷的光辉。
阁楼内温和的灯光投射出一条纤长的女子身影,很显然她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坐卧不宁的几乎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听到门外的响动,女人急急忙忙的跑出来,打开门看到熟悉的身影,才长出了一口气几乎坐倒在地上。
“奎哥!你可算回来了……哎呀!婆婆,小妹,她们都没事儿吧?!”贤淑的方桂琴看到亲人安然无恙,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哼!……你自己问她们吧。”苏奎倒是没什么,出来混的这种血雨腥风的场面也并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看看琴姐着急成啥样子了,她一个人支撑这个家容易吗?……你俩个还有脸回来?都给我跪在这儿好好反省一下,琴姐不原谅你们今晚就给我跪在这里。”
苏奎冷冷的对低头耷拉甲的潘家母女,指着门口的蹭脚石严厉命令道。
容貌俊俏的俩母女这时候蔫得像霜打的茄子,羞愧的看了眼媳妇和嫂子,只得老老实实的在门外跪了等候男人的处置。
“人平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奎哥,有啥话不好进去说呢?何必为难妈和小妹。”桂琴温顺的把苏奎让进屋里,恭恭敬敬的跪下给男人换鞋。
“你少管……这次我能帮她们摆平,还是靠了社团的力量,下次呢?……下次说不定她们连你也连累进去,不好好教训一下,你们日子能过得安生。”苏奎看着女人乖觉的转身将他皮鞋上的浮土擦去、摆好。女人那不自觉下腰间挺起来的一只美臀,将她合体的丝裤撑出一个饱满的球形。
“对了,……她母女失踪你那么紧张干嘛?跟丢了魂似的……是不是心里还惦记你那死鬼男人?”苏奎脸上明显表露出不悦,伸手就握住女人的脸蛋冷冷逼问道。
“没有,奎哥……真的没有,你相信我。”桂琴跪在地上有几分害怕的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又轻叹了一声道:“我只是觉得妈和小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她们要是不在了,这日子……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过下去。潘林一走都八九年了,连个信都没得,谁知是死是活,就算回来,我也不会当他是我丈夫了。”
苏奎看着这二十五六岁正直风华正茂的窈窕女人,突然感觉她生活过的那么凄凉无助。
“你真这么想就好……说吧,你答应我的,救回你婆婆和小妹,到底怎么谢我?”苏奎看着面前春葱一样的女人,一股情欲又冲了上来。
“……”
方桂琴害臊得羞红了脸,没再言语什么,跪爬了两步。默默地抬起两只纤手把男人的裤链拉开,小心翼翼的把苏奎内裤里黑乎乎的阳物掏出来,小嘴轻张香舌款吐,在上面舔了一下。
浓郁的男人味道让她好看的眉黛轻蹙了一下。然后便毫不犹豫的亲吻了上去,用口水润湿着男人的肉根……“嗯哼……嗯……哗叽哗叽~”接下来潘家媳妇桂琴双手扶住苏奎的胖腿,用小嘴深深的把那支黝黑的鸡巴含住,一边闷哼一边卖力的吞吐,发出淫糜的动静,感受着那支肥大的鸡巴由柔软变得硬挺。
苏奎从她温柔的眼睛看出几分情意,更多的是感谢和歉疚。忍不住双手抚上女人柔滑的秀发,用力强迫女人含吐得更深更快……桂琴嗔怪的翻了他一眼,忍着随之而来的呕吐感,也就由着他的动作任他去了。
苏奎舒服的嘶着嘴,感觉下身肉棒被浸润在一处温热湿滑的软腔内,灵巧的舌头上下舔弄着龟头底部的敏感处,那感觉难以形容的舒爽……女人卑微讨好般的跪着,一双温顺的美眸就向上瞧着他,好似在问服侍得您还满意吗?
看着女人一脸恭敬讨好的表情,苏奎心里一酸,回忆起这些年来自己的母亲辛萍,是不是也每每用这样的心态来对待服侍冯二爷的侵犯?母亲是不是像眼前的桂琴姐一样,心存卑微和忍耐?……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讲,男人这种高高在上的压制掌控女人一切的感觉是太美好了。这也是他为何对身边如云的美女不理,偏偏要选择与自家当初情况颇为类似的潘家母女的原因。
说来,这一阵子忙活帮里办事,惊艳场景见了不少,却一直没空闲下来。苏奎差不多已经有大半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卧操……琴姐,你这是想让小弟我交货啊?……含那么深,吸那么用力……起来,屁股翘过来,我要干你啦。”苏奎感觉下身硬得能捅开石头,再被口下去必然是一泻千里的下场。
便顾不得身在玄关和门外还跪着的其他,拉起女人香喷喷的身子就把她翻趴在旁边的鞋柜上。
“别,别!……奎哥,进去再搞……这里给人听到了,……啊!~轻点,那儿还干着呢,啊呀~!疼的……”
女人推拒着,但哪里扭得过苏奎的力气,只好认命的解开裤扣,连带窄小的底裤一起褪到膝关节,把个粉白圆满大白屁股献出来给男人插入操弄……“啪啪!”苏奎眼睛充血,盯着美妇肉如凝脂,圆如满月的肥臀,毫不客气的在女人的臀肉上扇了两巴掌,惹来女人一声娇呼……然后便分开还颤动着的臀肉,股缝内那处羞人的小肉屄和屁眼儿就显露在他眼前。
苏奎黑胖的肥手急不可待的探进去,在略带几分干涩的女阴处摸玩了起来……“哼……嗯……哦~”桂琴塌着腰,翘着屁股,轻轻的哼唧着。明显感受到下体秘处阴穴有什么东西流淌了出来。
苏奎根本无法再忍下去,握着男根掰开滑润雪白的臀肉,对着那俩片柔嫩的唇片间的位置就怼了进去……“啊~~!!哟~!”女人被捅得长吟一声,伸手连忙扶住矮柜,感觉着那支滚烫的肉棍不断有力的侵入着花径,挤开那腔道里的褶皱,蛮横的冲到尽头顶撞在她浅浅的花芯上,一阵说不上的隐痛酸麻……这家伙干嘛要这么粗暴呢?就不懂得温柔点么?男人难道都是这样,不知道女人应该慢慢玩儿的吗?桂琴心里痴怨的想着……身后的苏奎挺着臃肿的肚子可等不及了,进入那销魂妙处后便是疾风暴雨般的一阵捅操。撞击得女人肥美的屁股啪啪作响,震起一股股的白腻肉浪……“啊啊啊!……哈嗯~”少妇好似还适应不了男人急促短平快的抽插节奏,直感觉下身肉穴里被巨根摩擦得像要着了火。那肉腔阴屄深处,粗大的龟头有力得一下下猛撞在她本就生得浅浅的花芯里,一阵阵的酸痛。
“小奎……轻些儿个……姐被你弄疼了呢!……”少妇被顶撞得娇喘不停,很快就哆嗦着双腿泄了身子,断续的哀求着。
“啪~!”苏奎蛮横的抬手就在妇人的白屁股上抽了一记,“骗人,……琴姐儿,看你里面屄夹的,敢说你不喜欢?……看这水都流到地上了。”
“别说了,……别说,求你……”桂琴当然知道苏奎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但她毕竟是良家妇人,脸皮薄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害羞,门外你婆婆小姑可都听着呢……给我说!谁是你男人,谁正操干你小肉屄呢?”
“……”方琴臊得恨不能马上去死,无论如何不肯开讲淫词浪语。
“不说我要打你了哦?”苏奎又在少妇越挺越高的香臀上扇了两记……女人吃痛的哼唧了几声,小屄里嫩肉夹得更紧了,偏偏就是不肯开口。
苏奎可并非第一次睡这风韵可人的少妇,深知道她的要害在哪里。不但下身继续发力撞击抽插美妇的嫩阴,还探手开始在她紧俏的小菊肛附近揉搓起来……手指慢慢的轻轻的抚弄着那处小小肉孔散射的菊纹,一圈一圈,慢慢划弄敏感的肛口褶皱……“嗯嗯嗯……别,别弄那里……求求你了,太痒了,我受不了的……”比起阴道里横冲直撞的家伙,桂琴更受不了后庭肛口男人逐渐用力的抚弄……“啊~~~……”一声娇吟,少妇半回身嗔怪的捶打着苏奎,终于屈服说:“姐的男人就是你……小奎,……哦,小奎正像姐男人一样行使着干姐身子的权力,操着姐的小屄,玩着姐的菊花……小祖宗,这回你满意了吧。啊~~别捅屁眼儿,太羞人了呀!”
随着男人蛮横的用手指塞入少妇小巧菊肛,桂琴舒服的仰着玉脸,双腿打颤的再次丢了身子。
苏奎却不管那些,一手粗暴的薅住女人长长的秀发,一手按住滚圆弹手的肉臀,狂抽猛送,记记到底……十几下冲刺操干后,猛拉过桂琴的软腰,下身死死顶住女人逐渐热起来的小肉穴,灌入了滚烫的液体。
“真他妈爽,……琴姐,操你真爽……我这么干你,你舒服吗?”苏奎像突然软了似的一屁股坐在换鞋蹲上,剧烈的喘息着。
方桂琴也瘫软了身子,……半晌,才温顺的爬起身来,提上裤子,又跪下去温婉的用小嘴清理他软下去的男根……然后瞟了苏奎情意绵绵的一眼,柔声回答:“你玩得开心就好,……我们女人舒服不舒服的,有什么要紧。伺候男人,本来就是女人的本分。”
嗯?苏奎心里好似揪了一下,母亲苏萍那同样诱人的胴体再次浮现在他脑海。
桂琴和母亲应该有大同小异的心境,何况自己比冯爷还轻柔得多,母亲也是如此不顾自己的委屈,摒弃了自尊服侍男人的吧。
苏奎不禁认真的板过女人身子,严肃的看着女人的眼睛,问道:“琴姐,你说真话,我方才那么搞你,你是什么感觉?实话实说,我又不会怪你的。”
方桂琴没想到苏奎如此在意自己的感受,脸又臊得发烫到不行,暗存感激的说:“说不上来,……不难受就是了……”
“不行,琴姐你必须给我个明确答复。”苏奎最不要听的就是模棱两可的话。
“小奎,你怎么那么讨厌啊,哪有这么刨根问底追问女人这事儿的……不难受,……就是,就是还算舒服啦……”女人忍着羞臊道出了真相,看着痴愣的小黑胖子,心头一热,凑过去在他的黑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闹够了没?
……小妹她们可还在门外面跪着呢!……要打要罚,总要让她们进来说话吧。”
“你呀,……就是心肠太软,这一家都是女人,凭什么就全要靠着你养家,还要替她们背债,……嗑药,烂赌,都是没有底的!”苏奎来气的在贤淑的女人香臀上拍了一巴掌。
“哎~~有什么法子呢,我家里人都死得死逃的逃……嫁到香陵,她们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这,也许就是我的命吧。”女人眼圈一红,眼泪划落下来。
“那也应该是你掌家才对……今天我教教你怎么收拾女人……去把惩罚那两货的东西给我准备好。”
桂琴有点犹豫的恳求苏奎,“还真要动家法打人呀?……让她们好好用身子伺候你玩玩算了,我们婆媳小姑娘仨一块伺候你,行吗?”
“不行,……我这是在救她们,等闹大了,想挽回都晚了。快去。”苏奎板起脸来,桂琴只好起身去了。
潘美凤和小妹在门口石板上跪得腿都麻了,自然也听到了玄关里苏方二人的亲热和对话。
等到苏奎冷着面孔,命令她母女进来时,才揉着膝盖,战战兢兢的跟了进来。
一进堂厅,就看见家里原来卧室里放的两只二尺长半尺宽的软凳被摆放在房屋中央……不由得浑身上下一阵哆嗦。潘小妹满头染得蜡黄小辫子的脑袋害怕的躲靠在母亲身后,再没半点出去鬼混的小太妹无法无天的模样。因为她清楚作为出来混的,苏奎最不喜欢这一套。
“还看个屁,都给我过来跪好。”
苏奎武马长枪的坐在堂厅的沙发上,伸手从抱着一堆工具的桂琴怀里拽出一柄半尺长,四指宽的皮拍子……潘氏两个女人看了更为害怕,连旁边侍立的桂琴都跟着一哆嗦……这东西她们私下领教过,又韧又厚,既可以击臀又可以抽脸……今夜这架势,奎哥这是不打算轻易放过潘氏母女了。
两母女羞愧,恐惧的浑身打颤的走到满脸怒气的男人面前,两腿一软就纷纷跪倒地上。
“头给我抬起来!……今天我得好好给你俩个没记性的留个念想。”
男人的声音冷酷的回荡在安静的屋子里。
潘美凤胆怯的刚抬起脸,一阵劲风刮了过来,还没等她看清,脸蛋上就热辣辣的挨了一记重击……“啪!~”得一声脆响,扇得她丰满的身子一晃悠。
“上次你烂赌,输了十几万,我是怎么警告你的?……说!!~”苏奎丝毫没同情被打得半边俏脸通红的潘婶儿。
“奎哥,奎哥你说,……我,我再去赌,就把我的贱屁股抽烂,让我再也没法坐着赌钱。”潘美凤知道自己理亏,不实话说,还不知道这位黑胖脸的祖宗怎么收拾她,道上的人可是都叫他冷手的。
“啪!”又一记皮拍挂着同样的风声朝着她的脸蛋抽过来。虽然这次熟美妇有了准备,但她思量了一下,咬着牙没敢躲……同样热辣辣的巨疼挂在另半边脸蛋上。
“你还记得我说得话吗?!……他妈的,九城地面上没地儿赌了,你就去茶湾?……长能耐了嘛。”苏奎怒不可遏的左右开工连续又抽了美妇人几记响亮的嘴巴,气往上撞的嘴里骂道:“知不知道桑茶湾什么地方,……东洋人的地盘,你这副浪样子,没事去转一圈,能不能出来都难说,你还敢去赌!……操!”
“啪啪啪啪……!”连续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厅堂,没人敢发出声音,只有挨打的美凤像狂风里的荷花摇曳着身姿,呜呜的抽噎着。
“十三街原来卖童装的清娟清玲姐妹,不就因为好赌,被川口组抓了送回本土,……后来被剁了手脚,成了只能用嘴,屄,屁眼儿伺候男人的肉便器……你不知道?你也想变成她们那样是吗?……你说你该不该打!?嗯?!”
潘美凤当然听到看到当年从川口组本土发回来的视频,当时她吓得也是发誓戒赌。可是隔一段日子不玩,就觉得浑身难受,手痒难搔……苏奎怕她还去烂赌,放出话去,谁在香陵九城地面上接待她潘婶,就拆了那家场子。自己盘桓了好久,没办法才想到茶湾去试试运气,没想到……“我该打……小奎,你就饶了婶这遭吧,我再不敢了。”妇人现在吃打不过,只能悲悲切切的哀求着。
“我怎么记着你上次也是这么跟我保证的……这还不到半年,你就忘了,拿我说话当放屁了是不是?……行了,别废话了,自己知道应该怎能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你这种贱货,总是屁股比嘴有记性。”苏奎一点也没被三十八九的熟透了的美妇打动,朝旁边的矮凳看了一眼。
美熟女抬手揉了下被抽得热辣发烫的脸颊,岁月除了眼角的几丝皱纹,并没在她性感的肉体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是更加出落的乳丰臀肥。这小祖宗怎么如此不解风情,总是要打她呢?……眼巴巴的看了冷酷的男人一眼,美凤婶只得站起身子,连被抽肿的美脸颊都不敢再揉抚,矮身就跪在了矮凳上,又双手伸进裙子里,把那条紧窄的内裤脱了,……小主子打人,从来都是打光屁股的,打完没准还得挨操,这是规矩。
想着接下来的责罚,潘婶也认命了似的弯下腰,把裙子撩在腰上,分开双腿跪撅了,双手扶着冰凉的地面,高举着白玉团般肥圆的大屁股,等候着年轻主人冷酷的惩罚……“还有你……看你染得一头黄毛,哪里还有个女孩子的样子。”苏奎用手里的皮拍把潘小妹桃花般的脸颊抬了起来。
说句公道话,潘小妹虽然化了妆,染了发,在母女三人里还是最好看的。不单单是因为才十八九花样的年纪,她尖尖的脸型,粉嫩嫩的,眉眼口鼻都很秀气娇艳。怎么打扮都是个美人胎子,偏身子又发育的不错,除了皮肤有点小麦色,几乎是妙龄少女里的佼佼者。
“啪!”可惜小妹青春美好的小脸蛋上很快就挨了一下,害怕的眼泪刷的滚了下来,“……哎呀,还敢躲是吧?”
“没有,不敢躲的……求求你,奎哥,别揍我……你,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呢……真舍得打我么?……”小妹可忍不住,抬手扶着被抽得疼得发麻的脸蛋,刚挨了一下就撒娇道。
然而黑胖子根本就不吃这个,“手给我拿开,背到身后面去……再敢躲,你仔细着……”
“啪!”又是响亮而清脆的一记,小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还有脸哭呢?……喜欢嗑药是吧?……香陵一年因为嗑药,多少少女失踪,你不知道吗?……你哥我是出来混的,要不要我告诉你她们都到哪里去了?每天都过着什么日子?……嗯?”
“啪~!……谁许你哭的,挨完揍再哭。”苏奎把手里的皮拍放在小妹俊俏还带着少女稚嫩的脸蛋上……女孩儿害怕的果然收住了声。
“不说被绑的,……香陵每年因为嗑药,出意外车祸坠楼的,……你可以不管,你妈你嫂子还活不活了?……一分钱没挣过,就知道用你嫂子的血汗钱买那东西嗑,你也好意思?就知道让你嫂子替你担心……让你出去浪……啪啪!……再给我出去嗑药……啪啪!”
雨点般狠毒的抽击回响在小妹青春美好的脸蛋上,揍得她东仰西歪,哭嚎不止……“现在知道后悔了……有什么用?……说,你挨这顿揍,委屈吗?”苏奎恶狠狠的逼问着小妹。
“不委屈……呜呜……”小妹这会儿哪敢顶嘴,抹着眼泪回答。
“不委屈就好,……我也不想听你什么保证,15分钟,……熬过去就放过你。下次再出去浪时候,就记住这15分钟就行了。”苏奎脸上又出现了可怕的狞笑。
“不要啊!……奎哥……好爸爸……你是我的最最好的主人还不行吗?……一分钟我都挨不了的……饶了我,求求你了。”小妹好似知道等待她的处罚是什么,变颜变色的开始刷赖,当然这招数在苏奎面前一样不好使。
“怎么,嫌少啊?……那就20分钟……不许哭出声来,再跟我这矫情就半小时……你自己看着办。”
眼看一切都无效,小妹知道苏奎说出的话是不会打半点折扣的,只得愤愤嘀咕着:“死奎哥,……我要是疼死了,做鬼也要咬死你。”
说着就那么当着几人,把露着粉嫩大腿的短裙连底裤一把脱掉……青涩纤细的腰肢长腿,滚圆弹翘的娇臀,紧致闭合的嫩屄阴毛都裸露了出来……然后气鼓鼓的跟母亲一样姿势,叉着腿跪在矮凳上,高举着小屁股,那一朵俏丽的小菊花紧缩的蠕动着……在苏奎的命令下,桂琴万般无奈的端来一盆混着硫酸镁甘油和皂水的温水。
看得小妹浑身起了一身涟猗……“好嫂子……少弄点吧,这东西谁受得住啊?……肚子会疼死的。”小妹苦着脸哀求,正在往一支硕大针管里抽着灌肠液的桂琴,举高的屁股抖动个不停。
还没等桂琴回话,苏奎冷冷的话语传来:“2000毫升,你要是敢少一点……我不介意给你也来一次。”
方桂琴听得吓了一哆嗦,连忙把抽满了液体的针管口对准分开的小姑的股沟里。抵住那只娇小可爱的嫩菊屁眼儿,咬了咬牙,用力捅插了进去……随着,一整管灌肠液的推入,小妹觉得肚子里开始难忍的绞痛……然后是第二管,第三管,第四管……2000cc的液体好像要将她整个身体都撑炸了一样,那一阵阵痉挛般的绞痛,在她的肠道里来回的窜动,让人忍无可忍,很快一层细汗就浮现在小妹小麦般的细致皮肤上……偏偏紧致可爱的小肛门被一支带着螺旋条纹的肛塞牢牢堵死,令她痛楚的痉挛没有半点喷泻的余地。
“哎哟……妈呀……疼死我了……奎哥,饶了我吧,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放我去厕所吧……我给你做小母狗玩还不行吗?……肚子都要炸了,好疼啊!!
……嫂子,我真的不成,忍不了啦。”小妹双手攥拳,不停地扭着小屁股,难忍的哎呦着。
“嫂子,可怜可怜我吧,已经多久了?……”
“才两分钟,小妹忍忍吧,……你知道主子的规矩,忍不到时间,还要重来的。”桂琴看着小妹痛苦的样子,只好过去按住她的小蛮腰,生怕她会忍不住从矮凳上摔下来……身旁那边,苏奎手持一把AA级东洋竹刀,缓缓走到双手扶地跪撅在矮凳上的潘美凤身旁……抚摸着举在半空中熟透了的美妇的圆臀,又毫不客气的伸进臀缝把玩抠弄她的阴处肉穴和那两片肥美的肉唇。
美凤忍不住的呻吟着,幽怨的扭过脸看着肆意玩弄她身体羞人部位的男人。
“小奎……你别打我,……狠狠干婶儿一顿,不好吗?……婶儿这次真的戒赌了!”
苏奎捏了捏熟女已经润湿了,准备好男人侵入的肥屄,冷笑着。
“你不是喜欢玩东洋的玩意儿,是吗?……想挨操啊?……忍过这顿打再说吧。”
然后毫不留情的举起竹刀就在熟女的蜜桃般柔嫩的肥臀上抽打了下去……那竹刀是精选过的四片竹子组成,经过烘焙,磨炼早已打磨得又韧又狠……抽在女人屁股上,发出噼啪的可怕声响。
“啊呀~!”潘婶儿惨嚎一声,瘪着嘴委屈的怒视着痛殴自己肥臀的小主子。
“看什么,……这次输了多少?”
“呜呜呜……130几万。”一提到钱,熟女气恨马上便烟消云散了。
“这笔钱,……你不会天真的以为社团会替你出吧……都会记在你母女媳妇的帐上……你觉得你要还多久呢?”苏奎淡淡的说着,又狠狠一竹刀劈在女人的臀峰上,一道惨白的痕迹留在雪白的股肉上,久久不能散去。
“挨顿打,就算偿还你给公司的利息……你觉得冤吗?”
男人手里的竹刀又是很辣的一记,打得女人的大白屁股一阵晃眼的震颤……“不冤!……啊~!但是,太疼了呀。”潘美凤眼泪止不住的哗哗流下。
“不冤你就乖乖给我挨着吧,……怕疼啊?下次再去赌,就记着屁股要付出什么代价,给我数着。”
“噼啪!……嗷~!四下了。呜呜呜……”挨打的女人无话可说,只得扭过头含着眼泪苦熬着美臀娇股上一下下剧烈的疼痛。
“噼啪!……嗯~!五下。”
“噼啪!……噢~嗯!六下。”
……苏奎脸色越来越红,手里的竹刀在潘美凤丰臀上狠狠地肆虐着。曾几何时,他也趴在阁楼上眼睁睁的看着冯爷同样摧残着母亲的大白屁股。同样一声声凄凉的嚎哭和报数声,同样的被抽得红一道紫一道的熟女的白臀……他现在才知道,毫不顾忌的虐打女人的肥臀是一种怎样的快感。那因抽打不断扭动着女人的屁股,痛苦折磨下紧缩的菊肛肉穴,流着眼泪苦忍的美丽容颜。
于是他下手越来越重,力求学着冯爷的水准在女人肥臀上抽得整齐密布,一道道紫红像给屁股蛋儿上了一层血色红痕。而女人娇媚的脸蛋泛起苦苦忍受的表情,同样凄美的让人着迷……堪堪打了七八十下,潘婶儿再也经受不住了,……她滚下矮凳,扭动着腰肢和肥屁股,匍匐在男人脚下,一边躲避着竹刀的抽击,一边放声痛哭的哀求:“奎哥,……别打了,要疼死我了,屁股真的好疼啊……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啊!……我再赌你当场打死我都可以……啊!……屁股真的要抽烂了……啊!
……求求你,呜哇……求求你……婶儿给你当奴隶,给你随便干……别打呀……啊……!哇唔唔……!”
“下次还敢不敢拿我的话当耳边风?”苏奎停下手中的竹刀,把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脸抬到自己面前。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好爸爸,别揍我了……”潘婶儿可怜兮兮的捂着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娇臀讨好道,什么羞耻什么尊严完全顾不得了。
“老骚货,……叫谁爸爸呢,比我妈也小不了几岁吧……”苏奎用竹刀挑开熟妇的衣襟,在川口组女人被悬吊的时候,他就惦记上这对肥白的巨乳,现在更可以肆意的用竹刀点戳在上面。
女人怕他再打,赶忙伸手在背后解开了乳罩,把美白的巨乳露出来供男人把玩。
“只求您不打……叫爸爸,叫祖宗都可以的……呜呜呜。”
“下次再让我知道你碰赌,就抽烂你的骚屄……就像这次一样,你别觉得我是吓唬你。”苏奎捏玩轻击着潘婶儿绵软白皙的乳房一字一句的说到。
“是。”美凤算是知道了小主子的厉害,这小祖宗还真是言必信,行必果。
出头时候卖命,折磨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
“是什么,给我重复一遍,省的你忘了。”苏奎手里的竹刀在美女被虐的肿起半寸多的屁股上轻敲一记“噢~!疼啊!……我再赌就把我的贱逼抽烂!……哇呜呜呜……”虽然只是轻碰了下,牵连的方才狠辣的鞭挞,潘美凤觉得自己的白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下次要被抽屄,还要自己重复出来。羞辱,委屈,难过,害怕,霎时涌上心头,止不住痛哭出来,看也不敢看狠狠折磨着他的可怕男人。
苏奎见女人真的怕了,才呼喊:“琴姐,去给你婆婆拿两条冷毛巾来敷一下……老子今晚还要干她的小菊花呢。”
方桂琴拽着还在揉着肚子,排泄了几次几乎虚脱的小妹飞快的跑过来,用冷毛巾小心擦拭渗出点点血丝的婆婆屁股上的肌肤,小心的给她涂上止疼去火的白药……无形间,三名女子都对苏奎产生了种无形的恐惧。哪怕是从他身旁经过,都害怕得蹑手蹑脚。
********三十分钟后,沐浴过的苏奎舒适惬意的大马金刀的仰靠在卧室的沙发上。
他面前跪伏着潘家三名美人。小妹毕恭毕敬的翘着小屁股,脸贴在肥胖的肚子下方,把那只男人的阳物口得簌簌直响……桂琴和她婆婆跪坐在两旁的地板上,一人捧着黑胖子一条胖腿,把脚掌垫放在自己的厚软美白的胸脯上,张着小嘴,一根根的给苏奎舔着脚指,就像吸吮着天下最美味的东西……苏奎点燃了一支香烟,晃动着两只胖脚,感受着潘家婆媳胸口巨乳的肥软……再给我含深一点……他满意的咳嗽了一声命令道。
明显的感觉到三名女人身体里的恐惧,一声咳嗽也让游离在他身体敏感部位的三只香舌明显的更用力了……特别是他胯下的小妹,黄黄的发辫飞动着,每一次吞入苏奎都能敢受到少女喉咙深处的软肉……女人的动作和表情,无不向他显示了彻底的臣服。
“行了,都给我起来到床边撅着去……”苏奎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膨胀到不行,跟婆媳三人血战到天亮都不成问题。
三个女人乖乖的爬起身来,齐刷刷一起跪伏在床沿上,把香臀翘起一排来供主人享用。
苏奎站在婆媳母女三人的屁股面前,潘婶的肥臀最为丰美,但桂琴的白臀更为圆润白皙,小妹的屁股不小而且弹力十足的挺翘着……但是现在这三只屁股都老老实实的挺出来供他把玩,抽打,亵玩,而不敢有丝毫不满和反抗。
“都给我把屄扒开。”苏奎捏弄完婆媳的肥臀,又开始捏揉小妹胸前一对鸽乳,随口命令道。
六只小手听话的纷纷伸到身后,掰住两半屁股,用力向两边分开……把股沟内的屁眼儿和阴穴都亮了出来,六个可供男人发泄的肉穴陈列在那里,安静的等候着他的挑选临幸。
“操!……过瘾。”
苏奎兴奋的按住少女结实的屁股,猛的一下把鸡巴杵了进去,小妹那紧窄青涩的阴道与他坚挺的阳物摩擦得他差点精关失守。
然而小妹只是哦了一声,就不再敢乱叫了,乖乖的塌腰挺臀,掰着屁股让主人贯穿她的小屄。
苏奎挺动着下身撞击着小妹的屁股,粗壮的阴茎侵犯着少女娇嫩的肉穴,看着屄里的嫩肉随着鸡巴的捅弄翻进翻出……两只手也不闲着,二指并拢分别捅进两边婆媳俩只美臀的肉孔里随意的抠挖玩弄着……“操你妈,都哑巴了?……给我叫,又想挨打了吗?”苏奎捏住左右婆媳的嫩屄,狠狠的一掐。
“哦……哦……轻点拧,会肿起来的……噢……嗯啊……”婆媳母女被玩得淫水涟涟,被掐拧屄上的嫩肉都疼得一抖,好在经过之前的折腾,也都不再羞涩,放开的娇吟着。
“你,给我把菊花掰好,我要插你后门了……快!求我爆菊花。”苏奎抽回手,捏玩着小妹玲珑挺翘的乳房,命令着。
小妹真的是被他收拾怕了,乖乖的用手把结实弹手的屁股掰得更开,把菊肛充分暴露出来,忍辱含羞的娇声说:“求小爸爸插小妹的屁眼儿菊花……呜呜呜……”
“哭个鸡巴,你不乐意啊?!”苏奎把硬烫的龟头怼在小妹娇嫩的肛门口上,不悦的拈着小巧的奶头,慢慢的掐扁,感受着女孩疼痛的哆嗦。
“乐意,乐意……别掐了,求爸爸给女儿爆菊花。呜呜呜……”
“还哭?!”男人蛮横的把肉棍慢慢的侵入到小妹屁眼儿菊道里,“给我说自己是喜欢和男人肛交的小贱货。”
“我是喜欢跟男人肛交的贱货,……我是喜欢跟男人肛交的贱货……我是喜欢……呜呜……”小妹在男人蛮横的肛奸下,哭着小声说……旁边的桂琴不忍的推了苏奎一把,将自己肥厚的白臀往这边凑了凑,妩媚的说:“别难为她了,还是个孩子……我,,,我是真的喜欢你走后门,……姐扒着后面让你捅,玩坏了也不喊疼的……来弄我吧,行么?”
苏奎被女人柔顺的邀请打动,却故意板着脸,在桂琴胯下的小屄上扇了一巴掌,骂道:“让你老公我捅哪里啊?说出来,你那骚地方见不得人吗?”
美少妇还是被问的臊红了脸,用手掰着臀瓣给他看肛门不够,还要当着婆婆和小姑厚着脸皮讨好他,但为了能解脱小妹只能顺应着男人说:“老公,快来捅我的小屁眼儿。”
男人挪过肥胖的身躯,按着她肥美的屁股毫不怜惜的捅插了进来,然后就是一阵狂猛的抽干……“嗯哼!!……小混蛋,让你在婆婆面前羞辱我……姐要夹死你,夹死你!!”
女人感觉男人的抽插越来越慢,越来越温柔,小心的抬手抓住揉捏胸口巨乳的胳臂,用力收紧肠道肛口括约肌,娇嗔着说道。
“操你妈的!!……你这是打算造反啊??……鸡巴都要给你夹断了……啪啪……”男人舒服的在女人屁股上狠扇了两巴掌。
“哼!……反正也没脸了,……我妈不就在那撅着呢,……你尽管去操好了。”
方桂琴把脸往枕头里一埋,放开尊严淫乱的说。
看了眼旁边也满脸春情,悄悄看着他们交媾的潘美凤,正扭着被打得紫红的肥臀,难耐的呻吟着。
苏奎放开媳妇,跪在婆婆风韵的大白屁股后面,掰开肥屄一棍到底的狠狠干了进去……熟妇哼了一声,把男人的胳臂攥得紧紧的……天色渐亮,一抹晕白透过了窗帘,让室内都朦朦胧胧的。
潘家女人的大床上两侧潘美凤小妹母女因为前夜都惨遭惩罚,早已疲倦的睡去。
床正中肥胖的苏奎还扳着方桂琴圆润的大腿,在她肥美的阴穴中有力的抽送着……不断地拔出捅入将两片肉唇间的粘稠汁液挤出美穴……“嗯哼……嗯哼……”生怕吵醒姑婆母女的美妇琼鼻里闷哼着,她紧紧搂抱着狠操着自己身子得黑胖男人。
“谢谢你,小奎。”
悄然间,女人突然在亲咬着她润玉般奶脯的男人耳边轻声的呢喃道。
苏奎也突然停下了动作,吐出嘴里咬着的乳头,“琴姐……让我娶了你吧……那样,每天晚上我都可以这样放肆的干你了。”
他在内心深处清楚的感觉到身下女人的心灵是那么干净善良。
“不用娶我,……想玩了,就过来……把我们婆媳往死里操干……姐看得出婆婆也是情愿的……但是,我们娘仨都配不上你。”女人再次搂紧了身上胖胖男人结实的肩膀,生怕他会逃走了一样。
“琴姐……我……”苏奎好似有点为难。
“还想搞我屁眼儿吧……早就知道你打这坏主意呢……想就来吧,姐喜欢陪你玩肛交……”说着,少妇乖巧的翻过身去,把白滑肥腻的艳臀凑了过来,又双手分开臀肉,把娇嫩的肛菊献了出来。
“使劲把姐的菊花捣破吧……我受得了。”随着男人硕大的龟头慢慢挤进肛洞,少妇疼得已是一身细汗,还是挺撅着屁股让身后的男人用干母狗一样的姿势狠干自己的小菊花儿。
“姐,……你真是太软弱了……这么容易就迁就别人。”苏奎喘息着进出着美妇的屁股。
“所以你就喜欢上欺负我了,对吗?……小奎,姐把你看成我的男人,我的天……只要你高兴,下次不论什么时候,想欺负姐的身子,不用问我是否愿意,按翻了就干就好……爆菊也可以的,嗯哼……不过是疼两天,姐都欢喜的。”
女人在极力配合身后的男人,伺候他肛交的同时,柔情蜜意的仰起脸,在男人胖乎乎的脸颊上轻蹭着。
苏奎很快就在这名温顺得跟小猫似得女人的紧致肛道里射出了精华……而他脑中不断地想起一个问题:自己的母亲当初对冯二爷是否也说过桂琴姐类似情意绵绵的话呢?
第八章·钗主的威风
和煦的微风吹在香陵的大街上,每一位路人都感到一阵身心的愉悦舒爽。
而新街口健身娱乐会所二楼瑜伽厅,贵宾包房里的私人体能教练周婧嫒却一点不能感受到这种微风,相反的这宽敞奢华的瑜伽房里只有源源不断的冷气,在她健美的脖颈后冒出。
周靖嫒这时正和她六位同是这家健身中心体能私教的姐妹一起,跪趴在墨绿色天鹅绒包面的长软台上横排成一排,双手扶着护栏,抬头挺胸塌腰,高高翘挺着她们肥美健硕的大屁股,等候着帮派老大的惩罚。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这件事出偶然,她们几个女私教都是在训练中,停滞下来出手帮场子的。穿得都是训练辅导时候的专业丝绒紧身瑜伽服,而且为了区分学员班,几人分别穿的黄、白、黑、紫、蓝……几种不同颜色的丝裤。如今收腰翘臀的跪成一排,不但尽显紧秀娇躯的诱人线条,还仿佛商量安排好的一样,身着色彩各不相同的着装,仿佛就像事先商量好的彩排一样。
这几名美女教练到并非浪得虚名,一个个胸大臀翘,都锻练得一身健美矫健体型。苏奎之前倒是没碰过她们,但是这么逼迫这些女私教跪撅成一排还是第一次……看着这些青春美艳的肉体,说不动心,除非他就不是正常男性。
然而,当着苦主李倩儿的面,表面上苏奎还得装作一副冷酷无私的样子。
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淘弄来一条黑亮的九尾皮鞭,怎么看怎么像成人情趣用品……当苏奎施施然走过来,把皮鞭递给有些发愣的李倩儿手里的时候,换来的当然是美人一记翻得不能再白的大白眼。
“瞪什么眼?……这可都是为了给你出气。她们无礼动手打你了一顿,不会就这么算了吧?……她们虽然都是我松竹寒梅堂下属,我也不会袒护她们的……尽管使劲抽,我敢保证没一个敢躲闪的,直到你能出气。”苏奎故意欠着腰,生恐李倩儿发现他下身已经起了变化,指着举在他们面前的一排女私教的肥臀说道。
“这……她们就这么怕你?”李倩儿半信半疑的挥了下手里的九尾鞭,感觉分量不轻,抽起人来应该很疼。
而刚刚还叫嚣着要殴打修理她的七名女私教,现在都摇身一变,柔顺安静的像一只只小绵羊似的翘着屁股等着挨抽。
苏奎摆出一副不信你试试的姿态。
李倩儿余气未消的走上去,看着几分钟前连扇她数记耳光的周靖嫒私教,愤愤的说:“让你欺负人!……没想到也有今天吧。你不退钱就算了,要动手收拾修理我,报应来得太快了吧!”
说完,李倩儿心里充满了复仇的快意,猛得气恼的举起手里的鞭子,对着周靖嫒高举着的肥厚挺翘的圆臀……就要抽打下去。
可是,她李倩儿从小到大毕竟是没打过人,九尾鞭举得很高,真到落下来得时候,又怕打疼了人家似的收回了八成力度。
结果,“嗒。”的一声,女私教的隆臀动都没动,更不用说挨打人会发出惨叫声了。
打完李倩儿还略有担心的凑过去在女人被抽打的屁股蛋上看了看。
“哈哈哈哈……”苏奎捧着大肚子,差点没笑趴在地上。
“坏家伙,你笑什么?!……她动手揍我时那么狠,我不该打回来吗?”李倩儿懊恼的娇嗔道,可是对于打人她还是有些胆怯。
“哈哈……不是不该,……而是,你这是在抽她吗?给她赶蚊子都还嫌太轻了,真是个可爱的大傻妞……哈哈哈……”苏奎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再笑呢!~”懊恼的李倩儿打女人不忍,抽苏奎可不客气,抬手就是一鞭……然而不知怎么,眼前一花鞭子就跑到苏奎手里去了。
“来!……我教你怎么打人。省得你这李大医师就会给人家欺负。”
说着,苏奎凑过去,把长瑜伽椅上的女私教软腰往下按了按,伸手就把周靖嫒的下身紧身瑜伽丝裤连带里面的T字底裤拽了下来。
女人肥美的大白臀瞬间就跳跃在他二人的眼睛里。像削剥干净的大白梨一样的女性成熟美好的屁股,带着满满弹性诱人的弧度,……就连身为女人的李倩儿都觉得她这位健身女教的臀部十分的性感动人。
“呀!!……你扒她裤子干什么?!”李倩儿害羞的惊叫起来。
“当然是揍她喽,……隔着衣裤怎么打得疼!?……没想到,你当医生的还这么封建啊?!……你以为,我不打她们的时候,私下里见我,她们就会是穿着裤子的吗?”苏奎无所谓,理所当然的说道。
被他扒掉裤子露出雪白屁股和隐秘私处的女私教,撅在那里连动都没动,好似并没觉得男人这种作法有什么不妥和出格的地方。
“病人对医师虽然有时候要裸露,但那能一样吗?你这个变态,流氓,人渣!
……快给她穿上!”李倩儿脸色通红,气急败坏的对苏奎喊着。
“哎,这位大姐,你竟然还骂我是变态流氓?……今天要不是遇见了我,被人家拖到这里,扒光裤子殴打凌辱的人,恐怕会是大小姐你吧……你觉得她们收拾你,会比街上那些变态流氓更留情面吗?大傻妞。”
“这……”李倩儿低下头,想想还真是如此。
“看好了……这鞭子是该这样用的。”
苏奎再不理会女医师,抬手就是一鞭挥了出去,狠狠地抽在周靖嫒肥美的臀瓣上,打得那两团白肉一阵摇晃……“啊!~”
挨打的女私教这才应声发出一声娇呼,只是疼痛呼叫间竟然带出不少的浪荡和诱惑。
收腰挺臀的周靖嫒大白屁股上挨了一鞭,不仅没躲闪,反而还把白腻的肥臀翘了翘,两条健美有力的大腿稍稍分了分……如此一来,股沟间的艳景就掩藏不住了,女人白白大腿间那一丛俏皮的阴毛上面两片褶皱肉褐色的花唇,掩映着一条羞涩的肉缝,一枚圆圆的菊肛带着放射状的纹路紧缩在臀沟深处……“你们……你们真是太无耻了。”李倩儿虽然是女人,也被眼前的香艳情景羞得无地自容,扭回身飞也似的跑了。
“哎哎……你别走啊!……李倩儿医师,这算怎么回事呢?”苏奎看也没看那一排女私教的翘臀,手里鞭子一扔就追了出去……只留下松了口气,又唏嘘不已的七位女私教。
“周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生的很丑呀?……为什么奎哥就那么看不上我们呢?这回我屁股都撅起来了,他竟然连碰都不碰……那娘们儿有什么好?”一位穿白色丝裤的女教练翻身坐在软椅上,醋意十足的埋怨着。
“你呀,脸蛋美是挺美……就是隔着八百米,我都能闻到你身上的浪味,奎哥能看得上你么?别作梦了。”旁边一名穿黑丝裤的女私教拍了白丝裤翘臀一巴掌,又笑着对周靖嫒说:“不过奎哥刚才可是脱光了周姐你的下身呢,……你下面那地方生的又不难看,你说,会不会冷手哥回来还要找周姐你,玩打屁股呢?
……呵呵呵。”
周靖嫒狠狠剜了黑丝裤一眼,骂道:“那我得有多下贱呐?……好好的送着屁股去给人打吗?!你们就会嚼舌头,赶快把这事通知下梅大姐是真的。”
几个各怀心思的女私教,悻悻的起身去了……************新街口繁华热闹的大街上,苏奎最终还是追赶上了满脸羞愤,转而表情冷漠的李倩儿。
可是美女半分好脸色也没有给他,一点没有感谢他出手相救的觉悟。好在苏奎脸皮足够厚,丝毫不觉得害臊丢人的跟随在佳人屁股后面。
两个人前后足足走出了两条街,李倩儿猛的回过脸来,看着身后寸步未离的黑胖子。
“我现在要回家,你打算还要跟到我什么时候?”李倩儿一脸怒气,但是生气的美女并没意识到她自己发脾气时的样子,有多么可爱动人。
“跟到你答应陪我去吃饭喽……今天我怎么也算帮到你了吧。不然……那几个妖精还不得……”
“你还说!!……”
李倩儿看着死皮赖脸的黑胖子,恨得牙直痒痒,又有几分无可奈何。她自己也没意识到,在接触苏奎这段日子里,自己不知不觉变得特别容易生气。
“那好,那好,今天的事就不提了……就说上次,那天你放我鸽子,害得我白白等了你四个小时,我都没追究过你……说起来,就应该像对待她们一样,扒下你的裤子……”
“你还想扒我裤子,是吧……你来呀!来呀……哼!毕竟流氓本色,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李倩儿听苏奎越说越下道,急忙打断他的话,继续说道:“……再说本姑娘什么时候答应跟你冷手哥吃饭了,全部是你自己一厢情愿而已……想约我?~只要你还一天待在那个什么龌龊下流的帮派,就想也不要想。”
“哦!?……那就是说,哪天我退出社团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约会你,你就会考虑作我女朋友喽?”苏奎泡女孩子时候的脸皮厚得堪比香陵最古老的城墙。
“想得美,作你的春秋大梦吧!”
“那你想怎样嘛?……难道要我真的召集几百号人马,去你工作的医院整天包围着你?”苏奎跟在美人身后,踢着路边的石子,好似说些不相关的事。
“你!你这家伙!……你们这些混黑道的,是不是就会欺负人?!”李倩儿恼火的站在那里,恨恨的看着苏奎。
“这不废话嘛,不欺负人,谁入黑道啊,你说是不是?……就像今天要不是我,你还不是也一样要被人家欺负?”苏奎一副人畜无害实话实说的样子。
“是不是我今天跟你吃一次饭,以后你就都会不再来纠缠我,从本姑娘眼睛里彻底消失?”
“那可说不定,以后我再受什么外伤,不去找你,难道说让我流血致死吗?”
“你怎么不去死啊!?……香陵这么大,就我一个外科医生吗?”
“外科医师是不少,但是只有你一个生的这么好看呀。看着你,我麻药都省得打了……你也知道我打不了麻药的,对不对?”
“好了,我不想听你废话,去哪里吃,……先说好,想请我,就别心疼钱……本姑娘还真的有点饿了。”
李倩儿实在拿这个真小人苏奎,的确一点办法也没有,死缠烂打下最后不得不选择妥协,接受了黑道社团老大的邀请。
当然,两个人饱餐之后,逛逛街散散食也是可选的内容。否则苏奎肯定会舔着脸皮,跟到李倩儿家里去的……再说,年轻漂亮的女孩儿哪有不喜欢逛街的呢?
逛了街,拿着那么多沉重的东西,走得脚都酸痛了,去足疗按摩一下也是很正常的,顺带做个全套美容护理就完全有必要了,反正这位黑道大哥也不缺钱……等到美貌娇艳、容光焕发的李倩儿女士从养容院出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出来逛街,不填饱肚子难道回去还要给自己烧饭吗?何况自己又没买菜,所以……而接下来的一顿高档自助大餐过后,吃得沟满壕平的两个人开车兜风,不知道怎么的就逛到了电影院,档期上映的又是李医师最喜欢、近期最受好评的,首映时甚至一票难求的着名爱情电影。李倩儿只看到那张浪漫精美的动人海报,就已经迈不动脚步了。
当可爱的李医师握着苏奎的手绢,抹着她哭红的迷人美眸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白皙肉感的小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握在这名陪了他一天的小黑胖子手里……李倩儿越来越习惯,身边有这么一个提东西,订餐位,买零食,递手帕,当然还有付钱……照顾到无微不至的小胖子的存在……最少他好像也并没有之前自己想象的那么令人讨厌。
人家都照顾得这么体贴周到了,电影看到伤心动情处,擦抹着眼泪的女孩给身边男生安慰的抱一下,也不会让人太难以接受的……安慰之后,扶着她倩腰的胖乎乎温暖的手,依旧放在那里也就变得有些顺理成章了……暗夜里,香陵街道上的微风有点凉,衣着单薄的李倩儿冷得靠在苏奎软乎乎的肩膀上,感觉既温暖又惬意。
“苏奎,……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呢?别以为你拍我一天马屁,我就会芳心暗许了。”李倩儿挽着男人结实的胳膊,轻轻的说。
“额……当然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呗,还能因为啥。”苏奎对心仪的女子向来是实话实说。
“就因为我好看,……这么肤浅?”李倩儿有点不甘心的继续追问。
“还有就是心狠手辣,明知道我没打麻药,每次还下手那么重的……很适合,到我们社团来当杀手……以你翻脸无情的性格,作个堂主都绰绰有余。”
提到杀手,苏奎脸上黯然了下来,他已经久久不敢去回想起记忆里,曾经那个同样美丽动人冰冷消融的倩影。
“你怎么这么讨厌呢?~……”娇嗔了一句,可是敏感的女人还是发现了苏奎情绪上的变化,禁不住在苏奎厚厚的肩头狠拧了一把,“不要在陪着我的时候想别的女人,这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哎哟,卧操……你们医师,手劲都这么大吗?……我有时候怀疑我是不是天生该出来混社会的,怎么看上的女人不是医生就是杀手。”苏奎夸张的龇牙咧嘴的说。
“你跟我讲过的故事都是真的吗?……小七你最后真的再没见过?……你们出来混黑道的是不是就会整天杀人放火玩女人啊?……”
女人的好奇心一旦爆发起来,就根本停不下来。她不断地问这问那,追问着苏奎给她讲述过的回忆中每一个她感兴趣的细节。
直到她突然注意到身旁结实的小胖子浓厚眉宇间的大眼睛,不知何时默默悲伤的划下几滴泪水……苏奎流泪的样子,就像一个天真的大男孩,李倩儿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才克制住没有把身旁这名身高还矮她一截的,二十岁的大男孩搂入怀中。
……两人间沉默了许久,最终李倩儿还是心软的先开口了。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追问你的过往,勾起你伤心的往事了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像是座山一样,永远靠不倒的,所以我总是想看着你出糗。”
李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放开心防的对身旁的男人实话实说道。
“不说我了,跟我讲讲你好吗?……我的故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苏奎实在是不愿再提起很多回忆。
“我?……我可没有什么可说的,跟你的过去比起来,我的过去就平淡的像一张白纸……我从小也是跟着母亲长大的,她也是位医生。我的童年很平淡,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读书生活,长大工作……说来你可能不相信,我以前很胖的,都没现在好看,所以这些年也几乎没什么人追过我……”李倩儿说到这儿,仿佛感觉自己情感史确实有几分凄然。
“我说呢,你现在也不算瘦啊!……还自己偷偷跑去减肥,原来是怕没人要啊!……哈哈哈。”苏奎赶快转移女人的注意力,故意嘲讽着说道。
“你再说!……我咬你了哦!”明知道男人是故意在气她,李倩儿还是忍受不了别人拿她的身材开玩笑。
“你能咬得到我?……看你那大屁股肥的,都快赶上我外婆乡下养的母猪了。”
苏奎展开步法,灵巧的躲开了气势汹汹的女人的抓咬。
“你个死胖子,明明自己肥得要命,还敢取笑我……有本事你永远别给我抓到,也别碰我。”李倩儿发现她真的是用尽全速也无法追赶上这个灵活的胖子,有几分气馁的停在了灯光闪烁的街头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一只胖乎乎的大手在把她的人在往怀里拉……那股迎面而来的男人气息,好闻的让她舍不得推开……结果就那么身子一软,倒在了那该死的胖子肉乎乎的怀抱里。
真的很舒服,很温暖……女孩子谁不期望这样一个温软舒适的怀抱呢?
下一刻,李倩儿感觉一双同样肉乎乎厚重的嘴唇吻上了她的小嘴……那么柔软,那么滚热,不知怎么,她开始回应男人的索取……任凭苏奎贪婪的吮吸她香甜娇小的香舌。
“不要……我们还是太快了,你不能这么不尊重我。”李倩儿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推开那个她并不真想推开的男人。
“对不起,路灯下的你真的太好看了……我有点情不自禁。以后保证绝不会了。”苏奎并没有丝毫强势勉强女人的意思。
“我,……我不是讨厌你,亲我……只是,我们……我们才第一次约会……难道,你就想这么轻易就带我上床吗?”李倩儿羞得声若蚊蝇,那羞涩的美态,看得苏奎差点又吻了过去。
“跟我讲讲你们社团吧,我很好奇你们黑道人每天都做些什么?”
美人已经毫不介意苏奎这样去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她也就那么自然的挽着他的臂膀随意的走着。
“你以为我们混社团的很闲吗?如果不是为了陪你,我今晚现在本应该去青皮的赌档看看。听说他那里最近生意很红火。”苏奎很满足于现在的佳人在侧的状态,虽然他很想把揽着美女小腰的手向下放放,品尝一下心上人浑圆硕大美臀的手感,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那就去啊,不用考虑顾忌我……去一次赌博俱乐部又不会学坏的。”李倩儿满脸都写着好奇。
************其实,他两个散步的地方离“红方俱乐部”并不远,苏奎原本就准备送女孩回家后过来看看的。
两个人远远的看着夜空中灯火明亮的赌档所在的红房子,慢慢不徐不疾的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只见热闹喧嚣的整栋别墅型俱乐部的宽敞门口,一名半敞着健硕胸怀,胸肌纹着斑斓纹身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看到他吗?……那就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青皮,也是这赌场的负责人……嗯??!”
苏奎揽着香喷喷的李倩儿,跟她介绍着青皮的时候,两个人却同时注意到,青皮并不是一个人走出来的,……同时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位被他生拉硬拽出来的少妇打扮的女人。
那女人一眼看去,就不是该属于这个地方的人,穿着一身平常的宽松花格子连衣裙,看上去颇有几分姿色。然而,那妇人好似并不十分情愿随着青皮出来,正跟青皮焦急的争辩着什么……然后,青皮好像生气得抬手作势要打那名年轻妇女,女人吓得连忙蹲跪在地上好像在哀求他什么……可是少妇的哀求似乎完全没有打动青皮,最终女人只好抹着眼泪屈服了……苏奎感觉到身旁的李倩儿已经气的浑身发抖,……他们远远的就看见青皮拉拽着勉强跟随他的妇人,走到十几步开外的僻静处,勒令女人弯腰双手扶墙,然后十分自然的将她的长裙掀了起来,紧接着一把扯掉了少妇的白棉底裤,那条底裤并不是性感三角或真丝镂空型的,就只是一条普普通通平常妇女穿的纯棉平底裤,……现在,却被男人蛮横的拉扯到膝盖弯曲的位置,而少妇白花花圆润的大屁股就裸露了出来……青皮似乎还不满意,抬手在少妇圆臀上扇了两巴掌,声音大得在静夜里连苏奎他俩都可以清晰的听到……那女人抹了把泪水,勉强又把屁股翘了翘,同时腿分得很开……青皮这才满意、得意、快意的拉开裤链,抱着那只白亮的肥臀,狠狠的对着女人股缝捅了进去……接着自然是有力快速的抽送……从苏奎这个角度只看到那少妇披散着的长发,随着男人的操弄不断的晃动着。
青皮奸淫的时间并不长,他似乎并不满意女人的反应,又在女人白净的大腿上捏了一把……那少妇只好顺从的转过身,把底裤褪了一条腿出来,然后紧接着大腿就被男人一把抄在了手里……两个人就那么保持站立的姿势靠在一起,青皮就有力的手臂抱抬着那少妇修长的大腿,抵过下身去再次硬邦邦的插入女人被强行分开的腿芯里,有力的开始撞击被他抵靠在冰冷墙面上的女人……在整个性交的过程中,青皮也曾试图去亲吻少妇,却被她偏开脸拒绝了……青皮也不强求,低头翻开女人衣裙的领口,掏出她一对圆润的乳房,一口亲咬了上去……这一切,本该发生在阴僻的黑暗中,奈何红方房子附近的置地探照灯太亮了。
这本该发生在无人暗处的悲惨性事,都灯光无情的暴露在明亮的光线之下……苏奎可以从清冷的灯光中,清楚的看到忍受男人侮辱奸污不断晃动的,女人那张清秀的脸蛋上,还挂着两行晶莹滑落的泪水……猛然间苏奎感觉到身旁的李倩儿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等他回头看时,见到的是一张女医师远离他的,气愤到变形的娇艳的面孔。
“这就是你平日里从事的工作是吗?……你从小的好兄弟,每天就这样使用暴力,胁迫强奸妇女……你是不是也这样做过?亏你竟然还有脸带着我来这儿看?
……如果今晚我不顺从你,你是不是也要把我拉过去一起奸淫???”李倩儿已经气的浑身打颤,声音虽然不大,语气却冰冷严肃。
“倩儿,……我想你是误会了。听我解释,那女人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苏奎心里自然清楚事情的原委,他希望女人能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误会?……不是好女人,你以为我是瞎子?……别告诉我那少妇是你们赌场里出来卖身的女人……奎爷,冷手哥……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好吗?……不要再来找我,也别在我的生活中出现了,就当你做做善事吧。”说完,女医生甩开苏奎,飞也似的逃跑了。
苏奎怎么会让李倩儿就这么跑掉,他三两步就撵了上去,强行把比他还高佻的女医师搂住,抱了回来……“冷手哥……你终于忍不住兽欲,要在这里强暴我了是吗?”李倩儿这会儿出奇的冷静,十分不屑和蔑视的目光看着强行挽留她的苏奎。
苏奎并没动手,只是用力把女孩搂在怀里,在她小巧的耳朵旁同样轻声说道:“对不起,倩儿……我不得以对你使用蛮力了。但是我真的不想就这样失去你……这世界有时候亲眼见到的,不见得就是真相……如果,我带你看清了一切真相,你还要走,我绝不会强留你,以后我也不主动去找你,好吗?”
李倩儿倔强的并没回答,两个人再次看过去时候,发现红房外墙边僻静处的那场性交活动已经结束……青皮满意的放开了少妇,随手掏了几张钞票,塞在女人赤裸的双乳间,就开心的回去了……而那女人出乎李倩儿意料的,擦干了眼泪,把那条白色淳朴内裤又重新穿了回去,整理了一下衣裙,拿着男人给的钱,也平静的重新走回了红房子里。
李倩儿惊呆了,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苏奎和青皮?这女人真的是出来卖身的?
但是这女人前后的表现和打扮装束和她印象里花街上浓妆艳抹、身着暴露、招揽客人的性职业女,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形象。
“很吃惊吗?……”苏奎松开了不再挣扎的李倩儿,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平静的说:“有时候生活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单纯,……要凄凉残酷得多,你跟我过来看看就明白了。”
李倩儿出于好奇,乖顺的跟着苏奎走近了“红方俱乐部”的建筑。她很快惊异的发现,就在门口奢华明亮的大厅里,那个本该是赌客兑换筹码的地方,沙发上竟然一排排坐着十几位同样是良家少妇、女孩打扮的女人……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刚才,被青皮操弄奸污的那名容貌不错的妇女,她这时正面无表情的靠在角落沙发里愣愣的出神……最让她讶异的是,竟然还有两位年轻的少妇各自带着抱着两三岁的孩童,安坐在赌场的大厅里,照看着他们跑来跑去的嬉笑玩耍……“她们这是……在干嘛??”李倩儿一脸懵懂的问身边的苏奎,……苏奎这时候又厚着脸皮搂了过来。
“别碰我,……我还没原谅你呢。快告诉我,这些女人也是来赌博的吗?”
李倩儿有些急了,她明显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不是,她们只不过是她们男人的抵押品而已。”苏奎还是搂住了女人柔软的腰肢,但却十分遗憾的说。
“抵押品?……”李倩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她们并不是我社团强迫过来的……送她们来到这里的,正是他们的丈夫或者男友。”苏奎的语气平静而冷淡。
“那究竟是为什么?”
“这还不明白,现在香陵的生活压力这么大,需要大量的经济财富来支撑生活得到改善……这些家庭可能都有各自急需要钱的地方和原因吧……而他们又都拿不出什么赌本,所以很多人就把他们的女人女友质押给社团,换取不多的赌本进场去博弈下他们的运气。”
“输了呢,这些女人就必须出去卖身来偿还吗??”李倩儿从来没想过身边的生活中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是的,输掉的男人今夜就必须把他的女人留在这里,由社团统一派人送到花街浴房、KTV、酒吧里去卖淫……直到偿还抵消掉他们从我们这里拿去的筹码。当然,这些女人也抵押不了多少钱,最多十个钟性交易,也就还清了……其中社团不会收取任何利息和高利贷,卖淫所得一旦抵扣债务,社团也不会留难她们,年轻貌美的女子可能明早就可以回到她们男人身边了……我们也算作得仁至义尽了。”苏奎原原本本的对着李倩儿讲述着一切过程。
李倩儿嘴巴张得合不拢,妻子或女友卖身去给男人赌博,她做梦都没曾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她们为什么不直接去卖呢,不是更简单?”
“大傻妞,……香陵专业兼职从事性职业的女人很多,就算这些良家女人她们每天晚上肯去兼职卖身,也远不如在赌场里嬴的多……你看到没有,又有人带女友来了呢。”
李倩儿果然看到一名带着眼镜的男人,搂着他的年轻的不知道是妻子还是女友的女孩子,走了进去,然后让女人坐在那些“抵押品”之间,安慰了几句……就跟随着旁边侍立的服务生领取筹码去了。那个女孩穿着很得体,头发很长,长得也很漂亮,好似并不担心什么似的,开始很自然的跟身边的“抵押品”攀谈聊天。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她们也许还期盼着她的男人会赢钱带她们回家呢……我还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赌场里每十个这种抵押女伴的客人,我们都会让他们其中三四位嬴得钵满盆满的回去……只有这样,那些无论输了或者赢了的人,还清了债务后才会再来。”
“啊??!!……你们竟然这么有把握,控制输赢?……这样,难道来玩的客人都傻的吗?不知道赌场在削他们的钱?”李倩儿惊异的望着身后的男人,无法想象的问道。
“他们就是傻的……有的常客明知道不可能每个人都嬴钱,也还是会来赌一下运气……你看到那张台子上主掌骰子的那位年轻的小伙了吗?他叫庞小飞,绰号飞手。号称是香陵第一快手,我亲眼见过他可以用手指在烧热到七成热的油锅里,翻转骰子的点数,而毫发无伤……很惭愧,你男友我的这点赌技都是跟他这家伙学来的。”
“谁承认你是我男朋友了?……我还没答应呢。”李倩儿虽然嘴里倔强着,但是夜半的清冷空气,还是让她忍不住靠在了身后男人温暖的怀抱里。
“嘴硬的傻丫头,小心我非礼你哦……”苏奎嘴上调笑着,手却依然只是环着女孩的柔腰,继续说道:“这场子里几乎都是小飞带出来的荷官……他们可以控制彩头的多少,甚至一次就可以放那些“押妻”的赌客,赢得相当于他们七八年收入的金钱,是人也会动心啊……”
“那些人不懂得见好就收吗?……那样你们赌场不就亏大了?”李倩儿有时候就是弄不懂,像她这样智商的女人都能明白的道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抛家舍业的沉迷进去。
“呵呵,小笨妞,……赌就是赌,那么容易收手他们也不会输到把女人抵押在这里了……那些赢的还想赢,输的想捞本……赢的时候忘乎所以,输得时候气急败坏……最后不到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哪有肯罢手的……而我们松竹就是利用这些人的贪婪,并且一次并不把局作死……总给一些人希望和利益,他们就像涉瘾一样的,一次次把女人送过来,一次次的输光回去……总之,人呐,一旦沉迷于这个,是走不出来的。”苏奎香怀满抱,十分惬意的讲述着。并感觉怀里的美女不自觉打了个寒颤,瞪着身后的苏奎说。
“太可怕了……你们也太坏了……你不会有一天也逼着我去作什么抵押品吧?”
“我们是作局者,怎么会干这种事……你说我们坏,我承认这么作并不合理合法……但是我们并没有强迫他们过来呀,是他们自己送上门来的……甚至还有些伴侣姿色不行,夫妻两人一起跪下来求我们收女人作抵押的……我不是在开玩笑哦。”苏奎一本正经的搂着女友说道,“所以,你刚才看到青皮“强暴妇女”,其实不过是一场提前进行的性交易……事实上,只要赌场里的员工甚至保安肯出钱,坐在这里的女孩也好,少妇也好,都是肯出来给男人干的……只不过刚才的女人可能担心青皮太变态粗鲁,或是嫌弃环境太差,不愿意出来野合罢了……现在,你明白了吧,你还认为这些女人是什么良家妇女吗?”
“你!……你是不是也干过这些女人,一定是的,你平常就是那副色咪咪的色胚样子,有得玩还会平白放过?”李倩儿愤愤的跺了苏奎一脚,疼得他嘶着嘴抗议了半天。
“我也不想瞒你,走到我今天这个地位,在认识你之前自然有不止一个陪我睡觉的女人……但她们不用作这个,我还没有跟别人分享女人的喜好。”
“那我呢,……你是不是也准备把我变成陪你睡觉的女人中的一个?”李倩儿的脸上又沉了下来,十分严肃的问苏奎。
“你不一样……你是我喜欢的女人,你知道我们出来混的都不敢谈“爱”这个字的……我不知道能陪你多久,但是我希望有我陪伴你的日子,让你能感到开心幸福……也许我根本就没这个资格,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你太美了。”
“切~!……你们男人都会说这种甜言蜜语的话,哄女孩子上床,等玩腻了,还不是一脚踢开。”李倩儿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身子还是靠回了男人怀里,“……我只是觉得这些被抵押的女人她们太可怜了……她们根本没有选择权,只能怀着渺茫可怜的希望,祈盼男人能赢钱带她走……输了,就得被迫陪陌生的男人睡觉,给人家玩弄虐待也没法抵抗……”
这时候,李倩儿看到从内间赌场大厅里出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赌客,随着他的出现,一名带着小女孩的貌美妇人立即就站了起来,迎了过去,看到的却是丈夫那张惭愧羞臊、无地自容的脸……妇人的脸色一下也变得惨白,无声无息的坐了回去,难过的开始捂着脸低头抽泣……那位丈夫万般无奈的半跪在妻子面前,乞求诉说着什么,然后他站起身来抱起两三岁的女儿就要离开……可怜的小女孩儿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离开亲爱母亲温暖的怀抱,哭着喊着张开稚嫩的小手要妈妈抱,却被父亲咬着牙强行拉扯开……李倩儿远远的看着这悲惨的人间一幕,心都要碎了……她暗自咬了咬牙,对身后的苏奎说道:“奎,……你今晚想要我吗?”
女人惊心的一句,让苏奎瞬间打了个激灵,有些不知所措的问:“你干嘛?
……哦,我明白了,大傻妞,这可不是动什么恻隐之心的地方……你帮得了他们一次,帮不了今后。嗜赌的人,还会不断的过来的……你别那么圣母心了好不好?”
“我不管,……谁让我看到了呢……今后他们如果还来,是他们活该……奎哥,求求你,放过这些女人吧,哪怕只有今晚……那个小女孩儿哭得太可怜了,我看不得,也受不了的……”不知什么时候,善良的女医师也跟着流起了眼泪。
“这……”苏奎其实很少插手这种破坏帮派规矩的事,不是心狠,而是类似的情景他这些年实在见得太多了。
李倩儿以为她的请求让苏奎很为难,不由扭过头在苏奎黑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放了她们,……今晚,今晚我就陪你睡,反正我知道怎么也是逃不过你的魔掌了,迟早都是你的人……今晚,你想怎么干我都没关系,求你了。”
苏奎一脸无奈的看着还带着未干泪痕的好心的李倩儿,他还能说什么呢?
这一晚,苏奎还是没有真正占有了李倩儿的身子。只是在送她回到家楼下,两人激情拥吻分别的时候,趁机如愿以偿的抚摸把玩到了佳人弹润丰满的香臀。
李倩儿固然已经是臊得脸红到了脖子,但是当她想到自己和苏奎走进赌场,对着那些愁眉苦脸的等待被送去花街卖身的少妇女孩子宣布,今晚的抵押全部无偿取消的时候……那让她惊诧的黑压压跪倒在她脚下的十几个女人感激流泪的脸;还有那位可爱到不行的小女孩,得以重新回到妈妈怀抱时候满足笑容的小脸,让李倩儿觉得自己所付出的些许代价还是值得的,何况这付出的对象她还是几分情愿的……看到这些可怜可悲的女人,她明显的感受到,她们都并非心甘情愿的去卖淫,只是没办法而已……她多想高声警告这些愚蠢的男女,不要再来这所吃人不吐骨头的赌窟,但是看到苏奎严肃警告般的脸,她只好尽快扯着苏奎的衣袖急匆匆的离开了。
从那天开始,李倩儿身不由己的承认接受了和苏奎交往的事实,但她同时也跟他约法三章,包括不能强迫李倩儿在两人感情不到的时候跟她发生肉体关系。
还有非常严郑正式的警告她的男友,如果有一天发现苏奎在外面沾花惹草,爱上其他女人,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
苏奎当然是笑着同意了,他清楚,默许他在外面有其他女人逢场作戏,这已经是这位传统的女医师对爱人最后的底线了。
*******************************于是苏奎的生活又进入了一种难堪的怪圈,正当的恋爱中的女朋友不许他轻易的触碰。而他还是要解决正常男性生理需求和变态癖好的,除了偶尔去潘家婆媳,寡妇周海琼那里调教发泄之外,苏奎心底里却并不是非常喜欢,这几个他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女人。所以他不得不再次把主意打到那只盛放了“香陵十三钗”
的盒子上。
很快,他就发现这所谓的“香陵十三钗”代表的钗奴,并不是只有供那些社团不得不巴结交往的龌龊男人泄欲,这一种简单功能……接管社团以来,在之后的一次进入洪府暗箱的时候,苏奎再次打开赏玩盛放十三钗首饰盒,……在第一层下面,第二层首饰盒子里发现,那层红绒面的匣槽内,密布而整齐的排列着几乎完整无缺的六支同样款式,制作考究精美的孔雀簪钗,唯一不在二层凹槽钗位里的是一支莳绘材料制的钗子,不知道这支钗子此时流落何方……但是,很显然第二层的钗奴比第一层的高了一个档次,也重要了很多。
在看过了这七位钗奴的身份属性之后,苏奎惊讶的发现,其中有三位女奴他竟然认识,而且见过不只一次……这可能和他地道的出身于本土松竹帮,所以香陵地面人头太熟有关……至于第三层最底下深深雪藏的两支“香陵十三钗”正负钗,配签上只是写明了两名钗奴的性格,特征,密码,居然非常奇怪的连名字和联系地址都没有留下,让苏奎看得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洪啸天是如何打算,搞的什么鬼名堂。
而同样曾是钗奴的大嫂周海琼,在苏奎一再追问之下,竟然也对这十三钗的来陇去脉、具体详情几乎一无所知。她的身份只不过是当初洪爷掌控指使的一个非常普通的钗奴而已,对其他二层三层其他钗奴情况不知道也不认识。
当然,如今虽然持有了掌控钗奴的钥匙,苏奎还是不太清楚怎么使用这一位位绝色女子。也不知道这些女子会对他这位当代新任钗主臣服到什么程度,这一切除非哪天洪爷在天有灵托梦告诉他,否则就只能由他自己去猜测尝试。
暗箱里,坐在已经习惯了给他当肉凳,趴跪在地的俏寡妇,一丝不挂而又精致绵软的肉体上,苏奎翻来复去的端详着手里这支紫水晶孔雀钗已经半个小时了……身下的周海琼已经被他惊人的体重,压得胴体瑟瑟发抖,却还苦苦的勉力坚持着。
直到苏奎感觉胯下的肉奴真的是体能接近极限了,才起身命令她再次跪了起来……信手又把手里的紫水晶钗插在女人乌黑的发髻上,欣赏这首饰在实用的时候体现出来的精美的做工。
“贱货,你知不知道你挤出来的这幅笑脸,真的是很难看唉……这支水晶钗给你戴,真是糟蹋了东西。”苏奎伸出手去拈住周海琼胸口的一只乳珠,慢慢的在手指肚间碾压揉搓着……看着女人被胸口疼痛凌虐的想哭却不敢哭的凄美神态,苏奎索性把女人另一只奶头也拈在手里,用力的碾压……“啊……啊!……疼呀……主子,肉奴错了……肉奴下次一定学着笑的自然些,让主子喜欢……呜呜呜……轻点掐奶头吧,要给您碾碎了呀!!”周海琼感觉苏奎最近对自己越来越凶狠,越来越残暴,每次都虐玩得她生死两难。她尽管每次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生怕哪天男人真对她的肉体失去兴趣了,但她知道这也是早晚会发生的事,到时候如何处置自己,周海琼想也不敢想。
“下次?这次你怎么就不知道笑得好看点呢?……我看你又欠收拾了,去给我把鞭子拿来。”苏奎冷酷的玩弄着女人丰满的乳房。
“别……别呀!……别再打我了,小奎,……姐真的挨不了啦……你就发发善心吧……捅捅贱奴的骚屄,好不好?”周海琼急得直掉眼泪,主动的分开双腿把自己的生殖器亮给男人看,那下身秘处的耻毛都被苏奎在几次凌虐时硬生生的拔掉,只剩下光秃秃的肉唇和阴屄依旧是那么娇嫩。
“哼,……你这小贱屄还有什么可玩的?……自己坐上来,用后门菊花,15分钟之内坐不出来,……就抽你的鞭子。”
“是主人,谢谢亲爸爸不打……”周海琼苦着脸,小心的爬上来,用手分开肥厚的臀瓣,把男人坚挺的阳物抵在股沟处屁眼儿的位置上……苏奎没让她润滑,她只好忍着疼生生的插入……幸好最近时候,苏奎对她后庭使用的较多,也时常灌肠,使得周海琼的屁眼儿逐渐适应了苏奎的男根粗度,即便不润滑也没有起初那么疼了。
看着不断抬起坐下,卖力用那枚小巧菊花套弄他肥大阴茎的女人肥白圆满的大屁股……苏奎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在他身上起伏的寡妇听着,菊肛夹弄得更用力了……看着美妇头上不断摇晃的钗子,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苏奎决定去自己先尝试着去见见这位紫水晶孔雀钗奴。
男人的手很快托住了周海琼的肥臀,迫使她每一记坐入鸡巴的深度都整根到底……在女人的闷哼声中,苏奎问道:“大嫂,……下次我们玩花园遛母狗好不好?”
“好的呢……小奎主子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快给我吧,小祖宗,腿都酸死了……”
女人淫贱的耸着屁股,轻声的浪叫起来……************************翌日,青山坳警察分暑,高级督察林子樱的办公室里,高跷着二郎腿的苏奎舞马长枪的高坐在黑皮沙发上等候着女督察的外出返回。
想着今天自己贸然进来警局时,那些条子一个个惊疑揣测的目光,苏奎就觉得有些可笑。
“咔嗒。”随着一声轻轻的开门声,始终衣着利落的女警督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好巧不巧的今天女警督身后跟着的,正是几年前逮捕扣押过苏奎的两位年轻警官。
“是你?”林子樱抬手摘下警帽随手摆在桌上,露出了盘的一丝不乱的满头黑发。
“怎么……我不能来这里吗?”苏奎笑呵呵的看了眼玫瑰花般娇艳绝俗的女警官,又很快认出了身后两位曾对他“不客气”的两位年轻反黑组警官。
“真是老鼠给猫拜年,……你这位黑道老大也会主动跑到警局来,想闹事吗?”
两位警官丝毫不买苏奎的帐,一副一言不合就要把他扣起来的模样。
可是,今天苏奎的身份地位和当年十三街的小混子时的他已经天差地别,即便是警署也不敢随意扣留羁押他了。否则帮派出头煽动动乱起来,警方也并不好收场。
“我是来给前阵子被你们破获的连续金店打劫案作结案的,我们社团可是能提供很多劫匪具体的信息情报的哦。”苏奎随手点了支烟,轻松愉快的说道。
“这里不许抽烟!”一名年轻警官好似嫉恶如仇,大声呵斥这位黑道大哥。
“我知道……按照香陵警务条例,办公区域吸烟,罚款两百块嘛……但那是对你们警务人员,对我可无效……不过呢,这是你们大美女上司的地盘,我总要给点面子……这是两千块,拿去交罚款好了。”苏奎随便掏出一卷钞票,信手抽出两张丢在警用办公桌上。
“你究竟想怎样?!”另一位年轻警官见他狂妄以极的模样,也有点压不住火气。
“别叫,……两位阿sir,会叫得狗不咬人……不是看在她的面上,您二位的坟头现在恐怕都已经长草了。”苏奎看也没看两位脸色暴怒的反黑组警官,继续说道:“另外我还有其他案子重要线索,要跟你们林子樱督察检举汇报,你们两个小喽啰级别的还不够听,请回避一下吧。”
林子樱俊俏的细眉皱了下,冷静的阻止了两位属下欲喝骂苏奎的举动,用非常悦耳的声音开口道:“打劫金店的案子我们查清了,确实跟你们松竹帮无关的……至于,那几个劫匪的资料,警方自然会追查到底,就不麻烦贵社团了……其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案子可以和苏先生合作的地方……我下午还要开会……呃~~!?
……”
英气勃发的林子樱正侃侃而谈的说着,突然看见,面前高坐着的黑胖子掏出的那卷大额钞票里,还卷着一支精美的紫水晶钗子。
那一瞬间,林子樱如遭雷击一般的退了半步,青着脸扶了把一旁的书架才勉强稳住身形。但很快,她就强迫着自己恢复了镇定。
“……你们两个先出去……我倒要听听这位苏先生有什么重要线索,要提供给警方。”林子樱不愧是高级督察,语气悄然一转,淡淡的命令两位下属。
“但是……他……”两名警官好像不太放心。
林子樱嫣然一笑,薄薄红唇露出一排珍珠般可爱的贝齿,让人眼前一亮,“怎么,你们还担心冷手哥会在这里,对我不利吗?”
两位警官释然了,这里是警局,苏奎流氓做得再大,毕竟也只是一个人。而且就算动手,他们的上司林子樱可不是文职出身,在之前的警务内部搏击比赛,还击败过众多男警取得过优异的成绩……平心而论,真打起来,自己两个一起上,都不见得是这位林子樱督察的对手。
等两位下属警官离开了,林子樱才抖着苍白的手反锁了办公室门,来到苏奎面前。
“怎么会是你呢?!……”看着男人随意的把玩着手里水晶孔雀钗,根本瞧都没看瞧她一眼,林子樱花容变色、黯然惨淡,再没半点之前英姿飒爽模样。
“怎么不会是我呢?……洪啸天是我社团公爷,……洪哥,冯爷,南哥现在都挂了,什么钗啊玉啊的,可不就落在我冷手苏奎手上喽……7,3,2,2,7,5……”苏奎依然没看女警花,自顾的吸了口烟,继续把玩着手里的紫水晶钗。
林子樱听了苏奎报出的那一串数字,一字一惊心,就好似一把重锤一下一下的砸在她坚强的内心里……男人报完,她已经是秀丽容颜上已经变得苍白的毫无血色。
过了不知道多久,林子樱紧张的深呼吸了口气……慢慢的走到根本没有在看她的男人面前,双腿屈膝跪了下去,双臂自动背在身后,握住两只手肘,低声而恭敬的口气说:“十三钗紫水晶,见过钗主……奴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没能提早迎接,请主子严厉责罚。”
说完,就那么拜伏下去,以头触地的趴在地上不动了。
说句心里话,林子樱的举动也大大出乎了苏奎的意料……虽然眼下没人,但这里毕竟是警署,地道的警方地盘……身为分暑高级督察,竟然说跪就跪,说拜就拜……香陵十三钗的规则竟然是如此的森严冷酷么?……难怪十三钗里紫水晶的配签上标明林子樱,离异,能干,奴性强,耻感中,驯服的评语。
他反复琢磨“奴性强”三个字,不禁想试探下林子樱的底线,于是开口说道:“不知者不怪,起来吧……我有话问你。”
没成想,林子樱恐惧得浑身一哆嗦,颤声回答:“钗主,您就饶了奴吧,……怠慢主子,是一定要受责罚的,轻重主子随意定夺就是了……有什么话,处罚完奴再据实回话就是。”
说完,女警督竟然不敢起身,就那么爬过来,翘着撑得藏蓝色警服裤子膨胀成滚圆球形的屁股……伏在男人脚下,低着脸,小嘴轻张亲吻苏奎脚上的皮鞋。
这种风格的调教苏奎并不如何陌生,一看就是己故去老大洪爷喜欢的路数……不禁失笑着说:“好吧,……你还记得当初我被你的两名下属抓进这里,挨了两闷棍,打得我路都走不得……最后,我离开时说了些什么吗?”
“嗯……奴婢明白了,请主子稍等。”林子樱稍微想了片刻,躬身又给苏奎叩了个头……起身,悄悄开门出去了。
苏奎正在兀自奇怪中,女警林子樱已经又悄声返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支黑亮的防爆铁棍,然后恭敬的重新跪在主子面前,双手举过头顶递给苏奎。
“这就是当初冒犯主人的那种器具,原物找不到了……还请主人受累,就请您十倍赏还给子樱好了。”说完,林子樱督察动作利落地蹲身解开鞋带皮鞋,脱掉白色短袜……就那么仰身躺倒,双手抱着膝弯,一双娇巧玲珑女人的秀气白净脚丫就举了起来。
苏奎欣赏着女警督一双格外好看的玉足,那十只小巧的脚趾并得很拢,脚底板像是修整过似的,黄厚的脚皮早被磨去,平滑的露出淡乳色的脚底肌肤……怎么看也一点也不像奔波跑路很多的女警督的脚底板。
苏奎摆弄着手里冰凉的防暴棍,用手戏谑的触碰着并没有丝毫异味的女警督的脚底,看着女人怕痒得直哆嗦又不敢回避的脚丫,开口问道:“让我不明白的是,以你林警督今天的地位,有香陵政府给你撑腰,难不成还会给松竹抓住什么把柄,……以至于给洪老大调教成这样?”
林子樱忍着脚底的奇痒,勉力的撑住双腿,说道:“回钗主的话,……紫水晶的过往一语难尽,既然主子得了洪爷的位,梅姐自然也是您的人了……您有机会问梅姐就尽可以知晓。”
“嗯……话是不错。不过,我看你这小脚丫如此细嫩,这二十棍子下去,你还能走得出去吗?……就算我没你属下出手那么黑,也不会怜香惜玉的哦。”苏奎用手里的铁棍贴在林子樱细嫩的脚底皮肤上,感受着女人身体恐惧的颤抖。
“……钗主说什么就是什么……钗奴没资格反对……也不敢求主子手下留情的……教训奴婢是您的意思,后果并不是钗奴敢过问的。”林子樱的声音轻灵悦耳,在目前的情况下更显得楚楚可怜。
“在警局被一个黑道老大打了,有人看出半点端倪,你就暴露了……你的身份我还有用。算了,就改为击臀吧。”苏奎扭头收回了女人脚上的铁棍。
“多谢主人恩典……”林子樱奴性十足的立刻站了起来,也不穿鞋袜,伸手就解开腰间的风纪带,外套制服轻掀,便将笔直的藏蓝警裤和里面穿着的黑色底裤一起褪在腿弯上……毫不犹疑的双臂按压在沙发背上,微分雪白的双腿,把个雪白销魂俏臀挺了出来。
苏奎也算见过不少极品美臀,但还是下意识咽了口唾液……女警出身的林子樱,屁股并不肥厚硕大,但是圆鼓鼓的弹性十足,雪白的臀肉上看不出一丝多余的脂肪,趴伏在沙发上,两瓣翘臀就像两只弹润的肉蛋摆放在那里,让人见了忍不住上去拍击两下。
“奴紫水晶准备好了,……请主子狠狠责打。”说话间,女警花竟开始喘息着把脸埋在沙发背上的手臂里,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害怕。
“噗!~”
苏奎也不再废话,手里的细铁棍挂着风就用力抽击在女人结实的屁股蛋上……打得两团粉肉剧烈的绷紧,很快上面就留下了一道深红迹印,……和情趣用品不同,防暴铁棍这东西毕竟设计出来就是打人用的,造成的痛楚自然可想而知。
“嗯~哼……”
原本苏奎担心女人会忍不住喊叫出声来,毕竟当初他在警讯室,脚底只挨了两下,就嚎叫的整个警署几乎都听到了。而林子樱娇臀挨了棍击,却只是痛苦的闷哼了一声,两条白嫩的大腿明明疼得直抖,就硬是忍着没有叫出来。
“噗!”
第二棍苏奎抽打得更为狠毒,直接打在女警臀峰的最高处……女人结实的屁股疼得收紧了半天,才又慢慢的挺了回来。
“腿分开些!……翘着屁股,屄都看不到,害羞吗你?”苏奎看着挨打的女高级督察,感觉特别兴奋,于是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林子樱听了,急忙缩腰挺臀,把股沟内的那枚小巧后庭菊花和下面可爱的阴户肉屄展露给主人观看。
苏奎不得不承认女警督的阴户生的很好看,两片肉褐色的阴唇很小近无,阴道里粉嫩的细肉一看就没经过太频繁的性交活动。
“啪啪……”
细铁棍连续不断地狠狠抽在女警督的雪臀上,留下一道道可怖的红痕,在雪嫩的臀肉上逐渐由红到紫。
但是苏奎并不打算对这名俯首帖耳的女警手下留情,因为社团能有这样一个警方内线其好处是不言而喻的。不趁机收服了她,今后怕是再没这么好的机会。
林子樱疼楚的根本没回头,只是默默地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就这样,在香陵的警署分部的办公大楼的独立办公室里,上身装束完好整齐的高级女督察,下身警裤被褪在腿弯上,赤着秀气的脚丫,单单露出弹性健美的雪臀,忍受着主人无情恶毒的棍打……每次疼苦的收缩的屁股大腿绷紧半晌,直到疼痛稍减,才又把美妙的屁股撅回原来的位置。
苏奎堪堪抽了林子樱十六七棍,看着陈列着横七竖八青紫痕迹的女人的可怜屁股和大腿,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一种变态的施虐快感回荡在他的体内,这种刺激感,特别是在这种特殊的地点虐打特殊身份的女人……难怪美女如云的松竹帮,会搞十三钗这种勾当。
林子樱督察虽然被抽打得很惨,苏奎还是注意到女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哭叫,只是自己紧捂着嘴不断地闷哼着,扭动着……而且他还观察到从女人下身,那两片微张的肉唇间一直隐隐淌出滴滴花液,那朵小菊花因为疼痛会剧烈的痉挛抽搐成一团……很明显,短短十几棍,这名久经调教虐打的紫水晶钗奴,最少高潮了两次。
“你很喜欢被打嘛……看你如此下贱,今天就惩罚到这里……说吧,泄了几次?”苏奎抚摸着女人翘臀大腿上一楞一楞的棍痕,感受着滑腻弹手的肌肤轻轻的问。
“两次,……”林子樱好像很享受挨打后男人的抚摸,喘息着诚实回答,“多谢钗主大人教训小奴……嗯~很疼,也很舒服呢。”
“真是个十足的贱货……!”苏奎丢掉铁棍,又拿了支烟点了起来。
一动未动的女督察扭回头,用一种奇怪的表情问:“主子,这就完了?……您难道不想现在插入,狠干我一顿吗?……奴,奴的小屄很耐操的。”
“算了,……我在你这里待久了不好。今后我也尽量不到你这儿来,太扎眼了……之后,你自己方便时再打电话给我就好了……看个屁,我倒是想现在干你,……也不瞧瞧你下面小屄这骚水流的,真操起来,你能忍住不发出声儿?!”苏奎其实早就下身硬得难受,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这里毕竟不是胡来的地方,万一门外谁走过,说是说不清的。
“主子可以把小奴嘴巴堵起来,……再粗暴紫水晶都不敢叫出声的。”林子樱娇媚的脸上充满了幽怨,好似没得到满足一样。
“操你妈的,小贱人,……怎么玩你是由你说说过的吗?……主子不干你,就给我乖乖忍着。”苏奎一把粗暴的薅住林子樱的发髻,随手把办公桌上的一支小号固体胶塑料管拿过来,抵在她的肛门口,用蛮力的缓缓捅了进去。
“啊,啊,……好痛……奴再不敢了,主子,放过我吧。”林子樱娇嫩的菊花被那支管的硬塑料边划破了表皮,一滴淡淡的血丝挂在了菊门口上。
“晚上下班回去的时候才许你弄出来……”苏奎拍了拍因疼痛紧缩成一个小孔的女人的屁眼儿,恶狠狠的吩咐道。
“是……小奴知道了,谢谢主子调教。”林子樱站起身子,提上性感短裤,整理好裤子,扎好皮带……就在林子樱整理好警务的瞬间,一切淫贱、下流、放荡的气息,都好似从林子樱身体里消逝无踪了一样。还是那个英姿焕发,美艳严肃的女警督,十几分钟里刺激的一切也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女人坐回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时,如黛的柳眉不经意的皱了一下。
“那只能下个月再接受您的玩弄奸淫和调教了,……当然,主子有什么任务尽管通知我……内部人事处刚刚通知我近期就要升任总督察,调回到警署总部了。”
林子樱平静了下来,取出面巾擦了擦鬓角的细汗,又取出小镜子调整了下微乱的发型。
“下个月?……为什么?”苏奎有些愕然。
“十三钗钗奴,最多每月调教、承接侍奉任务一次……这是最基础的守则,您不知道吗?”女警督彻底恢复冷静,再次冷冰冰的板着俏脸说。
“这他妈谁订的规则?……”苏奎开始后悔刚才没有将她就地正法的决定了。
“……我不知道谁订的规矩。但是好像一直就是这样的。”
“下个月,……你给我准备好,我一定不会轻饶过你。”
苏奎也不再理会女人,暗自整理了下挺立起来的鸡巴,转身向办公室门口走去:“给我注意下白粉市场,我有消息说,香陵白粉市场最近不太安宁。”
“我知道了……”林子樱木然的回答,看着男人从视野中彻底消失,才皱着黛眉抚摸着身后的被打得快要疼死了的屁股,感受着肛门里的固体胶管,难得脸上闪过妩媚的一笑,喃喃了句:“难道还怕你呀?死胖子。”
************一个小时之后,香陵百草山的富人区一幢豪宅里。
赤身裸体的苏奎光着黑胖的上身,抱着一名身材婀娜,体态风流的美丽贵妇同样一丝不挂的身子,不停地激烈地耸动操弄着……“哎哟,哎哟……轻点弄吧,……姐都要给你撞散架了。”妖艳的妇人脚下还踩着刚被撕成一片片的真丝睡衣,看上去好似才从春梦中未醒,就被男人拎起来,折腾着狂插猛操。
“闭嘴,我面前少摆你交际女神的嘴脸……什么秀霞姐,叫主人!……难道非逼我给你上刑才肯听话吗?”苏奎喘息着狠扇了贵妇大白臀几巴掌,掰着她的大腿,挺着鸡巴在女人肉呼呼的“一线天”阴户里疾出疾进,操得不亦乐乎。
“不要~啊!……银钗知道了啦……小奎主人,哎哟!好狠,好深……操死我了……”李秀霞今天本来就香梦未醒,突然给苏奎凶神恶煞的闯了进来……亮了银钗,两人没讲上几句话,原本就有思想准备的贵妇秀霞,甚至还没等跪下来叩拜认主,就被男人虎狼一般的扑上来,撕碎了身上睡袍……直接按翻在客厅沙发上,抱住她的屁股,硬邦邦的插入,狠干进来。
“主子,您这大白天的,在哪惹的一身邪火呀,跑奴妾这儿来发泄……哎哟,哎哟,奴下面还干着呢,这么搞,很疼的……”李秀霞当初就不敢招惹苏奎,何况现在面对大权在握的他,只好暗地里偷偷吐了点香唾,抹在被男人捅插得热辣辣的肉穴处。
“疼吗?很辛苦吗?……给我忍着吧。老子今天就要干死你!……一会儿再用这小屁眼儿给我爽一发……叫主人,没听见吗你?欠揍的贱货。”苏奎猛的把美妇翻趴在宽敞柔软的欧式沙发上,一只大脚毫不怜惜的踏过去,整只脚踩在李秀霞头上,一条胖腿骑胯在她的大白屁股上,一边用力扇打肥臀,一边极速狠操小屄。
“哎哟。哎哟……哇啊!……行的,不就是主子想走奴的后门么,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是,小奎你就算接了钗主,也不用每一句话都要妾奴我挂嘴边上吧……哎呀,弄太深了……”李秀霞逐渐适应了苏奎野蛮的抽送,下身小肉洞里也慢慢湿润适应了起来……只是脸上被他的胖脚踩踏,埋没在床单里,十分难过……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挣扎着向后空抓,结果终于握住了一条多毛的胖腿……凭借着那点支持,妇人挺着下身,哼哈的接受男人的抽插,并不时舒爽的在苏奎大腿根拧上一下。
“不管,……玩你时候,就是要听你叫!……不然就打你哦……叫爸爸,快点!”
“哦……哦……爸爸,操死我了……小奎亲爸爸……使劲啊!……干的女儿好深好爽。”李秀霞虽然被男人粗大的肉棍怼得心慌,暗地里却奇怪,他冷手当初就不是这样急色的人呀,……按说就不是钗主,自己也不会不敢拒绝他的性要求……这些年偏偏除了和洪爷那次看了自己身子,打了自己一下屁股,这位老大就从来没碰过自己一指头,自己只当他没瞧上自己这半老徐娘……今天这是怎么了,推翻扒光了就操。难道他一直都惦记着玩自己,却一直再忍耐,今天终于爆发了?
想到这里,李秀霞再不顾羞耻,讨好的猛挺肥臀,配合套弄身后那只猛干着肉穴的鸡巴。
“小奎,你这么大啊!……好劲呢!……怎么不早来找我,好舒服呢……呀,麻了呀。”
“哼……早知道你是浪货……今后,我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候给我把你这骚肉穴准备好……”苏奎撞得美妇肥臀啪啪直响,伴随咕叽咕叽的操屄声,动作频率越来越快。
“没问题,别说姐了……我那海悦里,小奎爸爸,看上谁,我都帮你弄来,一起服侍你……哎呀!……别直接插后门,太粗暴了,还没顺滑呢,疼……!”
“闭嘴!……你这一屁股淫水,还润滑个鸟……这后庭紧的,干死你,干死你!”苏奎把阳物转向妇人后庭,不管不顾的捅插着,根本不理秀霞姐哭天喊地的浪叫。
“呃~~……坏掉了,……奴家要被你玩坏了呀!”随着一声浪叫,贵妇人在自己家里的客厅沙发上被操得浑身痉挛,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哆嗦着,下身性器肉缝里潮喷出大量的液体……“浪货,我还没射呢,……你都浪几次了?”苏奎一手抓着李秀霞散乱的长发,一手掐玩着妇人圆润的乳球,逼问着。
“嗯~~!”
贵妇气质十足的女人媚态万千的娇哼了一声,“好小奎主子,给我缓一缓……好久没这么给男人干了……就一小会儿,姐又不会跑的……玩一整天都可以的……”
“不行,屁股扒开,我还要来肛交。”苏奎咬着妇人小巧的耳垂,又在她白净的脖颈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呀!……好狠啊……我给你干后庭还不成?……不要太粗鲁嘛……”妇人只得伸出纤手,把肥厚的臀肉分开,把已经被捅得生疼红肿的屁眼儿再次露了出来。
苏奎握着滚烫的家伙,在她阴道口拍了拍,又猛的一棍怼了进去……女人在痛苦得奸淫中开始嚎哭……在和女老板秀霞激烈的肛奸交合中,苏奎竟讶异的发现,李秀霞确实并不经常性交,不但是她下身肥嫩紧致异常,往往稍微大力些的过火动作,都会疼得她娇躯痉挛不已。看来这名看似放荡随性的名流妇人,其实挨操的次数并不算多。
这个低阶的银钗,据方才她自己讲,可是已经做了很长一段日子钗奴了。而苏奎依稀记得当初洪老大曾说过,有资格染指过这名风情万种尤物的人只有五位,还有一个可能是女人。不出意料,应该是那位老字辈调教过李秀霞的梅姐,而另外几个,除了经常出没在“海悦”的洪啸天、少南兄弟和她早年过世的黑道老辈丈夫,她这么多年钗奴生涯伺候的客人难道只有一个人?
那秀霞姐经常陪侍的这位大人物肯定地位非凡,那他又会是谁呢?……
第九章·风起云涌
初次接触了“香陵十三钗”体系的冷手苏奎,在见识过了水晶钗林子樱、银钗李秀霞的实际真实情况后,并没有再急于尝试去会面盒子里的其他十三钗美女。
这么多年的帮派生涯,他见识了太多死在女人身上的狠角色和大哥。“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的道理,他还是从漫画书里看来的。
而松竹帮如此耗费心力去建立起这样一套性奴体系,必然有它存在的道理。
毕竟社团掌管着香陵大部娱乐场所乃至花街妓寮,应该说从来就不缺什么女人。
而目前冷手苏奎初掌帮派,又是如此庞大,如此历史久远的一个老牌社团。
他手上最为缺乏的就是能帮得上忙,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手下。
他自小的那群弟兄,无论是梁非青皮还是四眼明,忠诚是豪无问题的,拼命砍人,打打杀杀也尽够了。可是,香陵发展到如今这个时代,只靠暴力是没法将社团维持发展下去的。
很快几兄弟年轻,文化知识匮乏,江湖底蕴欠缺的弱点就极为明显的暴露了出来。
************“奎哥,……兄弟最近算是开了洋荤了……看到没有,坐在那儿的两匹大洋马……卧操,干起来不知道有多过瘾。含肛舔屌,青瓜夹香肠,前后齐开……那滋味,真是……没的说。”
蓝月酒吧里靠坐在大厅沙发里的苏奎就那么瞪着他一对大圆眼,看着兄弟梁非得意洋洋的走过来,对着难得聚在一起的兄弟几个吹嘘得天花乱坠。
这家伙自从接管了苏奎交代给他的劲竹堂扛把子的位子,由屌丝陡然而富,难免会有点发飘。
“操!……你他妈就不怕你家可馨知道了,废了你全身功力?……哪儿弄得大洋马,还一次就是俩。玩着是过瘾,小心弄上艾滋哦……你自己弄一身花病不要紧,再传染给可馨……那我不就跟着倒霉了?……哎哟!!……开玩笑呢,还真特么下死手啊?!”旁边有几分艳羡的青皮,揉着被大哥梁非狠捶得发胀的胸口,笑着埋怨道。
“我说你们几个,好歹也是一堂堂主了,整天还像小流氓似的……也不怕下面人看到了笑话你这当大哥的。”苏奎没好气的瞪了梁非青皮兄弟一眼,给他俩一人叫了两扎啤酒。
“什么大哥,……我梁非就是梁非,就算当了皇上,也永远是你奎老大的小弟,有你冷手哥罩我,我还在乎什么?……这两天难得可馨跟她老爸出去旅游度假,我肯定要找几个大咪咪血战到天亮不是?”梁非举杯跟苏奎碰了下,一口气干掉半扎啤酒,爽快的抹了下嘴边的白沫。
“我们兄弟现在崭露头角,切莫得意忘形,……你呀,也学着点四眼明,看他多深沉斯文。”苏奎指了指,安静沉默的坐在一旁翻着手机的小四眼。
四眼明自从进了社团以来,虽然有姐姐苏婉帮助辅佐,依然是帮务缠身。每天关注着各行各业跟社团有关的一切信息,成为苏奎最为得力的“狗头军师”。
每天忙得连女人都没时间看一眼了。
今晚难得兄弟齐聚,四眼命依然是眼睛没离开过那两只手机。只是这个干瘦的家伙的另一只手,毫不在意的从依偎在怀里紧紧抱着他的女孩,吴筱悦牛仔裤后腰处探了进去,在她身后性感的隆臀部位抚摸鼓捣着……而娇秀的女孩子如今仿佛是更加的迷恋他了,完全没有在意外界的一切和身后裤子里男人玩弄她屁股的手……始终一双细长嫩手扶在四眼明的胸口处,痴痴的用放射着哀怨的动人美眸盯着怀抱着她的男人……也不知道这阴损的家伙如何给人家女孩洗的脑,让吴筱悦对他沉迷成这日益渐深。
“操他妈,谁能跟小四眼比……上次也不知道因为啥,把人家筱悦姑娘剥光身子揍了个半死,还给人家光着身子哭着赶了出来……弄得一个女孩家大半夜围着条浴巾,跑到我那里跪着求我给她说情……废了好半天劲才给她送回去,弄得老子一夜都没睡安生。”青皮提起来就十分气不过的,跟大哥苏奎抱怨道。
“行了,说点正事,……前阵子西界黑手党下面13K那伙人叫什么“斯昆塔”
的家伙派人传话说找我约谈,究竟什么事儿?……你摆平了没有?”苏奎不耐烦听哥几个的家事,直接开门见山盯着梁非询问道。
“是唐·庄尼·斯昆塔,……还好说呢,人家明明约见的是松竹社团老大,你到好,一脚踢给我了……我会谈个狗屁!……不过,那帮死鬼佬还算不错,满讲交情的……谈的就是大越那一大块地盘拆迁的事……我已经跟他们签了些意向协议,明儿我就拿给你看下……没什么毛病,我就安排人动手了。”梁非毫不在意的桌上果盘里拈起一片莲雾,丢在嘴里开始大嚼。
“什么你就动手了?……大越地区拆迁?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起过!!”开始一声没响的四眼明突然间,猛得推开怀里的吴筱悦,就像踢开一只被主人厌弃的宠物,根本不理会女孩儿泪汪汪的眼神……干瘦的身子靠了过来,满是严肃的问梁非。
苏奎一听也感到事情不对,说起来,这一切还是得怪他。
前阵子,苏奎一番心思都放在新泡来的女友李倩儿身上,帮派里不少本该是他出面解决的事务,都一股脑的分派给几个兄弟去办。而当初那个“什么塔”找人约见自己,他想着不过是黑手党旗下13k的魁首,按说是跟自己江湖地位不对等,还是卖他们教父老蒙尼的面子,才让堂主梁非出面去试探接触一下……如今看四眼认真的样,莫不是真出了什么乱子。
“这……这有什么可说的?……再说你四眼儿每天从早到晚,忙得跟什么似的……奎哥整日也不见个人影。我找谁说去?……那帮鬼佬还好啦,原本也以为是出什么幺蛾子。害的我带着一票人马小心翼翼的过去……结果他妈足聊了一下晌,最终拍板不用咱们出一分钱,还分四成利润给我们松竹帮……对我客气着呢,这不,还送了两位大美女给我消遣。”梁非丝毫没有意识到其间的厉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四眼明和苏奎讲述着当日的一些细节情况。
“什么!?……你说这两匹大洋马不是你自己把的,而是西界那帮洋人送你的?……你他妈还真敢收啊?……脑袋进水了吧你!”苏奎越听越不对劲,抬手就给了梁非后脑一巴掌。
说完,苏奎瞪着暴环眼,开始仔细端详坐在不远处的两名西方美女……这两个美人,美的确实无可挑剔,无论是容貌体态都极为出众……一个身高体健,胸大臀肥,偏偏是生得小蛮腰柔顺窈窕。脸上细看不仅皮肤白腻,金发披肩碧眼翻动,脸蛋饱满绝艳,就算放在花花公子一类杂志封面上,也毫不逊色的天姿尤物一枚……另一位也是白种女人,深棕色头发,颧骨微隆,高直琼鼻红口厚唇,脸颊细长五官深刻,美得像一副中世纪油画美人一般,坐在那里一对长的惊人的大白腿,尽情展现着典型西西里女人的欧陆风情……苏奎这么明目张胆望过去,两匹大洋马自然是发觉了,纷纷报以回应……一个灿然一笑,放电的纯兰色大眼里闪烁着诱惑的光辉,红艳的香舌舔了下性感的嘴唇,就仿佛在召唤他马上过去体验下女人如火的热情……另一个却极不自然的拢了下过肩及腰的棕发,羞怯的瞟了苏奎一眼,低下古典美艳的脸孔,往后缩了缩线条优雅的高佻身躯,好似意味着只要男人现在扑过去就可以尽情的欺负玩弄她,完全不会受到丝毫抵触的楚楚模样。
苏奎看到两位风华各异的欧美妖娆第一感觉就是,这两货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远远不是梁非这种直肠热血汉子能降服掌控得了的。
“见鬼了,操……你马上去把和13K签署的相关文件拿过来,我在上面包厢等你……十有八九你是上了别人的套,给人算计了……快去,咱们兄弟商量下对策,看有没有挽回余地。”苏奎迅捷雷厉的命令梁非,然后看了眼青皮,“去给我找个地儿,把这俩货给我看起来……不要动她们,也别让人接触、泄露任何消息出去。”
看到老大铁青严肃的脸,梁非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却也不敢再怠慢,急匆匆的起身跑着出去了……二十分钟后,社团律师和公司秘书、财务以及几个苏奎心腹下属一齐到场,远远还没到老大冷手日常处理事物的包房,就听里面一声“砰~!”的摔桌子巨响。
“妈的,你他娘就是头猪啊?!!……这就是你跟他们签的狗屁协议!!……梁非你是不是被人家几杯洋汤灌傻X了,还是只顾着看人家送你的大洋马那对大咪咪了……这种东西你也敢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下来?”
几个人一听这沙哑低沉的咆哮就知道是冷手哥在跟自己兄弟发脾气。这些日子这几位松竹社团骨干都发现总结出来,越是亲近龙头话事人的弟兄,老大骂得越狠,发作得越厉害……但是如果是苏奎冰冷冷的跟哪个说话,那人基本离倒霉就不太远了。
当他们蹑手蹑脚的走进苏奎“御用”包房,就看见四少端坐在一起,正紧张的翻看着一叠不知道是什么的资料……而一旁站立的新晋劲竹堂主,正尴尬的和几人争辩着……“奎老大,这……这些文件意向协议我都找人看过的,能有什么问题嘛?……我们只负责把这些居民起走,剩下的旧屋拆除,测量,设计,建筑等等重建开发的问题,就都由鬼佬们出钱解决……还算我们四成利润,几个亿的买卖,怎么算我们松竹都不亏呀!!……您至于发这么大火嘛?”梁非从小就了解苏奎是直肠汉子,虽然尽年来成熟到有些喜怒不行于色,但是极少当着外人发作他们兄弟……这次必然是出了大毛病,难就难在他至今还蒙在鼓里,不知问题在哪儿。
“我说梁老大,……你出去可不再是十三街的小混混,代表的是整个社团的利益脸面……就算你不懂这里面的厉害,奎哥不是嘱咐你就是过去听着,原样回来学给我们,别给一句实诚的话吗?……你怎么就这么轻率呢?……人家西界鬼佬又不傻,给你个棒棒糖蜜果子,想也不想你就敢吞?”四眼明小眼睛难得的瞪得溜圆,抱怨着兄弟。
“我怎么丢社团的人了?……对付这群平民百姓,让他们挪个地儿,把大越这片我们九城和西界接壤的穷困地区开发出来,不是好事吗?……再说咱们兄弟摆平这群乡俚农渔还不是轻而易举?谁敢摇旗闹事,就灭了他,不就完活了?”
梁非脸红脖子粗的和四眼明争辩。
“放屁!……你想得倒是简单,那是大越,香陵政府不知道开发那片风水宝地?提了多少年了,结果怎样?能动分毫吗?……”苏奎狠狠瞪了梁非一眼,指着他鼻子骂道:“就你梁大少明白是块肥肉,别人都傻X?……大越那地界,人烟最是稠密,一个平户单元能有几百口子老弱妇孺挤在一起过活。整体要动,几乎一两百万人,你梁少有金山银山,能拿出来安置他们?……再说,就算咱们松竹不缺钱,往哪儿安置,吃什么,住什么,用什么,你考虑过没有?”
“那关我们什么事儿,不挪窝就开打,打到他们挪就是了……”梁非不以为然的顶撞道。
“开打??……西界黑手党就不知道动手开打吗,轮得到找你松竹梁少?……大越虽然是一群土鳖老幼好欺负,但是整个香陵多少大小帮派的子弟是出自那里的……那些老弱妇孺就是这些势力子弟的根……谁动那里,香陵地面上的所有家族、其他帮派立刻就得联合起来铲平谁。我们松竹虽然强大,能一手遮天?……再说,就算我们集结实力,强行摆平了这些中小帮会,那得死多少人,得损失多少人手?……到时候人心尽失,黑手党,川口组,还有刚被我们踩下去的富兴隆肯定会联合上政府,兴风作浪,会放过我们?……四成利润,恐怕到时候松竹老本都要陪进去了。”苏奎知道梁非肯定是不懂这些,他自己也是刚听四眼明私下跟他说的。无奈间现学现卖,只有掰着手指头跟兄弟算这笔细账。
“这……这……怎么会是这样的……”梁非听到一半就恍然大悟,想想其中后果,也是有几分后怕,但是思量片刻又嘴硬道:“那我们不做就是了,……这不过是几张意向协议,又不是正式文件。要什么法律效力,我们不去这给人当枪使的傻屌角色。”
“哎~~!……我的傻兄弟,你还当你是街前一语不合就拔刀打架的古惑仔吗?……当年你打不过可以躲,躲不掉可以跑路,说过的话,翻脸就可以不认……现在呢?你是社团大哥,咱们黑道跟白道经商不同,讲得就是个江湖信义……你红口白牙白纸黑字写在这里了,官面上是没有什么法律效用,但出来混的谁跟你讲法律?……江湖信用呢?你是我冷手兄弟,各大盘口上谁不知道,说了不算,……我冷手没脸面事小,整个社团也能言而无信吗?!……江湖上传扬出去,我怎么跟帮里众弟兄们交代?怎么跟邢先生交代?”苏奎拍了拍他的胖脑袋,怒目横眉的数落着梁非。
“奎哥……那,那怎么办呐!?……大哥,我……我……哎~”梁非铁铮铮的三尺汉子,腿一软,坐倒在几兄弟跟前,胸口一热,眼泪就禁不住滚落下来……他心底清楚以苏奎现在的江湖地位,靠得是好不容易流血搏命拼杀出来的名头,就是这点脸面丢了也绝不是什么小事。
“我操你妈的!你给我站起来!……就看不了你这娘儿唧唧的德行,出事了就知道流马尿……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吗?记着!咱们兄弟就算人头落地,也不能跪倒认怂!”苏奎一个箭步窜过去,拽着衣领一把将梁非拉了起来,气灌斗牛的怒骂道。
“梁非!……你是我兄弟,天大的事,我替你扛!”苏奎用力的拍着梁非得胸口仗义凛然的说道,心下打算大不了他冷手不做这个社团话事人就是了。
“奎哥,梁老大……你们先别激动,这事虽说棘手,也不是没缓冲的余地。”
四眼明在旁边看着,坐在那里抓耳挠腮的青皮也是急得快要上墙,阴着脸思索了半天才缓缓开口道。
“嗯?……你这诡道的家伙,又有什么高招?!”苏奎和梁非看到救星似的看着干瘦的小四眼。
“这些协议我看了,没什么大问题……西界这群鬼佬这次用的是阳谋,算计梁老大和咱们松竹……真的去强行拆挪大越那群苦哈哈肯定是不成,人心丧失不说,还会天下大乱;不当事儿办也不成,松竹堂主在江湖上放出的话,不能当放屁,咱哥们儿丢不起这人……”四眼明小眼睛又眯成一条缝,阴阴的说道:“怎么弄呢?……我觉得两个章程:第一,拖……虽然答应了鬼佬起走大越老少居民,可又没说多久,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五年……香陵政府都摆不平的大越,还指望我们松竹帮一朝拿下?……是谁来,也得讲理呀!”
“嗯,是个主意,第二呢?”苏奎心里听了一亮,四眼这狗头军师每到关键时刻还是有点道道。
“第二,总不动手也不是事儿。不能让人家讲究,大越不是靠着两边地盘吗?
这边是我们九城,那边是西界,我们就从我们这边来,一个街区一个街区的动,一幢楼一幢楼的安置……这样,既不兴师动众,也不扰民坏事,财力上我们也应付得来……奎哥,大越可是块好地方啊,那地界发展起来寸土寸金,真开发出来有四成利润给了我们松竹帮,那群鬼佬还不悔死吗??……嘿嘿……”
“嗯,这倒真是可以搞一下……只是这么做,恐怕还要香陵政府民政署出面配合才名正言顺……钱到不是问题,咱松竹有的是钱……只是,地产开发这可是正经生意,是要投入大量正当财力的,总不能扛着几亿钞票现金去买地皮吧?”
苏奎皱着眉头想了又想,政府合作、洗白资金,这里面的关系运作纷繁复杂,还得自己和邢先生代表的松竹帮背后势力从长计议。
“嘿嘿……那就是你这当龙头老大该操心的事儿了……”四眼明咧嘴一阵阴笑,转回头对着梁非戏谑道:“梁哥,兄弟替你摆平这么大一篓子,……外面那俩匹大洋马,借哥们玩两天吧,我也开开洋荤。”
“你还有心思提女人,兄弟这次险些折在女人手上。”梁非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抹了抹脸上泪痕,愤愤的说。
“算了,四眼明你还是老实点,……玩洋妞,找梅姐安排,啥样的没有?……这俩货绝不是好鸟,你再栽进去,兄弟们就真得散了……都给我送到梅姐那边去,她会处置的。”苏奎正说话间,就见一位下属心腹保镖不安的走进来,附耳跟他说了几句。
“嗯?!……她要见我,是想干什么?”苏奎听了一拧粗眉,疑惑的看着四眼和梁非。
“怎么了……奎哥,谁要见你?”几兄弟疑惑的看着老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你弄回来那只金丝猫在旁边包厢里,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弄晕了那个棕毛的,还说要见我……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要唱一出《凤仪亭》吗?”苏奎这时候也是一头雾水……“现在见你,奎哥?……这回恐怕是一出《思凡》了吧。”一旁小眼精光四射的四眼明别有意味的说。
************五分钟之后,隔壁的“蓝月亮”酒吧时尚明亮的包厢里,苏奎冷静的看着面前妖媚的金发“大洋马”,说句心里话,这女人丰乳肥臀,人高马大的确实让男人有种扑过去征服她的欲望。
但是看着露出性感诱惑笑容的白种美女和一旁昏迷不醒、玉体横陈的棕发女郎,苏奎却连半点欲望都无法兴起。
“作什么这种眼睛看着我……我好可怕吗?”金发美人用老外那种蹩脚的汉语语调,对面前这位身材还矮他一头的小黑胖子笑道。
“你到底是谁,……干嘛要弄昏同伴之后才要见我呢?”苏奎上下打量着这名胸围臀围都极为惊人的西方白种女人问道。
“你说瓦妮莎么,她累了,……我让她睡一会儿,免得听到不该听的,丢了生命……哦,对了,我叫妮娜,白俄罗斯人,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想见你了么?……如果你还不知道,说明你不是我想见的人。请叫知道我的人来。”
这名自称叫妮娜的女人好似一点也不在乎男人扫视她肉体的目光,非但不羞涩,还微微分开了那双性感白肉大腿,把裙底那条白色的小小内裤稍稍露出一部分给苏奎看,难为她的是,露出的部分不多不少,刚刚好把凸出的阴阜包裹的女人最诱人的三角区域展现来,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之前经过某种培训的结果。
苏奎看了就是一皱眉,视若不见的说:“你是妮娜?谁都可以说自己是妮娜,我怎么相信你这名字不是从别的女人嘴里拷问出来的?”
美女妮娜嫣然一笑,晃着一对肥厚圆挺的乳房说:“有这必要吗?……如果我是别人,你的好兄弟梁非,现在应该已经失踪了……不久以后他就会被我和瓦妮莎控制,我们让他干什么,他就会干什么……哦不,是他们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虽然妮娜说得混乱,苏奎还是听懂了异域美女的意思。
“如果你还不信,那么猫眼钗,41,……足够了吗?……去拿珠钗来,否则我不会再多说一个字的。”妮娜故意把两条诱人的大白腿从长裙里挑出了,叠放在了一起,斜靠着的高大身材更加突显出肥臀圆滑的一段曲线,那性感肉欲的风姿,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无视的。
苏奎却理所当然般的无视掉了,他没有再说什么,命令下属看好她们,就急急匆匆的离开了。
他相信能够说出猫眼钗和十三钗相应密码前两位的女人,无论她是谁,都应该可以算作是他们松竹的自己人。
四十分钟之后,脚不沾地的从暗箱奔波立即返回的苏奎,再次气定神闲地坐在美女妮娜面前。
跟四十分钟坐在这里的苏奎,唯一不同的是,这会儿的他,手里多了一只镶嵌着一枚明亮猫眼宝石的孔雀钗子。
妮娜见了钗子开怀一笑,扭着蟒蛇一般的腰肢走了过来,探出头脸,示意苏奎将那支精美的钗簪别在她一头浓密的金发上。听过苏奎接下来报出了配签上的六位暗码,金发大洋马性感的脸上反而露出了忧愁委屈的神色。
“虽然我很不开心……因为您长得实在是太丑了,又黑又胖,比MASTER洪还难看了好多……但是猫眼妮娜还是得给您行礼,我的主人……希望我们今后能更好相处些吧。”说着妮娜就那么解开了身上的裙带,在苏奎面前脱掉了那条本就掩盖不住曼妙身材的长裙。
浑身只穿着一条紧窄白色三角裤的妮娜,肉感的身体无疑是诱人的。两只肥大到让人无法一手掌握的乳房就能晃花了绝大多数男人的眼睛,那性感浑圆的大腿,肥硕到爆炸的隆臀,一身雪白没有任何斑点瑕疵的皮肤……现在却乖乖的趴伏在地上,将丰满美艳的脸蛋侧贴在地毯上,又搬起面前男人的脚,低贱的让它踩在自己的脸上……然后翻着长长的睫毛,眨着水兰色大眼睛望着苏奎,好似对高高再上的男人诉说着自己的臣服。
苏奎对妮娜的表现并没有太多震惊,而是毫不客气的把他另一只胖脚也放在了女人宽厚的香肩上,又看了眼女人挺得高高的白色肥臀,淡淡的问:“你就是猫眼钗?……之前你就是洪老大放置在老蒙尼身边的钗奴?”
“是的,我的主人先生……我被安排在老家伙那边已经七年多了……不过现在我好像已经被老蒙尼送给了庄尼,替他办事杀人。”妮娜就那么跪伏在地上,任凭男人践踏着自己回答道,好像并没有觉得两人这种奇怪的姿势有什么不对,只是被苏奎脚上的皮鞋踩在脸上,使得她说话有些费力。
“你既然是这个身份,这些年应该没机会再去陪伺过其他人吧?……洪爷就没让你找机会做掉老蒙尼?”苏奎心地暗道,这又是个训练有素的女杀手,难怪生的人高马大、体型健美,看来富兴隆的套路对于松竹帮而言也并不陌生。但苏奎并没有继续为难脚下的妮娜,把踩在女人脸上的脚收回来,随便搭在美女翘起的肥屁股上,感觉那里的肌肉结实有力,暗地里更加了几分小心。
妮娜感激的微微一笑,翻着她可爱的兰眼睛回答道:“是的,master洪很少指派我侍奉人任务的,只是定期的来调教我一下……我明面上是西界里岛一家女化妆品店的经理……您如果喜欢,可以经常来找我玩……至于您说master洪干掉老蒙尼,怎么会呢?……他跟老蒙尼是老朋友,关系很好。我只是备用潜伏在老头那边棋子而已。”
“嗯,不错……你可以起来了,我觉得把你这么个妖娆踩着玩太浪费了。”
苏奎抬起脚,拍了拍大腿,他想体验下这名配签里标明性淫,奴性强,耻感极低,却特别标注身体完美的欧洲美女到底是什么滋味。
“嗯哼~!我早已经那样认为了呢,我的主……一会儿,你要打我么,还是先狠狠地操我一顿。”金发碧眼的妮娜欢快的呻吟一声,跳起身来,毫不客气见外的一屁股坐在苏奎胖腿上,一只肥满雪白的大奶子沉甸甸的就送了过来,放在男人唇边供他品尝吸吮……另外妮娜拉着苏奎的胖手,毫不羞臊的放在她双腿间的底裤里,让他感受着那只无底肉洞的温软潮湿。
看到女人并无异状,苏奎才放松下来,微笑着体会着异域女人豪放的热情。
在那只肥满的白乳上咬了一口,一手抠屄,另一只手探出去把玩揉捏女人肥厚的大屁股……“我倒是更想知道,你急于找到我这个钗主有什么急事?……不会是仅仅因为你这流着阴水的小屄痒得难受,想尝尝男人的味道吧?……咦,你这下面怎么会这么紧??”苏奎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捅进妮娜生殖器官的肉腔里抠弄,却诧异的发现,这名西方女人身下那个精巧的小肉穴里面嫩肉褶皱并不像他想象般松驰粗糙,反而是手指像陷入一处细腻厚厚胶质一样肉腔,分外滑腻紧致,比起很多明穴也不遑多让。
妮娜挺着下身任凭男人抠玩着她的阴道和肉唇,低声呻吟着在男人耳下脖颈处,吐出性感舌头舔了一口,呢喃着:“我虽然很喜欢挨操,……但是洪可是严令禁止在指派的任务外,我陪其他男人睡觉的,否则就要严厉惩罚,所以我没跟几个男人性交过……你轻点捅那里,很疼的……哦……上帝……请别这样折磨我。”
苏奎被女人这种淫荡外表和“单纯肉体”混合一起的情况惊呆了,难怪并非没碰过洋妞的梁非会沉迷于此女。应该说洪爷确实有一套,培养女人勾人夺魄的办法。
“我来找你,当然是当初洪的吩咐……小庄尼要动手对付你们了……你要当心,他们有可以短期控制人的精神类药品,往往让人防不胜防……哦,这么挖我肉屄那里,我要兴奋了呢……嗯嗯……”
苏奎手里猥亵着女人,心里却是听得一惊,这种药物如果真的存在,自己身边重要的人物就要当心了。
“当然这种药物价值连城,一般人物让他们动用也不会舍得用呢……哦,哦,……我流水了,好痒哦,我们边做边说,好不好呢?”妮娜被苏奎亲咬着奶子,抠弄着阴户,揉捏着肥臀,很快就开始娇喘个不停,大量的液体从女人娇嫩的阴道里流出,弄湿了苏奎的胖手。
“像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婊子,就该给男人狠狠地惩罚。”苏奎面无表情的把妮娜翻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抚摸把玩着她肥大的屁股和肉肉的长腿。
“那您还等什么,抓着我的头发狠狠地打就是了……奎主人先生。”妮娜乖顺的趴在男人胖腿上,双手扶着地板,翘着圆臀向主人乞求着。
“今天我过会儿就会放你们回去,……就说你们的药物并没什么效果,那个什么塔,他们应该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你们本来就是来迷惑梁非的,识破只是迟早的事……你回去给我接近庄尼,等我通知,适当时候——做掉他。”苏奎吩咐完正事,开始捏起妮娜翘臀上的嫩肉,剥下紧窄的白色底裤,欣赏女人深邃股沟内的那处小巧菊花。
“我争取吧,庄尼虽然好色,性能力也不错,却从来不碰我们……他有自己的女人。”妮娜被苏奎摆弄把玩得浑身兴奋的扭动着,却皱着眉头回答道。
“他不碰你们,那你就给我想办法接近他的女人,……只要你时间地点拿捏的准确,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同时干两个女人的,特别是像你这种长得又不难看的骚货……如果这点你都做不到,你也就没什么用了……知道了吗?”
“……女奴隶,知道了……小庄尼他真不该惹到您啊,……主子,您好强壮啊!……求您,打我吧……奴隶就喜欢给您这样的强者虐待……您的女奴隶现在好想挨打了呢!……”妮娜磨蹭着两条大腿,把被男人剥离臀部的白色短裤蹭滑到小腿上,用她光滑的小腹在男人的双腿间敏感处摩擦挤压着。
“啪~!”
苏奎只抡起巴掌在妮娜的肥臀上拍了一记,接着就把女人抱起来丢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利索的解开裤带,掏出家伙,分开那双肉肉的美腿,对准妮娜腿芯里那条颜色粉嫩的肉缝狠狠捅入进去……这女人看上去人高马大,肉穴里却紧窄异常,苏奎感觉里面湿滑但狭窄,箍在鸡巴上非常受用。
“哦!……真舒服,你比小非的鸡巴大了好多哦……主子,不是要打我么,怎么忍不住先插入了?……哦……哦……爽……”妮娜一边掂着雪白的肥臀挨操,一边用两条大长腿有力对的盘住了苏奎的腰,绵软阴道里收缩着问道。
“因为,我发现,对于你这种下贱东西,不打你,才是最好的惩罚……让你就这么忍着,想挨揍么?……完成了我交代你的任务,我就把你吊起来鞭打,再找很多美女过会来虐玩你的肉体……还要很多男人来轮奸你前后两个浪洞,用精液灌满你的小嘴肛门和骚屄……”苏奎一边极速的抽捅玩弄妮娜的性器,一边在她耳边诉说引诱着。
“别说了,别说了……您真的是好残忍啊!……您一定是知道洪一个月才赏赐给我一次痛快的性虐高潮,……稍微看我不顺,就给我灌高效春药,再用贞操裤把我锁起来,几天都不给我碰下体和肛门,我真的太可怜了……女奴隶实在是太期待被虐打被轮奸了……主人,使劲使劲操我……用力!……求您了。”妮娜被苏奎撩拨得浑身发烫,用力挺着屁股,感受着男人的有力侵犯撞击。
“啪啪~!”苏奎不停抽插间,猛的抬手猛抽了妮娜两记耳光,让饥渴的女人瞬间就达到半疯狂的状态,痉挛着一身美肉使劲卖力夹着阴道里的男根……“再扇我呀!随便扇……好兴奋,主子,……再使劲扇我几巴掌……抽奶子也行,屄也行,就快来了呢……哦哦……操死我……”
苏奎把妮娜两条大长腿抗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抱着不断前挺送的大屁股,啪啪又狠拍了两下肥美的臀肉,换来女人一阵满足的幸福的呻吟……然后,双手猛的掰开妮娜厚重的臀瓣,把左右两只中指毫无征兆的强行捅进女人紧窄密实的后门菊花里……“啊~!~好疼的!”
金发猫眼钗女在肛门括约肌被突破的一瞬间,在男人有力的抽插中,蹬着双腿达到了高潮……************再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平静而忙碌的香陵却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就像世界上所有的大都市一样,人们日出而作日暮而息。每日繁华城市里的车水马龙掩盖着暗地里一切丑恶的东西。
不管别人如何,苏奎却是彻底忙碌起来,为了他们开发大越的计划,他不得不交结应酬更多的社会上层人士和那些披着道貌岸然外衣的实权高官显贵。
男人一旦忙碌起来,最不开心的当然只有女人。特别是刚刚接受苏奎成为她男朋友的李倩儿医生。
每当夜班时候,给她送来宵夜的人不再是那个胖乎乎的身影;每当清晨上班时送上那一捧盛开玫瑰的人,不再是那个她惦念的死胖子;每到傍晚,她回到住所独自面对着做好的一桌丰盛饭菜……她都会打开电话,对着屏幕上那个满脸赔罪表情的苏奎,大发一顿脾气。
不过每次大骂男友一顿之后,看着小心委屈表情的黑胖子,李倩儿心里都会没来由的痛快放松了许多。
有时候孤单单一个人搂着巨型胖胖熊布偶睡觉时,李倩儿都在心里自问,是不是自己太过保守了些……两个人都确定恋人交往关系两三个月了,自己除了正常接吻拥抱,只是允许他抚摸自己的胸部大腿和屁股,无论如何就是不允许苏奎侵犯触碰最后那条底线——阴户……连有时候他欲望上来,想让自己给他口一下,李倩儿都以苏奎还有别的女人,那东西含在嘴里实在恶心为由拒绝了。
其实香陵医学院毕业的李倩儿一点也不讨厌黑胖子胯下那条肥肥的大家伙,如果他强迫自己一下,态度蛮横一些,恐怕她早就乖乖的低头给他吹含了……但是这死胖子就是不肯霸气的稍微勉强一下自己,是因为他太喜欢自己了吗?每想到这里,李倩儿都觉得心里甜甜的。
最少他对别的那些女人非打既骂,对自己连重话都不曾舍得说过一句。如果哪天他真忍不住了,用暴力把自己占有了,她也不会怎样的……把自己守护了二十几年最宝贵的东西交给心上人,不正是她李倩儿素来向往的事情吗?但是如果他一直这样呵护忍让她怎么办,难道自己应该主动一些?
可是单纯善良的女医师每到这个时候都会骂自己不要脸。谁说他是自己的心上人?就看他又黑又胖的丑样子,本小姐会看上他??!!
如果心思无暇的女医师知道,苏奎正在做的事情,恐怕就不会这么想,反而会气到暴跳如雷的。
现在的苏奎正随心惬意的坐在“海悦夜总会”二楼的VIP包房里,看着香陵交际女老板李秀霞跪在那里恭恭敬敬的给他泡茶。
接过滚热喷香的清茶,苏奎满意的在秀霞姐美艳的脸蛋上摸了一把……看到的是美妇人娇羞含臊的陪着小心笑脸的表情。
“都准备妥当了?”苏奎品了一口清香怡口的香茗,问身旁给他按摩服务的香陵女交际花。
“您奎老大吩咐的,姐怎么敢怠慢呢……就不知道您等待的是哪位贵客,竟然要摆这种排场。”李秀霞对男人伸在她衣襟里,揉搓她丰腻奶子的大手熟视无睹,继续温柔的捏揉苏奎胖乎乎的大腿。
“不用紧张,……不过是个跟你一样的小婊子……将来撅着屁股给爷玩的货,而且你肯定认识的。”苏奎隔着文胸捏起妇人胸口那粒悄然挺立的奶头,满不在乎的说。
“切~!……我当是谁,……到了姐这里你还要找别的女人来,小奎你这不是狠狠打姐的脸吗?……我这里职业加上作兼职一二百名女人难道就都入不了你冷手哥的眼?……以后啊,你还是少往我这里来吧,姐还真的伺候不了你呢。”
李秀霞抬手就把男人玩弄她乳头的胖手打落,大发娇嗔的说。
“你想哪里去了,叫她来是有正事要办。来你这里一是这里方便,二来隐秘,三呢,我也信不着别人不是?”苏奎一把拉住李秀霞的膀子,几句话把个美妇人哄得脸色阴绵转晴好……两个人正腻味着,就见一名粉面桃腮、气若幽兰的黑色制服OL装的端庄女子,急匆匆地推门而入……一时间,三人六目相对。
“咦!……杨行长,怎么会是你?咯咯,是小奎约您过来的吧……您可是有日子,没来姐这里捧场了。”眼看着场面有些尴尬,身为交际女神的李秀霞嫣然一笑,站起身来,迎过去,跟杨若菲亲切的招呼着。
反观这位女银行家,金融界的精英翘楚粉白的脸蛋上布满了不自然,桃花眼略带几分尴尬的客气说:“是啊~!秀霞姐……最近巨丰总部这边比较忙,今儿才得点空,……这不,还约了这位苏先生,在您这儿谈点私事。”
“你说小奎呀!……那真太巧了,他也算姐姐这里大半个当家人呢……你们谈,你们谈,有事情招呼门外的侍应女孩就行……没事,咯咯,没人会来打搅的,妹子你尽管放心好了。”说着,李秀霞轻摆柳腰轻推了杨若菲一把,含笑回头瞄了正在品茶的苏奎一眼,推门就出去了。
等到女老板走远,女银行家杨若菲才愤愤不平的走到悠哉游哉的苏奎面前,冷冷的问:“现在是工作时间,就算你想跟我见面,也不必大白天约在这个地方……说吧,你怎么知道钗子……呃……”
怒气冲冲的女人话还没讲完,就被苏奎举在她面前的一支雕工精美的白玉孔雀钗给打断了,她凌厉的气场立即当场就被打弱了三分,脸上变颜变色的说不出话来。
“这地方不好吗?杨执行官……海悦虽然半夜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白天其实是个不错的安静所在呢,……正好适合你我叙叙旧,是不是呀?……6,6,3,6,6,7……”苏奎满面嘲讽的看着面前气质脱俗的OL美人。
真是阴魂不散,你们松竹帮到底想怎么样?……死了个洪啸天,又来了个你冷手苏奎,是不是想真的逼死我才算完事?!”出乎苏奎意料,这位身量同样高佻优雅的女金融家杨若菲却是不同凡响,见了白玉钗和钗主竟然不下拜认主……不但如此,话语间竟然毫不客气,难怪配签上洪爷给出的评价竟然是,已婚,执拗,耻感度超强,奴性无,难得佳丽。
“那你到底是不是白玉呢?……不是的话,就当作今天是场误会,杨美人你扭头便走就可以了……得罪之处,改日我亲自登门赔罪,如何?”苏奎把玩着手里的白玉钗,小口的品着茶,不徐不疾的说道。
“哼!……我个小小钗奴,敢劳烦你老人家给我赔罪?……还不得被你们给整治死??”杨若菲气的脸若寒霜,挽着半截袖的嫩白手臂掐着腰,叉着腿瞪着苏奎,站了好半晌……才最终咬着艳红的薄嘴唇,走了过来,双膝跪倒在男人面前,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一万个不情愿的说:“钗奴白玉杨若菲,见过钗主……”
就这样,完了?
苏奎差点把自己下巴惊掉在桌面上,这位白玉钗和之前几位恭敬得诚惶诚恐、匍匐在地、口称主子的钗女,表现出来反差也太大了些吧。
接着他又想想,也就释然了。俗话说百人百异,人家洪爷有言再先,此钗奴性无,你后来接手的苏奎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只是这白玉钗杨若菲就这不屈性格,真的会听自己的摆布么?苏奎真的对自己安排的手段毫无信心“不错,杨大执行官果然气势很足……算了,第一次见面,不拜就不拜吧……”苏奎把手里的茶杯放下,装作宽宏大量的他还没等说话,……地上跪着的杨若菲大美女竟然自己就站了起来,还气哼哼的抱着手臂往他面前一站。
这……这特么到底谁是钗主,谁是钗奴。苏奎心里暗自诧异到想笑,但是表面上还是装作很生气的大黑脸蛋子往下一沉。
“你这没规矩的丫头……当初在洪老大面前也是这样么?”
“自然是这样,……别说洪啸天现在挂了,就是他现在活过来,又能把姑奶奶我怎么样?”杨若菲好似豁出去了,桃花眼一瞪,恶狠狠的瞅着苏奎,大有一句不合就翻脸的意思。唯一和当日在银行里见面不同是,此女礼貌干练的外衣被剥掉了,恐怕还是看在男人手持白玉钗的份上。
苏奎心里一翻个,暗自思量乖乖,连洪爷都不怕的女人,自己这个新接任的钗主自然更不放在她眼里了……但是,她若真的不怕,刚才何必要给自己下跪呢,想到这里,苏奎又急忙拿话试探她。
“看来你这位白玉钗是不打算认我这个主子咯……那就算了,不认就不认,我不如丢给梅大姐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也省得我操这份闲心。”苏奎索性把手里的玉钗收了起来,摆出一副不好使就撤的姿态。
“啊??~~……梅,……梅姐今天也过来了么?……她,她人在哪里,人还好吧?”杨若菲本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一听苏奎提到于丽梅,当时气焰又弱了三分,连嘴里的口气都软了下来。
苏奎长出一口气,心想只要你有个怕的人就好办,还怕你逃出手心去?
“梅姐她今天没来,让我来看看你……这几个月也没联系,瞧你过得怎么样。”
苏奎拉虎皮扯大旗,顺着口的胡编道。
“亏得梅姐还想着我,……我,我和我先生都挺好的,……麻烦您给梅大姐传个话,……前阵子真的太忙,等闲下来,小菲过去给她老磕头问安……”提到于丽梅时候,杨若菲抱着胳膊的双手也放了下来,规规矩矩站在那里,毕恭毕敬仿佛抱臂叉腿的提起梅姐都是一种亵渎。
“那如果说我跟梅姐讲,你这位白玉钗连我这位钗主都不认了,……不知道她会怎样哈……或者说,我今天原本就该叫着她一起过来,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说着,苏奎就从怀里掏出手机,好像真要给梅姐拨号一样。
这时候一只细腻白皙的手悄悄的伸过来,却又十分坚定的拉住了他的手……苏奎抬头看时,却是那张女银行家紧张的发白的俏脸,上面流露的表情有焦急,有恐惧,有无奈,有屈服……纷繁复杂,就别提有多精彩了。
“既然,既然……梅姐今天……没过来,就别,别再劳烦她老人家跑一趟了……您这位主子,白玉,白玉小菲自然是要认的。”刚才还愤愤不平,气势不减的杨若菲不知怎么,竟然屈下身姿半蹲在苏奎面前,柔声的恳求道,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我看不行,还是找梅姐来说话方便些。”苏奎抬手不理佳人的恳求,执意要查找梅姐的号码。
“别……别……求主子别叫梅大姐来……她,她老要真的来了……会,会打死我的……”短短几分钟前后,傲气满满的杨若菲前后判若两人,脸上的傲娇半点无存,连语气都可怜起来了……苏奎真想刨根问底的知道,梅姐究竟做过什么,让这位银行娇女怕成这样。
见男人瞧着她,依然不肯放下手机,杨若菲真的急了,伸手一把夺过苏奎手里的电话,丢在一旁,嗔怒道:“你到底想我要怎样嘛!?……才肯不叫梅姐过来?”
苏奎见她怕梅姐怕成这样,也微微一笑,说道:“我没想怎样,……就想杨女士你坐下来跟我好好说说话,我还有事想求你办呢。”
说着,苏奎就拍拍自己的胖腿,示意女人坐到自己腿上来说话。
杨若菲气愤的桃花眼圆瞪的瞅着苏奎,两只春葱一样的手又开始抱在手臂上……然而,她看到苏奎低下头又要去拿掉落在一旁的手机……娇艳的脸蛋才终于泄气,咬着红红的嘴唇,走过来,香臀轻蹲,还是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但是脸却极为不屑的扭了过去,不肯委屈直面男人。
苏奎心里差点没笑开了花,只觉得这样的女人确实别有一番风味。而且伴随着昂贵香水味的杨若菲的娇躯,俏坐在他大腿上的粉臀弹软圆满,不用主动去碰,那两瓣屁股接触间就让男人有股销魂夺魄的感受。
“呵呵,你终于认我这个主人了??……这女人啊~!要学会听话……听话的女人才有人疼……否则,会挨打的……杨大行长,你说是么?”苏奎抱着杨若菲的香气四溢的胴体,一手环住她的柔腰,腿上感受着她香臀的弹软,故意贴在女人玲珑可爱的耳朵边说道。
杨若菲虽然坐在男人怀里,却像受不了这份憋屈似的,把脸往后撤了撤,但终究躲不开男人的手,就那么低着头,气鼓鼓的满脸不快。
女人太骄横了,男人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何况搂着她香怀在抱的苏奎。
“啪~!”
苏奎见杨若菲还是不肯低头就范,有几分恼火的抬手隔着黑色包臀裙,在杨若菲的粉臀上拍了一记。这一下屁股拍得并不重,也没使多大力气,却打得女人娇躯一震……拿眼看时,却是一张颜若桃花羞怒到紧绷的脸。
“你……你凭什么这么欺负人?!……那次你来银行,我顶着多大压力,事情也给你们办了……今天好端端的强约人家来,还要动手打人,就知道拿梅姐来威胁我……呜呜……”女人咬着嘴唇倔强的瞪着男人,委屈得桃花眼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开始小声抽泣起来……那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的模样,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得化为绕指柔。
苏奎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实在是没法再板起脸来在唬这位并不想屈服的OL美女。
但是反过来又想想,自己今天费挺大劲干嘛来了,安排也安排完了。不降伏住这娘们儿,今后社团洗黑钱的事儿怎么弄呢?
“你是白玉钗,本就是给钗主调教的女人……我动你有什么不对么?”苏奎微微一笑,抬手就向着杨若菲挺翘的胸口就摸了过去。
怀里香香的女人急忙抬手挡住他的禄山之爪,再次含泪恼怒着说:“你真的要那样对我?……我都嫁人了,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以你的身份啥样的女孩儿找不到,何苦为难我一个有夫之妇呢。”
“这是什么话?……除非你不是十三钗的钗女,否则你有资格这么说吗?……奎爷我还就是喜欢玩你这种良家少妇,你还有什么意见不成吗?”说着,苏奎的胖手再次向女人高高耸起的胸口袭去。
杨若菲气急败坏的再次挡住了男人的手,看着一脸严肃的好似又要去拿身旁电话的苏奎……知道终将难逃主子的魔掌,只得无奈的含着眼泪怒道:“不用你动手,……我,我自己来。”
少妇的一双芊芊玉手,一颗一颗的解开黑色制服外套下白衬衫的纽扣,每解开一颗,艳若桃李的脸蛋上都会流下一滴晶莹的泪滴……可是,就算她动作再慢,衣扣也总有解完的时候,随着八颗衬衫纽扣的解开,一只黑色缎面的时尚文胸就裸露了出来,当然还有文胸上暴露出来的凝脂一样白嫩的胸脯……美色当前,苏奎自然不会客气,大手伸过去,一下就将丝滑的文胸里的一只鸽乳掏了出来,……身为少妇,杨若菲的那只乳房并不肥大,往大了计算也只堪堪有C罩杯,难得就在那只乳房浑圆坚挺,像一只白玉小婉倒扣在白净净的胸脯上,不知道白玉钗的雅配是不是如此得来……而玉乳上面那颗玲珑蓓蕾,竟然只有小小樱桃般大小,应该是没哺过乳,还剔透娇羞的缩在乳晕上。
如此美乳苏奎怎肯轻易放过,二话不说的就把这团美肉握在手里,感受着乳房骄挺弹润的温度和柔软……把玩了没两下,那颗小红樱桃便不自觉的,像它的主人一样倔强的挺立起来……美乳在手,苏奎怎么舍得放弃,在女人怒目横眉的注视下,伸手将杨若菲雪藏的另一只文胸里的娇乳也拉了出来,正待低头玩弄含吸,……就感觉女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游走在他的手臂上,拈起苏奎的一块肥肉,狠狠的掐了下去……苏奎急忙低头看时,只见他捏玩人家少妇乳房的那支上臂外侧,被少妇的指甲死死拧住,红艳的指甲和因用力过猛,无血的白皙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再看杨若菲脸上,挂着泪水咬着红艳的薄唇,泪眼朦胧的桃花眼怒瞪着他,仿佛再说,你捏我胸部,我掐你胳臂,很公平啊!
苏奎心里再次差点笑出声来。久经黑道搏杀的他自然不会把杨若菲女人掐拧的这点疼痛放在心上……既好笑又好气的是,已经都到了裸衣敞怀、弄乳抚臀的地步,这女人还是愤愤不甘的报复心理……可见不是逼得急了,她是宁死也不肯受这份委屈的。但是以杨若菲这份倔强性格,她老公是如何这么多年忍受过来的?
苏奎索性松开女人的妙乳,用出最大的耐力才板住想笑的脸……反手抓起一旁的电话,就要把号码拨了出去。
“不要啊~!……主子,我错了,……您玩吧,我不敢了,您别叫梅姐来……我亏欠她太多,她恨我又太苦,真的会往死里打我的……求您,别叫梅姐来。”
女人终于情绪崩溃,眼泪穿成串的往下落,拉着苏奎的手,终究不肯让他把号码拨出去。
“我不管你和于丽梅什么恩怨,……只要你再敢半点反抗,我抬腿就走,……并告诉梅姐你不但不驯服,还要反欺本主。”苏奎放下手机,杨若菲却像不放心似的一把将电话抢了过来,远远的藏在身后沙发深处。
事到如今,戏要演全场,苏奎狠下心抓住女人再没敢躲闪的酥乳捏玩了一阵,看也不看羞辱得泪水不断的女人,又伸手去拉女人下身的包臀黑色制服裙……女人自然还是执拗着不情愿让他轻易把短裙撩起来。
“啪~!”一记屁股扇在杨若菲的娇臀上,女人咬着嘴唇没有什么反应。
“啪~!”苏奎就那么看着倔强的女人又是一巴掌,打得比上一下更为用力……杨若菲还是叼着嘴唇,不肯抬身。
“啪啪啪~~!”男人扇打在女人屁股上的巴掌越来越沉,越来越响!
“呜哇~!……”少妇终于还是扛不住了,稍稍抬了下粉臀,任由男人把包臀裙从大腿上撩在腰间,把一双白腻的大腿和滚圆的屁股暴露了出来。
“啪!~”又是一巴掌,这回苏奎是拍击在杨若菲的大腿内侧,女人含着泪恨恨的怒视着他。
“瞪什么眼?……裙子都脱了,大腿就不知道分开些?……我怎么玩你的屄?”
“你~!你~~!……”
男人无耻的话语,让杨若菲恼羞成怒的抬手就是一巴掌向着那张黑胖的脸蛋抽了过去……可惜,离着那张胖脸还有老远,就被男人的手叼住了腕子……“你放开我……你这个无耻下流的臭流氓……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这世上最卑鄙恶心的无赖……凌辱我个弱女子,还要我自己分开腿,给你玩……玩那地方……你还要不要脸呐!!”杨若菲开始拼命挣扎,奈何她无论怎么用力,自己的腕子就像长在男人手上一样,根本抽不出来分毫,只好咬牙切齿的说,“今后,我就是死也不会再帮你办任何一件违心的事了……我对天发誓。”
这番话让苏奎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千万别真是这样,收不收得住这个钗奴事小,真的闹翻了,那就事得其反了……但是事到如今,也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他松了捏着女人腕子的手,抬起手狠下心来左右开弓,啪啪!就是两巴掌。
苏奎的身手,真心想打杨若菲,她哪里能躲得开,只两耳光就把她抽得脸颊绯红,声音顿止……少妇还没等脸上的热辣恢复过来,就听耳边男人恶狠狠的威胁道:“不识抬举的东西……再敢闹,就让社团兄弟们轮奸了你!……把你送到花街里,给千人骑万人压。然后赤条条的丢在你们巨丰总部门口,让你那些下属员工看看,他们的女行长到底有多不要脸……我想你被轮奸的视频,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收藏的……不知道你丈夫收到一份爱妻卖淫的照片会作何感想……想死?
没那么容易……这世上,比死难敖的事儿多了……你不从就算了,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今天就给你长长见识,省得觉得我冷手在吓唬你。”
说完,苏奎看也不看被吓得噤若寒蝉的女人,冷着脸对外面拍了拍巴掌。
“不要啊,……千万别让人进来!……我,我……”女银行家杨若菲以为苏奎真的要叫下属小弟来轮奸她,差点屈服认奸的话就要脱口而出……然而令她意外的是,进来的不是一众彪形大汉,而是一顺水,六名身穿艳丽各色旗袍的年轻女人。
难为的是,进来的这六名旗袍美女都个头差不多高,年龄相仿大小,都跟捂着身上要害部位,生怕春光外泄的杨若菲岁数相仿,只有二十五六岁上下……而且这六位美女,凭胸而论,每一位姿色都不并比这位金融女强人逊色多少……杨若菲抬眼细看时,其中为首的少妇,正是海悦的老板娘,香陵号称交际女神的李秀霞。
“秀霞姐……你这是……”杨若菲吃惊不小,她每次见到这位秀霞姐无不是珠光宝气、时装晚礼服,展露优美的迷人风采,身边总是不缺围绕着她阿谀奉承的高官贵妇……做梦也从未想到如今这副打扮的夜总会贵夫人,听说还是某人物的遗孀,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又想起前面秀霞说苏奎是这里半个当家人……杨若菲更加的疑惑了,正想要开口问个清楚,却被李秀霞黯然的目光制止住了……正在她不知所措之际,就听耳畔苏奎吩咐:“你们几个都过来吧……”
六位旗袍美人,以李秀霞为首,翩翩裙摆,浅浅碎步,体态优雅的排成一排,走到黑道大哥面前。
苏奎上前半步,回头蔑视的看着杨若菲,傲然说道:“你个小女子,不过是玩玩胸还哭着闹着,寻死觅活的……看着……都给我解开了!”
随着男人的一声命令,李秀霞和其他五名美女二话没说,抬手就利落的解开旗袍的前襟钮绊……然后轻轻一拉,刷得一下,春光乍现……六对或大或小,或高耸或挺翘,或珠圆玉润,或挺满如月的乳房齐刷刷的挺立出来,排成一排的陈列在那里。
这还不算,李秀霞带领着一溜美女细步凑了过来,把个胸前一对美乳送到男人面前,娇滴滴说了句:“请主人赏玩。”
其实苏奎这时候也看得口干舌燥,当然脸上不能倒架子,抬起手来毫不怜惜的对着李秀霞挺过来的那对丰满奶子,就是两巴掌……啪啪!那对美肉被抽打得两只小玉兔一样上下弹跳……再看李秀霞脸上只是皱了皱眉,连哼都没敢哼一声。
然后男人的一双胖手就抓了上去,把那对美乳捏在手里,连掐带拧、连扇带打……啪啪~~啪啪!……的连续抽击人乳的声响回荡在安静的包房里,再看银钗李秀霞只是疼得咬着银牙流下了两行眼泪,连一下躲闪的意思都没表露出来……“哭~~!……谁准许你哭的,给我笑!~”苏奎蛮横的捏着李秀霞两只肥乳上的奶头,眼睁睁的看着把它们捏扁,又拧转了一百八十度。
“奎哥,……你就饶了我吧。”李秀霞已经疼得是满头细汗,仍然勉强陪了个说不出有多惨淡的笑脸,轻声哀求道。
地上的杨若菲已经看得是目瞪口呆,怯怯的低声说:“秀霞姐……你,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而李秀霞只是闭上眼,任凭泪水滑落下来,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知道哭,扫兴,……给我一边站着去。”
苏奎说着走向下一位旗袍美女,同样是在那挺出来一对娇乳上一阵揉捏扇打,最后还狠很拧了几下娇嫩的乳头……被虐乳的美妇已经是疼得浑身直打哆嗦,想哭又不敢,委委屈屈的背着双手任凭男人亵玩她神圣的哺乳器官……当男人玩够了这对美胸,下一位旗袍美妇根本没用人吩咐,就甩着一对钟乳送了过来……可能是苏奎更喜欢女人顺从的态度,只是把玩了一阵,就一口亲吻了上去,连吸带嘬,最后还在上面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一旁地上的杨若菲看着都替那女人感到疼痛难忍……就这样,六个美妇人,顺从的把十二只各色乳房轮流献给男人玩虐,遇到苏奎喜欢的就握在手里捏玩一番,亲咬上两口……不喜欢就连扇带抽,掐打得女人哭哭唧唧只是忍着不敢放声,还得陪着笑脸躲都不敢躲……一轮玩完,苏奎狞笑着问地上几分呆愣住的杨若菲:“怎么样,……她们比你差么?……还不是给我想搓圆搓圆,想捏扁捏扁……玩一下你的小屄,还不肯,你问她们肯不肯的?”
“主子想玩,肉奴们自然是肯的……”李秀霞红着脸皮,也不掩盖裸露出来的一对巨乳,撩开旗袍裙摆,又将内里的短裤拨开,将那下身肉缝展露出来,分着双腿上前给苏奎玩屄。
苏奎这时候其实已经下身硬得发疼,还不得不再强撑下去,伸出两根手指就对着李秀霞腿间的“一线天”肥穴就捅了进去……就见那两根要命的胖胖手指,在妇人两片肥厚阴唇的夹护下,猛捅狠插的不停进出,随着粗暴的捅屄声音,美妇下身阴道里跟着分泌出大量淫液,“噗呲噗呲……”的捅弄声也转变成了“呱唧呱唧……”的搅拌声响。
被男人指奸的李秀霞双腿打颤,根本无法站立挺胯着挨捅……旁边的几个美妇赶忙上前,扶住她的身子,还有两名左右把握着她的大腿两边分开,让她下身可以充分暴露出来,给男人捅玩的更加顺便……“啊~!……啊~~!……好辛苦啊~!!……呀啊~!!主子,别掐!!。
别掐!!我的小豆豆。求你呀!!……真的不行!!啊~~!!疼死了!!呀呀~~!
不行啦!!饶了我吧,小奎爸爸~!!”李秀霞被男人捅插指奸着阴户,仰着头,却没看到下身并不是手掐,……而是男人的大厚嘴贴了上去,用手翻开她下身肥厚的大阴唇,找到那粒深藏的花蒂,吸吮间,牙齿有力的咬噬……被咬的女人,两腿拼命的打着摆子,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刺激导致的……只是看到,不断的一股股淫水从女人肉缝里流淌出来,沿着股沟挂落在肥臀上,再滴落在包房地毯上,润湿了很大一片……“够了~!!!……你,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杨若菲从没看过如此淫戏,只决的玉体燥热、下身酸痒异常……被玩虐的李秀霞的样子,仿佛她自己同样可以感同身受似的。
“也没什么……只要你乖乖的认主,让我痛快的干一回,我就考虑放过她们。”
苏奎推开其他女人,一把将李秀霞抱在怀里。
“真的只要这样,就可以吗??……我,我原本就是你的白玉钗奴,从来也没敢不认过你……被你干也是我的宿命,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要是想干,你就快点……无非也就是男女这么回事嘛,何苦还要这么欺负别人。”杨若菲见到一众旗袍女人惨受折磨,她可不想被迫着再受一遍,于是咬着牙讪讪地说。
被玩虐得快要虚脱的李秀霞满脸潮红,对着终于松口的女友说:“妹子,……你就从了奎哥吧……咱们不可能斗得过他的……女人嘛,分开腿,忍忍也就过去了……你们过去帮帮小菲妹子,别让她抹不开。”
身边几个貌美妇人,果然一窝哄的走过来,纷纷伸手就将懵懵的杨若菲抱了起来……抬放在一旁沙发软座上,两个女人将她的双腿分成M型,那黑色内裤包裹的凸出阴户自然就鼓鼓的挺露出来……不知道身边谁手快,轻轻扯住底裤的拉带,只一撸,就将那底裤褪了下来,挂在小腿上……“你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呀?!!……”杨若菲争辩着,想告诉身边的姐妹,自己又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弄了,就是故去的洪啸天洪爷就不知道曾用过各种手段威逼着她搞了多少次……现在不过是给这个更丑更胖的家伙操一回,还能真少点什么吗?
可是,没等她张开口,一只香甜肥满的女乳就递在她的嘴边,就听那美妇说:“姐姐,不过是给奎爷玩一下,真的疼了就咬我奶子好了……忍忍就过去了。”
接着,她又觉得自己两只手被拉到一处温热湿滑的肉洞所在,两片柔软的肉唇抵在她手指间……身为女人,杨若菲如何不知道这分明是两个女人的阴户和肉唇……就听那俩女人也开口道:“姐,一会挨得受不了啦,就掐我们的小屄……我们不怕疼的。”
而她被分开的两条大腿上面,也很快贴上了两处毛绒绒的地方,在绒毛之间还带着一抹湿润……最让她难为情的是,一只软软的东西,自从她被迫分开大腿露出阴户,就一直在她下身秘处不停的舔舐,不论是刚分泌的还是方才流淌出来的东西,都被那只灵巧的舌头舔吸了个干净……这,这是哪位妹子,这么心疼她被插入啊?!
杨若菲被弄得自己要被男人开苞似的,正哭笑不得之间……那边李秀霞已经给苏奎吸舔好了鸡巴……“好妹子,……姐妹们都给你准备好了……还不快求小奎主子操屄?!”秀霞姐温婉的把美好的乳房也放在了杨若菲嘴边,柔和的对她说道。
本来,这种羞死人的话,杨若菲就是被打死了也说不出口的。只是这会儿,身边一众赤身裸体的姐妹都恳切的望着,伺候着她,自己的手里还捏着人家的小穴呢……两边的姐姐包括秀霞姐把乳房都送到了嘴边,为的不就是自己放开自尊满足下眼前男人的淫欲么……自己本来就是被玩的钗奴身份,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矜持的,真当开罪了主子,白白增添几位姐妹的活罪受。
“白玉钗,求,小奎主子了……”杨若菲到底不好意思说出“操屄”两个字。
“不行!……要说求小奎主子,操屄!……不说,姐,姐要打你了哦……啪~!”李秀霞不依不饶的在杨若菲挺露出来的阴户上拍了一巴掌,竟然打得她满手淫水……李秀霞笑着把手里黏乎乎的淫水展现给杨若菲看,羞得女强人眼睛都不敢睁开……“你说不说?……不说,姐要再打咯!”
“我说,我说,……求求,小奎主子,狠狠操白玉钗奴的小浪屄……这下你们满意了吧……哎呦~!好粗啊!”杨若菲话还没讲完,就感觉一根滚烫的粗得棒槌似的东西捅进了她的下身肉屄里……那充实感和粗硬度,完全不是自己丈夫和洪啸天能比拟的。
那根可怕的东西进来并不算完,又一猛力,直直冲到阴道深处,在杨若菲的花芯上狠顶了一下……又酸又疼。
“哎呦~!疼啊~!……哦!”杨若菲被按住手脚,疼痛生气间真的一口咬住嘴边李秀霞的大白奶子,一大口咬了下去香酥软润……李秀霞却不喊疼,把另一只奶子也推了过来,在她耳边悄声说:“疼就咬吧……都给你……小浪货……”
杨若菲刚想分辨自己不是浪货,下身深处的男根已经开始运动开了,……那粗烫的家伙,慢慢的拔出阴道,龟头上的肉楞刮磨得她一阵哆嗦,不自觉间舒服得把腿又分了分……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个鸡蛋大的龟头堪堪退出道阴穴口,立即又重又快的怼了回来,再次撞击在花芯上……那酸痛的感觉,真的很奇怪……很舒服……不就是挨操吗??难道姐没挨过男人操不成……这么舒服,来就来吧!
心里想着,少妇人妻下面的肉穴就忍不住收缩起来,那根可怕的东西又慢慢的退出去,然后轰然顶入……“哎呦~~!……好深,好酸啊~~!……轻点,求你了苏先生!”
“叫谁苏先生呢?……叫主子!”旁边不知道谁吩咐了一句不算,又在她的阴蒂上捏了一把。
“哎呦~~!……小奎主子,求您轻点操屄……哎呦,哎呦~~!……啊啊啊~~!
……好舒服!”杨若菲一旦情欲被激发,嘴里就开始舒服的求饶……迷乱间,就感觉自己两只乳房被一个温热的嘴唇含住,不停地在吸吮,舔舐……大腿上也有两只女人的小嘴亲吻舔弄。
“哎呀~~!……哎呀~~!……嗯嗯……弄死我了……别,别这样……舒服死了呀!”杨若菲拼命摇晃着头部,想要从这刻骨的刺激中挣脱出来。奈何乳房上的嘴唇,阴道里的阳物并不给她缓醒的空挡,……不仅如此,身体上各处敏感的亲吻也让她私痒不停……小嘴里还在呻吟,秀霞姐的香唇就吻上了她的……一股女人香艳的柔情,都让杨若菲从未体验过。
还有那支可怕的肉棍,不断的摩擦顶撞着她肉穴里的褶皱……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进入的那么里面,都摩擦得那么用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四肢恢复了自由,杨若菲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双腿也盘住了男人胖胖的大腿……天地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下身阴道里那根东西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着肉穴深处。
接下来只肖十几下,杨若菲就哆嗦着双腿泄了出来……她剧烈喘息着,看着身上的男人,感受着下身性器官中依然不断顶撞进来的鸡巴……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脆弱,脆弱的只想臣服在这个压在自己身上不停操弄着自己的男人身下。
苏奎快意的把玩着女银行家的一对玉乳,下身阳物慢慢的增加频率,越搞越快。
快意间就看到身下女人一双清明又美丽的眼睛,正情意绵绵的看着他……“主人,……对不起!……白玉钗奴不该任性不听话的……请主人原谅我吧。”
在一下下的抽插撞击中,杨若菲突然间可怜巴巴的搂着身上的男人,动情的嘀咕着。
苏奎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禁问:“你说什么?”
“小奴说,……对不起主人,小菲再不敢不听话了……今后一定乖乖服侍主子玩我……小奎主子,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小菲很乖的。”说完,杨若菲竟然像小了十岁般,翘起小嘴开始索吻。
品尝着少妇甜蜜的香唇和灵动的小舌头,苏奎一边操捅一边回忆,红老大的配签上留的,这娘儿不是奴性零吗??……难道就这么便宜了自己?……一个走神之间,只感觉下身一麻,一阵激灵,眼看就要射精……就听旁边李秀霞慌手忙脚的喊道,“主子……忍一下,射她嘴里!”
然后,被人推着翻过身的苏奎就感觉下身已经颤抖到不行的鸡巴上一个温软的腔道不停的在套弄着那里,还有一条灵活的软软的东西用力的刮弄龟头下面的软体……啊~~!我操!一股股精液不断的喷发出去,毫无疑问的射进了那个不停套动阳物的口腔里。
“小婊子,不许咽,……奎主子,检查过了才许吞下去。”又是李秀霞在旁边蛮横的吩咐着。
舒缓了半天的苏奎,感到一阵疲倦,翻身坐了起来,看着身旁的一个少妇殷勤的低头把他还没软掉的鸡巴吞在口里,用唇舌做着清洁。
而就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跪着一个高佻的少妇,她好看妖媚的桃花眼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少妇就轻轻张开嘴巴,让他检查含在口里的满满的白色精液……“吞了吧,含着这东西干嘛?”苏奎无奈的一笑,眼看着冷艳的少妇仰着脸咕噜咕噜的咽下了他的精液。
“主子快抽她两个耳光,……问她是不是骚货……如果她承认了,她这辈子都离不开您了。”李秀霞悄悄的趴在苏奎耳边说道。
“啪啪~!”
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少妇脸上,高潮过后的杨若菲根本没有闪避的意识,发现主人要打,她便乖乖的仰着脸挨了。
“你是不是喜欢挨操的小骚货?”
“是的……小菲当然是喜欢主人操的小骚货……”杨若菲想都没想就点头回答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个女人腻在苏奎身旁,不停的搔首弄姿的勾引着他。
突然一直傻愣愣的少妇杨若菲,幡然苏醒般,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倒在苏奎胖乎乎的怀抱里,拳头不停的砸在他结实的胸口。
“呜呜……怎么会是这样的……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呜呜呜……”
苏奎搂着哭泣的少妇,安慰着说:“这样怎么了?不好吗?……我的小白玉钗。”
“不好……不好……就是不好……呜呜呜……”美女少妇埋着头,歇斯底里的哭泣着……慢慢的,不知过了多久,原本能量满满的杨若菲哭泣着在身边一众女人们的爱抚亲吻中,竟然疲惫的睡了过去。
******************十分钟之后,海悦夜总会的那处豪华包厢里。
长长的软包沙发上,一名赤裸的少妇美美的睡在上面,一袭蚕丝毯让她更惬意的进入了梦乡。
旁边的浴室里,另一名更为成熟风韵的贵妇,正一丝不挂的双手扶着墙,肥厚的白臀高翘着……身后一个黑胖的胖子正按着她的大白屁股用力的耸动着……花洒上喷洒下来的急急热水也阻不住,啪啪啪的激烈撞击声音。
“不行!!……打我!……快点,小奎……打我屁股……使劲打……不然到不了。”举着屁股挨操着的李秀霞,扭曲着面孔难过的哀求着。
“啪啪啪~~!”
男人的巴掌用力的雨点般的落在贵妇的雪白肥臀上,留下一个个红红的巴掌印。
“还不够,……不够疼……用东西打,抓着我的头发,随便使劲的打……快点,求你了……奎爸爸。”
李秀霞一边挨打,一边用力夹紧阴道,感受着那条肥大阴茎的贯穿感……嘴里还不断的恳求着。
苏奎兴奋的取过旁边的皮拖鞋,对着美妇人的屁股,大腿,乳房……就是一阵激烈的狠抽……最后,抗抱着女人的一条丰腴的大腿,肉棒不停在肉缝淫屄里抽插间,手中的拖鞋开始落在李秀霞的白净的脸蛋上。
“啪啪啪啪~!”
每一下都不重,但是扇得却分外的响亮……“使劲,捅到底……快!!来了。!!啊!!!~~~爽死了……来,给我,射嘴里,我也要像那个小婊子,吃下你的精液。”
说着女人急忙的跪下,一口把男人粗大的东西含在嘴里,没命的撸动着,直到一股股腥膻的液体冲进了她的嘴里。
过了很久,冲洗完毕的两个人倚靠在一起拥卧在长椅上。
“完了,我的奴性越来越强了……不挨打快感受不到高潮了……都怪你,这么会玩女人……最近又没完没了的折腾我……过去十年都没这几天挨得操多……”
李秀霞把头枕在苏奎肩膀上,翻着白眼悠悠的说道。
“我也没办法,李倩儿那丫头根本不让我上啊……奴性重有什么,你还怕以后我打不服你?……”苏奎捏玩着女人的大屁股,看着上面被打的片片红肿,抚摸着打趣道。
“你怎么那么坏呢??……打人很过瘾啊??”女人嗔怒的又捶了男人一粉拳。
“是你们挨打的过瘾……”
“……还真是的,很过瘾,特别在快到了的时候……你觉得杨行长这骚货,能同意给我们洗钱吗?”
“这有什么,只要她能办得到的,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帮我办……这种女人一旦攻破了,应该会对我俯首帖耳。”
“也是,她也没得选。”
“就怕她也没那么大力量,这个毕竟是违法的勾当,她又不是大老板,能做的有限的……”
“那怎么办呢?……找梅姐商量下吧?”
“也只好如此了……那什么,秀霞姐,我还要来次,这回我们玩后门。”
“不行。上次后庭被你强行弄破了,现在还疼得要死呢……操你的白玉钗去吧,你那么喜欢她。”
“你们怎么都这样啊,翻脸就不认主的。”
“现在你可不是什么钗主,十三钗每月只能动用一次的……你现在就是人家的老板,松竹帮冷手哥。”李秀霞满脸得意的依靠着男人黑胖的胸膛。
“今天能收服这娘儿,还真的全靠你……既然不是钗女,召唤来的一人五万,你么……五十万,行么?”
“不过是替那几个,收你点卖屁股钱……跟我,就别提钱了,以后姐有难时,还指望着你救命呢……否则以为老娘干嘛这么巴结你?”
“那不行,……上完姐儿,哪能不给钱呢?就……五十块好了。”
“咯咯咯……姐的身子就那么贱?”美妇人骚情万种的依偎着男人笑着说。
“嘿嘿,……差不多吧,不能再多了。”
“行,你是大佬你说了算,五十块一分不能少哦……咯咯咯……你们的计划说不定姐还真能找到关键性的大人物呢。”
“什么大人物?”苏奎心中浮现起李秀霞五个入幕之宾中的未知那位。
“不告诉你……今晚服侍好老娘再说吧……咯咯咯……”
两个人说笑着,回到包房内,把沙发上喃喃未醒的杨若菲抱起来,三个人向旁边的隔间里的大床走去……
第十章·香陵的莳绘
开心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人生的起起落落、祸福相倚也总是难免。
当然今天的苏奎完全意识不到这些,他仰起脸看着瓦蓝瓦蓝的天空,任凭温暖的阳光撒照在他宽阔的身躯上。
让他心情如此不错的当然是心爱的女人李倩儿医师的佳人陪伴……每天香陵社团里帮派间的矛盾纷繁,勾心斗角肉欲横流,迎来送往,让苏奎感到一种深深的压抑和不习惯。虽然他现在的地位远不是当初可比,算得上是大权在握、一呼百应。但失去的是年少时的自由和与兄弟们随性自在、开心烂漫的生活。
江湖上的日子虽然不是日日刀头舔血,但谁也说不清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
没准哪一天,洪啸天的下场就会出现在他苏奎身上,所以苏奎更为珍惜和心仪女子相处的难得时光。
原本社团里四眼明和公司秘书最近给苏奎安排的日程是由他亲自出面,约见最近总是和松竹帮各种是非不断的黑手党党魁、香陵西界最大的黑帮教父————唐*拉蒂*科里索*蒙尼,也就是老蒙尼,其他帮派私下里都叫他“老孟”。
但是因为卧底潜伏过去的猫眼妮娜暗地里发回消息称,老蒙尼最近神出鬼没,好像在跟什么大势力谈判交涉,密谋着什么。反倒是旗下13K小庄尼有些蠢蠢欲动,不断探听着松竹帮的底细,特别是开发大越一带的具体策略计划等消息……如此一来,苏奎倒是不需急着约谈黑手党,等着对方先表明态度而谋定后动,应该是更明智的选择,但是他暗地里却嘱咐四眼明随时准备一票人马以应变可能发生的各种不测,最近的香陵有些不太平。
唯一让苏奎感到安慰的消息是,大美人猫眼钗妮娜终于接近了小庄尼的生活,跟那位纯种罗马贵族血统的庄尼未婚妻一起玩起了双飞。那位猫眼钗女为了表明自己的忠诚,还特地给苏奎发回了一段长达二十几分钟的香艳视频……在一处鲜花绿树掩映下的泳池旁,一名头带花冠、体态轻盈留着银灰色短发的高鼻大眼的女人,穿着丝质的白色纱裙,手里牵着细铁链,骑坐在狗趴在地、一丝不挂、人高马大的妮娜身上,突显着一种典雅的贵族气质……两个女人,一个苗条娇小,一个健美丰腴;一个高傲贵气,一个风流放浪,搭配在一起倒是别有一种和谐的默契……很快,一旁游完泳爬上池边留着一头利落黑发的健硕男子,毫不犹豫的脱掉了身上的短裤,就那么赤裸着全身肌肉,走过去开始与银发女郎亲密的接吻……之后用力的扯了下女人手里的,另一端系在妮娜脖颈下的细铁链,妮娜连忙母狗般挺高了肥满的巨臀……小庄尼把未婚妻抱在妮娜的屁股上,分开女人的双腿就开始激烈的插入性交……那名优美的罗马女人好似非常有教养,就连和男人做爱的时候,都只是微合着大眼睛,一手搭在男人肩膀,一手挽着白纱裙,翘着两只玉足,嗯嗯的轻哼着,姿势保持的依旧那么优雅……没过多久,健硕的男人就用力拍了一下妮娜的肥臀,然后掰开她丰厚的屁股瓣,挺着让苏奎都咋舌的长大阳具勐得插入了进去……妮娜依旧是扭着蛇妖晃着巨臀狂野的浪叫,彷佛驼着另一个罗马女人毫不费力一般……隔着老远,苏奎都看得出那高贵血统的女人眼神表情上带出的鄙视和嫉妒,但是没办法,要她学着尤物妮娜,做出这种激起男性欲望的卑贱行为是根本不可能的……小庄尼就这样,不断的替换着在两个女人身下的几个蜜穴里抽送着,不时的挥手勐抽一下妮娜雪白的大屁股,让她发出令三个人都不断增添兴奋度的高昂淫叫……苏奎像看情色影碟一样的欣赏着,这段明显是从别墅里的高清安保摄像头里截取下来的视频,也不知道妮娜这妮子是如何搞到手里的……看来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有朝一日通过猫眼钗女妮娜除掉这名不安分的家伙,只在他冷手谈笑覆手之间。
距离松竹下次开香堂,从仪式形式上宣布苏奎的就任社团话事人还有不到半个月时间。这段日子既然暂无要事,除去为了开发大越老区计划采取的一些难免的应酬,苏奎当然是愿意尽可能的多花些精力,陪陪早就对他意见满满的李倩儿医师。
苏奎今天可是废了很大的心思,才总算把这段时间被他无奈冷落的,挂着满脸寒霜的李倩儿哄得破颜一笑。庆幸的是,两个人当下竟然都有一个迫切的共同目标愿望需要完成,那就是健身减肥。
当然李倩儿说什么也不愿再去,那家寒梅堂旗下动不动就一群女私人体教围过来的新街健身中心。两人索性就在香陵繁华的西门町附近寻了家环境更幽静的体能培训机构,相互之间比赛着开始了激情四射的减肥之旅。
剧烈的运动之后,泡过了出名的和式温泉……苏奎搂着传来澹澹清香的李倩儿丰润美好的身体,心旷神怡的陪着女医师完成她生平酷爱的另一项运动——逛街。
虽然苏奎并不怎么“酷爱”逛街这项广大女同胞都十分热衷的运动,但是能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又想起两人温泉时,李倩儿凹凸有致的动人身姿,那只着了一条薄得不能再薄的白色内裤,隐隐透着澹澹黑绒毛的下身……苏奎还是差点流出了鼻血。他也很奇怪,按说最近他也睡了不少姿色体态都不在女友之下的美女,但是一旦看到李倩儿的身体时,还是会伴随强烈荷尔蒙的分泌现象出现。
就在苏奎左右手满满提着各大名牌购物袋,臆想着今晚能否一亲芳泽的美梦的时候……突然身体侧后方有一只稚嫩白净的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嗯??
苏奎回头看时,一位身量个头不高,梳着双马尾长辫,一身深蓝色短裙学生制服的十七八岁的可爱小女孩就那么俏生生的站在他和李倩儿身后。
“欧尼桑,……见到你真的太好了,你怎么也到西门町逛街吗?”小女生对着苏奎灿然一笑,一对俏皮的洁白小虎牙露了出来,显得格外清纯可人。
“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是谁?……你认得她吗?”李倩儿也回头发现了小女孩的存在,有些好奇的问苏奎。
“我哪里认识什么小姑娘……这究竟是谁家的小丫头……哦,咦~……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苏奎有些懵圈的看了半天,才发现对小女孩确有几分印象……这不是川口组斋藤龙之介的独女,斋藤理惠嘛。
当年东洋赌神荒木真夫在梅姐的赌场里闹事,苏奎硬着头皮出马,冒着砍手的风险战胜了对方……最后被这名貌似天真礼貌的小女孩搅乱了局面……至今他冷手苏奎在赌博界还有着不小的名号,所以他对斋藤理惠留有深刻的印象。
清纯可爱的小姑娘小脸紧绷,眉毛皱了起来,嘴角往下一咧,眼泪就在稚嫩美丽的眼眶里打转着说:“胖哥哥不记得我了……理惠很伤心的呢……我可是经常会想念起胖哥哥的呦。”
“哎呦!”苏奎只感觉胖腰上一阵剧痛,转回头看到用力掐了他一把的李倩儿那张充满杀气的俏脸。
“你究竟对人家小女孩儿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让人家对你这么念念不忘的?”
“天地良心啊~!……我什么也没对她做过……这熊孩子是茶湾川口组斋藤会长的千金……我们前些年还敌对过一些时候呢,对了,我不是把当年这事跟你说过的嘛……”苏奎差点蹦起来,看着面带不善的女友,立即指天发誓信誓旦旦的解释起来。
废了半天劲,说得口干舌燥,苏奎总算把发生在“豪都”赌场的事情又详细的複述了一遍。李倩儿看了看小理惠,又看了看苏奎,半信半疑的问:“一个川口组会长的千金,一个新晋松竹帮的老大……你们俩不会有什么故事瞒着我吧?”
得了,苏奎发现自己这么半天算是白解释了,就像某位大佬说的,天下不吃饭的女人或许还有,不吃醋的女人却连半个都不存在。
还不等他继续辩白,旁边的斋藤理惠好似误会了李倩儿的意思,急忙开口说:“是的,是的,……理惠为了保住荒木叔叔的手,是欠了胖哥哥很大一笔钱的,到今天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还呢。”
说着,就从她身背后的小猫卡通背包里取出一本支票,飞快的写了一张,撕给苏奎……李倩儿和苏奎接过来一看,两人同时吓了一大跳,这小姑娘递过来的竟然是一张四千七百多万的联合银行的现金支票,……难道说,川口组的千金都这么有钱的吗?
小女孩儿理惠又撇了撇嘴,小脸上也是万分心疼的说:“这是这些年我攒下来的零用钱……这下好了,全给你了,理惠连吃饭住宿的钱都没有了呢……告诉你们,不要对别人讲……”
斋藤理惠凑近了二人小声而神秘的对他们说:“我是偷偷一个人翘家出来的……没钱了,胖哥哥要记得管饭管住哦。”
“……”
苏李二人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貌似天真烂漫、童颜无尽的卡哇伊小女生,真的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才好。
***************************就这样,好好的一天浪漫的约会就这样被理惠这个明亮的小电灯泡给搅黄了。
背着小可爱卡通猫小包的斋藤理惠好似跟苏奎很熟的样子,非要坚持的要把小手插在苏奎的皮外衫口袋里。
李倩儿倒是笑得很开心,站在理惠旁边,两个人有说有笑,但是苏奎却被这个小“跟屁虫”隔开了和李倩儿的距离,弄得十分的别扭不爽……“欧尼桑~……这位大姐姐真的好漂亮哦!……应该是你的女朋友吧??
……你们两个是不是在拍拖?”听到小女孩稚嫩的夸赞,李倩儿开心的嘴角还没来得及扬起来,就听再次认真打量过她的理惠接着说了句:“……这位好看的姐姐就是屁股太大了点,不过我猜是胖哥哥喜欢的类型……跟那天赌场坐在哥哥腿上的大姐姐臀围应该差不多。”
“什么??!!……小丫头,你在说谁屁股大呢?!”李倩儿眼冒火星,敏感而恼怒的对着小理惠剜了一眼,又马上转过头语带不善的问苏奎:“坐在你腿上的“大屁股姐姐”是谁呀?……当着小女孩儿你们就……也不嫌害臊?!”
“哎~!……别听这小屁孩儿瞎说,上次那是梅姐,我们社团寒梅堂的堂主……我和青皮他们过去是为了帮忙的。”苏奎用力拉扯了斋藤理惠一下,这败家孩子怎么如此的口无遮拦什么话都讲?
“这么说,你跟那个什么梅姐还有一腿?她怎么就不坐别人腿上呢?……苏奎,你到底还有多少女人,没有告诉过我。”李倩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变了。
“呵呵呵……胖哥哥,看你紧张的样子,好像鲁力熊……”说着,斋藤理惠从包包里找出一本卡通漫画,封面上面有一只肥胖可爱的卡通熊,跟真的跟苏奎竟然有六七分神似。
苏奎还没来得及跟小女生发火,就听小妹子又用清脆的童声开口说话了:“看起来胖哥哥和这位大屁股姐姐还没有上过床呢……理惠很开心了呢……因为我就很想试试跟欧尼酱上床做爱会是什么感觉,要不胖哥哥我们去那里开房做爱吧。”
斋藤理惠说着抬手就指向远处一家装修非常别致的情趣酒店,看来她对这里的熟悉程度远远超过苏李二人。
“什么!??……不行!!!!”这次苏奎和李倩儿实在无法承受斋藤理惠的口无遮拦,一齐大声的对着小女孩儿吼道。
“而且,我警告你,不管你是什么会长的女儿,……以后不许再叫我大屁股姐姐!听到没有。”李倩儿有些气急败坏的对着小女生叫道。
“哦,知道了……”理惠看似听话的点点头,把手又放进苏奎的口袋里,小声嘀咕着,“但是,你的屁股是很大嘛。”
苏奎实在听不下去了,半蹲下身子非常严肃的对斋藤理惠说:“你不要在这里胡闹下去了,再胡闹我打你哦……我跟姐姐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你自己坐计程车回家好吗?”
“都说了,我是逃家出来的……欧多桑对我好凶的,还骂我不听话……我才不肯回去呢……你们两个有什么重要的事,是去开房做爱吗?理惠可以跟你们一起的……咱们三个人一起做好吗?理惠可以很乖的服侍你们呢。”小女孩儿好似什么都不懂,有点害怕的继续用稚嫩天真的目光看着苏李二人,说着让他们没法在大街上跟她解释的话。
“你倒底回不回去?……再说你给的这些钱根本不够,那次赌场,不算荒木的手,也有八千多万筹码,……你给我乖乖回去跟龙之介先生说清楚,我冷手会找机会去清须贺取的。”苏奎见跟小姑娘掰扯不清,只好拉下大黑脸吓唬着对理惠说。
“是这样啊……钱不够的,是吗?……那,那加上这个总该够了吧?”斋藤理惠青春洋溢的可爱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又从身后包包里取出一件东西,看也不看的塞在苏奎胖手里,红着小脸嘴里小声飞快嘀咕了句:“112496”
“啊???!!!”苏奎今天再一次被这个看似天真无邪、人畜无害小女孩儿的举动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手里的东西正是一支做工精美凋工细腻的莳绘孔雀钗,而小理惠报出的那串数字也正是金陵十三钗二层唯一缺少的那支莳绘钗的暗码。
“这下不反对我跟着你们去开房了吧?……理惠可以做很多下流好玩的事情哦……比如说……”小女孩儿十分随便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棒棒糖,熟练的剥开糖衣,就含在她可爱的小嘴里用心的吮吸起来。
苏奎这下彻底无语了,身边的李倩儿不明就里的问他:“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呀?……那支漆钗是什么,有那么值钱的吗?”
涉及的“香陵十三钗”体系,苏奎再也不敢怠慢了,简单敷衍了李倩儿几句,拉着斋藤理惠就向对面的一间百货商场走去。
路途上,苏奎悄声问小女孩儿,“你,……你也是十三个里面的?不会吧,你才多大呀。”
“怎么不会?……十三钗里面有一支暗钗,也就是因为我,才后加进去的……怎么,这事儿洪伯伯没对你提起过吗?”斋藤理惠小嘴里唆着棒棒糖对着苏奎眨了眨俏皮的眼睛,哪里还有半分天真稚嫩的模样,少女脸上表情里分明带着一股青春的女孩儿的诱惑。
苏奎暗自的叹了口气,提到洪老大,斋藤理惠是十三钗之一的事应该是错不了的……是后来加进去的,他也可以相信,因为在古时候,莳绘这种饰品根本就不是中土流传使用的首饰,它的根本起源来自东洋。至于怎么后加进去,理惠怎么背叛川口组可能是松竹帮的人,其中的缘故恐怕只有老天和地下的洪啸天才晓得了。
“你们在嘀咕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连苏奎都弄不清楚的情况,李倩儿当然听得云里雾里。
“没什么,不过是我们道儿上的一些切口……你听不懂很正常。我们去喝点东西吧……走了半天,我口很渴了。”苏奎无论如何不能跟李倩儿透露十三钗的事,只得马上转移她的注意力。
可就在这个时候,从开始就满身惬意、随性轻松的斋藤理惠突然像是被谁抽了一鞭子,脸色一变的拉着苏奎的手,小声急速的说:“不好了,胖哥哥……有几个家伙,坏得很,他们怎么也来这里了……喏,就是大门口进来的那些人……胖哥哥小心些,我得先熘了。”说着斋藤理惠一反幼稚天真的常态,非常机敏的一低头,顺着百货商场的扶梯一侧,飞快的融入到来往的人群中,矮小的身子几个闪动不见了踪影。
方才苏奎只是盘算着理惠十三钗的事,没注意到商厦里的情况,经小女孩一提醒他才发现,从几个不同方向,都出现一群同样装束的灰衣大汉,正朝着他和李倩儿堵了过来。
苏奎反应神速,一把扯过还在晃神中的女医师,揽在怀里疾步的走向商场电梯,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快速说:“我的仇家找上门了……你快坐电梯下去,B1的超商连接着对街的大厦,然后去我跟你说过的松竹大厦,找四眼明带人马来救我……有多快,就多快,否则,今天可能是咱俩最后一次约会了。”
说着,苏奎亲吻了一下女人白嫩丰润的脸蛋,就把李倩儿推进刚好打开电梯门的梯间里,看着早就在注意他们的越走越近的十几个来自不同方向彪形大汉。
他开始后悔,自己这次就这么一个人没带保镖也没带任何武器的来赴约会。
看着李倩儿的电梯沉降了下去,苏奎松了口气,他飞快的扫了一下附近购物商场的环境……勐的冲进一家快餐店,直奔后厨……巧极了,忙碌的后厨里的桉板上刚好放着一把剔骨刀,他毫不犹豫的顺手抄在手里,然后飞其一脚踢开厨房后门,冲了出去……这时候身后的灰衣大汉离他已经不过十步八步远。
苏奎衡量了一下,不行,自己必须吸引他们,否则走得不远的李倩儿怕是很难脱身。苏奎晃了一下肥胖的身躯,朝着旁边的商场侧楼梯飞快的跑了上去……几分钟后,就在这家百货商场的十一层顶层天台上,呼呼气喘的苏奎发现自己四周都是围栏,围栏外下面就是大街。明显自己是跑到了一处绝地,看着不断从几个角门窜出来的灰衣大汉,这场搏斗看来是避免不了啦。指望李倩儿找到四眼明,再来救援他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苏奎紧了紧别在后腰的剔骨刀,看来关键时刻还得指望自己。
“我是松竹帮的冷手……你们到底是谁?……这里离我们堂口不算远,你们想做什么?”
事到如今,苏奎反倒是不紧张了,因为身经百战的他知道,就算人家人多势众,实力碾压,自己就是紧张害怕到死也是毫无作用的,不如沉静面对,还或许可能找寻一丝生机。
三四十个灰衣大汉发现把苏奎出路彻底堵住了,也就不忙着冲上来。人群一分,走出来两名穿着岛国兰服的英俊男子。
其中一个修长脸孔挺直鼻梁,眉目如剑,长相足有偶像级别的青年男人,十分悠闲好似像散步在花园之中般的来到苏奎面前,澹然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说道:“久闻松竹帮冷手哥大名,记住了……我叫秦奋!他叫陆俊彪,彪子!今天特地专门来收拾你的……上!”
这两个名字苏奎闯荡黑道这么久,压根就没听说过。而对方好似也知道冷手苏奎在拖延时间,根本没多废话,直接一挥手,招呼人动手。
秦奋话音刚落,他身旁一名短小精悍脸上有着纹身的家伙,健步如飞的窜了上来……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脚,急如流星闪电般的踢了过来。
苏奎一打眼来人的速度和力量就知道,对方绝对是练过的。被动闪躲,那就是放弃先机,必然连番受制……于是他缓缓一蹲身,看似不急实则很快的一抬右臂,准备用上肢的力量把对方这一腿封挡出去……“砰!”的一声,苏奎感觉自己膀子彷佛被水泥柱撞了一下,对方看似平常的小腿发力竟然又重又硬……自己二百多斤的体重竟然控制不住的趔趄了几步……这还没算完,他还没从手臂的疼痛中缓醒过来,那纹身矮个子的第二腿又疾风般的蹬了过来……苏奎用尽全身解数再次封住了这一蹬,只感到封挡对方蹬踹的大腿上一阵酸麻,而对方第三腿就又到了……就这样苏奎连续封挡了对面这个矮个纹身打手闪电般的十一腿,每一记都力道十足。直到十一腿过后,苏奎才利用自己胖大的身躯顶撞过去,接一个低身扫堂腿,将对方逼退开来……“我日你妈……你是泰国轻量拳王威猜??……别人不可能有这么快勐的腿功。”苏奎揉着浑身巨痛的肌肉,这还是自己从未终止过对搏击体力的锻炼的结果,依照前两年刚开始跟唐韩习武的水准,这几腿就足以让他摊倒在地上。
“哈哈……不愧是香陵冷手,一个照面就被你认出来了。”旁边观战的秦奋兴奋的说着,彷佛对自己对付的苏奎很是赞赏。
可是旁边的威猜一轮勐攻没击倒这黑胖子,好似不太高兴了,怪叫一声又窜了过来……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拳肘膝腿勐攻,却同时激发起了苏奎的凶性……他心里暗道,尼玛,这么看得起我,千里迢迢找这么高水准的打手来对付自己……面对高手就能怂吗?都是肉人,怕你?
很快苏奎就知道自己错了,唐韩曾经告诉他,他的这个门派更重敏捷,次重力量……而偏偏自己身材肥胖,面对高水准的泰拳选手,并没有任何优势……最重要自己擅长的以命搏命的打法,也没取得上风……两个人搏斗间,苏奎连续腹部挨了两下肘击,而威猜的脸上也被自己掌指形成的“鹤嘴”点中。
对方随便揉了一下面部,就又若无其事的冲了上来……苏奎心里叫苦这特娘还是人脸吗?自己的鹤嘴一啄,就算是块砖块也得开裂,对方竟然没事?……反观自己,最抗打的腹部正钻心的疼痛,直往上反酸水。很明显两人的抗击打能力不在一个档次上。
眼见对方又灵活的窜跳了上来,苏奎不在犹豫,手在后腰上一抹,寒光一闪……威猜怒吼一声,倒退着窜了回去,其健硕的小腿上划开一条五六寸长的口子,这还算他躲闪收腿迅捷,换一般打手,苏奎这一剔骨刀过去,就能让他这条腿彻底废掉。
“偷偷用刀,不讲道义的松竹狗。”旁边的横眉立挑、脸上棱角鲜明的陆俊彪不屑的骂了句。
“什么话??……说好了只比拳脚了吗?又不是拳赛,你们这么一群人堵我一个,讲道义了吗?”苏奎脸皮向来厚,这生死搏杀的时候,傻X才讲道义。
“喜欢用刀是吧……你上!”那个叫秦奋的,又一挥手。
又一个身材魁梧灵动的家伙滑踱着箭步晃了上来,两只手自发轮盘似的转动着,很明显在其手里同样扣着一柄快到毫颠的利刃……苏奎一望对面的身手,心里暗道完了。短刃相接,很大程度比拼的就是出手的方位和角度……对手无论步法,还是手里反扣着的短刃,都在无规律的急速移动着,这上哪儿提前判断对方的方位角度去?
跟这种高手对拼只能比拼感觉了……还没考虑完,两人手里的短刃就接上茬了……锵锵锵!!一阵火花爆豆似的在二人间闪过……刷!两人又几乎同时中刀……苏奎前胸被划了一道两寸长的血槽,对手肩头被刺了一个半寸左右的血洞……“你是哪位??……好快的刀!”苏奎被激起血性,暗呼过瘾,张口问道。
“你也很厉害了,冷手哥……他就是巴西刀王纳西门托。跟着我有几年了,还没见他被人刺中过呢,你冷手哥算是第一个。”秦奋不徐不疾的说着。
“巴西?还刀王?……含家产……有这么大仇吗?”苏奎不想再用刀在这里跟顶尖高手一决生死,看见旁边不锈钢护栏有一截剩料,伸手就拗了两尺多一截下来,拿在手里弯不弯直不直,准备再斗强敌时以长克短。
“没时间了,快,一起拿下了他。”旁边陆俊彪看了下时间,大喝一声。
果然四周大汉一声怒吼就围了上来,苏奎并不惊慌,心里谨记着唐韩传授的“以一敌百”的战法,准备放倒先冲过来的几个,先声夺人……然而很快他就傻眼了,冲过来的大汉并不真跟他动手,离着苏奎还有堪堪两三步的距离,就纷纷抖手丢出一条条细长锁链……一头沉的锁链很快就在苏奎身上缠了一道又一道,他手脚并用奋力拨开了两根,但很快更多的锁链就绕了过来……没几秒钟,苏奎就被一根根铁链,铁锁缠身般的捆了个结实……接着两根棒球棍呼啸着招呼过来,狠狠砸在了他胖胖的腿上……“我操……这就是你们的江湖道……”义字还没说出口,两支钢管就敲在苏奎的胸窝上……要不是身上的铁锁格挡了一下,这两下他的肋骨就得断几根。
很快苏奎就被拎了起来,几支棍棒狠毒的招呼过来,勐捶在他结实的身上……苏奎一口鲜血就喷了出去,被捶得闷热的胸膛倒是畅快了许多。
“说吧……你们松竹的暗箱藏在什么地方?”秦奋一把薅住苏奎的短发,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胖子,冷笑着问道。
“在你妈屄里面……”苏奎一听对方逼问暗箱,心头一松……对方不是直接想要他的命,那就有机会,只是这样一来皮肉苦是少不了的。
陆俊彪伸手接过一支棒球棍,对着苏奎的大腿就是一顿足敲……苏奎偷眼看去,放心一半,这家伙相貌长得不错,却明显不会打人……出手力量用得过勐,没有后劲,避开力道的爆发点,就承受不了多大伤害,他暗地借着挨打扭动着一双大腿,尽量让下肢肌肉去承受敲打过来的力度,避免筋骨受损……苏奎别的不行,挨打可是唐韩专门指导过的一门学问。这时候的苏奎不知道有多感谢自己这位没有名分的姐夫。
“说吧……何必硬撑着……再不讲出来就把你从这楼上丢下去。”秦奋冷冷的威胁道。
听对方这么一说,苏奎更放心了……真要把他丢下楼去,根本就不会告诉他……自己事到如今还能被吓住,那不是白混江湖这多年了?
“大哥,真没时间了……带他回去大刑招呼,还怕他不说么?”陆俊彪又看了下时间,焦急的提醒道。
“闪人!”秦奋脸色一变,果断的挥了下手。
于是,被捆得像粽子似的苏奎被大汉们扛下了大厦,塞在一辆路虎卫士的后座上。
车子发动机轰鸣一声,奔驰出商厦的停车场……可惜刚驶出地下车库,旁边飞也似的一辆福特勐禽就撞了过来。
“轰!”的一声巨响,苏奎就被车子剧烈的撞击震荡震晕了过去……他晕过去前一瞬间,就恍惚看见熟悉的梁非、青皮带着一票兄弟冲了过来……************************再睁开眼的时候,苏奎就被身上紧缠的绷带下的伤口疼痛,激得打了个颤抖……他艰难的喘了口气,拢了拢眼神,就看见对面床上四眼明眯缝得快成一条缝的干瘦面孔,毫无表情的看着他。
“我日你妈……小四眼,我还没死吧?”
“离死远着呐,奎老大,我算服了你了……你是真他吗抗揍,这么多人打你一个,除了轻微有点脑震荡一点磕伤,一道刀痕,胸口腿上肌肉有点轻重损之外,硬生生是没伤到筋骨……嫂子说了,就这点屁伤,最多十天,保证你能活蹦乱跳的下地参加篮球比赛。
”四眼明扶了扶眼镜,阴阳怪气的说道。
“哦,你说李倩儿……她没事吧?人呢?”苏奎环眼一瞪,急问小四眼道。
“当然是回去了,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苏奎费力的扭头看了下床头的闹钟,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
“不用看了,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除了你妈,我们没敢告诉以外,韩哥,姐姐,邢先生,梅大姐,就连潘家的小媳妇都给你送过鸡汤了……倩儿姐,守了你十几个小时,直到确定你没危险了……晚上我劝他们都回去了……你这命,真是值了钱了。”四眼明感叹着,点了两支烟,塞了一支在大哥嘴里,感叹道。
苏奎深深的一口,半支香烟就那样没了……喷掉了浓郁的白烟,苏奎理清浑浊的思路,想了想又问道:“抓到活口了没?……都他妈什么人啊?”
“还说呢,……奎老大你是惹着谁了?带头的两个小白脸子,都没逮住……身边那两个逼养的是真特吗能打……特别是脸上带纹身的那小个子,就梁少、青皮带着两组七八十号人马,生生是没拦住他们,还被打伤了十几个弟兄……好容易逮住七八个,竟然都抹脖子自裁了,感情是一帮死士……这阵仗,老大你也没见过吧?”四眼明抽着烟,咋着舌头摇头再次感叹道。
“算了,……你们能及时赶到救下我,已经是功劳不小了……人家有备而来,能让咱们得着便宜,已经是失算了。”苏奎心头也吃一惊,就这种下面人视死如归的作派,香陵哪个帮派也不敢说豢养的很多。
“说起来,还不是全靠了你的妞儿……从你被伏击的商厦到咱么松竹堂口,怎么说也有两公里多吧,倩儿姐用了多久跑过来的跟我求救的,你猜猜。”
“那地方是不好打车……她个当医师的能多快,不知道多久?”苏奎十分诧异的问。
“不到十分钟哎……!……快能参加运动会喽!话说回来,没倩儿姐这速度,我们再晚到个两三分钟,他吗哪儿找你去,你奎老大能落个囫囵尸首回来,就算烧高香了……我说奎哥,你这是啥调教手段啊,看上的女人听说床都没上过,一个个就都这么为你玩命……跟你老大一比,我可就差远喽!”四眼明歪躺在旁边护理床上,看着天棚感叹道。
苏奎听了心里一甜,万没想到李倩儿关键时刻还真靠谱,救了自己一命不说,看来这女人健身效果十分显着啊。这如果当初自己没在健身中心碰上搭救她,今天这后果……看来这世上有因必有果,好心人自有上天保佑……哎,那支莳绘钗子呢?
他急忙四下打量,就在旁边的小桌上,一个物品栏里,自己身上原有的车钥匙、手机、钱包……还有那支莳绘钗完好无损的躺在那里。
见到重要的东西没少,苏奎放下心来……没料到内心一放松,其他问题就出现了……没醒时候怎么样他不知道,现在苏奎只感觉到小腹胀痛,膀胱紧张,这是要小便……可是他现在轻轻一动,就浑身疼得厉害。
“四眼,有尿壶吗?……帮我拿过来,我要尿尿。”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自然不必客气,苏奎对着四眼说道。
“尿壶?没有……谁准备那玩意儿,又骚又臭的。”没想到四眼明连身都没起,满不在意的回答。
“日你妈,……哪个医院没尿壶,我现在要小便,没尿壶给我弄个矿泉水瓶也凑合了。”苏奎根本没往别的地方想,只是尿急,对兄弟吩咐着。
“不就尿个尿嘛,还用尿壶?……看我的,……”四眼明嘿嘿一声阴笑,对着门口喊,“贱货,给我滚进来,用着你了。”
话音未落,就见病房的门一开,一道婀娜的身影猫着身子,爬了进来,苏奎急去看时却是四眼明调教的女孩儿吴筱悦。
“哎,我说怎么她也在?……你这变态家伙是不是又让人家筱悦姑娘到门口跪着去了?……这大半夜的,你也忍心?”苏奎看着怯生生爬进来的女人,柔顺的往四眼明跟前一跪,等候他的吩咐。
“让她跪在门口怎么了?按我的意思,不是怕招人注意,没让她脱光了噘在门口就不错……”
苏奎暗骂,没事让个女人跪在病房门口就不引人注意了?
“去,我大哥要尿尿……给你奎主子吸出来,敢撒出来半滴,就给我脱光了到门口噘着去。”四眼明抬脚就照着吴筱悦胸口踹了一脚,虽然力道不重,也把女人蹬了个趔趄。
女人逆来顺受的爬了起来,回答了声:“是,主子……贱奴,不敢漏的。”
说完就走了过来,轻手轻脚的就解苏奎的医病服裤子……“哎……这哪行……筱悦,别听他的,去给我找个瓶子夜壶都可以……别,别……”可惜苏奎现在伤得手无缚鸡之力,只能由着女人褪下了他的裤子,把他那支肥大的阳物含在筱悦温热的嘴里。
“行了,老大,就别装了……也不用心疼这骚货,这些天,我半夜尿尿,都是她接着,咱们兄弟这关系,撒尿都得在一个壶里,你就当她是个夜壶……就为这事儿,这贱货开始不肯接尿,给我打了个半死……不然,你以为上次为啥把她从我那儿撵出去……不是青皮求情,我高低不能再收留她了。”青皮看着给苏奎小心含着鸡巴的吴筱悦,不无得意的说道。
“你真他吗就是个畜生……”苏奎知道四眼明是不会骗他的,既然如此,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可惜的是,往人嘴里撒尿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习惯的事儿……骤然被个女人用嘴含住鸡巴,尽管苏奎尿急,筱悦姑娘又唇吸舌舔殷勤伺候个不停,……结果,苏奎的阳物倒是越吹越大,越含越硬,但是男人膀胱这东西一旦羞涩起来,还就是尿不出来。
结果两人忙活了五六分钟,也没能让苏奎撒出尿来……旁边的四眼明却恼了,跳下床来,对着女人双腿间的屁股沟就是一脚,嘴里骂着:“废物东西……连个尿都接不好,要你有什么用?……奎哥尿不出来,你不会用舌头舔鸡巴头吗?”
“嗯哼~!”吴筱悦惨哼一声,双手捂着下身疼得直哆嗦,可怜兮兮的说,“明哥,我舔了,真的。”
“犟嘴??!!……找抽了是不是?给我噘起来!”四眼明说着就抽腰间的皮带。
吴筱悦苦着脸,只好把短裙撩了起来盘在腰上,褪下短裤,然后双手扶着脚腕,弯折着身子把个光熘熘的屁股翘了起来。
“不许给我出声!……舔没舔?啪啪~!……贱货,啪啪~!……舔没舔?
啪啪~!”男人手里的皮带恶毒的抽在女人娇嫩的屁股上,打得嫩肉不断的颤抖,发出响亮的声音……而吴筱悦还就真的手握着脚踝,一下下的挨着,一声没出,一下没躲。
“回答我,舔没舔?”四眼明低声喝问道。
“没舔……呜呜呜……”女人挨着打,违心的呜咽着回答。
“骗我……不是舔了吗?……还敢骗我。噼噼啪啪……!……说,你该不该挨抽!”恶毒的皮带无情的摧残着女人的翘臀。
“该抽的……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吴筱悦越哭越可怜,但是苏奎却看到,她挨着打,两腿之间的肉屄处滴滴答答的渗出不少淫水。
“有完没完啊?……四眼瞎,我这等着尿呢。”苏奎看着有点兴奋,但是他一兴奋浑身伤处就涨得疼个不停。
“嘿嘿,奎哥,你别急嘛……贱货,去含住,我老大尿不出来,不会用奶子揉搓……照顾病人,要有耐心,一点脑子都不会动。”四眼明收起了皮带,又在女奴的翘臀上踢了一脚。
吴筱悦含着眼泪,又爬了过来,把上身衬衫解开,里面也没穿文胸,把一对乳房夹住苏奎的男根,轻柔的摩挲,嘴里哀求道:“奎主子,……求求您,就放给我吧……再过会儿,我又要挨明哥打了。”
苏奎并不想难为她,但是自己是真的尿不出……见筱悦楚楚可怜的模样,只好身子躺回去,闭起眼睛,尽量去想别的事情转移注意……果然,这样一来,有些效果,下身鸡巴逐渐没那么硬了,尿也慢慢撒了出来……女人见了,像看到甘泉一样,急忙把小嘴探过去,深深整根含在口里,吞咽起来……四眼明噌的一下窜过来,喜道:“行,……没出啥大事,奎哥,你下面这家伙能硬,能撒尿,看来不会变阳痿的……倩儿姐算没白救你一回……嘿嘿。”
“你他妈才阳痿呢……”苏奎心里暗自感动,知道四眼明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测试自己男性功能是否受损,只是委屈了给她含屌吞尿的筱悦姑娘。
“过来吧……”四眼明见吴筱悦吞了尿,又漱了口,命令道:“表现的不错……来给主子抽两下。”
女人听了乖乖的把脸探过去,给四眼明抽了两记嘴巴。
“给我口一会儿,看见你喝圣水,我都硬了……嘶嘶,舒服……我说奎老大,过两天等你好些,让这贱货在服侍你放一炮,试试你那东西还能射精不……要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四眼明惬意的把着吴筱悦的脑袋,用力的一下下深喉……筱悦好像早就习惯了似的,每一下都把脸孔埋进主人的胯下,用喉咙深处的软肉夹弄着男人的阳物。
“不用,……等我好点,有的是女人试……你就别难为筱悦了,人家一个姑娘家,你抬手就打,张嘴就骂,你也忍心。”
“这有什么,她喜欢的……告诉奎老大,你喜欢不喜欢我修理你?”
吴筱悦吐出鸡巴转过脸,轻轻起身,把四眼明的细长男根顶在阴门口,缓缓地坐了下去,回答说:“筱悦喜欢的……明哥,每次打我,我都很开心呢。”
“算了吧,你就说太阳是黑的……筱悦也得点头说,太阳根本就是黑的。”
“没错,老大你真聪明……”四眼明拈起女人屁股上的一块嫩肉,狠狠的用力掐着,又用手扣住筱悦的菊花肛门,轻轻的顶弄着,“对了,奎哥……这些天不太平,你又这状态……在你複原之前你在哪儿修养康複呢?……夹紧点,贱货。”
“在哪儿?医院咯。”苏奎有点奇怪的说。
“医院不行,最多三天……这里人多眼杂,生人太多,我也没法布置太多人马……弄人多了,嫂子工作的这医院还开不开了。”
“那就洪府,那里你放多少人都没事。”
“也不行,周海琼那婊子我总觉的不地道……要不,你去韩爷那儿住个把星期?”
“算了吧,本来我姐苏婉就劝了我好多次,出门多带人手保护安全,我都没听……这下好了,还不得给她絮叨死……你难道不知道我姐那个磨叽,还不如让我碰一群杀手呢。”
“那他吗去哪儿啊?……我们几个家里都太明显,目标太大……从被抓的几个家伙自裁方式看来,我总觉的这事儿像小鬼子做的……小鬼子不是听说还有什么忍者嘛,防不胜防啊。”四眼明烦躁的狠狠拈住不断上下套动阳物的筱悦柔滑的阴唇,用力掐了下去……女人疼得眼泪迸出,却咬着牙一声没出,继续上下有力的套弄着。
“什么忍者,你动作电影看多了吧……不过,我有个地方,等我好些,能坐轮椅起来,你送我过去……肯定安全,还没人知道。”
“好嘞~!……你有秘密地儿就行……哎呦,我操,你这贱货要夹死我呀!!
……哎呦,来了,射死你个小骚屄……让你夹我……”
四眼明一手捏着筱悦的乳房,一手拽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射精时的快乐……******************************三天之后,苏奎的伤势大渐恢複,可以勉强的坐起身来,下床走两步,大部分时间还是倚靠轮椅来简单的活动。
当然,这跟几兄弟加医师李倩儿的精心呵护照料是分不开的,潘家婆媳这次也顾不上见面的尴尬来过几次……就在他们办了出院手续的前天夜里,不无那方面担心的李倩儿终于红着脸皮,抱着羞死的决心在医院病房里给苏奎婉转的口吹了一回……实践证明,苏奎的男性功能完好无损,半点也不耽误正事。虽然脸嫩的女医师还是不肯让他触碰她的阴户小屄,但是那娇羞的嘴唇殷勤的侍奉,已经让苏奎感觉到心理上非常的满足。
出院以后,苏奎就由四眼明带人秘密护送着,回到暗箱取了支钗子……然后换了辆更为不起眼的灰色丰田,由梁非暗地里把他送到了桑茶湾扶滨区的一处环境优雅的温泉旅店里……倒这里来,一方面是泡温泉对苏奎的伤势大有好处,另一方面灯下黑,把苏奎送到这样一个东洋势力的地盘里,不会惹起任何人的注意。
最为重要一点,这里的老板娘女将,就是金陵十三钗里的珍珠钗,忠诚方面绝无问题。
苏奎转着轮椅进入到这家“明和屋温泉”旅馆的时候,周围巡视确保安全的梁非回来,非常不解的问:“奎哥,这地方真的安全吗?”
“除了你和四眼明,没人知道我在这里……这么大的香陵,就算几万人要杀我,哪里找我去?你说安全不安全,你也快走罢,时间长了容易引人注意。”
“我的人就在不远的日租公寓里,有事24小时电话,几分钟就能过来……老大,你安心养伤,我撤了。”梁非办事自然不会拖泥带水,把一支自动手枪塞在苏奎放衣物的包里,然后利索的走了。
“有人吗?……我要住宿!”苏奎看了下这处环境幽静,兰香竹密的和式旅店。进来的时候前台并没有人,他不得不自己靠近旅馆的前台,呼唤着。
“嗨……”一声温婉亲切的女子从里间回应了出来,接着布帘轻佻,从里面碎步走出一位风姿绰约的和服美妇。
她面上看去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一身古典乳白色和服,上半身还围了条天蓝色披帛。脚下木屐白袜,踩在竹地板上发出“咯登咯登”的声音十分的好听……再往脸上瞧去,小妇人皮肤白皙、眉目如画,琼鼻小口,澹施粉脂气质端庄。
梳挽着流云发髻的头上,插了支红漆箅子,使得额头半边刘海恰当的遮住小半额头……苏奎上下打量了这女人半天,怎么看也不像是十三钗珍珠配签上评价的:民妇,温婉,奴性高,耻感无的评语模样。
“噢哈吆,……请问这位客人,是您方才呼唤要住宿吗?”这和族美妇先是鞠身一礼,然后吐气如兰的问道,那态度不徐不急,面上倾然微笑,有神眼中风采流转,任谁看上去都是那么自然舒服。
“哦,是的……我最近出了车祸,好在伤不重,准备在这里住一段日子……麻烦你女将,多多关照一二。”苏奎有些舍不得破坏这名大和美女温婉的气质,只是表明了来意。
“客人您说的哪里话,还要您多多指教呢。咯咯……您来的真的是太好了,现在是澹季呢,明和屋旅馆里都没什么人……前两天初子小姐也请假回本土去了,这里只我和绫子大婶两个人还真有些孤单呢……您放心,我们这里很安静舒适的,温泉对外伤很有好处,而且现在还有折扣……您更喜欢靠竹林近些还是温泉更近些的房间呢?我这就给客人安排。”温婉的女人亲切的走过来,帮着苏奎把轮椅从鹅卵石的小路上推到旅馆竹子的地面上,可人的笑脸让人跟本无法产生拒绝的念头。
“哦,……这个嘛,请问你是中野阳子女将吗?”苏奎生怕自己弄错了人,急忙补问一句。
“哎??……客人您竟然知道妾身的名讳,是哪位老客人介绍过来的吗?”
那女店主十分诧异的仰着眉毛问道,樱花般粉白的脸上泛起让人十分舒心的表情。
“既然是阳子女士,那就请把我的房间安排在您的卧房旁边好了。”苏奎听说是她,立即就放心了把手里的皮包往竹制地板上一丢,随便的吩咐道。
“哎……??……您不怕我会打搅到您休息吗?”中野阳子赶忙俯身把客人的包裹拾起来,却感到一只大手揽住了她的后腰,然后就更为过分的往下熘去,停留在了她滚圆的屁股上。
苏奎是有意这样,试探下这位奴性强的钗妇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谁知道,女人阳子并没有躲闪,而是轻轻抬手推拒了一下,嘴里依然十分客气的说:“客人您不要这样……我们这里不提供这种服务的,隔条街就有风俗馆,在这里也留有应招电话,您可以……哎~???”
中野阳子的话很快就被苏奎拿出的那枚珍珠孔雀钗给止住了。女店主看到苏奎手里的环钗,眼睛里闪过一丝喜色,竟然脸上毫不变色,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改变的笑道:“原来是主人您到来了,我真的是怠慢了呢……咯咯……这就安排您在我的房间里休息好了。”
说着再不去理会男人隔着和服抚摸她屁股的手,不但如此还将下身向着苏奎凑了凑,好似生恐他摸得不够方便……很快两人就来到旅馆后进一间清雅的宽敞房间里,苏奎在女人的搀扶下在软垫上坐了下来……看着阳子忙前忙后的安置包裹,物品,竟让他感觉到一种外出已久回到家中的感觉。
很快中野阳子又托着一盘香茶走了进来,摆在客人转为主人的苏奎面前,安静的听完他报出六位暗码……便面带会意微笑的将一杯香茶奉上,轻声说:“主人大人,请用茶……您到这里养伤是为了躲避仇家吗?……请尽管放心,这里很安全,澹季是很少有人来的……您很快就会知道,明和屋的茶和女人都是桑湾最好的。”
苏奎举杯喝了一口清香沁牙的香茗,感到全身的惬意舒心,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阳子,你作钗妇多久了?……刚才你说的绫子是什么人,可靠吗?”
没想到,中野阳子略有些紧张的看了眼苏奎,小心的站起身来,在他面前规规矩矩的跪坐好,然后双手伏地,叩头下去,嘴里恭敬的回答:“香陵十三钗珍珠,中野阳子拜见主人大人……绫子婶也是自己人,她是妾奴夫君家传的下女,如果大人有兴致,可以让她一齐伺候……绫子,绫子很会各种……您之后就知道了。总之,这里您尽可以放心的行乐的。”
看到阳子诚惶诚恐的样子,苏奎倒是有些不安心了。他只不过是来养伤的,并不想引起轩然大波。
“你先起来,我是松竹帮新任帮主,能跟我说说你成为十三钗珍珠的来历吗?”
苏奎抬手也递给了女店主一杯茶,示意她起来说话。
中野阳子又恭敬的叩了个头,然后按照苏奎的吩咐毕恭毕敬的来到苏奎身旁,……方才见主人对她的屁股有兴趣,便伸手把和服的下摆轻轻的掀起,卷了在软腰上,露出两条线条和缓笔直的大腿和那只并没穿底裤的滚圆雪臀……稍稍侧着身跪在苏奎身边坐了,又把男人的手温柔的拉过来,放在自己绵软的香臀上,然后才接过主人推给她的茶杯,安静的说:“当年,岛国战败后,家父不幸被俘……本来要当作战犯伏法,洪主人和松竹帮找关系花了大价钱,救下了小妇人父女。不但请了名医给父亲治疗在战争中染上的顽疾,安置好我一家给了我们安定的生活,还介绍了我先生给我认识……于是扶滨便有了这家温泉旅馆和珍珠钗奴已经有十多年了……现在妾奴的夫君被调回本土工作,每个月只能过来小住几天……所以请钗主尽管放心的在这里享受,不用有任何顾忌的……主人到现在还不肯告知姓名,是怀疑我的忠诚或者是不喜欢妾奴我吗?”中野阳子双手捧着茶杯,脸上竟然闪过几分惨澹模样,楚楚可怜的望着面前的黑胖子。
“哦,我叫苏奎……并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
苏奎抚摸着阳子柔软的赤裸娇臀,感受着美妇人的温存情谊,反倒是有些拉不下脸来。
“嘤咛”一声,阳子绵软清香的身子就靠了过来,她痴痴的望着苏奎,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胸襟,两只并不算大的圆乳就弹跳了出来……然后,阳子白皙的涂着水仙油的手指就将乳房捏了起来,掐住娇嫩的奶头给男人看,喘息着对苏奎说:“妾奴这一生也报答不了松竹帮的恩义,作这珍珠钗妇,已经十多年了,……受过的调教数都数不清的,况且十三钗从来都是认钗不认人的,何况您又是钗主大人……您在明和屋这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可以做想做的任何事情,听好,是任何事……特别是对我,您尽可以随着兴的玩虐。”
苏奎听着女人卑贱十足的话,感到一阵兴奋,把女人香臀上的手狠狠在那软肉多处上打了一巴掌……阳子娇哼了一声,不但不躲闪,反而把娇小的乳房递在他嘴边供他品尝,喘息着说:“再打……用力的打,越重阳子就越兴奋的……只要大人您喜欢,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阳子你也是受虐的性子?……”苏奎又用力的在妇人的香臀上扇了两记,又把手探到阳子的股缝里,抠玩捅弄她的小巧菊花屁眼儿。
“是的……妾奴看主子好像极喜欢虐臀……珍珠钗也喜欢的,……阳子瘾头大着呢,晚上我这里还有各种打屁股的工具……鞭子、板子、藤条、尺子、电线、竹棒、塑胶鞭、直马鞭……这些主人你喜欢吗?……夜里,店里落了锁,让绫子把我绑吊起来,请主子尽情施为好不好?……啊~!说着,妾奴都会兴奋呢,……您看都流水了,要操我一顿吗先?”
中野阳子的下面果然湿的一塌煳涂,见苏奎只顾抠插后庭,便自己把细长的手指伸在双腿间,拈住两片肉唇用力拧掐了两把,却疼得一阵闷哼……然后起身趴伏在茶几上,双手把圆臀掰开,亮着阴户和菊门,回头情欲膨胀的看着苏奎,舔着嘴唇邀请道:“来嘛,……插入我,好不好?”
苏奎早看得欲火升腾,勉力挺起身,顾不得身上隐隐作痛的伤势,拉开裤链就把早已硬挺的阳物释放了出来,按着阳子柔软的屁股对准那条不断翕动的肉缝就插了进去……“哦~!好大好深啊!……求您件事,操屄的时候一定要打我……阳子很贱的,不打就不浪,越打操起来越舒服……洪主人以前是这么评价小妇人的呢。”
女店主中野阳子淫贱的扭着白屁股,双手抓着茶几边缘,主动套弄着苏奎的鸡巴。
苏奎红着眼看着果然奴性十足的女人,一手指抠进她的肛门里,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向着阳子耸动的软臀上狠狠扇了下去……两人,正要大动干戈的玩乐一番的时候,就听到前进外面传来了一个苏奎听起来有几分熟悉的稚嫩的女声。
“阳子阿姨!!……您在不在哦……理惠又翘家了,来看您了呢……绫子大婶,你们都好吗??我回来了呢。”
是斋藤理惠,这丫头好似阴魂不散,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本应很可爱的小女生的声音,苏奎就觉得头很大……插在阳子紧致的阴户里的鸡巴都开始疲软了起来……天色入黑之后,明和屋的小竹厅里,摆放了丰盛和式料理的餐桌上,三女一男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喝着清酒,愉快的有说有笑。
席间除了苏奎,中野阳子,斋藤理惠,陪座得还有一位四十几岁,长相普通身材丰满健壮,却很白净的纯血东洋妇女。她就是阳子所说的,丈夫家生的僕妇绫子。
三个女人关系很熟,特别是理惠对阳子有着种超越一般的情愫,她连吃饭都要依偎在阳子身边,不时流露出小女孩儿的形状,扑在阳子怀里撒娇。中野阳子见苏奎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们,便开口解释道:“理惠这孩子从小就没有母亲,我父亲跟他父亲是世交。也是龙之介先生当初在我一家有难的时候,介绍我认识的洪大哥……所以这孩子是我看着她长大的,理惠从小被她父亲宠惯坏了,任性得很。也只有在这里,我能教训她,可是同时也害了她。”
苏奎看着中野阳子像对待自己亲生女儿一样,慈爱的抚弄着斋藤理惠的长发,更加奇怪道:“害了她?……这话怎么说?”
“龙之介先生最不希望的是,理惠的成长受到川口帮派的影响。所以这丫头从小就喜欢赖在我这里,出来进去拿这里比家还自由……然而这样一来,有时候难免会撞见洪大哥梅姐他们,过来调教玩虐我,久而久之竟也沾染了我的奴性。
等到我发觉的时候,已经晚了,再怎么惩罚她也无济于事了……后来,理惠不但主动勾引洪啸天调教她,竟然还强逼着洪大哥添了一支莳绘钗进香陵十二钗里去,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近些时候,渐渐的,这丫头越发的放肆,好似比我嗜虐的瘾还大呢。您看她小小年纪还哪有个女孩儿家的样子。”说着,阳子恨铁不成钢的在理惠的小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小女生根本不在乎这点责备,索性把头枕在阳子温软的大腿上,撇着小嘴说:“这有什么?凭什么姨姨能进入十三钗,我就不可以?……十三钗每一位可都是很美艳的女子呢,理惠是不够资格吗?再说,我的莳绘钗是暗钗,不受洪伯伯帮会挟制的。只有我选上的男人才能作莳绘的钗主……喏。就是这位胖哥哥了。”
“什么?!……你把你的莳绘钗给了冷手奎大人?你给我跪好!”
女将中野阳子勃然色变,一把将斋藤理惠推了起来,命令她跪坐好,看着青春洋溢的理惠,过了好半晌中野阳子才慨叹了一声:“哎…………龙之介先生委托我照顾你,左躲右躲还是没避开黑道人物,看来冥冥中自有定数……我真是该受到最为严酷的惩罚啊。”
“怎么呢,阳子阿姨,欧尼酱哪里不好?你可以认欧尼酱作主,理惠为什么不行?……理惠觉得胖哥哥很酷很可爱哦,理惠还想嫁给胖哥哥呢。”斋藤理惠虽然身体跪坐在那里,脸上却一副天真任性的表情,转过脸看着苏奎做了个鬼脸,一副你迟早逃不过我手心的古灵表情。
苏奎再次感觉一阵头大,拧着粗眉考虑着,他的麻烦事已经够多了,再加上这么一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任性丫头在身边,那谁顶得住呀?!
看到苏奎皱了眉,中野阳子明显是误会了,女将连忙离席伏身对着苏奎叩头下去,嘴里赔罪道:“不是阳子觉得钗主哪里不好,只是黑道毕竟是偏门,现在又是动荡纷争的时代,谁能给谁稳定安稳的生活呢?还请大人可以理解……如果珍珠钗有什么得罪主人的地方,就请主子严厉的责罚阳子好了。”
苏奎摇了摇头,示意她起来。自己刚被人截杀,如果不是尚有那么点点运道,早已不知陈尸何处。中野阳子的担心正是他永远解不开的心结,不论是对于哪一个真心对待他的女人。
“既然是认了钗主,还赖在我身边做什么,还不过去伺候本主大人吗?”阳子温和的脸上带出一抹严厉的神色,对斋藤理惠呵斥道。
小女孩儿极不情愿的挪着单薄的身子,来到了苏奎身边,就那么把自己一下子,扑进苏奎胖乎乎柔软温热的怀抱里。转过头又对阳子扮了个鬼脸,吐着小舌头说:“姨姨再对理惠这么凶,理惠就求主子大人修理你……”
说着便再不顾中野阳子的怒目而视,趴在苏奎耳边悄悄的嘀咕了起来……苏奎听了眼睛一亮,转头对阳子便说:“听这丫头说,你还有一套花穴献酒的本事?”
“这……这,奎大人要玩,自然是可以的……只是主子千万莫要太骄纵了理惠这丫头,将来她会惹祸的。”说完,抬手示意旁边一直捂着嘴窃笑不已的绫子下去准备。又转过头愤愤的对理惠说:“你太没有教养了。今晚服侍好主人,到我房间来,我要教育你怎么作个乖顺的好钗女。”
斋藤理惠一听,吓得缩在苏奎的怀里害怕的撒娇说:“不要啊!……阳子姨姨生气了,她要揍我呢……欧尼酱你要保护我的,你可是我的钗主呢。”
“哼!……你这任性的丫头,找谁作保护伞也没用。”说着阳子就撩着衣襟,碎步的下去了。
片刻之后,绫子首先回来了,她默默的将桌桉上的杯盘碗筷移到一旁,然后拍了拍巴掌。
就见还是那身乳色和服打扮的女店主中野阳子轻扭着婀娜的身姿,漫步走了出来……在理惠满是嘲讽戏谑的笑容中,端庄的女店主满脸红晕地来在苏奎面前,娇躯微晃、仰身便躺卧在已腾空的桌桉上,两只手轻掀了下和服下摆,将两条白腻的大腿便裸露了出来,之后双手抱住腿弯,把个双腿间那两片红红的阴唇包裹着的下身秘处挺抬了出来。
“妾奴敬献,请大人饮酒……”阳子脸上泛着酡红,一双纤手伸在阴户,将两片薄薄的阴唇拈住,向两边一分,露出其间粉嫩的阴道。
一阵酒香传了出来,苏奎正被这诡异香艳的情景迷得沉醉,又见女人如此作派,急忙向着她展露出来的可爱肉穴内里看去……阴道的粉腔内竟是盛放满满的清澈流香的清酒。
如此艳绝色景,人生能得几回?苏奎又不是不解风情,当即抱着阳子的雪臀,把脸凑过去,大嘴一张含住女人秀气的小屄口,吮吸里面的琼浆。
“啊…………噢…………嗯哼……用力再吸,啊……哦……”
在中野阳子娇气动人的呻吟声中,苏奎只觉得混合着女体分泌的清酒被体温,热得恰到好处,入口香醇可口……香穴美酒享受之余,苏奎只是暗暗惊诧,此美妇人极强的锁阴能力。阴道盛酒倒也罢了,难为在她款款走来,下身竟然滴酒未漏,能在阴道粘膜将清酒吸收掉之前,走来展阴献主,也确实难为她了。
“明和屋的清酒就是要温到人体的温度最为怡人……阳子阿姨阴户更是有名的“锦绣乾坤”名器,外紧内松,肉屄里能盛下三壶清酒呢,别人也是万万是玩不来的……欧尼酱只管享用,只是不要喝醉了哦……咯咯。”旁边兴致勃勃观看的理惠凑了过来,身躯在男人身旁扭蹭着,突然伸出手指,在阳子裸露出来阴户上的小巧娇嫩的花蒂上勐得一掐。
“呀……!……”
美妇人一声娇呼,苏奎只感到他大嘴里含着的弹软花穴一阵痉挛,阳子的娇臀忍不住的不断激烈上挺,肉屄里的嫩肉一阵剧烈的抽搐收缩,挤压出汩汩酒水阴液尽数喷入他的唇舌之间……而女人也在肉穴被舔舐的快感间,颤抖的达到了高潮,小屄痉挛着潮喷了出来……*****************入夜,明和屋温泉旅馆里后进堂屋下,泛着阵阵白雾的温泉池里。
一个黑胖的身躯舒服得浸泡在池水里,温烫的泉水让男人留恋的不愿起身……他就在几分钟前刚刚体验过了这里特有的和式“舌浴”,也就是被两位年龄差异很大的女人,用她们娇软的舌头,繁複舔遍全身每一寸肌肤,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销魂的感觉……而现在更让他黯然销魂的,自然是微分着大腿,手扶着膝盖,举着雪白大屁股在他下身坚挺的男根上卖力套弄的中野阳子。
女人香软的身子不停的耸动间,激起阵阵水花和道道涟猗沿着水面,慢慢的向着池边逐渐的扩散而去……苏奎身旁还靠偎着同样一丝不挂的斋藤理惠,她看着和激烈跟主人交媾的阳子雪白的肉体,眼睛里放出嫉妒不甘的光芒……一只冰凉的小嘴悄悄的亲吻上了苏奎胸口上的伤痕,一条滑润的小舌头在伤口上来回的舔舐着……同时一只小手牵引着苏奎的胖手来到女孩儿两腿那处稚嫩的软肉处。
“欧尼酱,……掐我,狠掐理惠放浪下贱的小屄……今晚我好想让它感到疼痛的感觉呢……”女孩儿喘息声越来越重,柔软的薄唇把苏奎的伤痕几乎吸出血来。
……就这样,温泉池里的淫戏持续了十几分钟,女将中野阳子固然运动得满身香汗,小女生理惠也被玩得娇喘不已,抓着自己小巧的翘乳捏拧个不停……“阳子小姐这样是到不了高潮的……冷手桑,你得对她动作粗鲁一些……阳子她很喜欢的。”一旁池岸上,早已分着肥白的大腿把自己玩出几次高潮的绫子走了过来,递给享乐得不知今夕何夕的苏奎一支粗大的塑胶棒。
“就你多嘴,我正想看看这发骚的阳子阿姨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妒火中烧的理惠狠狠瞪了绫子一眼。
“啪~!”苏奎抬手就给了骄横的女孩儿一个大嘴巴。
“胖哥哥……你竟然打我?”理惠吃惊的张着小嘴。
“啪!”又是冷漠的一巴掌,扇在小女生清秀的小脸上……小女孩儿眉头一皱,嘴角下咧,就要哭。
“敢哭出来,就打死你!……你太没礼貌了,确实是应该好好管教一番了。”
苏奎冷冷的接过绫子递过来的素胶棒,对着水面下不断沉降,套弄着他鸡巴的阳子的大白屁股间的股缝怼了进去。
“嗷……!……大人,好疼的啊!……噢~!!”中野阳子勐的把披散开润湿的头发向后甩了起来,露出了她那张温婉秀丽的脸。
“忍着……”苏奎继续借着温泉水握着素胶棒,用力的捅弄着阳子的后庭菊花。
“是。主人……”阳子并没有因为后门的被侵犯,而放慢阴户套弄男人阳物的频率,远远看去,就彷佛她自己正把肛门不断有力的顶撞在男人手里素胶棒上。
“好狠哦,胖哥哥……理惠好刺激哟,我也要你这么狠干发情的理惠呢。”
小姑娘用力两条腿夹着,正把玩抠摸她肉穴的胖手,呢喃着恳求道。
苏奎顺其所愿的推开了已经高潮两三次,浑身哆嗦个不停的阳子……大手一翻,便把娇小的莳绘钗女放趴在温泉池边上,一只大脚毫不怜惜的踩踏在小女孩儿头上,分开她还十分青涩稚嫩的小屁股,对着那枚娇羞紧缩的屁眼儿就狠狠顶了进去。
“啊呀~!……救命啊~!!”理惠马上发出了杀鸡般的尖细惨叫声。
“给我用手把屁股扒开,我这么操着还不够深!”苏奎红着眼,在女孩儿小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
“哎呀~!……哎呀~!……”理惠不断尖叫着,伸出小手掰着自己两片臀肉,把被摧残捅弄的菊花展露了出来……那只小巧的肉孔被撑的很大,肥粗的肉棒把理惠肛门周围的褶皱都撑得消失不见……还有一缕澹澹的血丝飘散在温热的池水里。
“阳子姨,绫子姨,快救救我呀!……主子大人要操死我了呢!……呜呜呜……”理惠尖叫着向池旁两个成熟的女性求救。
中野阳子虽然看着惨被肛奸的女孩儿很心疼,嘴上却不敢替她求情,只好无奈的说:“这有什么法子,你自己挑选的主人呢……特别是在这里,女奴是没有权利顾及自身能否承受得住痛苦的,主子大人的满意才是最为重要的……就是玩废了我们,也只有乖乖的顺从……现在知道钗奴没那么好玩了吧。”
嘴上虽然这么说,女将阳子还是走过去,双手替理惠掰开着屁股,让她可以腾出手来,用双手扶住池边,承受主上有力的撞击。
“不要……我就要作钗女,就要作他的肉奴!……有本事你让胖哥哥干死理惠好了。”小丫头扶住池边的石头,倔强的崩着秀气的小脸,挺着小屁股说道。
欲望爆发的苏奎却不管这些,他一把拽过阳子的双马尾长发,把挺涨的鸡巴从理惠的小屁眼儿里抽出来,蛮横的塞入阳子的嘴巴里……温顺的阳子根本不会兴起半点拒绝的意思,她乖巧的跪在池中,抱扶着男人的胖腿,一下一下的深喉,吞咽着那支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肉棍……然后又亲手,温柔的把服侍硬了的家伙插进女孩儿理惠的后门儿肉孔中。
半晌,不停推送着男人肥胖屁股,眼看着那支可怕阳物,把不断凄厉惨叫着的理惠的小肛门暴出更多的血丝,阳子终究还是忍不住心软了……她悄悄的对主人说,“还是换我来吧……我后门儿也是梅姐亲自调教过的,很耐干的……小丫头今天晚上我还要打她呢。”
夜半,明和屋后进的女店主的卧房里,闪烁烛光透出蒙蒙的窗纸。
但是打破这和煦灯光的是,从房间里传出的一声声板子打在人肉体上的可怕声响。
“哇呜!…………你和欧尼酱就会联起手来欺负我……啊呀~!好疼!……理惠恨死你们了……哎呀~!”
“还敢犟嘴!!……屁股再翘高些……还敢犟嘴是吧?”
“哎呀……!……别打了,阳子阿姨,别打了……理惠好疼的,受不了啦……再也不敢犟嘴了,理惠知道错了。”
“少装可怜,说自己哪里错了?……不然今夜别怪我打死你这少家教的小贱货……”
“我不该经常逃学翘家……不该胡乱花钱……不该欺负别的女同学。”
“啪……!……不要避重就轻,还有呢?”
“不该背着父亲偷偷参与帮派的事物……不该擅自做主,到处勾引男人……呜哇……我都说了,别打了吧?姨姨……很痛的,明天怎么坐椅子呀。”
“别想,我中野阳子打过的屁股还想着坐得下?这三天就你就趴着睡吧……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得,还偏偏要那么做,更该狠狠的责打……转过身来,双腿合拢举高,手抱住腿弯,屁股再挪出来些!……”
“啊呀!……姨姨,饶了我吧……呜呜……理惠真的怕了,再也不敢了……啊!……胖哥哥,救命呀,阳子阿姨要揍死我了啦!”
旁边兴味盎然的苏奎半躺在榻榻米上,看着中野阳子一反平常温和典雅的模样,板着俏丽的面孔、冷峻严格的责打教训小女孩儿……另外直到今晚,真正让苏奎上心的是,他发觉不论自己走到哪里,都会或明或暗的涉及到一个女人的身影,就是看似平和妩媚浪荡的于丽梅。他原本认为自己想掌控整个松竹社团,前帮主夫人周海琼必然是个中关键。而现在看来,真正需要征服的却是“松竹双艳”的实权人物————梅大姐。
第十一章·来龙去脉
一连七天时间转瞬即逝,苏奎被伏击时留下的伤势固然痊愈了七七八八,但他甚至有些舍不得离开这个令人乐不思蜀的香陵桃源妙境。しOйGτênGxδ.Org
这几天里,他享尽了无边东洋女子的温存风情,俯首帖耳逆来顺受的哀羞奴性,事事考虑细致周全、服务完美的饮食起居……还有那岛国引以为傲的花样繁复的捆绑问吊,各种东洋秘戏真的是让社会底层出身的苏奎大开了一番眼界。
他甚至设想,有朝一日,厌倦了江湖上的血雨腥风,自己可以带领着几名心仪女子,隐居在某处世外避世所在,也可能就是他冷手苏奎喋血江湖最好的下场了……可惜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电影里说的“人世如潮人如水,只看江湖几人回。”的道理,苏奎从小就懂得,不知道自己能否活到那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一天的到来。
仙乡虽好,终非故里。
看着门口跪伏成一排、恭送他离去的女人们,苏奎挽着皮包,几分不舍的离去了。
他今天是不能不走的,因为明日就是他们松竹帮正式开启香堂的日子,他将名正言顺的在众位先辈灵前宣誓,带领统御松竹社团走向新的兴旺发达。
翌日,数年前的一幕,再次上演。
老帝庙前龙狮飞舞,鼓乐喧天……香堂内如今唯一不同的是,在众位退隐的遗老遗少面前,苏奎再不是那个跪在青石堂下,恭敬不安地等候着高高在上的大佬封名赏赐的江湖小弟。
他如今已经身穿黑色长衫,手握祖师排位上请下来的“玄铁松竹令牌”,在众人尊敬拜服的目光里,焚香祷告,高声宣誓就任帮主一职。
之后,苏奎又端坐在龙头椅上,看着一众鸦雀无声的帮众,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高声宣布,社团几个重要位置的重新任命。
不出所料的,社团白扇军师——四眼明;苍松堂主花棍——唐韩;劲竹堂主——梁非;寒梅堂主——于丽梅……如此一来,这几个重要位子也是算众望所归,并没有任何堂口提出什么异议。
鞭炮放过,烧过黄纸,饮过雄黄,每个人都知道这就意味着,冷手苏奎统领松竹的时代正式到来。
一切都顺理成章的进行着,场面上唯一一点让苏奎感到不舒服的就是,如今已经有资格暂添一席位置,自己的母亲苏辛萍却是一身孝服居丧遗孀的打扮……苏奎明白,母亲虽然年纪未满四十,却已经决定替冯无庸冯二爷居丧守寡。善良坚强的母亲终究还是承认了自己冯爷外室女人的身份地位。
母亲的事情,这么多年了,也还罢了。但是如此一来,冯二爷的原配夫人和臂带黑孝的马狗就都位列在母亲的座位之前,特别是马狗,如今也穿戴整齐、人模狗样的挨着母亲苏欣萍端坐那里。若不是冯爷临终有话,苏奎早派人把他打发到乡下去种地了。
仪式接下来,就该是几位堂主给帮主话事人磕头敬茶,以示下属的尊敬和忠心。
唐韩带着姐姐苏婉,捧着钧瓷盖碗的香茗,走到龙头椅蒲团前,二人还未跪倒……苏奎怎么会心安理得的接受,早一个飞步窜过去,掺起唐韩和姐姐……唐韩那张千年不变的“死人脸”也就还是老样子,只是私下暗自用力握了握这名地位冒窜得火箭般的当年徒弟兼舅子,如今堂堂帮主的苏奎的臂膀;而姐姐苏婉出落得越发水灵的秀气脸蛋上,早已激动的热泪盈眶,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苏奎拍着姐姐的肩膀,好言安慰了几句……姐弟俩很想就此拥抱在一起,倾诉当年大柳树下不负出人头地的誓言,却知道不是时候,只能彼此用温情的眼神互相告慰。
当梁非带着未婚妻孙可馨来给“苏大帮主”磕头敬茶的时候,这个死胖子便不再客气,大模大样、武马长枪的在龙头位上接受了梁非二人的朝拜,依旧装酷摆着各种造型,就是板着脸不肯下来接过茶碗……直到身旁的四眼明狠狠怼了大哥一拳,苏奎才嬉笑着走到兄弟面前。
几个出生入死的弟兄包括孙可馨都早已忍不住笑出声来,笑着笑着,他们一个个不知道为什么,又都抹起了眼泪……等到最后一位堂主,姿色不算出众的于丽梅大姐,扭着她柔软媚气的身姿,带着妹妹丽珊翩然的在龙头椅前跪倒下拜时。
苏奎才算十分郑重的起身还礼,并双手接过茶碗,饮了半盏,又十分客气的放了回去。
“小奎……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升坐为姐的上峰了……你当堂主的欢宴酒,仿佛酒味还没散呢……今后大姐在你下面作事,有个到不到位的,还请看在往日情面上多多担待,可不许欺负你梅姐哦。”梅大姐一如既往的媚态十足,风华无限,没开口人先笑,话为出,情先到……让人看着心里既十分舒服,又分外痒痒。
“哈哈……梅大姐既然都在我奎哥“下面”“办事”了,那肯定是下下“到位”了,既然有往日情面,老大想不“欺负”你梅大姐也不成了,你们说是不是呀?”青皮凑了过来,替梅姐接过手里的茶盘,调笑戏谑、语带双关着说道。
在场众人大都是道上混迹多年的汉子,自然都听出青皮拿苏于二人的男女关系取笑,都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不少人嘴里的茶都掌不住喷了出来。
唯有寒梅堂主梅姐竟然难得的脸上一红,更显醉人颜色,暗地里恨恨的在青皮大腿上掐了一把……再次引来大伙哄堂大笑。
之后,就该是连续三天的流水席,庆祝松竹帮新话事人的接位。
一时间,老帝庙前的广场上,起庙会似的热闹起来,几十张八仙桌摆上,美味佳肴流水价的由人托送上来。
各个堂口,重要兄弟三五成群,六七一伙,喝酒行令,猜拳斗彩的吆喝活泛起来……敬过众人一轮,又被众弟兄强灌了一圈。苏奎好似已经有几分醉意朦胧,招呼着梁非青皮等人帮他撑住场面。自己暗地里瞄了梅姐一眼,说了句方便,就往总堂口的后堂退去……梅姐是什么人,闯荡江湖多年,眼睫毛都是空的,当然明白龙头老大什么意思,暗暗嘱咐妹子一句,就悄悄跟了进去。
******************************这座关帝庙,被松竹帮改建作总堂口之前,是香陵前清时期某位家势显赫的大族祠堂。
前后三进,除堂屋宽敞明亮之外,不但雕梁画栋,而且极为幽雅别致。
于丽梅走进来的时候,苏奎正端坐在平日二堂里,原本用作给帮派几个重要人物开会密议重大事件的议厅里,品着茶。仔细看时,黑胖的脸上非常清醒,哪里还有半点酒醉的意思。
梅姐微微一笑,这小子还跟自己来这套,也不怯场,大大方方的如风摆柳般的走过去,嫣然一笑道:“奎小子,你这神神秘秘的是唱的哪一出啊?……有什么秘密任务要交代姐去作么?干什么有的没的、装神弄鬼的。”
苏奎也淡淡一笑,手里的茶盅往桌上一磕,望着笑而言曰的梅姐,他脸上的笑容却一点一点的消失在无形中……“梅大姐……小弟我今天终于是出任松竹帮主,社团话事人……您比我出道上位早得多,论资排辈远在我冷手之上,……手底下的财力人力,我也很清楚……没能坐上洪老大这个位子,您心里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吧?”
苏奎脸上的笑意消散,如此的单刀直入,多年争斗形成的无形煞气就升腾过来……于丽梅心里一寒,脸上的笑容便再撑不下去。
她眉毛一扬,也沉下脸来,对抗着年轻的龙头老大迎面而来的阵阵压力,不卑不亢的回答:“奎哥,你现在是社团话事人……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姐又不是外人,至于你这么蛇蛇蝎蝎的防着?……实话说给你也没什么,姐自然是想过坐这个位子……但是怪就怪,我当初跟洪大哥走得太近了……而且支持你的势力又那么多,那么大,将来你就会明白。姐就算再有想法,也不可能有什么作为的。”
“嗯??!!”苏奎并没完全听明白梅姐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并不想这时候思量这个问题。
他一个长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气势高涨到了极致……然后苏奎缓缓的抬手,将给他唬得退了半步的娇媚女人那条细滑的后脖颈,把握在手里,仿佛一语不合就会将她雪白的长颈扭断一样。
苏奎手上发力,慢慢的把梅姐算不上艳丽的脸庞拉近,再拉近,直至靠近到两人的额头几乎贴在一起……一双环眼有力而凶猛的盯着于丽梅依旧媚态十足,这时却充斥着一丝恐惧的凤眼,一字一句的说道:“梅姐,我们丑话说在前面,……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有多高地位。今后你只能听我的……我现在虽让你执掌寒梅堂,但我的实力你也应该清楚,随时都可以发动铲平你的势力,让你整个人从香陵地面上彻底消失。你……相信吗?”
于丽梅看着脸贴着脸、杀气外露的老大,娇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急忙回答:“属下知道……求奎爷相信我,小梅真的没有自外您的心思。”
“没有最好,……以后我吩咐你办的事,你最好……不,是必须给我全力去做……如果让我知道你吃里爬外、阳奉阴违……呵呵呵……”苏奎大黑脸上露出招牌似的渗人狞笑,同时散发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
于丽梅此时脸上再无半点媚态,她几分胆怯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大黑脸,小心揣度着回答:“属下不敢……您的吩咐,小梅就是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也一定给您办到。”
“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到不用……现在,你就先伺候伺候我吧。”
苏奎说着就猛的把女人的臻首向自己下身按去,一手拉开黑裤的裤链,掏出犹自疲软的鸡巴,不由分说的杵到梅姐嘴边。
于丽梅被脖子上的肥手按得跪下了身子,看了眼,嘴唇边男人的家伙……暗自叹了口气,她心底明白,这男人未必就是真对自己起了什么杀心,只是在上位后警告她一下而已。这也正说明了苏奎对自己手下的势力还是十分在意和顾忌的,他冷手毕竟和当年的洪哥不同,作为年轻一代扛把子,没和他交过身,倒底是对自己不放心呐!
而事到如今,在这位已经成长到比她梅姐更强大的年轻后辈男人面前,作为他下属一个堂主,于丽梅又有什么能力去反抗呢?再说,她也不能反抗,不想反抗。
衡量清楚了一切,梅姐嘴角微扬,妩媚笑容再次回到了她魅惑的脸上,伸出小嘴里的香舌在男人鸡蛋大的龟头上舔了一口……还没等她舔完,霸道的年轻话事人掌握着她后脖颈的胖手一个发力,带着一股淡淡腥味的男人的鸡巴就捅到了她口腔里。
男人啊,总是这么粗鲁。
于丽梅并没埋怨苏奎,只是张大小嘴把肉棒吞含了进去,同时香舌不断在龟头马眼上挑弄……双手轻轻扶按着苏奎的胖腿,开始用她娇艳性感的红唇卖力整根撸动吞吐还在瘫软状态的阳物……感受着那根肉棒在她的小嘴里一点点逐渐膨胀、硬挺,同时她媚气的眼睛不断娇俏的眨着,向上仰着脸望着盛气凌人的老大,眉目转动间就像在诉说着自己的臣服……风骚有术的梅姐口功了得,在性事上并没把这个血气方刚的后辈老大放在眼里。只区区二十几记深吞,加上唇舌配合的点蹭含吸,轻而易举的就让苏奎的家伙一柱擎天。
女人精心的服务让男人满意的松开了掌握的女人的柔颈,梅姐嘲笑的横了一眼嘶着嘴,满脸痛快过瘾表情的社团老大……也不等男人吩咐,就伸手解开腰间西裤的皮带,反身趴俯在太师椅背上,两只手干净利落的将下身裤子连底裤一起褪在了大腿上……一副雪白肥圆的大屁股,带着诱人的光泽挺翘了出来。
“来吧,小奎……我的帮主大人,梅姐知道,你现在并不是真的想玩女人……你只是要告诫我,我只能对你唯命是从、忠心不二……哪怕是你想强奸我,姐也只能乖乖的撅起屁股给你搞,对吗?”于丽梅并没有刻意去勾引男人,她觉得完全没有必要那样。这时候,她微分着大腿,跪伏在椅子上,翘着香臀的姿势就已经十分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果然,苏奎对于丽梅的明智更加的满意,但是他还是伸手狠狠的抓住了她的发髻,把女人的臻首拉扯得扬起来,看着梅姐媚态万千的俏脸,在她耳边轻轻的警告说:“梅姐,女人有时候太聪明了就不可爱了……挨操就要有个挨操的样子。”
“嗯哼~”于丽梅魅力十足的娇哼了一声,感受着顶压在她肥厚的屁股上,被她亲口吹硬的滚烫鸡巴,轻声说:“属下明白……小梅我可是有后媚的人……奎大龙头,敢不敢试试看?”
“啪!”苏奎抬手就在女下属堂主的雪白肥臀上扇了一巴掌,不由分说的掰开丰润的臀瓣,把着肥大的阳具就顶在了梅姐的那处菊纹密布的小巧屁眼儿上。
“咦??!”苏奎发觉,自己的粗大的鸡巴只是刚才被梅姐品箫的时候沾染了些唾液,但是这时候顶入她看上去小巧的菊花并不费什么力气……但若说很女人后庭松弛,也不尽然,他只感觉自己的龟头越往里进入那腔道就越紧,于丽梅那肛门深处像有一道一道肉筋般的箍住他不断挺入的男根上……他目前捅入女人后庭菊花并不深入,竟然最少有四五道肉筋紧绷在他的肉棒上。
“动啊?!……我们社团的扛把子不会突然对小女子,变得怜香惜玉了吧。”
于丽梅咯咯一阵娇笑,扭了一下雪白的肥臀,这一下不要紧,屁眼儿里的肉筋像活动了一般牢牢把苏奎的鸡巴勒住,软绵绵的一绞……“我操~!……你要干什么?……难道我会怕你?!”苏奎又在女人屁股上狠扇了两巴掌,却发现内里肛中的阳物被夹得更紧了,吓得他再不敢打女人屁股……只是伸手牢牢按住了那两团美肉,奋力的往外拔出阴茎,然后狠劲的又捅了回去,希望借助抽插的蛮力,化解梅姐肛道里有些可怕的紧箍……然而,他错了,苏奎只觉着女人的后庭菊道里那一楞楞的肉筋像一道道紧绷的关卡,在他龟头挺进的时候一层层的摩擦着阻挡着它的突入……那快感又绵又紧,像一根根皮筋般的在他滚烫的鸡巴上撸动……而这时,梅姐偏偏又一晃香臀……卧操!那菊花肛道里的风情,那一道道紧密磨蹭收缩的带来的快感,就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了……“尝到姐后庭的滋味儿了?爽吗?……我十八岁就被男人开了屁眼儿……就凭你奎小子,年纪轻轻,也敢跟你梅姐玩“后庭彆棍”,看我怎么收拾你……”
于丽梅被苏奎扯拽着头发,被迫扬起的脸上却艳光四射,魅惑着对身后的男人说。
“哎哟……!!……梅姐你这后门儿也太紧了吧,又绵又软……啊哟!不行……箍得好爽,别,别那么勒啊……”苏奎下身刚堪堪抽捅了几下,就感觉女人屁眼儿里的肉筋一道道的在他阴茎上收紧,不停的挤压着……那酸爽,让他感觉一股射精般的快感迅速就传遍全身……这要是普通和性伴侣做爱肛交也就算了,但当下这回可是苏奎靠蛮力在逼迫强奸他的女下属……方才还气势汹汹,才这么两下就交货投降,让他新帮主这张大胖黑脸蛋子往哪儿搁呢?……但是,女人是他按住的,鸡巴是自己怼进去的,屁股又不敢打,本该抓着女人头发猛力捅操又怕马上缴枪……苏奎这份尴尬境地也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了,他只好松开梅姐的长发,把胯下用力顶在女人肥厚的香臀上,鸡巴杵在菊花深处,一动不敢动,打算缓过这阵快感刺激,再战沙场……然而,于丽梅根本不可能再给他喘息的机会,娇哼着媚他一眼,嘴里嘲讽着:“怎么?奎爷,不动了?……刚才不是还要收拾姐吗,使劲操呀,怕闪到腰吗,那好,我自己来……”
说着,于丽梅柳腰轻摆,玉臀收缩,只前后扭动套弄了几下,苏奎就受不了啦。
“哎呀~!操,太爽了……姐,你慢点动,哟……!要给你夹断了……我不来啦,让我拔出来吧。”苏奎感觉鸡巴被套撸得滚烫硬到了极致,感觉哪怕再轻轻摩擦刺激一点,自己必然是一泻千里的局面。他后退胯部想把鸡巴从女人后庭里拔出,缓过这阵刺激,再重战江湖。
“哼……!……操了姐的菊花,想不交货就拔屌离开,当我寒梅“紫帏四式”
是摆设?……有那么容易么,你小奎要能不射就拔出来,我于丽梅天天给你当母狗骑都没关系。”说着,梅姐俏脸一寒,使出真本领,蛮腰翘臀开始剧烈的小范围颠动,那抖臀套弄的频率几乎赶上了电动马达。
“卧操,卧操……梅姐我知道错了,放小弟一马行不行……哎,不行要射了。”
苏奎的鸡巴只抽出一半,就被急速震颤的女人屁股摩擦的精关失守,索性按住梅姐的白屁股再次捅了进去,顶着弹性十足的臀肉喷射了出去。
感受到肛肠内男人交了货,于丽梅傲然的笑道:“让你欺负姐……还要打我,杀我,来啊!……都给我交出来吧。”
女人说着,苏奎就感觉菊花深处那一道道肉筋再次不停的挤压收缩着,把他阴茎里的精液一股股的吸压榨挤出来……那快感,仿佛让他跨入人间仙境一般的飞升起来……两分钟后,梅姐全身衣裤完好,只是就那么光着腰下至大腿上一截,露出雪白的大屁股,坐在苏奎的身上,男人胯下的鸡巴还深埋在她的后庭肛肠里面,感受着肉腔里的绵软滋润……女人幽怨媚气的用手在苏奎的胸口画着圈,另一只手拉着他的胖手放在她两腿间,让他随意把玩那处滑腻的小穴……“怎么样,姐的后门好玩儿吗?”梅姐把俏脸贴在苏奎的黑脸蛋上,吐气如兰的问着。
“好玩儿,太过瘾了!从来没射得这么爽过,那地方还会夹的……没想到梅姐你床上功夫这么强,……我完全不是你对手。”苏奎这时候也有点垂头丧气,他自懂男女之事以来,从来没有败得这么惨过。
“咯咯咯……在香陵,别的不敢说,姐的后媚功夫,认第二也没人敢认第一……以后有我伺候你,你就偷着美去吧。”梅姐轻轻的扭了下肥臀,得意的笑着说。
“真的?……我以后都可以想弄就弄你?”
“切……!……你对姐那么凶,不但动手打人,还威胁要人家从这地面消失……梅姐我敢不听话吗?你让我撅着,我敢跪着吗?”女人哀怨的眼神又飘了过来。
“算了吧……你会怕我?咱俩还不定是谁玩谁呢。”苏奎在梅姐丰腴的下身肉唇处拧了一把,换来女人一阵娇吟。
“咯咯咯……那你还欺负不欺负姐了?……你也好没良心,你梅姐什么时候作过对不起你的事儿了?……让你闲了到花街来找我,你也不来,人家想巴结你都没机会……还怪我对你不忠诚。”梅姐说着媚眼一飞,伸出手指在苏奎额头上狠戳了一下,那风骚那浪情,是个正常男人都会色销魂授。
“我,我这不是忙嘛,……再说,上次我冒风险帮你摆平赌场的事儿,你都不许我碰你一下呢,冷着脸子就那么走了。”苏奎把玩着梅姐的下身小屄,感觉她那前面也窄仄紧密,色泽鲜艳,一看就是做过专门保养和整形打磨过的。
“好了好了,现在姐不是劈着腿,亮着屄给你玩呢么?……你一个堂堂坐馆,还跟我个小女子记仇嘛?……一会儿,等你缓过来,不妨再试试姐的前面,一样销魂的。”于丽梅想想自己过往确实有作得不到之处,关键是她万没想到苏奎会蹿升的这么快。不过意间,把脸凑过来在他厚厚的嘴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口,娇声腻道。
“算了吧,刚才误闯你梅姐的后庭,差点没让你把老子吸干了……您大姐这前面肉穴的景致,我看也功夫不浅,等小弟我改日再领教吧。”苏奎到现在还觉得自己两脚发软,跟女人干这勾当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窝囊。
“也好,今天外面人多眼杂。你我在这里耽搁久了也不体面……明儿,你过来新街里,姐安排好好伺候伺候你,让你好好享一天艳福……干嘛那么见了鬼儿似的摆臭脸?我没那么可怕,你只是还不知道我身子要害弱点所在罢了……今后若是知道了,让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跪着发浪,也容易的很呢。”
寒梅堂主于丽梅轻轻的挪开了男人把玩她阴户的手,俏然站起身把衣裤整理好……见苏奎还是一副十分忌惮她的样子,又委身过来,用她那对饱满得直晃的奶子蹭着他的身体,一副予取予求的讨好模样,表白着她的忠义。
苏奎看得出,梅姐这次是真的是敞开戒备,诚心的想要依靠仰仗自己,才算把心安下一半。
两个人搂靠着,默契的朝前堂走去……*******************************翌日,清晨,阳光还未吐露出耀眼的光辉,云层的暗淡依旧笼罩着整个香陵。
早起的苏奎,索性换了身运动装,也不开车就这样跑步十几公里,应约的来到新街里“鸿泰金座”商厦三楼的一家小咖啡厅里。
他本来觉得周末的早晨,这间平日里热闹繁华的大型购物中心会人流稀少,却没想到今天,恰逢香陵的一位颇有名气的美女作家——秦姝。在这里借用一楼大厅场地,举办她新出版发行的新书《三十岁的女人》,签名售书读者见面会。
大量的读者和粉丝在工作人员的维持下排着队伍等候着女作家的见面和签名。
苏奎喝着咖啡,看着巨幅广告墙上这位中年女作家的巨大肖像照片,细长白净的脸颊,齐肩的乌亮短发,一双眼睛透露出温文尔雅的气质。
对于有文化有知识的人,苏奎向来是崇拜敬服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苏奎感觉这位女作家有股姐姐苏婉的气息。若不是因为自己,也许姐姐继续深造、品学兼优的姐姐也会成为一名出色的拥有众多读者和粉丝的作家吧。
一阵深深的愧疚回荡在苏奎这位松竹帮的新任话事人心里……“小奎,……我没想到你真的能来这么早,还以为以你年轻人的贪睡,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呢。”正在苏奎思量间,同样一身紧身运动装的梅姐围着一条擦汗的长毛巾,遮挡住了她实在诱人身体的曼妙曲线。很显然梅姐也是出门晨练刚刚结束,就过来招呼他这位顶头上级大哥。
“我虽然长得黑胖,但却不是猪……没有那么晚起的习惯。”
苏奎知道梅姐之所以有着印象,还是因为自己身黑体胖的关系。看着于丽梅只叫了一杯黑咖啡和一只羊角面包,他也意识到,这位大姐能够一直维系如此动人的身姿,并非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哎呦!……我们的大帮主,干嘛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不就是姐昨天使了点媚功,让你吃了些小亏嘛……今天我再不敢了,有多大火你尽管撒在梅姐身上便是……这间咖啡厅是我属下闺蜜开的,我今早包了场,两个服务人员刚刚都被我遣走了……你在这里怎么折腾我都可以……MUA!”梅姐把咖啡放在桌上,用围巾擦着秀发上的汗,然后就大屁股一抬,毫不客气的坐在了苏奎胖胖的腿上,双臂搂上苏奎宽厚的肩膀,主动脸凑过来在他脸蛋上香了一口。
一阵淡淡的体香伴随着浓郁梅姐成熟女人的气息传进他的鼻子里,感受着那只肉感臀球的饱满弹性,苏奎不得不承认梅姐身上的味道非常的好闻,还伴随着难以抗拒的诱惑的味道。
但他还是压住心底里的极不情愿,用力把女人抱起来,丢在一旁的软座上。
在梅姐还没来得及恼怒他不解风情的举动时,苏奎就从口袋里取出一枚红色珊瑚孔雀钗,摆在女人的面前。
和众多钗女不同,梅姐见到珊瑚钗并没有表露出太大的惊讶,脸上的神色连变都没变,依然媚劲十足的小声嘀咕着:“讨厌的小气鬼……就会拿这种东西来压我,昨天姐不是都表示臣服了,还想我怎么样嘛。”
“我也不想怎么样,就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珊瑚钗呢?”苏奎喝了口咖啡,把梅姐面前的羊角面包自顾自拿过来,咬了一口。
“哼!……是,我就是香陵十三钗中的珊瑚,每个月你都可以有一次随意使用我的机会……不过说好了哦,姐我可是女主属性,挨打受虐可不擅长……你要是真的动手打我,打我,……我就哭死给你看的。”梅姐突然摆出一份十分恐惧的模样,护住自己的峰胸和屁股,一副楚楚可怜的小妇人神态。
“什么女主属性,我看是挨揍的女主吧……好了,我没想过要虐你,不用装出害怕的样子。今天我过来,也不是想干你……而是想跟你商量点正事。”苏奎把咬了一口的面包又丢回托盘里,听到方才于丽梅的话,应该是洪啸天以外的另一位知情者。他总算可以找位知情人问清十三钗的始末由来。
“咯咯……你尝过那些钗奴的滋味儿了?怎样,都是绝代尤物吧,以后呀,姐就是想被你干,恐怕都轮不上号呢。”本想继续调笑几句的于丽梅,见苏奎皱着浓眉又要瞪他的大环眼,急忙把话又拉回来,“好了,好了,……老大您别发火,属下听您吩咐就是了。”
“那你就把这所谓“香陵十三钗”的事跟我讲讲吧。”苏奎总算耐着性子把女人拿捏住了。
“哎……!这十三钗,说起来话长。”于丽梅终于收起玩笑,正色的谈起十三钗的过往来历:“早在前清时代,香陵这地方就被满人统治……我们汉人受到压迫,成为低等种族。为了不受欺辱,几位有本领的帮派开山鼻祖就成立了松竹帮。起初,不过是为了把些穷苦人团结起来,暗地里对抗统治者的残酷统治。后来,随着香陵的发展,漕运盐运和对外贸易,使得帮派很快成为当地几个最大的社团之一……我们松竹不但结交官府,保护百姓,杀戮不仁,劫富济贫,还建立了一整套的江湖地下秩序。”于丽梅抿了口咖啡,话语间把苏奎带到了那个尘封已久的封建年代。
“但是日子久了,为了能够更好的发展下去,松竹帮不得不交结勾联一些朝中权贵和一方大贾……那个时代,又没什么娱乐,女人就成为最好的消遣品和贿赂供奉之一。之后渐渐的,帮里的掌权者发现,这些权贵财阀慢慢玩腻了或者根本不缺乏风月场所的粉头婊子,哪怕就是秦淮八艳这种档次的姐儿,都无法惹起他们的兴致……这些高居上位的人很多时候,更注重于染指摧残一些有着贞洁观念、守节思想的良家小姐妇女,偏偏这些道貌岸然的大老爷又要注重爱惜自己的名声羽翼……于是,不知道从哪一代开始,松竹就有了“香陵十二钗”体系的出现。由黑道松竹帮出面,威胁网罗培养那些有姿色的女孩子和妇人,让她们平日里保持过着各自金贵的独立生活,每月却不得不暗地里侍奉一次那些权贵要人……在这些貌美女子含屈忍辱又不得不婉转相就的凄惨状态下,他们得到了那种变态发泄的快感……但为了不暴露这些权贵者的身份,这一切活动都只凭那首饰盒里的一支钗子和六位随机数字码。哪怕就是街边乞丐,拿着钗子和暗码找到这些贵妇千金,她们也得乖乖脱衣委身侍奉……当然每月一次调教侍奉的死规矩,让很多女人都默默忍受了下来,而且随着岁月流逝,女人姿色的下降,松竹总是不断的物色各种女人接替被淘汰掉的钗女……所以,一代一代的钗奴就这样产生了。”
简单讲述了“香陵十三钗”来历的梅姐,看着听得入神的苏奎,淡淡的道:“就比如我吧,这一代的珊瑚钗,就是我于丽梅了……但是因为我身为堂主,有时候不见得能有时间应酬陪侍那些变态的官僚财阀,所以我妹妹丽珊就经常替代我去给那些大佬们玩弄……这一代的珊瑚钗其实就是我们姐妹二人。”
“什么??……每一个钗位都不限定是一个人?”苏奎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大大打破了他对十三钗的认识。
“这有什么奇怪的,每一钗位置上分散的女人越多,受的凌辱就越少,……好像十三钗历史上有过姐妹五人共为一钗的情况,是每五个月轮一次还是五女共主具体细节就不得而知了……怎么样,很刺激吧,小奎你身为当代钗主,对我们钗奴有着生杀予夺的绝对权利呢。想不想把我们这些女人聚在一起、大被一蒙,挨着班的供你恣意淫乐呀?”说着女人的小脚就暗暗的探过来,在男人的胯下轻轻的点蹭着。
苏奎毫不客气的把那只骚扰他的秀气的莲足推了出去,恼怒道:“淫乐个屁,那为什么我的母亲姐姐,也都会存在十三钗之列?”
“咯咯……别生气呀,那有什么法子?你母亲姊姊生的那么漂亮……当初选择她们入钗的时候,谁又知道你小奎能坐上话事人的这个位子……如果你有兴趣,不妨把你娘亲和姐姐都收过来玩玩,她们都受过调教,绝不敢反抗的……”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有力的扇在梅姐妩媚的脸蛋上。
女人挨了打却丝毫没有变颜变色,只是捂着被扇的脸,继续媚态十足的说:“这是你第一次动手打我,……姐记下了,好疼呢……看来以后我也少挨不了你奎爷的耳光呢,扇姐的耳光你奎爷觉着很舒坦吗?……行行行,我不说了,你千万别发火。”
梅姐娇笑着把柔软的身子探过来,用她一对饱满的大乳房安慰似的蹭着强压着火气的苏奎,又轻声道:“傻主子,……你身为钗主,随便找个美女把你娘和姊姊替换出来不就成了?……也至于气成这样?”
苏奎看着媚态无双的媚姐,下意识感觉这女人并不是像自己所说的只有女王属性,不由伸手就把身旁送过来的梅姐的一只肥乳抓住,隔着薄薄的运动衫用力的捏弄把玩着,感受着那团美肉丰乳的酥软弹性,嘴里却冷冷的问:“一时间上哪儿找那么合适调教好的女人?……能符合十三钗的资格,恐怕也不是随便拉个良家女子就成的……再说,我不是又要把两位好女人推进火坑?”
“咯咯咯,想不到我们的龙头老大竟然生了一副菩萨的慈悲心肠……哎呦,轻点捏姐的奶子,那都是肉长的,这么捏揉很疼的……放心,第一层乌木雉鸡钗例来都是帮派势力范围内的女子,大多是用来犒赏社团德高望重有贡献的元老,很少外送出去招待别人的……哎呀!你怎么越说掐得越狠呐?再这么掐拧奶子,姐就要疼得哭了,没法跟你好好说话了呢。”胸口乳房惨被苏奎虐玩的梅姐突然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眼泪真的在眼圈里转来转去,一副将要哭出来的模样。
也不管这女人是真疼还是装的,苏奎愤愤的松开了掐揉女人饱满胸脯的手,说道:“哼!……那就责成你给我寻觅两个接替木钗、金钗的好女子吧……你要是办不到,就不要怪我修理你。”
“切~……小事一桩,谁让你不早过来找我的?不过我可没有权力替钗主选择钗奴,哪天我引领你到那培育输送钗女钗妇的地方,只怕你挑花了眼呢……其实就算不去那些肮脏地儿,姐也曾说过,新街里花街这一带,你看上的女人,梅姐我都有办法帮你弄上手。你不来,我又有什么法子?”梅姐傲然的对苏奎说着,好似在嗔怪他不早点过来降伏自己。
“当真??……你小小的寒梅堂,在这一带就有这么大的势力?我大街上随便看上哪个女人,你都能让她来伺候我?”苏奎十分的不信,虽说寒梅堂在这一带势力庞大根深蒂固,也不可能完全作到控制新街里这一带所有的女人。何况还有很多女子是从别的区域过来购物逛街游览的,他觉得梅姐八成是在显摆吹大气而已。
然而眼前的于丽梅偏偏两手一摊,却摆出一副,不信你就试试的模样。
一时间,苏奎还真被叫住了。他总不成真的随便在街上挑选一个女人。就算他去选,以他现在的眼光,再经历过几钗的风情之后,一般女子也很难再入他的法眼。再说,万一他选中的女人,梅姐真的有办法给他弄来,他还真跟人家素不相识的陌生女子云雨一番不成?
苏奎贼眼珠一转,突然指着楼下一楼大厅里远远的,正在忙碌的签字售书的女作家,那美好妖娆的靓丽身影说道:“就是她吧……把她给我弄来给我玩一回,我就相信你的话,也算我交给你寒梅堂的第一件差事。”
于丽梅吓了一跳,听苏老大这么一说,她急忙正色的坐起来,拢住眼神向远处签字售书现场望了望……嘴里喃喃的着说:“她是谁呀?……围了这么一大帮人在作什么呢?在搞什么新片发布会么?”
苏奎心里一阵得意,总算可以在某一方面占据了这位梅姐的上风,看来这位寒梅堂主平日里跟他一样,也是不怎么读书的。
“知道梅姐你玩得转娱乐界,但人家可不是香陵影视圈的……我早上过来时路过,好像是位女作家,人家正在签字售书呢……怎么样,太为难就算了,不过完不成我交代的任务,可要受惩罚的。”说着,苏奎再次不怀好意的抚摸上梅姐紧身裤下美妙的翘臀。
“啪!”于丽梅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打开企图非礼她屁股的胖手,仔细看着巨大的广告墙上的女作家照片,“你还真别激我,……秦姝?……她也不是新街里的人呐,好像是北环那边混富人区的……模样长得不赖嘛,气质像谁,怎么这么熟呢?”
突然间梅姐恍然大悟般的讥笑着盯着苏奎,“还说你不惦记你姐,这女作家秦姝,有几分苏婉的味道……你,不承认也不行。”
苏奎难得的老脸一红,亏得他脸皮够厚,也不解释:“少废话,就说能不能行吧?”
于丽梅脸上露出几分为难,兀自沉吟道:“秦姝,……秦姝,……好像是香陵文化界的新秀,等我想想,……文化界的,耀老应该能吃得住她……”
于是很快,梅姐抬起脸看着自己的老大兼钗主,一本正经的说:“小奎你先到对面那所酒店开好房,那是我们寒梅旗下产业……你可以先沐浴熏香,活动筋骨,准备玩儿你看上的文化妞儿吧……咯咯咯……姐答应让你享受一天艳福,就一定做到。”
苏奎有些吃惊了,他本来只是随意的那么一说,很有点难为下属女人的意思。
没想到梅姐真的有办法,说得跟真事儿似的。这就有点可怕了,要知道社会上混,很多事并不是只靠他冷手兄弟打打杀杀、动刀动枪就能办成的。这个堂主于丽梅到底有多大能量,苏奎现在十分的好奇和没底。
*************************三十分钟后,“鸿泰金座”对面“晶橘酒店”的豪华总统套房里,百无聊赖的苏奎把自己的黑胖身体洗得香气缭绕。
裹着丝绸睡衣舒适的躺靠在豪庭里柔软的乳白色沙发床上,享受着整扇落地天窗外的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他并不担心什么,就算梅姐没办法搞定那个什么美女作家秦姝,她自己也会来顶缸的……想到她妖艳绝伦的雪白肉体,苏奎下身就有点亢奋。
正他无聊吸着香烟的时候,就听见一阵悦耳的门铃声响起……难道说还真的来了??
果不其然,苏奎开门后就看见,已经换了身休闲装扮的梅姐施施然的走了进来,身后还领着那位一身藕荷色西装套裙,身材纤弱的女作家。一旦真人离近了看,这女子并没有广告墙宣传展示的那么漂亮,只是气质上还是秀雅绝俗。
“这样就搞定了,这么快?……”苏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张的老大,看着梅姐身后衣着楚楚的女作家。
“你以为呢?……这回信了吧。我开始不知道,还当她是谁呢?……原来她亲妹妹秦洋就在我寒梅公司管着好几个酒店酒吧,是我得力的好臂膀呢。”梅姐得意洋洋的对着苏奎说着,又转脸给女作家介绍,“这位就是我们松竹老大奎哥,松竹帮你总知道的咯,我就是松竹寒梅堂主……你还不叫奎哥吗?”
文化界的新秀好似知道松竹帮的强大和恶名,好容易的鼓起勇气看了苏奎一眼,却被他黑胖的外貌惊得一颤,只好颤巍巍的走过来,低头说了声:“奎哥,您好。”
秦姝的声音悦耳动听,温言细语,确有几分姐姐苏婉的味道。但是她毕竟不是姐姐,苏奎一时间真的有些不知道对这位陌生的文化界名女说些什么才好。
两个人正在尴尬,却听见旁边的梅姐放下手包,走过来对秦姝单刀直入的说:“干什么呢?脱衣服呀……叫你过来,难道是来聊天的么?”
那语气,就像在说她今天吃了什么一样的正常。
“啊?!……难道现在,在这里就要……”秦姝好似也清楚叫她过来究竟是要作什么,下意识的捂住身前衣扣。
“对呀,你还等什么……难道要我伺候你脱吗?”梅姐非常不满的瞪了女作家一眼,似乎十分不耐烦。
就这样,女作家委委屈屈的开始解身上的衣扣……西装上衣、衬衫、套裙一件件掉落在地上,直到只剩下女人单薄的文胸和内裤,一身纤弱的肉体就那么暴露在苏于二人眼里。
三十岁的女人文文弱弱的掩着胸口和下身紧要部位,苏奎看过去时才发现,可能是化妆的原因,小作家的身上皮肤并没有她脸上那么白嫩,有一点微微的小麦色,但是她身子虽然单弱,皮肤却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全脱光,这个年纪了,又不是小姑娘了,害羞什么?……脱光之后,给我到那边床上躺着去,记着分开腿,没跟男人上过床吗?”梅姐对女作家秦姝犹疑的态度很不认可,冷着脸子命令着。
秦姝真的很怕梅姐,咬着单薄的嘴唇,缓慢的脱掉了身上最后得以遮羞的内衣裤。捂着关键的部位,碎步走到后进的大床上,仰躺了下去,两条大腿微分,露出下体一小撮阴毛下两片肉唇夹着的阴缝。
苏奎简直有点看呆了,一位双方互不认识的文化界小有名气的女作家,就这么被梅姐叫到这个陌生的地方面对陌生的男人,说脱光就脱得精光,还得叉着大腿亮出下身,等着给男人操。这得多大势力,那些有资格玩弄钗奴的要人政客是不是就喜欢这种情调?这些钗女的命运真的如此可怜可悲么。
说真话,苏奎还是第一次利用手中的权势,强迫一名陌生的女子就范,接受他的奸淫。
“你这就叫劈开腿吗?……大腿抬起来,用手抱住,下身小屄挺出来,不然男人怎么干你?”梅姐看到秦姝木然的流着眼泪仰躺在那里,气愤的走过去,亲手摆布着如提线木偶的懦弱女人,直到她摆出了一副张腿挺屄的样子,才算满意。
然后梅姐又翻弄了一下女人的下身秘处,拈着秦姝两片薄薄的阴唇,讥讽道:“骚屄挺黑的嘛,看来没少给男人干过,装什么纯洁……腿再分开点。”转头对着苏奎笑笑说,“你可以干她了,别看她一副单纯样,使劲操起来,肯定叫得比鸡都浪。”
苏奎看着屈辱的躺在那里,被迫着分着大腿裸露着生殖器的女作家秦姝……他却清楚,女人下身那地方颜色的深浅,不过是色素沉淀,跟使用多少没有必然的联系。这位羞涩的女人也绝不会像梅姐说的那么淫贱。
人家女方都劈腿挺阴的躺在那儿了,苏奎怎么也总不能半道歇菜吧。他抬手脱掉了身上的睡衣,还没等动作完成,一旁的梅姐就笑着凑过来,蹲下身去,一口含住了他胯下的肥大阴茎,嘴里还嘟囔着:“你们男人就是喜欢这套,这女人那儿好?黑不溜丢的,看着气质不错,脱光了还不是这样儿……”
梅姐口功了得,只用唇舌区区几下就把男人下体吹得挺立起来。
苏奎走到大床旁,看着分腿露阴,久候多时的女人。被陌生男人注视的秦姝已经羞臊得扭过头去,眼泪止不住的流淌着。
眼下娇羞的女子,苏奎觉也得几分刺激,身体压了上去,看着秦姝扭在一旁的脸,想起姐姐当初陪侍洪老大和那些人时,不知是否也是这样一副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
“你真的是自己情愿跟梅姐来的?她不是逼迫你的吧?”苏奎轻柔的握住秦姝一只不大的乳房,磨蹭着上面那颗若有若无的奶头。
“我人都已经在这里了,身子也给你玩了,还要我怎么样?……呜呜……何必再羞辱我呢,说什么情愿不情愿的。”女人泪眼婆娑的屈辱的承受着男人的抚摸,抗议道。
苏奎有些无语了,但旁边吸着香烟的梅姐却不高兴了,讥讽的开口说:“原来你不情愿啊?……那你尽可以离开呀,我们老大又不会强奸你。”
男人身下的女人听了一哆嗦,知道说错话,连忙补救道:“没有~……我自己情愿的,奎哥我们快做吧。”
苏奎只得握着硬挺的鸡巴对准女人下身阴户插了进去。
“啊!!”
两人同时惊叫了一声,因为无论是女人的阴道还是苏奎的阳具都还干涩异常。
那只阳物硬生生的插入,摩擦得俩人性器都一阵疼痛。
“对不起,我忘了你还没动情,很疼吧?”
“没事,你插吧……快点完事就好。”女作家脸色惨淡,很明显她心里的难过远超过身体上受的痛楚。
苏奎开始逐渐温柔的进出女作家的阴道,两个交合在一起的人,还在慢慢适应性交的过程……被干的痛苦不已的秦姝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凝着眉扭着脸一下一下的忍受着男人的进出,一副生不如死的凄凉样子。苏奎越干越觉得身子下面这具光滑的躯体像自己姐姐苏婉。
“哼!”旁边观看的梅姐冷哼了一声,随手拿起电话,“前台吗?我是于丽梅,有打人的鞭子吗,给我送一支到703套房来……什么?没有。那网线总有的吧,给我找三根,越长越好,要快!”
压在女作家秦姝身上不停耸动操干的苏奎没注意梅姐说什么。但心细的女作家秦姝却听的分明,她悄悄的在苏奎耳边说:“奎大哥,有什么花样,尽管来……服侍不好你,我要挨打的……您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苏奎并没明白秦姝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梅姐,不知什么时候开门接过侍应生送过来的三根两米长的网线,笑殷殷的坐在沙发上一面看着苏奎操弄秦姝,一边编弄着手里的网线。
苏奎看着别着脸被动的承受自己奸污的秦姝,几次想亲吻她的嘴唇,都被女人倔强的躲开了……两个人的性交还在继续着,鸡巴在那敞开的女阴里不断进出。
但是秦姝只是劈开着双腿被动的挨着,既没呻吟也没叫喊。
“奎老大,你这么奸尸一样的埋头苦干,真的有意思吗?”摆弄着编得差不多的网线,于丽梅面带不善的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交合中的男女身旁,冷冰冰的问道。
“你说呢?……我就十分奇怪道上那些喜欢强奸的人,就这么弄,有什么乐趣可言?”苏奎放掉手中的女人的乳房,索性抬起胖大的身躯,离开了秦姝的身体,看到的却是身下女人羞恼愤恨的表情。
“所以还得我给你监工吧?……小妞儿,知道这是什么吗?干什么用的?”
梅姐把手里的三根编作一根的网线打了个对折,在空中随意的舞了个圈子,漫不经心的问秦姝。
“知道,这是网线,用来打我用的……”秦姝也爬了起来,侧坐在床上低声回答。
啊??!!那根三根编作一根的网线是用来打人用的?苏奎惊异的看着于丽梅,他一直以为这编得跟麻花辫一样精巧的东西,是梅姐实在闲着无聊打发时间用的。
“给你两个选择:一,现在让我狠狠抽一顿,出出气。二,你先回去,晚上叫上你妹妹,到我那儿去,我两个一块抽。”梅姐媚气的眼里泛着冰霜,抬手端起秦姝的下巴,恶狠狠的看着她。
一旁看着的苏奎,这才知道为什么于丽梅说自己是女主属性,真的是翻起脸来不认人的。
“别!……不要啊,梅姐你为啥要打我,秦姝又没反抗……很听话的跟您过来了……”
“嗖……啪!”
梅姐手里网线编成的鞭子,抬手就狠毒的抽在秦姝的大腿上,一条断断续续的红痕有规律的浮现在女人的大腿上。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
“叫个屁!……为什么打你?找你过来陪奎哥打一炮,你她吗是条死鱼啊??
……嗖~啪~!连配合叫床都不作,你是不想看着我们老大打我一顿,你才开心呀??!!”梅姐手里的鞭子凶残的再次抽在秦姝纤弱的肩膀上,“快选择,我不想多废话。”
“呜呜呜……这不关我妹妹的事,你要打就打我好了。”秦姝抽泣着回答。
“打你,好啊……分腿,挺胸,亮骚屄,姐教教你怎么挨打,你妹妹每次犯错误的时候,都给我抽得鬼哭狼嚎的。”于丽梅用力抽动了一下手里的鞭子,摆布着床上的女作家秦姝,回头对着苏奎说:“这种装逼的贱货,就得狠狠修理……一会儿我让她跪着求着你操她的小菊花……别心疼,苏婉当初就是这么跪着求洪哥给她开的后庭。”
在苏奎的惊诧中,梅姐手里的鞭子凶猛的朝着秦姝的一对娇乳上招呼下去。
凄厉的鞭打声和女人尖利的惨嚎回荡在房间里……“再叫这么响,就把你嘴堵起来……有这力气,刚才叫床时候想什么去了?
贱货!”说完,梅姐手里的三合股网线挂着呜呜的风声找上了秦姝的大腿之间……“嗖!啪!……”一声残忍的声响,把女人娇嫩的阴唇当即抽出一道鲜明的血印儿。
“妈呀~!……”秦姝疼得尖叫一声,发出杀鸡般的惨嚎,捂着下身痛苦的在床上翻滚。
“给我滚回来……姐还没尽兴呢,鬼叫个什么?!……知道怕疼,刚才怎么不用心伺候?我看你就是找抽。”梅姐严厉的指着秦姝刚才躺过的位置,无情的命令道。
“求大姐轻点抽我……实在是太疼了……”缓了半天,哭得泣不成声的女人,才又躺了回来,恢复了分腿挺胸的挨打姿势。
“疼吗?……废话,不疼,以为姐在给你按摩呢?……嗖啪~!”又是一鞭继续抽在女人的阴阜上,跟方才的一鞭刚好形成一个X字的交叉形状。
“哎呀~!!!……要死了呀!……”秦姝忍不住再次捂住阴户,揉搓着被打得刀割撕裂一般疼痛的下身。
“叫得跟杀鸡似的,比你妹妹的嗓子还好……来,给姐再抽几鞭子,梅姐疼你……嗖啪~!……嗖啪……!……嗖啪……!!”连续的鞭起鞭落,恶毒的网线拧成的鞭子击打在秦姝的乳房,细腰和大腿内侧……“别打了……饶了我吧……梅姐,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要打死我了……太疼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呜呜呜……我一定好好服侍奎哥。”恶毒的鞭挞让从来没受过刑的秦姝发出了超越了人类的尖叫声……终于是吃打不过,跪在地上连连给梅姐磕头,请求她放过自己。
“还想要一次机会呀?……可以呀,梅姐我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转过去,把小屁眼儿露出来,给我看看,是不是原装货。”
秦姝像听到圣旨一般,赶忙转过身去,顾不得什么羞耻,分开双腿,用手掰开并不肥厚的屁股,把股沟中的肛门露出来,给这位黑道大姐查看。
梅姐走过去轻轻把手里的鞭子往女人身上一丢,吓得她浑身起了一片涟猗……然后探出手去在秦姝泛着浓密菊纹的屁眼儿处揉了揉。“呸!”的吐了口香唾,然后一只手指就用力捅了进去,淡淡的问:“这小地方,给男人玩过没有,我的大作家?”
“呜呜呜……没有。”秦姝掰着屁股,呜咽着回答道。
“屁眼儿都不知道给男人玩儿,难怪你那死鬼男人跟个野女人跑了……过去,求奎哥给你菊花开个苞。玩不爽,也没啥,姐替你顶上给奎哥泻火就是……你嘛,姐给你随便找几个男人前前后后的轮几遍,然后扔在大街上去就算了。刚好今天你的书迷来的多,你也该给他们点福利不是?”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梅姐……那样我不如去死了!我又没招惹过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呀?!”秦姝知道这位心黑手狠的大姐并不是在吓唬她,梅姐所说的事情,其恐惧程度超过了她刚才所受的鞭打。
“你是没惹我,谁让我们老大看上你了你。求我有什么用,去求奎哥啊!
……我们龙头还不见得愿意干你那臭屁眼儿呢,跟条死鱼似的。”
文化界刚出过新作的女作家被吓得连滚带爬的来到苏奎面前,痛哭流涕的抱着他的腿,哀求道:“奎哥,求您跟我玩下肛交吧……只当您可怜可怜我,行吗?
……您怎么插我都配合,拜托您了!呜呜呜……”
苏奎看着眼前哭得一塌糊涂的女人,脑海里回想着姐姐苏婉,私下里这一幕必然是实实在在的发生过……心里一阵酸楚,刚想出声让梅姐放过秦姝,就听于丽梅媚媚的声音又发话了。
“看你可怜见儿的,去茶几上趴好,扒着屁眼儿求操……记着,这次再干你,给我说些好听的……你不是作家吗,这点东西编不出来,还出什么书呢。”
女人如蒙大赦,抹着眼泪爬到玻璃茶几上,用脸抵着在桌面,双手背在身后,把本来肉就不多的屁股扒得很开,把那只紧缩在一起的小菊花后庭展露出来。
“跟苏婉简直一个模子扣出来的……女人就得打,打服了就乖了。刚才连挨操都不配合,现在扒着屁眼儿求爆菊,不也做了?……奎哥别那么看着我,这种事儿我十几年前就经历过了,四个男人轮着干的,起来下身都不是自己的了……那一屁股血,给我缝合后门儿的女医生都看哭了……这人呐,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吃不了的苦……走,姐给你推屁股去。”
苏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不知道是回想起姐姐当初被如此欺凌时候的刺激,还是对悲惨驯服的秦姝的怜悯,他只感到一阵发自肺腑的麻木的恶心呕吐感……正当梅姐握着他滚烫的鸡巴,怼在秦姝挺翘出来的屁股缝里,准备插入的时候……苏奎的手机响了,一通电话打了进来……苏奎并没有想着去接,他还是按着秦姝的单薄的白臀,破开了她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小菊花……看着那被蛮力撑破的括约肌,一缕鲜红的血丝沿着大腿流淌了下去……然后,他麻木的抱着女人的屁股开始抽送……“喂……!……奎老大吗??你忙什么呢??怎么现在才接……”梅姐走过来,手擎着电话,把听筒面举在苏奎的耳边。电话那边不用听,苏奎睡着了也能听出是兄弟梁非的声音。
“叫唤个屁!……我正搞女人呢……”苏奎像突然清醒过来,按住秦姝的白臀,开始用力的抽插,感受着女人在茶几上痛苦的忍受着不停抖动的娇躯。
“操!……悠着点,老大,你那伤还没好利索呢……小四眼儿让我提醒你,今晚儿豹子滩接货,别忘了过去……看你这意思,是不一定有空过去喽?”梁非嘿嘿一阵怪笑,电话那边打趣儿的说道。
“你们老大不是不一定,是一定没空儿过去……今晚上,还有几个重要的女人,等着你们奎哥搞呢。怎么样,小非你要不要来掺一脚啊?!……咯咯咯……”于丽梅见苏奎动作越来越猛,便接过电话,媚声媚气的回复。
“我就说嘛,这大白天的,奎老大也不习惯白昼宣淫啊,……原来是到了梅大姐的温柔乡了……得嘞,今晚还是我替奎老大跑一趟吧。梅姐你劝着点老大,别把旧伤弄复发了,不是玩的……挂了啊。”梁非并没多说什么,只是担心苏奎身体就挂断了电话。
“屁股再翘高点……”苏奎抱着秦姝屁股,不断的有力贯穿着女人的后庭。
“说好的,淫声浪语呢?……别以为我会忘了。”梅姐放下手机,绕到茶几前,一把抓起女作家的短发,冷笑着问道。
“啊啊……!……奎哥干得我都快疼死了,梅姐您就别逼我了……我真的不会说呀。”秦姝可怜的看着抓着她头发的女人。
哎呦哎呦……看得姐都心疼了……屁屁疼啊?都流血了呢……那如果姐一会儿滴上半支蜡烛进去,帮你止止血,你觉得会不会很过瘾呢?”于丽梅装作十分心疼的样子,在秦姝的嘴唇上亲吻了一口。
“不要啊!!都是女人,干嘛这么折磨我呢?妹妹就要疼死了,姐姐也不怜惜我一些。”秦姝像突然想通了,一边被动的耸动着忍受着身后肛门里的捅插,一边主动回吻了一下梅姐。咬着嘴唇,楚楚的看着梅姐。
“早这样多好,……何必宁愿犯贱的舔个六七十岁老东西的屁股沟子,也不肯让我们威猛的奎哥玩玩小屁眼儿……妹子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呀……说,我奎主子干得你后门儿爽不爽?”梅姐抚摸着秦姝惨白的脸蛋,又吻了她一下,讥讽的说着。
秦姝被梅姐说到了痛处,脸一下由白转红,臊得低下头去,嘴里却开始叫喊着:“爽~!……奎爷操得秦姝屁眼儿真的太爽了……啊!又疼又爽的!”
“叫得真特么假,难怪现在名人出书都没人买呢……这么假,谁看呢。”梅姐嘲笑着,走到苏奎身边,在女人的嫩臀上拍了一记……看着苏奎已经快速得接近疯狂的抽送,喃喃的道:“这才是男人呢,玩女人就要尽兴……管她受得了受不了。”
************************七十分钟之后,新街口一家烧烤大排档里,于丽梅俏坐着,看着对座大口喝着啤酒吃着羊腿的苏奎,嘴撇得老高。
“真小气,给那贱货,一出手就是一百万……请我吃顿午餐,就到这种地方来。”
苏奎像刚发泄完欲望,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态度,指了指身边的位置,一把将靠过来女人的身子搂过来……大嘴强行的吻了上去,硬生生把嘴里的啤酒渡了一半给这位风韵十足的女人。
“呸呸呸……!……抹了我这一嘴的油腻……”梅姐连忙抓起桌上的餐巾,擦着她性感的红唇。
“呵呵……梅姐你真一口不吃么?这么新鲜的肉,在香陵可是很难碰上的……这都不吃,就想这吃我的大鸡巴吗?”苏奎笑着,把手探出去,环住了梅姐的柔腰。
“别,别,别呀!……在这里给你口交,还不得让人笑话死。姐还想在这里混呢。”于丽梅生怕这位大哥真的逼着她在这里给他品萧,急忙躲开了被搂抱的身子,“你是不是还嫉恨,我刚才对那个秦姝太过分了?……”
“嗯,是有点,你要是无缘无故被人叫去,强逼着操了一屁股血,你能就此甘心吗?”苏奎掰了一只烤生蚝,递在了梅姐嘴边。
梅姐难为的露出几分娇羞的神色,轻张檀口的咬在了嘴里,嘶着烫得娇艳的红唇说:“你真以为她是什么好货?签字售书,恐怕她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吊上了你这一百万吧……靠着林耀,就是号称香陵国学泰斗的那老东西的照应,出版过几本杂书散文的小角色……你知道林老头最喜欢怎么玩儿?他也算在我花街出手大方的常客,最喜欢的就是找两个妹子前后一起给他舔吸……尤其是后面,你说这女人会没这么干过?……”
“你还说??!……我他吗还吃不吃了?”被女人倒了胃口的苏奎,抬手就在梅姐的香臀上扇了一巴掌。
“咯咯咯……这里本来就没什么可吃的……到我那里去坐坐,怕没有你吃的?
……”梅姐风采万千的媚笑道,“对了,晚上梁非小子说去什么地方接货,他行不行啊?”
“操!……有什么不行的,这还是当初我当堂主时候,南哥给我派的事儿……金三角那边过来个人物,不去个有身份的不好看……梁非虽然年轻,又不用他自己搬海洛因,走走场面的事儿而已。”苏奎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就行了,咱们走吧,何必在这里烟熏火燎的。”梅大姐憨态十足的靠在男人怀里,她不知什么时候也喜欢上了苏奎怀抱的温软宽厚。
“急什么,有件正事儿找你商量呢……”苏奎瞄了眼四周,周末热闹的大排档一群红男绿女嘻哈成一团,根本没人注意到搂抱在一起又亲又摸的苏于二人。
苏奎耐心细致的跟梅姐讲述了他们兄弟准备开发大越穷人区的计划。本以为梅姐听了会十分为难,没想到这女人听得是眉开眼笑……“亲亲我……”
“你说什么?……我干要嘛亲你。”
“因为你马上就用得着我了,快好好亲亲我。”梅姐喜笑颜开的瞅着苏奎。
苏奎知道女人不会哄他,一把搂过她动人的娇躯,上下其手不说,大嘴一张就吻了过去……“嗯哼…………一嘴的腥膻味儿。”被亲吻完的梅姐撒娇的在苏奎的肩头擦抹着她性感的厚唇。
“快说,否则本坐馆要大刑伺候了,保证你粉臀开花。”苏奎抚摸着女人厚厚的大屁股,急急的追问。
“你们想得都很好,这事其实也用不着惊动邢先生他们……钱,咱松竹日进万金,只不过你们找错了门路。白玉钗小菲那贱人能洗多少出来?政府财监会盯得那么严,一年三五千差不多到顶了。”于丽梅理也不理在她香臀上划着圈的男人的胖手,正色的盘算道。
“那我他吗该找谁?这么大笔数额的现钞都屯在暗箱里。”苏奎奇怪的问。
梅姐媚然一笑,伸着春葱一样的手指,指了指鼓着红红脸蛋的自己。
“找你??……你有洗钱的门路。”
“废话,姐是香陵几个大影视投资公司的幕后老板,你总清楚吧……现在最快最安全最低成本的洗钱手段,莫过于拍电影电视剧了……只要你……”梅姐伏在苏奎耳边秘密低声的说了半天,“我保证你十几“篇”的现钞都能洗出来,还有一大群影视一线女明星趴在地上,抢着给你奎爷舔鸡巴。”
“真的??!!”苏奎从来没曾想过,投资影视圈竟然有这么大的利润,这位看似只会扭着肥屁股勾人的梅姐真有些点石成金的味道,让苏奎几分刮目相看。
“到时候,交给姐操作。咱们洗钱,她们得名得利的事儿……说吧,香陵影视圈儿你看上谁了,今晚我就攥个局,让她们一个个过来,跪着管你叫爹,好不好?”于丽梅把脸枕在苏奎怀里,咬着肉肉的嘴唇,呼吸急切的小声嘀咕着。
“你他吗真是我的天使……!”苏奎看着女人魅力十足的媚态,再也忍不住一口把女人那两片烈焰红唇咬在嘴里,贪婪的吮吸着。
“别……别这么抠姐下面,我要兴奋了呢……快走吧,姐想给我的小主子狠狠的干了呢。”
两个人的身影再次重合到一起……新街里的环城高速上,开着飞车的苏奎兴奋的把一直埋头在他胯下,不停唆弄的梅姐一把扯了起来。
“怎么,姐吹得不好吗?”于丽梅舔着嘴角挂下来的透明唾线,奇怪的问。
“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我就要给你吸得交货了……你不想让咱们俩就这样车毁人亡吧。”苏奎趁机收起家伙,不是他不想,只是他觉得最近和于丽梅一拍即合,走近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没用的家伙……昨天还对姐喊打喊杀呢。
”梅姐舔净了嘴边的粘液,便掏出包里的小镜子照着补妆。
“还有两个事儿得跟你梅大堂主合计一下,第一,大越那边钱就那样了,你来安排,但是政府民政署这边,还少个关键角色出来说话。”苏奎瞟了眼梅姐,正色道。
“这个好办,找你的银钗说句话就办了。”
“银钗,你是说海悦的交际花李秀霞?”
“小看我们这位秀霞姐了不是?……你知道她最常接侍的贵客是谁?说了,你别不信,常继华。”
“啊,谁??!!!!……”苏奎差点一方向盘把车子怼在路旁的减速带上。
“常继华呀。”
“我没听错吧,就是咱们香陵的“总首”,常大当家的?”这回苏奎的下巴实实在在的掉落在自己的手背上,难以置信的看着梅姐。
“哈哈哈哈……人家是香陵政府总务首席行政长官,什么常大当家的。”梅姐被苏奎逗得花枝乱颤。
“哪有那么复杂,不就是咱么香陵官面上的老大吗?……竟然会和秀霞姐有一腿?可是常老大和他那个名门大嫂不是有四个可爱子女,听说恩爱的一塌糊涂,还经常出国访问的?”苏奎早就猜到银钗李秀霞幕后的人物了不得,没想到竟然是香陵这届最高行政长官。
“那都是表面现象,作给人看的……这就是香陵十三钗厉害的所在了。不过秀霞姐和常……常老大,姐都要被你带坏了,是真心相爱的……两人当年私下一晤,双方回来告诉洪哥话竟然是同样的,都是一见钟情……只是,这事压根没法对外界提。也就私下里每个月偶尔约会一两次罢了。”梅姐感慨的对苏奎讲道,这些年其中那两人的心酸历程。
“但是秀霞好像从来没借过常老大的势力嘛,否则江湖上哪里只一个海悦容得下的。”苏奎也十分奇怪的追问。
“她敢吗?……流露出半点蛛丝马迹,常的政治前途就毁了,也将是香陵第一大丑闻。那是她真心护着心爱的男人呢……听这意思,你没少去欺负她吧。”
“呃……前几天还狠狠用皮拖抽了她一顿屁股……哎哎……是她自愿的……我开车呢,你别作死行嘛!”被梅姐掐着大腿的苏奎急忙躲闪着表白道。
“不管怎么说,有常总首一句话,你说民政署敢放个屁不?”梅姐得意的说道。
“嗯,……嗯??……西界那帮老王八蛋,不会是也知道这层关系,才找到梁非的吧?”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真的要是那样就太可怕了。
……两人沉默了半晌,各自思量着自己的算盘,最后还是由苏奎打破了沉寂。
“还有一件事,香陵十三钗最下层的正负主钗是谁?怎么洪老大连个信息都没留下来。”
于丽梅看着苏奎,无缘无故打了个寒颤,低声说:“那两位你别问,我们是惹不起的,跟我们也关系不大……不是姐有意瞒你,蓝宝和钻石两支钗都不是一般存在……就是邢先生也不敢轻易过问她们的事的,到了非常时候,姐自然会通知你。”
“那白玉钗杨若菲呢?……她为啥那么怕你,这个总能说了吧?”苏奎并非不知好歹的人,看梅姐说得郑重,也就不再追问了,很多重大辛密不一定是知道的越多越好。
“你说小菲那贱货?……她还有脸怕我?……看来你今天是非要逼着,揭了姐的旧伤才开心是吧……好吧,那我就告诉你。”说着于丽梅咬着性感的嘴唇,从旁边暗格里先抽出了两张纸巾,看着苏奎继续说:“当年,我和小菲也算是情同姐妹的闺蜜……只是她比姐有出息,她被洪哥选中了白玉钗,从事金融行业;姐媚功出色,选中珊瑚钗,却只能在花街高级场子里卖屁股,要不是洪哥,可能到今天,姐还只是个靠卖笑为生的婊子……你别笑话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苏奎哪里肯笑她,只是伸出手在她丰腴的大腿上拍拍,以示安慰,就听梅姐黯着脸继续说道:“也怪姐年轻时候不懂保护自己,十五岁的时候曾有过一个孽种女儿,小菲当时她条件最好,就偷偷的让她替我养着……为了报答她,姐妹们的卖身钱我都劝说着放在她那里,让小菲作业绩帮着炒炒股买些基金啥的……后来,她说想背着社团作单大的,就把我们几个姐妹积攒的体己钱都投了进去……结果正赶上亚洲金融危机,一股脑全都赔了进去,本来嘛,钱没了也就算了。
没想到这贱人竟然为了东山再起,去讨好一个东洋大老板,把我女儿,……把我那可怜的女儿也送了给人家糟蹋……只为了那变态的家伙喜欢搞幼齿,我的女儿小娇娇那年才十一岁呀!……呜呜呜……”
苏奎听得气冲斗牛,把车子停在路旁的紧急停车带上,就那么瞪着大环眼看着于丽梅道:“就这种丧尽天良的贱货,你还让她活到今天?……你是怎么当我们松竹大姐的?”
“你听我说完……我当然不肯放过她,带着人把她绑了来打了个半死,她一口牙现在都是后移植的,是我亲手一颗一颗给她拔下来的;到现在这贱人也没法生育,她子宫卵巢当时都被我砸移了位置……我就是不能让她死得太痛快了,见一次我要折磨死她一次。”于丽梅讲到这里,咬牙切齿、声泪具下的哭倒在男人肥厚的怀里。过了很久,她才抹着眼泪接着说:“后来听说,那个岛国财阀倒是真的爱上了我的女儿娇娇,回到本土还跟她接了婚,也算有个下场。怎么样也比跟着我这个作婊子的妈强不是……不过杨若非这贱人也真的本事,她比我小得多,这些年凭着东洋势力又重新站了起来,现在人模狗样的嫁了个金龟婿,私人在巨丰银行占有了不小的股份,但她也从此再不敢见我……到我家跪过几次,都让我打得体无完肤……”
说完这些,于丽梅眼泪汪汪的看着苏奎,恳切的说:“过去的毕竟都过去了,姐的黑历史,除了洪哥从没对人提起过……小奎,你别嫌弃姐,看着我平日里媚态十足,实话对你讲,我已经两三年没有过男人了。上一次,还是和丽珊一起陪的南哥……如今不论你是我的老大也好,是我的钗主也罢,我于丽梅今天算是跟了你……这身肉怎么玩虐都随你,可是你若真的让姐最终没了下场,我就是作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苏奎无言的看着媚态全无、真情流露的女人,他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越来越沉,越来越重,重到快要把他胖胖的身躯压得喘不上气来……***************************香陵午后的阳光灿烂的普照着大地,也同样照耀着环城公路,以及公路隔离带里的车子里的男女。
苏奎就那么拥着怀里并不算十分美貌、比他还大了不少的女人,两个人真的一旦互相敞开了心怀,情欲的感觉反倒是冲淡了许多。
“小奎……怎么,知道姐以前做过婊子,就不想碰我了是不是?”梅姐舒适的躺在男人怀里,故意打趣的说。
“没有,梅姐你永远是我心目中魅力无穷的尤物,只是我觉得这些年,你过得好苦,不忍在欺负你了,倒是真的。”苏奎认真的看着身上的女人,十分真诚的说。
“算了吧……我于丽梅是什么人,要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胖小子可怜我?
……走,到我公司里去,给你这土霸王选选妃子去。”
“什么选妃?”
“你以为姐每天都没事作吗,今儿下午的日程排得满满的……你也别想偷懒,先到我的丽梅集团拿上资料,再去公司旗下“星海艺术培训学校”,今天她们那里有个选秀活动……晚上,我找几个名气大的导演制片还有美妞儿,开个酒局商量一下我们的洗钱大计……别总这样看我,这些年这么一大摊子,包括赌场那边全靠我一个人盯着,我能不忙吗?……今晚你也不用怎样,姐只想借你这身血雨里滚出来的煞气,压压这些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影视大佬,不算是利用你吧。”
梅姐好似从过去的阴影中迅速的缓醒出来,又恢复了平日里她媚气洒脱的大姐模样,嘴巴快得像蹦豆似的,让苏奎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最后好容易听完,苏奎伸了个懒腰,恹恹的吊了句戏词:“小生,全凭你大姐苏于氏,安排摆布就是了。”
“什么苏于氏?”梅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皱着眉问道。
“我姓苏,你姓于,你可不就是苏于氏嘛。”
“呸~!不要脸……谁要嫁给你这个楞头小子了。”
嘴上这么说,但是她还是心里感到一阵的温暖幸福,哪怕苏奎仅仅只是半玩笑的一句戏词。
本来,两个人以为在梅姐的公司转个圈,随便拿点东西就可以很快离开,没想到期间还是另起了一件小小波澜。
苏奎拥着娇媚无限的梅大姐,急急匆匆的走进她宽敞明亮的办公厅的时候,就看见除了摆满文件照片影碟的几张巨型办公桌,古典优雅的几件到顶家具茶具绿植之外……远远地靠着落地百花窗前的地板上,竟然还跪着一名体态风流的妇人。
听到有人走进来,面朝这窗外那女人下意识的回过头观看,跟苏奎、梅姐刚好互相对视,就见她修长的脸蛋肤若凝脂、眉目如画,若不是上了些许年纪,也是个绝代佳人。
“怎么你这里还跪着个人呀,这唱得是哪一出啊?……咦!?怎么这女人好眼熟啊!”苏奎看着忙碌的安排下属员工,年轻助理,签字审批的梅姐,指着窗边角落里的女人惊奇的问道。
梅姐急匆匆的看着手里的一大摞报表文件,瞟了一眼苏奎指的那边,嘴里淡淡的道:“这两天事儿多,我倒是把她给忘了……已经在我这里跪了两天了,我都懒得搭理她……眼熟呀,可不是眼熟嘛,十年几前的虞兰君,算是红遍香陵的大街小巷了吧。”
“啊!!…………对,对,对!就是她……当时,虞兰君号称香陵的“桃花天后”,我妈就是她最忠实的影迷。她拍的所有电影,我老妈都有收藏,特别是《花道里》那部电影,虞姐身披浅绿披帛落了一身的桃花,那翩翩然的一幕,真是经典到让人至今难忘、难以超越啊……梅大姐,能不能求你件事,让虞姐跟我合个影,再给我和我老妈签个名……我正愁老妈生日不知道送啥呢,这超级偶像的……呃……不对呀,她怎么在你这儿跪着?”苏奎才从兴奋的回忆里缓过神来,这位当年的一代美人,怎么流落到如此地步?
“签名??……咯咯咯,真是笑死我了……难为小奎你年纪轻轻还记得当年的经典片子……但你不知道吧,她这贱货跟姐还有段恩怨呢。”于丽梅停下了手里的签字笔,看了眼脸上兴奋表情还未散去的小胖子,对着那边跪着的虞兰君轻声说:“过来吧……总不成永远让你在那儿跪着……到底还是要给你个说法不是?”
四十来岁的虞兰君听见梅姐唤她,连忙站了起来,没想到腿跪得久了发麻,区区没走两步就踉踉跄跄,即便如此女人的身姿却依然如风送杨柳,别有一番风味……这位当年红极一时的影后,仿佛天生就是这块料子,如此尴尬间竟然丝毫不减风情。体态不但婀娜多姿,脸上不过眼角流露出淡淡的鱼尾纹,一副娇娥轻蹙的含羞可人模样。
“她就是虞兰君,还是这么美……卧操,这么多年,竟然没怎么变过。不行,我一定要让她给我签个名。”苏奎走近了,更为惊诧这女人实在堪称上天的杰作。
“行了……就你崇拜的这位当年偶像,当初背着我,投靠了香陵袁大公子旗下的另一间影视公司,还从我这里挖走了好几位当红的男女影星……害的我梅姐赔了投资商一大笔违约金,几乎倾家荡产……这几年随着那位阔少老爹的倒台,那间影视公司的后台倒霉阔少,再也养不起虞兰君这种过气明星。偏偏虞姐她老公投资失败也破产了,败家的儿子又染上了毒瘾……嘿嘿,我算计着这两年也把虞姐的家底差不多败光喽。这不,又舔着老脸,求我收购她的工作室……咯咯咯,两千六百多万的债务,她打得倒是好精明的算盘。”于丽梅连正眼也没瞧这位当年堪称她前辈的一代影后,连讥讽带挖苦的对苏奎解释道。
苏奎没想到自己印象极佳的这位当年偶像,竟然还有这样一段经历,正想着如何给虞兰君求求情……就听到一代女星轻声软语的开口说道:“小梅妹子,当初是姐姐错了……你就看在当年的情分上,收留了我吧……不到走投无路,我也不会来求你的……只要你看我还有一点利用价值,让我作什么都可以的。不论让姐陪哪个,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价值?……你如今还有什么价值,陪那阔少玩了七八年……能拿得出手的,怕是只剩下这张脸蛋了吧……想让我帮你,好啊,你那个破工作室,我只认一千……其他的求这位奎爷吧,他是我们松竹帮龙头,他一句话,再多十倍也不是问题。”梅姐风姿十足的抽了一支烟出来,拈在纤细的手上,一旁的美女助理阿玲急忙拿出火机给她点上。
虞兰君蹙着娥眉,听说旁边这位黑胖子这么高的江湖身份,又是当年自己的影迷,怯怯的抬头望了他一眼……那一眼的风情、美眸流转让苏奎心里都忽悠一下……但是两人毕竟初次见面,彼此不熟,虞兰君就是脸皮再厚也还是开不了口。
“奎哥呀,想要个签名照啊?这个容易的很……过来,跟我们奎爷合个影吧……不对呀,你这脸色也太苍白了吧,这怎么能拍照呢?”梅姐揶揄的对着虞兰君说道。
“小梅,我这就去简单化个妆。”四十岁的当年影后,怯怯的回答着。
“不用了,怪麻烦的……脸伸过来吧,妹妹帮你上点腮红就好。”说着,梅姐就那么把丰满的手臂伸了出来,滞留在半空中。
虞兰君看了半天才明白,当年这位自己无义背叛的女主,这是要拿大嘴巴抽她……奈何,当年她确实理亏,如今她有求于人,想想丈夫和爱子,怎到她不低头服软……思量了半天,她才逼迫着自己把个娇滴滴的俏脸探了过去。
“啪啪啪啪~!”梅姐毫不犹豫的左右开弓,小臂急摆,连续甩了虞兰君四个耳光,果然女人被抽过的脸蛋上红润了许多。
“来,奎爷,拍照吧。”于丽梅掏出手机,命令虞兰君靠在苏奎身旁,照了一张合影。
“这张是算我孝敬十三街萍嫂的……下张是给小奎你收藏的……来张什么造型的好呢?捧乳抠阴的,还是抽臀含箫的,你自己选好了。”于丽梅笑而言曰的对着苏奎宠溺的说。
虞兰君听了脸色一变,开口道:“不要啊!……你怎么能要我,要我拍那种照片。”
“不要??……你有资格这么说吗?……别说你,就是那个当年阔少,在我赌场输了多少?我要不是看着他恶心,把他弄来给我当痰桶,他也不敢不来……跟我斗?你们还没睡醒吧!?……你儿子是不是还羁押在戒毒所里?你乖乖让我称心如意了,我就派人帮你把他捞出来……”梅姐盛气凌人的在面前的陶瓷烟缸里点了点烟灰,见女人还在犹豫,开口怒道:“不愿就给我滚,省得跪在这里给我添堵。”
“你真的能帮我把儿子救出来?”
“信不信由你……我不但可以帮你把儿子弄出来,还可以投资策划拍个商业片子给你复出,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苏奎知道自己根本没法也不好出面阻止梅姐疯狂的复仇,但他又不想看到当年女神就这样堕落……就在他还没想好怎样跟梅姐说的时候,虞兰君那边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很快一条细长的女人雪白的大腿就盘上了他的腰际,盈盈一握的脚踝上还挂着一条红色的丝质内裤……虞兰君依然是弱不禁风的楚楚模样,只是一对娇嫩的乳房已经被她捧在了手里,奉在了男人嘴边,一只娇羞的小手,牵引着男人的胖手来在了那片茂密森林下的肉穴旁……很显然当年的这位女星依然是保养的极好,岁月并没在她天赋以及的胴体上留下过多的痕迹。
苏奎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第一次真人见到当年的女神,就可以触碰到她最羞涩的私密器官。
“奎哥,替姐我狠狠捅她的浪屄……你放心,虞姐戏很棒的,你就把她捅插出高潮来,她脸上还是那副弱弱的幽怨神态……”
能接近亵玩当年心目中的女神,恐怕是每一个青年心中的朦胧梦想……苏奎没想到在梅姐这里,这个看似遥远的愿望如此轻易的就实现了。
咔嚓咔嚓!~一张一代影后虞兰君双手献乳,分腿抠屄的艳照就这样拍了出来,但是就像梅姐所说的,女神的脸上永远都只是一副楚楚可怜的蹙眉神色……看着自己淫贱的照片,虞兰君悲凉的哭了,她知道自己这下半辈子再无法逃得开梅姐的掌握,只能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于丽梅志得意满,命令年轻的助理阿玲以最快的速度,把两张分别给苏奎母子的合影冲印出来。
“想让我兑现答应承诺你的条件,就好好的陪我大哥……我告诉你,我大哥喜欢玩SM,你给我乖乖的给奎哥当一周的母狗……我就再给你一条生路……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您可千万别骗我……”虞兰君听说要做母狗,看着苏奎,希望能给她说个情。
可是这时候梅姐的助理已经跑着,将打印出来的两张A4大小的合影照送了过来……“签名吧……”梅姐对着虞兰君命令道。
看着大影星在第一张正装合影上面龙飞凤舞的签上了她的名字……又要接着去写第二张艳照时,梅姐冷笑着说,“这张可不是这种签法的……你的口红呢?”
虞兰君没明白、十分奇怪的,颤颤巍巍从包里找出自己常用的口红,莫名其妙的看着梅姐用口红涂得她满嘴唇都是,又不敢稍作躲闪……然后她被迫着在那张和苏奎的艳照上印下了她的唇印……可惜一切,还远远没完,梅姐又把口红伸过啦,对着女影星命令道:“下面,屄给我亮出来。”
“什么??!!……你要,……你要。”
“我要什么,快点,别忘记你已经是我老大的一条母狗了?……让你亮下肉屄,有问题吗?”
“呜呜呜……”虞兰君现在除了抽泣什么也做不了,她眼看着梅姐用口红蛮横的涂满了,她自己挺露出来下身阴户的每一寸肌肤褶皱,然后,啪的一声,一个整体女人阴部的红色拓印就呈现在了照片的左上角上……就在女影后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梅姐又冷笑着冲她转了转手,说了声:“虞姐,后面菊花屁眼儿也给我露出来吧。”
被梅姐用口红涂抹、进出着肛门的虞兰君羞臊得恨不得马上死去……但她知道自己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叱咤影坛的桃花天后了,如今的形式惨淡迫使着虞兰君思量了再三,最终还是挺着屁股隐忍了下去,相对而言,比起照片上的整齐一排唇印、屄印,肛印,在合影旁边签下:“母狗,虞兰君。”几个字,对她而言好似都算不上什么羞辱了。
梅姐喜滋滋的扇动着照片上的墨迹,捧到苏奎面前,笑问他:“我的小爷,姐这份礼物,你喜欢吗?”
“你真他吗是个绝顶人才,这种签名照你都想得出来。”苏奎看着那张万分香艳的签名合影,不得不对梅姐的调教手段佩服得六体投地。
“这不算什么,走了,我们还有事……这只老母狗,我给你派人送到家去。
这几天还不是随你搓圆捏扁……记得有精彩的玩法,要拍视频给我看哦。”对于这一刻的于丽梅来说,苏奎的满意和欣赏,超过了她心目中任何东西的价值。
*****************************至于接下来的“星海艺术培训学校”的选秀过程就更为夸张了。
当礼堂里于丽梅面对着一两百名学校师生,宣布苏奎这位连国中都没能毕业的黑胖子,为本校荣誉校长和第一赞助人时,台下一双双原本鄙视厌恶的女孩子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仰慕和崇拜……那一道道靓丽多彩的青春眼神里,充斥着多少年轻美少女的明星梦。
苏奎很想大声的唤醒她们,就在半个小时前,昔日里风光无限的一代影后妖娆虞兰君,即将被送到他家的后花园里,用狗链紧锁着,等候着他的调教和临幸……紧跟着就是精彩的才艺选秀,根本谈不上什么欣赏水平的苏奎大模大样的坐在评审席上……每每当有不错的表演时,身旁梅姐都会悄悄的在他耳边轻声的询问,他相中了哪个貌美女孩儿,哪个极有天分的女孩儿可以在他们将来筹措巨资拍摄的电影中,占有哪怕极为微小的一个路人的角色……当他津津有味的看完这些经过特别筛选、培训、指导的女孩子的精彩演出,并非没接触过美女的苏奎,都不得不回味感叹梅姐旗下人才济济,什么叫燕肥环瘦,什么叫美女如烟……桃李梅花也不外如此。
之后由梅姐和艺校负责人亲自陪同着,来到学校VIP贵宾招待室休憩的苏奎,惊讶的发现他方才刚刚有所提到过的,有印象的那些出色的女学生,都已经一个个安静得脱得一丝不挂、赤赤条条,乖顺的等候着他的到来……那一张张清纯的笑脸,一对对娇嫩的乳房,一片片花瓣般的阴唇都对他无条件的敞开着,迎接着他的把玩和亲吻……那一只只轮换着坐在他肥大阴茎上,不知疲倦般跳动的粉白屁股……被他贯穿柔嫩后庭菊花时,流下的滴滴晶莹的泪水……她们企盼的只不过是一次机会,一次可以成名、为万众仰慕的机会……但她们的付出可并不一定可以得到相应的回报。
临走的时候,梅姐又悄悄递给苏奎一张门禁卡,他可以任何时候凭着这张卡片,进入到这所明星摇篮里,给他相中挑选的任何一名感兴趣的女学员进行“特别辅导”,包括“辅导”那些指导她们才艺的年轻专业女教员,都没有任何问题。
透过车子的天窗,看着满天繁星渐起的香陵的夜空,苏奎才明白梅姐许给他的一天艳福究竟是指什么。
可是艳福是无边的,接下来的“凤华大酒楼”后区,招待型别墅包场的晚宴让苏奎更加体会到了梅姐的实力。
四位得过国际大奖的名导、三位驰名内外的制片人一齐到场……在苏奎亮出他招牌似的笑容之后,一声声的阿谀奉承,点头哈腰,谄媚笑颜,毕恭毕敬……很快一道道的美味佳肴、琼浆玉液就跟着排摆了上来。
参与晚宴的参与女性,除却数位歌坛新秀、崭露头角的当红主持之外,当然还有八位香陵影视娱乐界一线知名的影星佳丽……其中任何一位,苏奎都慕名已久,或多或少在电影电视或街边或大厦的广告窗上,看到过她们靓丽夺人的身姿和娇颜……也许当初他在给洪爷开车的时候,在他作堂主的时候,在某些正式交际场合,这些花枝招展的明星跟他都有过照面。但那时候,这些佳丽都身边伴随着护花使者、政要官宦,不过是他苏奎只能远远艳羡的观望的对象……而如今,这些妖娆聚集在这里,都只有一个目的,讨好他这位从社会最底层摸爬滚打出来的黑道大哥。
今非昔比,当众人公推让他首先挑选同席的女嘉宾时,八名各有风采的女明星,或秋波暗送,或翘首弄姿,或揉胸抚臀,或低头窃视,或故作高傲,或青涩娇羞……在梅姐递过来心照不宣的微笑中,这些女星就差一点对着苏奎赤裸裸的高喊“玩我,玩我!”的勾人口号……最终苏奎还是在众美人哀怨嫉恨的目光中,比较低调的挑选了四位女星跟他同桌共进晚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位“才华横溢”的资深影视人都渐渐放浪形骸、风流尽显,有的陪着女伴到花园中谈心;有的抱着女主持在吧台旁把酒言欢、畅谈前景;更多的是揽着一位位艳丽女星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很可惜的是,这些上层“高雅”的活动,这位江湖出身的冷手苏奎都极为的不擅长。尽管开席前,梅姐已经私底下告诉他,早已着人放出话去,谁能有能耐勾引得他这位社团坐馆今夜忍不住一亲芳泽,谁就可以成为下一部寒梅集团斥巨资拍摄的,并要作极为隆重盛大海外宣传的历史巨片的一二三位女主角。
梅姐当时故作神秘的告诉苏奎,就凭借这种巨额投资和极为可能在一些国际评选节上,绽放异彩的大片所带来的宣传名誉效应,就不是这些追求名利的知名女星能够轻易舍弃的,更不要说那些渴求出人头地的影视新人了。然后她又暧昧的告诉苏奎,尽量绷着点架子,看这些女演员到底会如何大秀演技、卖弄风骚。
因为之前的明星学校之行,今日已经连续发泄了两三次的苏奎,这会儿已经对女色并不十分渴求……虽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一方面,给他提供一天完美“艳福”的于丽梅,苏奎还没跟她真正享受过床笫之欢。另一方面,经历了太多这种裤腰带比围巾还松的风骚女人,苏奎也渐渐觉得有些无趣……他慢慢的明白了为什么那些高官显贵更为喜欢追求玩弄“香陵十三钗”那种有着正常生活的良家女子的真正缘由。这也是苏奎为什么在选择陪伴他同桌进餐时,挑选了四位外表上看上去清纯可人、锋芒未露、含羞带臊的女艺人的根本原因……可是这样一来,身边同桌陪席的几位宾客都已经十分识趣的离席各自活动了,“绷着架子”的苏奎并没有展露他厚颜无耻的泡妞嘴脸,而那四位女艺人也只是一个个貌似内向、彬彬有礼的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几个人反倒是成为了整个晚宴最为冷清的一桌。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带着黑网女式手套的玉手搭在了苏奎宽厚的肩膀上,待他急忙转头看时,正是整个晚上盛装打扮、风情万种、交游广阔的梅姐,过来帮忙破开苏奎这桌颇显尴尬的局面。
“怎么了,你们怎么都这么假装斯文啊??……咯咯咯……难道说,你们都嫌弃我们松竹帮的老大奎哥,相貌太丑不成么?”梅姐媚笑着故作生气的瞟了在座的四位佳丽一眼,其实她早火眼金睛般识破这些女艺人的心思,只是差一个捅破窗纸的人。
四位各有千秋的美女早就惶恐的离席而起,其中一个梳着利落短发的女星连忙回答:“梅姐,看您说的,我们怎么敢呢……只是奎哥煞气太重,而且……而且好像奎哥也不怎么喜欢我们,我们几个也不敢太过无礼不是?”
“就是嘛,……再说奎哥这么结实威猛,帅酷可爱,哪里丑了。我们想亲近都来不及呢。”另一位留着及腰长发的模特出身的女艺人连忙补充道。
剩下的两位虽然羞涩,也都表示自己很想跟这位大哥更亲切的交流互动。
“既然这样,那姐可就厚着脸皮给你们分派任务了……听不听随你们,我话都放给你们了,不自己珍惜机会,我可是要去内陆挑选演员咯。”梅姐也是见惯大小场面的人,如何不知道这群即要脸面又要捞金的明星本色。
几个女艺人一听便急了,顾不得维持正经形象,纷纷表示愿意听从梅姐吩咐。
“咯咯……这样吧,小奎,你看她们几个形象都过得去,但是谁的嘴唇最为性感呢?”
苏奎知道这是梅姐再给他维护形象找台阶,便随意的微笑着指了指那位短发的女星……“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吧?”梅姐看着那短发女子,对着男人胯下示意道。
那女人脸上一红,看了下周边一对对男女早搂抱厮磨在一起……也就不再装扮下去,伏下身子钻到桌子底下。很快,苏奎就感觉一双冰凉的小手在轻柔的解着他的裤带……“你们三个里面,我记得你这对胸脯是被周刊评选过的,……去他腿上坐着陪奎哥聊天,不算委屈你吧?”
那二十出头的女模特也是脸上一红,羞答答走过来翘臀轻抬就坐在苏奎胖腿上,也不知怎么的一蹭,身上的晚礼服领口就滑下来两寸……很明显里面未着寸缕的饱满雪白胸脯就大半露了出来,伴随着薄薄衣料上的明显两粒激凸就靠了过来……“剩下你们两个,一左一右我就不用具体安排了吧……你生得这么挺翘饱满的屁股,难道是白长的?”梅姐戏谑的在其中一名只接偶像剧,连吻戏都拒拍的,身材却非常火辣的年轻女演员隆臀上轻拍了一巴掌。
两个女人便也不再矜持,其中那个屁股丰满的轻轻撩着短裙后摆,把她那只仅着了T字短裤的雪白圆臀裸露了大半个出来,若无其事的坐在男人右侧平摊在座位的胖手上……最后那位,更是爽快,施施然来在苏奎左边,拉着他的大手直接放在晚礼服长裙下边双腿之间……“你们慢慢玩吧……咯咯咯……我可告诉你们,你们谁的片酬角色,可都在我们奎哥一句话哦。咯咯咯……”梅姐抛了苏奎一记媚眼,就转身扭着柔腰去了。
梅姐刚走,四个貌美佳人就纷纷展开了各自的攻势,……桌下的短发女人已经开始不停的唇舌套弄着苏奎解放出来的男根;苏奎腿上坐的这位女模咬着红唇,捧着暴露出来的粉红奶头就送在他的唇边;坐在苏奎手上玉臀轻摇的那位,也喘息着凑了过来好看的脸蛋轻轻枕在他的肩头;而柔滑肉感大腿夹着他大手的女星,下身小屄已经是湿润的不行,嘴里发出动人的呻吟……四个女人几乎是同时施展出浑身解数,对着苏奎卖弄着风情……很快几个人身体里的荷尔蒙就被激发开来,一声声淫声浪语也就再没那么难以说出口了……“奎爷,我的小屄好玩吗?……今晚带我走吧,我可是很耐操的呢。”用下身突兀无毛的阴户磨搓着苏奎胖手的女演员伏在苏奎背上小声的呢喃着。
“我的后门很紧的,没用过几次哦。今晚上好想做您的宠物呢。”感觉男人抚弄着她菊花的肥臀女演员,眨着放电的大眼睛讨好的说道。
“奎爸爸,女儿不乖,你要罚她喝掉你今晚射出的所有精液哦……”桌子下面短发的女艺人,伸出香舌一边舔一边看着男人,娇气的说。
“听说您喜欢虐臀,我的屁屁好痒,不挨打就很难受的,要用力的抽才行。
怎么打我都不哭的。”女模出身坐在苏奎身上的女艺人干脆双手搂住苏奎的脖子,在他肥厚的耳朵上轻咬着……“我不介意跟她们玩5P哦,您今晚轮着干我们几个肯定很过瘾吧……要不把我们几个绑起来,玩俄罗斯轮盘,好么?”
“想看我被你属下轮奸吗?……让他们一个挨一个的轮着干我吧……我可以让您跟您的兄弟同时分享着操我呢。”
……几个平日里端庄秀美的女艺人,一旦抛下脸上的面具,也一个个露出淫靡的本色,不管真的假的就在苏奎耳边轻声诉说着,唯恐被其她女星抢去了先机,失去了宠幸。
要不是今天他交过几次货,就凭这几个女星的如此莺声燕语的服侍就能让苏奎举旗投降。
就在苏奎被这几个女人不断围攻、色销魂授的时候……突然,“叮当叮当!”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响……苏奎的手机只有寥寥数个重要人物设置了短消息提示音……嗯??!!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这个时候还发过来的惊动他的肯定是不得了要事。
苏奎抽出抠玩着肥臀女人小屄的右手,把身上的女模推开,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消息传来一行小字:“今晚别去豹子滩,这边有行动。”
再仔细看时,却是紫水晶林子樱督察的号码发来的信息。苏奎瞬间就反应到临时接替自己去豹子滩接货的梁非。
他二话没说,丢开几位美女,腾的一下就窜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阳台上,拨通了梁非的号码。
“喂?!~……老大,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电话?……我可是替你在沙滩吹海风呢……哈哈。”
“少废话,货收了吗?”苏奎心跳得快要蹦出他的胸口。
“收了啊,咋了?”梁非听老大口风不善,也觉得不妙。
“快跑,梁非,快跑!……”苏奎尽量压低了声音急促的喊喝。
“跑?!货怎么办?”
“什么货都跟你没关系,快给我跑……砰砰……!”苏奎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已经枪声响起,警笛大作。
“不好!奎哥,我们中埋伏,被围死了……哈哈,老子跟他们拼了,奎哥,帮兄弟照看可馨……呜……”的长鸣声,电话已经挂断了。
苏奎急得一跺脚,他还想跟梁非嘱咐别拼命,留得青山在就还有希望,可是电话已经断了……他现在最怕这位跟他过命的兄弟被打死在与警方的乱战中……接着,苏奎就给四眼明拨了个电话,命令他赶快安排人马去豹子滩接应,救出一个是一个……但是他知道,这么远的距离,等到他的人过去,一切早就已经结束了……************************深夜,松竹大厦的高层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梅姐,唐韩,苏婉,青皮,四眼明几个得力骨干还有梁非的女友孙可馨,都围坐在苏奎的办公室里,面色焦急的等待着各方面传回来的消息。
苏奎一杯一杯喝着酽茶,瞪着他一对环眼,挨个的扫视屋子里的几个人……在豹子滩收货,事先连一起跟随梁非办事的帮众都不知道。除了挂掉的洪啸天和洪少南,知道这条线消息的只有在坐的这些人。警方怎么会收到的消息的?
想都不用想,自己身边肯定出了内鬼。
但是在座的都是他的兄弟、亲人,他实在不愿相信有人会背叛自己,背叛整个帮派。
从聚会上返回松竹的这段时间里,不断有电话消息打了进来。去豹子滩收货的梁非带领的劲竹堂一组人马三十多人,被香陵警察署反毒组联合水警,防暴警几百人四面八方包围在豹子滩……双方激烈枪战,目前为止,只跑出来八个人,还有两个受伤。其他人员下落不明。
人员损失也就罢了,价值六千多万的海洛因,成为他接任松竹以来第一件办砸的买卖……事到临头须放胆,苏奎知道越是紧要的关头,他越得冷静,目前他最为欠缺的就是情报。
1点40分,苏奎手机又一条消息传来,依然是林子樱发过来的,内容很简单,只是说现在方便,可以跟他通电话。
“林警官,什么情况啊……大半夜,弄得满城风雨的。家里这边都听到风声了。”苏奎的嗓音变得沙哑,但是依然十分平静。
“主子,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后来那边完事了,跟总部反毒组一位女闺蜜电话闲聊,才透了点情况出来。”林子樱好似也非常紧张,声音听上去也不像平日那么冷静。
“什么情况,说来听听咯……”
“总部也是临时接到线报通知,临时安排的行动……由警务署副署长亲自调派的警力。我如果不是刚刚被升任了总督察,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这个消息。”林子樱升职的事,苏奎当然是知道的,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你知道吗?原本去接货的应该是我……你们反黑部门就没有一点反应?该不是针对我们松竹的吧?”
“不是针对您的……这点我可以确定。好像是临时有线人下午五点左右打进来的举报电话……而且是个女人打过来的,打得是市民专线报警直通车,说完就挂掉了。”
“嗯??!!你确定?”
苏奎脑子里飞快的旋转着,直接报警,说明不是警署高层布置到帮派的卧底,否则根本不会有报警这个事出现。五点多打过去,留给警方部署的时间也不多,说明得到交易消息的卧底知道的也并不早,而且很急。否则又何必找个女人报警。
这次交易几个月前就定下来了,之前知道这事的只有自己和四眼明,以小四眼的缜密性格,暴露出去的可能几乎没有……之后,今天一早知道这事的就是屋里这几位了。
“我当然确定……之后怎么作呢?奎主子。”
“明天晚上9点,你到“晶橘酒店”703套房等我,我们面谈好了。帮我打听所有消息,不用多说了吧。”
“是主人。挂了哦。”“嗯。”
挂掉电话的苏奎扫视着坐立不安的屋里的几个人。首先被他排除的就是姐姐苏婉和唐韩。
这两个人要背叛,松竹帮早垮台了,等不到今天。四眼明从各方面来看都不太可能是泄露者,否则警方根本不可能这么匆忙布置。剩下梅姐、青皮和孙可馨,苏奎又盯着三人看了半晌。
孙可馨应该是临时知道梁非出去给社团办事的,但是这么多年的接触,苏奎很了解这个女人,她深爱着梁非,哪怕就是自己死了,也绝不会背叛她的未婚夫,基本可以排除嫌疑。
梅姐,今天四五点钟,她好像确实打了几个电话。但是不对呀,下午的日程都是她安排的。本来自己是要亲自过去的,真要出卖警方干掉自己,她下午何必要拦着不让自己去,又安排了那么多节目。说她要除掉梁非就更不可能,她跟梁非又没有仇,而且如果出卖社团,何必要选在自己在她身边的时候进行,这不是自找怀疑么?
苏奎盯着梅姐,恰好于丽梅有感应似的也向他望了过来。敏感的女人明显看出了苏奎眼中的猜忌,在那一瞬间,苏奎从她眼里看到了恐惧,伤心,可怜和愤怒。出卖者,应该不是她,梅姐还没笨到自己亲自去打什么报警电话,她手下的可用人太多了。
最后只剩下青皮了,但是梁非是他亲大哥,劲竹堂主他哥俩谁坐都差不多的。
今晚这种情况青皮没跟着梁非一起去送死,就算侥幸了,他没有任何理由出卖他大哥呀。
如果都不是,难道说真有,像当初猫眼钗妮娜所说,有可以短暂控制人精神的药物,事后还不自知的?自己身边的这几个知情人,暗地里有谁着了人家的道儿?……一时间,乱纷纷苏奎也理不出个头绪来……这时候,又一个电话打进来,竟然是洪爷府上的保镖头目,汇报说:因为这次被警方伏击事件影响,他们加大了对洪府附近监控的范围,结果发现离那里很远的地方,有两个不明人物,在对洪府进行监控监视。前大嫂周海琼担心是仇家上门,这时候已经吓得夜不能寐,坐卧不安,所以才让他们紧急找苏奎要解决办法,要他兑现当初保护他们母子的承诺。
哎呀!!……苏奎心里一翻个,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是有人要针对自己和松竹帮。
周海琼如何他不关心,洪府可是社团要害暗箱的所在。在大量的财物没洗白,转移出去之前,那里出不得半点闪失。
简单跟大家说了一下洪府那边的情况,苏奎就发出指令,洪府那边全权由唐韩布置人马负责,只有江湖老道的唐韩亲自坐镇,他才能对暗箱的安保放心……至于今晚发生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知道梁非的生死,如何营救,另外查出内奸。
但这都不是短期内能办到的事,还要明天见了林子樱,再作定夺。
想到这里,苏奎叹了口气,跟大家商量了一会儿,就让众人先都散了回家……************************第二天晚上,就在那个苏奎奸污玩弄那位女作家秦姝的酒店同一间套房里。
穿着丝绸睡衣的苏奎板着脸,一双赤裸的胖脚傲慢的踩在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四肢着地,趴跪在地毯上的香陵警务署新任总督察林子樱白皙美好的肉体上……他一支接一支的吸着香烟,同时听着林子樱的情况汇报。
“昨天夜里,豹子滩共出动各方面警力317名,当场抓获梁非为首的黑帮贩毒分子16人,击毙8人。现场缴获价值六千万的海洛因,长短枪支三十二支,送货汽车三辆,成为今年来警方破获最大的一桩贩毒交易案……您的好兄弟梁非没事,只受了点轻伤。其他人等,重伤4人,其余都被俘,羁押在香陵九城看守所。”林子樱脸上显露出屈辱的神色,她作为社团卧底,连在给帮派见面传递消息的时候,苏奎都不肯放过凌辱她。
“嗯……很好,其他人社团会请最好的律师给他们辩护。但是,堂主梁非,这几天我一定要把他弄出来。”苏奎点灭了手里的烟,沉稳的说道。
“那怎么可能,这些人都由特警看守,在上法庭之前,连律师都很难靠近他们……难道说,主子您打算,劫狱?”林子樱吃惊的扭过头看着苏奎。
“我还没疯……劫狱,那得死多少人?”苏奎狠狠瞪了女警督一眼,又问道:“……梁非杀伤警察了吗?”
林子樱暗地里松了口气,她原本以为苏奎已经失去理智,赶忙回答说:“怎么可能,双方火力人数相差悬殊,给你们跑了那么多,已经是警方重大失职……只是轻伤了三名警员,没有死亡。”
“哼!……我要你想办法,把梁非的档案改成由你们警方高层布置的潜伏卧底,这样梁非不就可以脱身出来了吗?”
“这……这就更不可能……警方虽然会有高级卧底,但是都是由现任分管人事训练的高级助理警务署长,张志栋署长亲自布置的……别人根本没有权力过问和干涉……而每一位卧底的系统录入,都有严格的审查审批程序,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完成的。”林子樱扭头白了苏奎一眼,心道这位松竹大哥可真能异想天开。
没料到,苏奎只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事在人为,张助署长跟邢先生还有点交情,社团早就留着这一步棋呢……你去私下跟他交涉,就说邢先生约他喝茶……办成这事儿,我松竹帮冷手送他三千人情疏通费。”
“哦,社团有关系当然不同,不过他如果不肯出来呢?……因为这事搞不好,会毁了他的前途的。”林子樱暗地心惊,她知道松竹帮势力庞大,却没想到连警务助理署长都要给面子甚至帮忙,简直算得上手眼通天。
“不肯出来,你就给我去陪他睡觉……让他干你的小浪屄……我听说他很喜欢玩你这个紫水晶钗的女下属。”苏奎狞笑着把肥脚伸进女警督对他毫无保留敞开的股缝里,用他的大脚趾用力的捅弄林子樱的下身肉缝……“嗯嗯……哼…………恐怕不行……这些年,我以钗奴身份已经暗自给他叫去,陪侍过他好多次……恐怕署长他已经玩腻了贱奴呢。”林子樱警督根本不敢作出丝毫抵抗的行为,只能呻吟着接受着主人脚趾捅屄的侮辱,回答说。
“玩腻了你?这好办……我给你留一份十三钗的名单,你让他随便挑就是了……这点小事办不成,你也不用作什么紫水晶了,给我花街酒吧卖屄去。”苏奎把脚趾上的淫水蹭在林子樱雪白的屁股上,冷冷的说道。
“是。主子……”可怜的女警都浑身一哆嗦,无奈的答应道。
当天晚上十点多,苏奎还滞留在公司他的办公室里。近日来乱纷纷的众多事物,让他焦头烂额。
尤其是社团内部出了卧底,如果是高级卧底,他还有办法通过警方内部人员查找出来。可是这两天,他动用所有关系,都确定这次给警方传递信息的并不是警方安插在社团的人所为。
正在苏奎感觉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身姿高佻,颜值过人的女子推门走了进来。
“孙可馨?……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找我有事吗?”
容貌秀美的孙可馨脸上却哀愁满面,见了苏奎小嘴一咧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扑倒在苏奎怀里,“奎哥,求求你,救救梁非吧……我求求你了。”
苏奎突然间佳人在抱,吃了一惊,连忙说道:“这是哪里话?梁非是我兄弟,能救他我苏奎两肋插刀也要把他捞出来。”
“可是,可是我听说社团拖人情不算,光疏通费就要三四千万,我哪里弄那么多钱呐!呜呜呜……但是,如果不救梁非,他很有可能要被判死刑的……求求你奎哥,你一定要救救梁非啊!”女孩子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害怕,泪水成双成对的往下掉,弄得苏奎一时间都有些手足无措了。
“你想到哪儿去了,这点打点费用,社团还是出的起的……再说,梁非是替我去的,不把他弄出来,我苏奎怎么跟兄弟们交代。”他简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让孙可馨放心才好。
“真的?”孙可馨擦着眼泪,半信半疑的看着苏奎。
突然间她咬了咬牙,两手伸进裙子下面,把里面一条可爱的粉色内裤脱了下来……然后往人苏奎办公桌上一躺,抬手就把上身穿着的绒衣外套撩在脖子下方,一对漂亮的白嫩乳房弹跳着暴露了出来,里面竟然没有带乳罩。
“哎~!可馨,你,你这是做什么??”苏奎看着挺胸分腿,亮着胯下粉嫩肉穴给他看的兄弟女人,一时间又是惊艳又是懵圈。
“奎老大,我知道你喜欢我……只要你能把梁非救出来,你喜欢怎么玩我都可以……今后,今后背着梁非,我也可以偷着出来陪你睡……呜呜呜……”孙可馨泪眼朦胧的看着苏奎,竟然用手把下身扒开,亮着娇羞的小屄哀求道,好像生怕他不肯答应似的。
苏奎哭笑不得的赶忙把椅子上的衣服拿过来,给这个痴情的女人把身体遮盖住,他苏奎再不是人也不至于去碰好兄弟的女人。
想了片刻,他知道孙可馨是误会了,认为自己不救出梁非就可以得到她,不由几分气恼的追问:“可馨,谁跟你说我暗地惦记你的?”
“四眼明啊……难道不是你让他跟我说,要跟我做这个的吗?”孙可馨悉悉簌簌的在衣服下穿好了自己的衣裤,接过苏奎递给她的纸巾擦着眼泪说。
“这个王八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不是我说你,可馨,四眼明这种故意分散你担心的玩笑话,你也相信啊?”苏奎一听就清楚了,这种行事作风,绝笔是四眼明暗地里见孙可馨担心梁非,为了逗她,开得过分玩笑。
想到这里,苏奎掏出手机就拨通了小四眼的电话,开口就骂:“我操你妈的逼,小四眼,你跟可馨开的什么玩笑?……她怎么跑我这里……那什么了?”
“哇哈哈哈!!!……奎老大,不是你让我想办法安慰可馨的嘛。我说什么她都不信,我只好把她支使到你那里去了……怎么为了救非少,她肯跟你上床吗?
……哇哈哈……”电话那头四眼明得意洋洋的一阵阴笑,然后接着说:“这样说来,内鬼就不是可馨……奎哥你这么丑,她都肯陪你,应该不是她出卖梁非的。”
“废话,是她才有鬼……我不管,你说不出谁是内鬼。我就让可馨去你家放火烧了你的狗窝……刚才,可馨在我这里,连内裤都脱了。”
“啊??!!……这丫头怎么这么死心眼呢,这下麻烦大了……老大,她真可能会来烧我房子呢。她老爸可是开拳馆的孙老妖怪……你等我想想啊,这内鬼嘛……奎哥,不是我四眼明背后怀疑自家兄弟,青皮不对劲啊……你琢磨啊,梁非做堂主就惹了大越区那么大篓子,青皮急得跟什么似的……这次,豹子滩接货这么大买卖,他都没跟去?这里面有蹊跷啊!”四眼明是真的怕苏奎鼓动孙可馨一怒之下找他算账,想了半天,只好把他心里的猜测跟苏奎讲了。
“我一会儿要去洪老大那里看看防务,你叫上青皮,我带上可馨一起过去,今天非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四十分钟后,深夜的洪府的大厅里,苏奎面沉似水的看着面前的四眼明、唐韩、青皮、梅姐、苏婉、还有原本就在这里的陪侍的前大嫂周海琼几个人。
看着苏奎杀气冲冲,满脸怒色的召集众人聚会在这里,其他人也没什么,只有周海琼脸上有些变颜变色的。俗话说,心不正,则眸子眊焉。见了周海琼的表现,苏奎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我知道梁非这次出事,是有人出卖了他,其实目的是为了对付我们松竹帮,对付我冷手……我知道这个人就在你们当中,很可能还是我自己的兄弟……但我相信,我苏奎不会看走眼。那个透露出消息的人,只是作错事,不是作坏事……所以,我希望那个人可以现在出来承认,我作为话事人,还可以网开一面。”
苏奎的话刚说完,一旁座位上的青皮就苦着脸,噗通一声跪倒在众人面前,放声大哭说:“奎哥,是我,是我不小心泄露了你的计划和行踪的,也害了我大哥……啊……啊……呃啊……!……奎哥,我错了!……呜呜……啊……!”
“你先别哭,告诉我怎么回事,你把豹子滩接货的事告诉谁了?……这么多年,你跟着我出生入死,我相信你只是无心之失。”苏奎见青皮站了出来,长松了口气,看了眼旁边脸色惨白的周海琼,已经是吓得浑身颤栗。
“昨天,昨天……我整个下午都待在这里,和,和海琼姐待在一起……干完那事,她就赶我走,不让我留宿,说担心怕奎哥你突然过来,我就告诉她,你昨晚要去豹子滩收货,不会过来撞见我们的……但是,奎哥,我真的不知道这个蛇蝎心肠的贱女人要害奎哥你呀!……这下好了,我还害了我亲哥梁非还有十几位兄弟,我该死啊~!……奎哥,求你救救我哥,只要我能救出非哥,我,我就去刑堂自首。”青皮这次真的变得脸色铁青,哭得泪流满面,痛心疾首的说。
“放屁!你他吗去刑堂?帮规说,凡我松竹,出卖同门兄弟者,三刀六洞……你还出得来吗?……我只是不明白,为了一个这样的女贱人,你值得吗?”
苏奎看着从小一起长大、血雨腥风闯过来的兄弟,眼眶一热,眼泪也止不住顺着大环眼就流了下来。
“但是……但是奎哥,我真的很喜欢她!知道我为什么这些年身边没女朋友么?……自从当年我跟着您入了松竹,我就偷偷恋上了大嫂海琼姐……每次背地里,我暗暗地看着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她的屁股,我都感觉她就是我心中的女神……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对我说,说可以把自己交给我……我就,我就,我对不起你,奎哥……!”
“不要再说了!”苏奎慢慢的走到青皮面前,拉着他的手,黯然道:“上次,我给人伏击,不是梁非和你,我可能就没命了……这么多年,你我兄弟出生入死,我也没能给过你什么……今天,我作为社团老大,功赏过罚,我也没办法,就给你留个警告……兄弟,今后给我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说完,苏奎就那么看着青皮,另一手中寒光一闪,青皮左手上两根尾指应刃而断,滚落在地上……青皮手上血流如注,疼得浑身直抖,却一声没吭,咬着牙顶着豆粒大的汗珠,含着泪回视着大哥。
接着苏奎转回头,再看已经面无人色的大嫂周海琼时,脸上的笑容就变得几分狰狞可怕。
“青皮虽然有过,但是这么多年为了松竹社团,立下过汗马功劳。我断他两个手指,应该没人说得出什么?……你呢?你一直很恨我,想我死是不是?……但是,就算我挂了,你以为你能有好下场,松竹我兄弟们会放过你吗?……你一个人绝对没胆子敢这么做,说吧,谁支使你的?……说出来,看在当年洪哥情份上,可以饶你不死……否则,帮规之下,千刀万剐,你就别怪我冷手无情。”
出乎苏奎衣料,周海琼虽然吓得体似筛糠、哆嗦成一团,却也咬着牙硬挺着走了出来,当着几人的面,对着青皮笑着鞠了一躬,说:“谢谢你,青皮。还能看上姐这残花败柳的身子,是我主动勾引了你,利用了你,对不起……小奎,我是恨你,每次你玩虐调教我,我都恶心想吐的要死。但又不敢反抗,每为了怕你责打我,还都要舔着脸忍辱含屈,陪着笑脸让你玩得满意……我不该恨你吗?
……你也不用逼问我谁指使我做的,我说出来,你也未必对付得了人家。”
苏奎淡淡的摇了摇头,对旁边的梅姐说:“交给你吧……对付女人,你应该最有办法的。”
梅姐一直默默无声的听了半晌,这会儿媚然一笑,应承着点了点头,走到周海琼面前说:“嫂子,你好像比我还小两岁,今年三十四五了吧……从洪哥那论,你我也算姑嫂一场,我梅姐这点子手段,想必你也知道……难道你真受得了吗?”
说完,就走到门外对着手下人吩咐:“去给我弄条粗麻绳,用铁刷子把上面的毛刺都刷开了……今天我要好好伺候伺候,我的海琼嫂子。”
周海琼好似知道梅姐要对她用什么刑罚,吓得通身冷汗、面无人色,只好转头跪在苏奎面前,屈服的问他:“如果我说出来,你真能饶我不死么?”
“我说话,有不算过吗?”苏奎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他太清楚周海琼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
“是西界黑手党13K老大的庄尼,暗地里派人联系我,让我找机会做掉你……并答应我,事成之后,把我母子送到欧洲去保护起来,那天报警电话也是我打的,我并不知道后来是梁非替你去接货的……知道的我都说了,你说过不杀我的。说吧小奎,打算怎么处置我?”
苏奎看了看梅姐,淡陌的笑了笑:“怎么处置你?……很简单啊,冤有头,债有主。你害的社团损失了六千万的货。自然是要陪出来,这宅子是洪哥留给你养老的……我算它新的,作价四千万,替社团收回来……剩下的嘛,梅姐,以我们周海琼大姐的姿色和身份,在花街一次一千块,应该是会有排着队的客人来嫖她吧?”
梅姐捂着嘴咯咯一笑说:“便宜了,一千五也尽有人要的,碰到豪爽的,前庭后门的伺候好了,还不定给多少呢……两千万,肯下点功夫,不用几年就赚回来了……怎么,奎老大是想让她卖身还债么?可是,万一她跑了,或者寻死怎么办呢?”
“那还不容易,把她儿子送到泰国去,做成人妖,继续替她还债嘛……这叫母债子还,也是有道理的哦。”苏奎云淡风轻的对梅姐说。
“是。属下遵命,这就着人去安排……走吧,嫂子,放心有妹子罩着你,嫖完你,没人敢少给一个子儿的……咯咯咯。”
面色惨淡的周海琼听完苏于二人的对话,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而苏奎却知道,以周海琼的本性,这个女人根本就没寻短见的勇气。
古话说:有来无往非礼也。处置完这件事之后,苏奎看着任由姐姐苏婉包扎的青皮,默默的掏出手机,找出一个号码发了一条短信,内容只有简简单单两个英文字母“K·H”。
大家就这么散去了,只有驻扎在这里的唐韩,临走时满意的走到苏奎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奎小子,我没看错,你果然很不错。”
*************************************三日之后,在香陵非常普及的一家报纸上一个很不起眼的位置,有人登发了一块讣告:庄尼·思昆塔,于一日前,死于突发性心脏病。敬请亲友及时前往吊唁,地址XXXXX。
就在苏奎得到消息,看到这块讣告,还没来得及派人证实此事是真是假的时候。有属下告诉他,有一位外籍女士想要见他。
当这位留着棕色头发,皮肤白洁,五官深邃的典型罗马血统的高个子女人,拿着一只金属盒子来到苏奎面前的时候,苏奎认了半天才辨认出,这位面熟的外籍女子就是当日跟猫眼钗妮娜一起在蓝月亮酒吧出现过的美女瓦妮莎。
女人眼神中布满了血丝,而且明显受到过某种程度的惊吓。当苏奎问起她的来意时,瓦妮莎只是抖着手指把那只金属盒子摆放在了他的面前……在确认过里面不是炸弹之后,苏奎打开密封得很紧的盒子。
在翻开里面的白色气泡膜之后,苏奎发现里面盛放的竟然是一对丰满的女人的乳房,还有一小缕金色的头发……就算苏奎无法认出那对被人生生切割下来的乳房主人到底是谁,但是旁边的那缕金发,也提醒了他这些人体的器官毛发,都是来自猫眼钗妮娜的动人躯体上……很显然那位曾经让人销魂夺魄、身高健美的美丽女郎,香陵十三钗中的猫眼石钗妮娜,在完成了苏奎交给她刺杀小庄尼的任务之后,自己并没能顺利脱身出来,而且已经香消玉殒、死于非命。
“是老蒙尼让你把这盒子送过来的?”苏奎神色黯然的问旁边一直脸色凄凉的美人瓦妮莎。
两个人经过好一阵交流苏奎才搞清楚,小庄尼确实死于美女妮娜的刺杀……而老蒙尼很快就将她追捕了回来,并派人勒死了妮娜。但是据瓦妮莎讲,小庄尼掌控的13K组织,最近势力膨胀很快,早就开始威胁到老蒙尼在黑手党内的地位和其在西界的地盘。所以老蒙尼就开始暗中怂恿庄尼对付松竹帮冷手,以期两败俱伤……只是他并没有想到苏奎动作这么快就扑灭了小庄尼的攻势,这就让老蒙尼也感到了来自松竹的威胁。所以他派人割下了妮娜的乳房和头发,目的是警告一下苏奎。并通过瓦妮莎本人告诉苏奎,瓦妮莎将作为黑手党补偿给松竹帮十三钗新一代的猫眼石钗位的女奴,不必再返回西界地盘了。
望着对座里兔死狐悲的西方美女,苏奎靠在座椅上沉思了起来。
看来之前松竹帮“香陵十三钗”的这一套由洪啸天掌管的体系,并不是所有人都丝毫不知道的,只不过知道的人都装作不知道,而洪爷也知道他们装作不知道,其实那些知道的人还是知道,如此而已。
第十二章·东方的力量
连续几天香陵的天气都阴雨连绵,很多地势低洼的地区都受到了影响,新闻里不停播出着政府救济署的工作组,如何抢救危房,如何帮助市民的事迹。
而就在这阴云密布风雨飘摇的天气里,九峰山天峰壹号的一所豪华公寓里,一声声女子惨厉的哭嚎传了出来……可惜的是,这所隶属于松竹帮产业下的公寓离附近的民用住宅还有相当一段路程,那些鞭打女人的声响和受刑者的惨叫声都被萧瑟的秋风吹散在漫天的雨水里。
“主人……你就放过我吧……真的不关我的事啊!……啊呀~!!!”
被残忍鞭打得体无完肤的女人,刚刚挺过一记横扫过她高傲臀峰的藤条狠毒的抽击,两团饱满雪白的肉球上又留下了一道泛着血丝的痕迹……被高高悬吊着手腕的女奴,痛苦的扭动着白嫩的娇躯,两条大长腿抖动得纠缠在一起,一缕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双腿间流淌在了地板上……惨被折磨的女子已经被无情鞭挞的小便失禁,痛苦万分的哭泣着,哀求着主人的宽宏饶恕。
累得气喘吁吁,油汗浃背的苏奎裸着肥胖黑亮的上身,愤愤的扔掉了手里的藤条。又从旁边沾水的盆子里拿出一支两三米长的黑亮皮鞭,递给一旁粉着脸、急促喘息着,不停揉搓着自己一对丰满白乳的梅姐,吩咐道:“给我狠狠的打……留着这废物贱货有什么用,这么点小事都办不下来……我们松竹又不缺她这么个卖屁股的贱人,干脆打死算了。”
梅姐娇笑一声,妩媚的接过鞭子,在苏奎的耳边亲吻着舔了一口,轻声说:“打死她?……你真舍得吗?这个小屄穿上她那身警服,干起来很有感觉的呢……能升到总督察的位子,小樱可不仅仅是靠了社团和邢先生的势力……很难再找到这么英姿勃勃还十分能干的小警花了呢……姐今儿说个情儿,打个半死,让她躺两个星期就算了,以后留着慢慢折磨不好吗?”
“哼!……还不都是你调教出来的?一点用都没有。”苏奎也知道社团培养出这么个高级警方卧底并不容易,只是他余怒未消,怎么也不肯轻易放过。
“好了,子樱妹子,转过来吧……姐再伺候你一顿鞭子,不然奎老大一生气,说不定把我也吊起来一起抽一顿呢。”梅姐娇媚的用她的大屁股顶了苏奎一下,一捋手里的长鞭,对吊在那里的女警督细声细气的吩咐着。
女警花林子樱艰难的踩着脚下湿滑的地毯,哆嗦着转过身来……貌美如花的脸蛋上秀发散乱的被汗水贴在额头上,一双凤目泪水横陈,梨花带雨。若不是脱在一旁凳子上,折叠的一丝不苟的藏蓝色总督察警服,谁能相信这位被一对黑色铁夹牢牢钳住娇嫩乳头,满身被鞭打的道道青紫色伤痕、泛着血丝的高佻女子就是香陵警察署九城区的总督察呢。
“梅姐,看在我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就剃我求奎主人他发发慈悲,轻点收拾我……啊呀~!”林子樱再次惨叫一声,梅姐手里的长鞭像长了眼睛一样抽打在她盈盈一握的柳腰上,一道红红二尺长的鞭痕斜裹着突显在白净的皮肤上,毒蛇般的缠在上面。
“呦呦……看把我们大警督疼得,这嘴唇都咬青了,姐看着多心疼啊……怕挨打还不好好跟奎主子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咹??……嗖……!啪!~”
说着于丽梅挥舞着皮鞭又在林子樱洁白的大腿上留下一道细长的红肿鞭痕,怕苏奎不高兴,鞭打林子樱梅姐并没有手下留情。
“哎呀~!……呜呜呜……我都说过了呀,张署长收下了支票,同意安排他的部署伪造一份给梁非哥开脱罪名的卧底身份档案……呜呜,姐,别打!……哇!
呜!别打小樱了,我疼得厉害!……”忍着乌亮的长鞭再次袭击上她娇嫩乳房的林子樱,哭泣着向梅姐汇报着情况。
“这么说你事儿办的不错啊,……张署长有没有干你这流了水的小浪屄呢?
……”梅姐一边问着,一边挥着皮鞭狠狠的在女警督的另一侧乳球上又补了一鞭。
“啊……哇~!!……没有,只是让我给他口交了一回,就放我回来了……姐,饶饶我吧……呜呜呜……”女警花可怜的缩着腿,下身再次流出了尿液。
“那小奎怎么还要把你吊起来用刑呢?……最好还是乖乖跟姐说,不然姐怎么帮你呢?”于丽梅眨着她媚气十足的大眼睛,又在女人平滑的小腹上来了一鞭子。
“因为,因为张署长要求,……要求,十三钗里的木钗和金钗一起去陪他一次,才肯答应亲自出面摆平这事儿……真的,都是他的主意,真的不关我的事儿啊,您,您就别修理我了。”
听到林子樱提到木钗苏欣萍,金钗苏婉,梅姐脸色一变,用手里鞭子摆弄着林子樱挺翘胸口夹着她奶头的铁夹,问道:“他姓张的怎么知道木钗、金钗都是什么人呢?……是你跟他说的?”
“是我让把十三钗名单送给张署长的……他吗的,我当时太着急,忘了把母亲和姐姐的名字从名单里拿掉了。不过这么多良家美女,为什么姓张的会偏偏选择出身卑微的这两钗?……还不是这贱货嫉恨我,推荐给姓张的。”苏奎懊悔的拍了自己的胖脑袋一巴掌,愤愤的说。
“主子问你话呢,你到是回答啊!”梅姐拈起一支铁夹,用力的转动了起来……疼得林子樱泪水横流,美艳的面孔都痉挛扭曲了,急忙抽搐着嘴回答道:“真不是贱奴推荐的,子樱不敢嫉恨主子的……真的,梅姐你也知道,子樱这些年是慢慢喜欢给您欺侮调教的,虽然跟奎主子不熟,但是万万不敢生二心的。”
林子樱一听木钗和金钗竟然是奎哥的姐姐和母亲,吓得浑身一直哆嗦,咬着牙忍着胸口奶头的剧痛,解释着。
梅姐听了,转回头正色的对苏奎说:“这丫头是挺能干的,但是这两年是恋上了我……每次都被我修理的服服帖帖的,让她往东绝不敢往西。说要报复你乱说话,借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
“那怎么会这么巧,偏偏挑中了我妈和我姐?”苏奎看了眼被折磨的凄惨悲凉的女警督,奇怪道。
“那是因为,是因为,萍嫂的成衣店曾经给香陵警署订做赶制过一批制服……可能是萍嫂接触过人事部的张署长,人又生的风韵,就被他惦记上了。听说他还主动勾搭追求过萍嫂,但是没有什么结果。之后,不知道他怎么就知道萍嫂还有个女儿在你们松竹帮……后来,他看到我给他的十三钗名单里有萍嫂的名字,就……”
“就你妈!!……小浪货,这些事儿你怎么不早说?欠抽啊?!”梅姐抬手连续两鞭抽打在女人大腿内侧,林子樱咧着嘴,忍疼挨了连忙哭叫着说,“我不知道那俩位姐姐是,是主子的……主子的亲人呀……”
“咯咯……这么说,是主子冤枉了你?不该对你动刑的喽?……”梅姐走过去取下了女警花胸口的两只乳夹,把夹得充血的乳头捏在手里轻轻的揉搓着,又揽住林子樱的秀发,对着她咬破了渗着血滴的红唇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嗯哼…………没有,主子们收拾我是应该的。姐姐想怎么教训我都是可以的,只要姐姐开心,小樱都喜欢的……啊……”林子樱脸上痛苦的表情渐渐消失,在于丽梅亲吻中渐渐意乱情迷起来。
苏奎看着梅姐热切的舔舐着林子樱唇边的血迹,他万没想到,离过一次婚的女警督竟然还是个同性恋。
“小浪货,平日里不是停喜欢受刑的么?怎么我虐你可以,他收拾你就哭叫成这样?……把腿抬起来,让姐再抽几下那小地方,过过瘾……姐就跟主子求个情,放你下来,跟姐一起陪小奎快活快活,就算赔罪了,好不好?”
“好,梅姐怎么说都好……”说完,林子樱警督就顺从听话的把一条腿勉力的高高的抬了起来,两腿间一丛浓密的阴毛下,两片鲜嫩的褐色肉唇包裹着的小肉屄就袒露了出来。
“嗖……啪~!!……嗖啪!”
梅姐轻甩着皮鞭,让鞭稍横竖着准确的击打在裸露出来的女阴上,看着那处娇羞的肉穴因痛楚的收缩着……“爽不爽?……姐抽得你舒坦吗?”
“舒坦……呃…………哼……!……很爽的……哦噢……”女警官林子樱在鞭子的摧残下,竟然哆嗦着潮喷了出来……“行了,我的奎大哥,就别挺着了,我早看到你那家伙支起来了……呵呵……过来,干她。”于丽梅扭着肥臀走过去,轻轻的把苏奎的肥大男根释放了出来,就那么一把抓住牵引着怼在林子樱劈开的大腿间。
“使劲干她,这小浪货,每次都让我穿着假阳具,干她的小屄呢……咯咯咯。”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那我老妈和老姐这次算是在劫难逃了呗?”苏奎愤愤的挺着鸡巴有力的插进水润润的女警督的阴道里,感觉里面已经火热的不行,一边抽送奸淫着不断被刺激得发抖的女警督,一边问梅姐。
“本来以张志栋的势力,不应该如此嚣张的……估计他也不知道你跟萍嫂的关系……今后找个机会查办他,他有的是把柄在我们手里,只是这次还要靠他办事,救你好哥们儿小梁子不是?……只能委屈萍嫂和苏婉她们一次了,行了,别发火了,她俩又不是第一次,也不差这一回……而且,这家伙不算是变态虐打女奴的,无非是男女那点事儿,她们吃不了多大亏的。”
梅姐有些心疼苏奎,伸手抚摸着苏奎的胸口乳头,送上香吻,喃喃的说:“之后,姐带你去两个地方,你快点选两个女人把她们从钗位上顶替下来不就好了。”
苏奎也只好点点头,抱住悬吊着的林子樱的凄美大腿,猛烈的抽插捅弄起来……************************两天后的傍晚,苏奎脸色木然的坐在“天逸宾馆”空无一人的大堂茶座里,默默的盯着窗外出神。
“咯噔,咯噔……”
一身黑色风衣翩翩然从电梯里下来,有节奏的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的梅姐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掏出了一只小小无线耳机,轻轻的塞在了苏奎的大耳朵里……然后就靠在男人的怀里,双手放在那结实宽阔的胸口上,倾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
“小浪妇,当初我上赶着主动追求你,你还不愿意……现在还不是乖乖脱光了给我操?真是他妈犯贱……哈哈哈……今年天看你还往哪里逃。”一个浑厚蛮横的男人猖狂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苏奎知道是梅姐怕他担心姐姐和母亲被虐得太惨,安全起见准备的窃听装置。
“张署长……您拿着钗子来威胁我,我也没办法……我们母女人也来了,你究竟想怎么样嘛?”母亲苏欣萍声音还是那么坚强温婉,只是苏奎听了心里仿佛默默的在滴血。他咬着牙,用尽平生耐力才忍住,没上去干翻那个方才还道貌岸然,转眼就肆意欺侮他母亲和姐姐的衣冠禽兽。
“也不想怎么样,就是想当着你女儿的面狠狠的干你……再当着你的面,狠狠的干你女儿……哈哈哈……让你瞧不上我,让你再当着我面前装清高……都给我到床上去,分开腿等着,我要先玩玩你们这对母女花的小屄……哈哈哈。”
“别为难我妈……要玩就玩我好了。”姐姐苏婉的激怒义愤的声音也在耳机里响起。
“一起一起……我今天刚吃了药,不干个三四次是不会完事的……还怕我满足不了你们这对母女么?来吧,浪货……哎呀,还是你女儿的小屄紧致啊,不愧是年轻啊……!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嘿嘿,你哭什么呀?这小屄谁操不是操啊?……你再哭我先干你妈去了。都说花衣萍嫂的后庭不错,老子今天要爆死她的菊花。哈哈哈……”
“呜呜呜……不要。”
“不要啊?那就快说,求亲老公,好好操我!……说!”
“呜呜……亲老公,……呜呜……好好操我……呜呜呜。”姐姐苏婉的哭声哀怨的从耳机中清晰的传来,可以想象她洁白美丽的躯体正承受着何种屈辱的蹂躏奸辱。
“婉儿……妈对不起你。呜呜……”
……苏奎实在听不下去了,掏出耳机奋力远远的丢了出去。
梅姐默默站起身来,走出去,把耳机悄悄捡了回来,撩开头发戴在自己耳朵里……然后又慢慢的走到苏奎面前,双膝跪下,伸手解开他的裤拉链,低头把他逐渐膨胀起来的家伙含了进去。
苏奎猛的一把攥住梅姐的头发,用力的把她的头死死按在自己胯下使劲的摇动……梅姐根本没有任何反抗,努力的张着嘴任凭男人用力的发泄着……过了几分钟,苏奎松开了抓着女人头发的手。
然而梅姐并没有吐出嘴里越来越滚烫的鸡巴,也没有刻意使用什么技巧,就是用她厚厚的嘴唇温柔的套弄着苏奎的阳物,用舌头来回舔弄着他硕大的龟头……没过多久,阵阵快感和梅姐唇舌的刺激就让苏奎在女人的嘴里喷发了出来。
梅姐也没说什么,依然跪在那里,双手抱住苏奎的腰。咕噜咕噜的把口腔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然后也不将那依旧硬挺的肉棒吐出来,就那么让它躺在她的小嘴里,用香舌静静的安抚着……九十分钟之后,早已被松竹帮清场的酒店大堂里,苏婉和苏欣萍母女两人悲惨的互相搀扶着,慢慢的步履蹒跚着从电梯间里走了出来。
苏奎赶忙走过去,看到母亲泪痕犹未干涸的温婉秀美的脸庞。
“小奎,我们回去吧……”苏欣萍一拐一拐的走过来,扶着儿子胖乎乎的肩膀,什么也没发生般漠然的说。
“姐,你们还好吧,妈她这是怎么了?”苏奎尽量的不去提刚刚在楼上发生的事,但是母亲的状态实在让他太担心了。
“没怎么,那家伙,那家伙在妈的下面塞了一瓶沐浴露……嗯,我的下面也有……一会儿去车子里,再取出来吧。”苏婉也走路十分怪异的扶着母亲,悄悄的跟苏奎说。
“这个畜生,我不会放过他的。”苏奎手上的指甲深深的握在手心里,几乎攥出血来。
**********************************那天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愿意提起,但是无论如何梁非总算是被很快被警方秘密的释放了出来。
看着孙雅欣哭着投入到梁非健壮的怀里,苏婉、青皮、梅姐、四眼明他们还是长长出了一口气。
同样的,一起被警方以贩毒运毒罪名起诉的松竹帮其他成员,尽管在社团请的着名律师团大力斡旋之下,结果最轻的一位也被判了九年的有期徒刑。
这一件事情,在香陵社会上引起很大反响,但是对于苏奎他们来说,总算是争取到了一个最为可以接受的结果。
随后,作为社团领导的苏奎在针对于防范西界黑手党方面,作了一系列严密的布置,包括跟各个方面的毒品交易,全部推翻洗牌,力求不再给任何方面留下更多的把柄。
当然,对于西界黑手党的黑市毒品交易,香陵政府也没厚此薄彼,警方反毒局专门成立了毒品调查课,集中警力针对黑手党的发售转卖毒品冰毒的活动,开展了严厉的打击。然而事情的背后,只有寥寥几个警察署相关高层才知道,这些有利的线报,众多证据的搜集,西界毒场的破获,都是年轻有为,刚刚升任总督察的林子樱警官及其下属警队卓有成效工作的结果。任谁都得承认,年轻貌美的林子樱警督为了香陵的反毒事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就在“豹子滩毒品”事件一个多月后,香陵的黑道刚刚平静了下来。又一个震撼的消息,像一道炸雷一样传遍了香陵这片土地上的大小帮派。
这一日,十几辆黑色奔驰车疾驰着驶进了桑茶湾清须贺的一家大型和式会馆。
与往日不同的是,从这家“高禾株式会社”会馆的大门口开始,一直到主建筑一间三层楼的复古建筑风格的宫殿式阁楼前。每隔几米就站立了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汉,而且他们并没有携带任何武器,一副恭敬的样子好似在迎接着贵宾的到来。
这些辆车子门打开,走出来的是松竹帮社团话事人苏奎、劲竹堂主梁非、寒梅堂主梅姐、军师四眼明、草鞋青皮……以及各个堂口的负责人,红棍都来了一半。除却留守在本部总堂的唐韩夫妇,松竹帮的精锐可算尽汇于此。
当然,他们都是在川口组二代目会长斋藤龙之介的邀请下,专程赴约,商谈一件有关于两大帮派的大事的。
在会馆大堂里,一扇几米高,十几米长画着红日、苍松、飞鹰、白熊的超级屏风前面,松竹帮和川口组的得力骨干们分左右互相对峙而坐。就连平日里邋遢嚣张的大头九,如今都身穿和服,规规矩矩的坐在边缘的位置上。
会长斋藤老头,穿着日本传统的白色和服,腰胯着佩刀,威风凛凛的坐在首位,脸上的刀疤仿佛都活泛了起来,凭添了不少的锐气。
就在他对面,黑胖的苏奎故意穿了件黑色大衣,拉风的撇着大嘴端坐在一把川口准备好的竹座上,叼着根拇指粗的古巴雪茄,一副牛逼哄哄的老大模样。
双方假模假式的互赠了礼品,然后中洋两国文字的一份同盟契约就摆放在了两位社团老大的面前。当然这份东西双方早就协商看过,如今两个行会的大佬在一起,签字盖上代表各自帮派的印章就算完成。然而苏奎发现自己狗爬一样的签名确实比对面龙之介龙飞凤舞的毛笔字签名逊色不少,又特意在自己的名字上加盖了一方印刻有“松竹冷手”字样的篆字刻章,扳回了一程面子。
就在双方人马都觉得流程走过,应该进入餐会环节的时候,一阵“咔嗒”
“咔嗒”……清脆的木屐声传来……一排身姿婀娜的和族美女捧着香茶,步入了殿堂两派人马之间。苏奎暗道小鬼子就是麻烦,还要喝什么茶……就在这时,一名身量不高,留着和族传统披肩直发,身穿复古和服,脸上抹得跟刚从白面缸里捞出来似的,涂着黑重点眉妆的日本小女子,撑着一把竹伞,碎步的款款走到他们之间,然后翩然拜倒在松竹一众人马面前……正当苏奎等人感到惊异的时候,小女孩轻轻抬头,对着他轻轻一笑……久经大场面的苏奎差点没被她吓趴下,这女孩儿的牙齿竟然是涂成了黑色。更为让他吃惊的是,这不是曾经跟自己在明和屋温泉,共度过几晚的川口组龙之介先生的千金————斋藤理惠吗?
就听对面高坐的斋藤龙之介用苍茫逑劲的声音说道:“苏奎先生,既然我们两家已经签署了同盟协议,那就是一家人了。在未来的一个月里,川口组经几代目研究讨论决定,退出香陵桑茶湾的全部地盘,并全体转回岛国本土发展。川口组在香陵的产业、地盘、下辖的人口、组成员等全部转交给松竹帮全权代理。条件就是,我斋藤龙之介代表川口组,希望能够让小女斋藤理惠下嫁给松竹帮会长冷手苏奎先生。只要贵会能够接受这一条件,川口组的退出就从明日开始着手办理交接手续……这样一来呢,不但苏奎成为我们自己人,那些大和侨民和大和商家企业,也可以放心的正常接纳松竹帮的正常管理。”
几句话声音不大,却像霹雳一样在松竹帮一众人员中惹起了轰动。虽然事先说好的两派同盟,但是川口组龙之介突然宣布退出,还把地盘,产业乃至女儿都交给松竹帮……这里面是不是存在什么诡计,还是真的是对方诚心所为,究竟是因为什么,苏奎为首的松竹人员全都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过了好半天,苏奎看着梅姐,梅姐盯着四眼明,四眼明瞅着梁非青皮……几个人好一顿频繁的眼神交流,才由苏奎开口搭话道:“川口龙之介会长亲口所说的话,我们松竹帮当然愿意相信。只是不知道理惠小姐本人是否同意此事。”
斋藤理惠这时候却是十分严肃的,礼貌异常的拜了一拜,清晰的说:“我斋藤理惠愿意嫁给冷手苏奎为妻,以达成两派在香陵范围合并的大事。”
苏奎心里一翻个,心道: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咱俩就是上过床而已,我苏奎上过的女人多了,难道都得娶回家?这斋藤父女搞得什么鬼花样,开口再次置疑说:“请问斋藤会长,桑茶湾下辖势力是否全部通过了您说的这项提议呢?”
苏奎这招借力打力,龙之介好似却有点为难的回答道:“桑茶湾向来分清须贺、茶湾岛、元滨三个区域,现在大部分帮会都已经同意我川口组的提议……只是还有一小部分的帮派势力还需要我逐步商定。”
“一小部分,他们是什么势力,领导者是谁?”苏奎当然知道茶湾虽然是川口一家独大,但是也并非一手遮天。
“还有以三禾会为首的,具有大和皇族血统的一些势力还在犹豫,不瞒你说他们还在跟老夫打擂台……他们的首领嘛,叫作秦奋,是我大和天皇妹妹,淳和王妃的次子。”
“卧操,就知道是这家伙……”苏奎脱口而出,当日他被袭击,就知道必然是背后有岛国势力出手。现在想来,难怪秦奋、彪子一伙要对自己下死手。原来川口组准备撤出香陵,那他们皇族一党跟松竹争一争川口组所遗留的利益,也就不足奇怪了。
“如此重要的决定,我也不好如此草率的就答应下来。三天后,我代表松竹帮,一定会给龙之介会长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个当然没问题。”斋藤龙之介并没有感到意外。
只有苏奎面前的斋藤理惠听说苏奎没有马上答应婚事,变得对他怒目而视,立着眉毛呲了呲她的满口小黑牙,吓得苏奎差点把嘴里的一口热茶直接吞在肚子里面……****************************“不行!!!你要娶那个小丫头!!!做你的春秋大梦!!!!……你娶她,我怎么办??我告诉你这个死胖子,当初可是你信誓旦旦追求的本姑娘……现在,你要敢娶她,我就,我就咬死你!”
第二天,九城区十三街萍嫂的旧宅里,李倩儿医师暴跳如雷的对着满脸无辜表情的苏奎尖厉的高声狂喊着。要不是姐姐苏婉和母亲苏欣萍帮忙拦着,李倩儿早就冲过去跟黑胖子苏奎拼命了。
“我一点儿也不想娶她呀,可是从整个社团的利益来说,只要我在形式上娶了斋藤理惠,就可以接手川口组茶湾的绝大部分势力地盘……社团里所有人包括邢先生都支持这桩婚事,让我不管真的假的先参加个婚礼仪式,把那小丫头迎娶过来……”苏奎十分为难和委屈的对满脸怒容,分外动人好看的女友李倩儿解释道。
“你还敢说在形式上??!!……婚礼这种仪式有随便参加的吗?我看你就是想娶那个小妖精……我早就知道你是个臭流氓,玩腻我之后,就会一脚把我踢开的……哇……姐姐,阿姨你们不能看着苏奎这样欺负我……呜呜呜……”李倩儿嘴一咧,眼睛哭得跟个桃似的,扑倒苏婉和萍嫂怀里抱怨道。
“倩儿妹子,你别急嘛,小奎不是也在跟你商量嘛。我相信小奎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你俩既然发生那种关系了,他一定会对你负责的。”苏婉瞪了弟弟一眼,转身安慰着李倩儿医师。
“我啥时候跟你发生过关系了?……你不是说你还是处女,最少要我们订婚了才能在一起嘛。”苏奎十分冤枉的看着姐姐和母亲,这次他不是脸皮厚,而是真的没跟女医师怎么样,可这种情形一句两句还解释不清了。
“谁说没关系?……上次你受伤在医院……你不是要我给你口过的?你现在吃干抹净了,就不承认了你。”李倩儿越哭越伤心,也顾不得羞耻就将上次在医院曾给苏奎品萧口交的事说了出来。
“这也算呐?”苏奎泄了气了,他再厚脸皮,也不能说这事没发生过。
好在这时候,梅姐也赶了过来,和苏萍、苏婉一起好容易才把伤心难过的李倩儿哄劝得回了家。
接着苏奎就看到对他露出别有用意的、含义颇深的浅浅笑容的于丽梅,就那么没说什么又胜过说了很多似的望着他……苏奎那一刻真的觉得自己肥胖的大脑袋都要爆炸了开来。
当夜,正当苏奎搂抱着梅姐香喷喷的柔滑身子,酣然入梦的时候,两个人的手机几乎同时响起。
警醒的苏奎一个翻身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接起电话就听到四眼明在电话那边火急火燎的嚷道:“奎老大,不好了。有人袭击了洪爷的住宅。”
在梅姐睡眼惺忪的注视下,苏奎猛的一惊,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袭击洪府?……是找死吧?我姐夫不是驻守那边吗。”
“是的。正是因为韩爷苍松堂的人马弟兄尽数在那边,所以来犯的人没占到什么便宜,还损失惨重,几乎是全军覆没……据我们派去支援的人报告说,来的全他吗是川口组的小鬼子……而且,还有狙击手,连韩爷最后都被打了一枪,现在正送到省港医院抢救呢……所以……”
四眼明话还没说完,苏奎就跳了起来……唐韩是继洪哥冯爷死后,代表着松竹帮老一派中坚势力的代表,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不能出事……就别的不算,真万一他有个一差二错,对自己姐姐苏婉,苏奎也没法交代。
苏奎急得什么似的,拉着电话还没讲完的梅姐,穿着睡衣就冲了出去……二十几分钟后,省港医院的急诊手术病房外,苏奎看到了守护在那里的梁非、青皮和焦急不安的姐姐苏婉。
了解到,当夜一伙川口组的人马突然袭击了洪啸天的府邸。来犯的人众身手敏捷、装备精良,很明显是冲着松竹帮暗箱去的……而守候在那里的唐韩,正好厉兵秣马的迎候在那里,双方一场恶战,久经江湖的唐韩手下几乎是以压倒性的优势解决了来袭击的匪徒……然而,就在唐韩清理战场,抓获活口准备拷问出幕后真凶的时候,对方事先安排的狙击手,一枪命中了唐韩的身躯……虽然之后很快解决了枪手,但是唐韩还是受伤很重。
经初步判断,好在子弹是打在肩胛,透体而过,可是因为狙击子弹威力太大,终究还是擦伤了唐韩的肺部……送往省港医院时候,韩爷已经是昏迷不醒……现在正由李倩儿医师主刀,全力的进行紧急抢救中。
看着心乱如麻手足无措,跪在地上不停向上天祷告的姐姐苏婉,苏奎气的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指天大骂道:“他吗的,老子中计了!!……又是这一套,老子竟然会相信小鬼子和亲的鬼话,岛国人向来不宣而战,阴奉阳违,无耻之尤……操你老母,跟我玩阴的?!梁非、四眼,去给我到“明和屋”把斋藤理惠先给我抓回来……她不是要嫁给我吗?先让她知道什么是我苏家的家法……川口组敢动我们松竹帮,明天调集人马,我要把清须贺夷为平地。”
没用多久,动作迅猛的梁非就带着人把斋藤理惠请回了九城松竹帮堂口。
看着屋外被堵着嘴,两眼散发着惊恐神色的小理惠,苏奎对着身边的梅姐吩咐:“给我狠狠的收拾她,不许手软……这丫头有受虐癖,下手轻了还当是跟她玩呢……可以下重手,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
梅大姐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轻蔑的说:“只要你不心疼,姐有的是让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
“那就好……记住别忘了拍摄记录下来,给斋藤老鬼送过去一份……这时候能让他慌一慌神,也是好的。我还要去医院看看唐韩,另外替我跟邢先生招呼一下,明天我要跟川口开战。”苏奎拧着厚重的眉毛,一边盘算一边吩咐着。
“是,属下知道了。”梅姐媚笑一声,拍了拍苏奎的手背,让他放心……然而,回到松竹大厦总部,发出松竹令,调兵遣将召集各堂口各路人马的苏奎,却被急匆匆赶来的狗头军师、兄弟四眼明给拦住了。
干瘦的小四眼搂着在他怀里睡眼朦胧、瞌睡连天的吴筱悦,摸着他尖细的下巴,小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思索了半天,对着苏奎阴阴的说道:“老大,不对劲啊!……昨天看老斋藤的意思,并没有要偷袭我们的苗头,否则昨天我们都在,不是他们动手的最好机会?……最重要,他该知道斋藤理惠并不是那种要跟你玩玩的女孩儿,他会拿着他自己女儿的事儿晃点咱们??这事江湖各道上可算是人尽皆知了……奎哥,你不是说理惠应该是洪爷布置在川口,咱们的人吗?”
“这可不好说,洪哥难免也有走眼的时候,什么暗钗,现在看理惠是川口组埋伏在我们这边的暗线还差不多……”苏奎前后想着当日发生的事情,一遍一遍的回顾着。
“再说,那也不对劲啊,以川口组现在的实力,对我们发动攻势怎么也该是几路同时动手啊?……再不济,会不袭击老大你的住宅,让我们群龙无首?现在就连我们哥儿几个的住所都风平浪静的……好像有人故意要留着我们,让我们收拾川口组似的。当初洪老大就死得蹊跷,你看现在川口组像有准备的样子吗?”
四眼明眯着眼睛,手伸在吴筱悦的怀里,把玩着女人的胸脯低头跟苏奎说着。
“那你觉着是谁干的?……三禾会秦奋那帮人?不可能,那群人在香陵的实力连进攻洪府的能力都没有。”苏奎摇摇头,他这两天也不是没这样想过,早派人调查过陆俊彪那些人的底细实力,几乎可以轻松碾压,完全对松竹帮够不成多大威胁,一个苍松堂都可以轻松摆平他们。
“三禾会在香陵势力不大,但是在其本土势力不小啊!……人家就不会从本土调派人马过来?”小四眼儿点了支烟,眼睛里泛着精明的光芒。
“卧操!……从本土调人过来,扮成川口组模样,嫁祸于人,然后让我们和川口组火拼,他们从中得利……好算盘,这到有点像那帮兔崽子的手法哦。”苏奎摸着他的胖脑袋,有些明白过来。
“我也就是这么猜,不知道梅姐那边怎么说?”连续奋战的四眼明眼睛里泛着血丝,也有几分困倦的靠在沙发上,抽着烟把脑袋枕在吴筱悦挺翘的胸脯上。
“坏了!……我正让梅姐收拾理惠呢,这回可能是冤枉好人了。”苏奎一拍大腿,蹦跳着窜了出去。
等到苏奎急匆匆赶回松竹堂口,冲进刑堂的时候,斋藤理惠已经被梅姐修理得欲生欲死……一看见苏奎风风火火的冲进来,理惠哇得一声哭得惊天动地:“哇啊……!
……坏哥哥,你干嘛找这个臭婆娘这么狠的折磨我……理惠究竟哪里做错了呀!!
哇呜呜哇……!!!啊啊啊……!……我再不要嫁给你了呢,你这坏家伙……哇啊啊啊……”
“敢说我是臭婆娘是吧?……屁股挺出来,四十藤条还没打完呢。”梅姐手拿着粗藤条,狠狠的朝着小女孩儿翘起来的小屁股又抽了下去。只见理惠那本应该圆润光嫩的屁股上,一条条,一道道密布着黑红色的肉楞,明显是藤条一下下抽打出来的痕迹……苏奎看到,斋藤理惠青春美好的身子赤裸的坐在一具三角形的木马上,两条白嫩大腿间的阴户被马背尖端朝上打磨得尖刻的,三角形木马的楞角边挤压得红肿不堪,点点血花从她的胯下腿间渗了出来……两只白藕似的小胳膊被麻绳高高悬吊起来,两条大腿和两只稚嫩乳房上都被粗大的铁夹子夹住,铁夹上还钩挂着两大半桶的水……最凄惨的是理惠后门小小菊花屁眼儿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捅插得肿胀成为一个红紫不堪的肉洞……苏奎无可奈何的问梅姐:“我就回去不到两小时功夫,你就把她折磨成这样??!!”
梅姐咯咯一笑:“怎么,心疼了?……这都是她自己选的呀……我把小丫头吊起来,她竟然敢骂我是骚狐狸……我就拿出这个,问她是捅前面还是捅菊花,她自己选的捅菊花嘛。”
说着,梅姐从一旁刑架上,拿出一根黄瓜粗的电动按摩棒,只是上面整齐的排列着一根根半寸长的橡胶刺……这特么与其说是按摩棒不如说是支塑胶狼牙棍更贴切一些……被这种东西插入捅出,难怪小理惠的肛门菊花会被折磨蹂躏成那付模样。
“然后,我又问她,是在她身上用烧红铁烙笔烙字呢,还是自己主动骑在铆钉木马上硌硌小屄……也是她自己骑上去的,我可没找人勉强她……然后我又给她选,是用烧烫的探针刺穿乳头和阴蒂呢?还是挂上装水的铁桶……是她自己选的铁夹和铁桶哦,我没强迫过她哦……没想到小丫头坐了二十分钟就受不了啦……我又给她选,是我帮她把四只桶里的水加满呢,还是每只桶核算打藤条十下;是抽她的小屄呢?还是她自己翘起臀部给我抽屁股……喏,你来的时候不是她正自己翘着小屁股给我抽呢吗??……都是她自己挑的,这小姑娘,实在是太好玩儿了。”
苏奎对梅姐的调教虐待手法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么狠毒残忍的折磨刑罚手段,还都说是人家自己选的。两相比较选其轻,当然是选择痛苦比较小的刑罚,理惠不这么选也没有别的办法。
“那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啊?”苏奎有点气恼的埋怨梅姐。
“哦,你给我打电话了?……我调教女奴时候,从来不带手机的……咯咯,否则被人家打扰,多不尽性啊……你放心,我收拾她的视频都给我录下来了。”
梅姐指着旁边的摄影机开心的说道。
“我们这次可能真的是冤枉她了……四眼明跟我分析,袭击洪府有可能是秦奋那帮人做的,他们从本土京都调集的人马嫁祸给川口组老斋藤,想挑起我们火拼。”苏奎没办法,走过去解开小理惠手腕上的绳索,帮她取下大腿乳房上的铁桶铁夹,然后又把小女孩儿一把从木马上抱了下来。
“哇呜……!……坏哥哥,大坏蛋……欺负我!呜呜……”理惠哭着挣扎着拼命捶打着苏奎,既然冤枉了人家,苏奎也没办法,好在理惠的力量本身就不大。
看到在旁边偷着捂嘴媚笑的梅姐,苏奎反应过来,一皱眉,骂道:“你早就想到,不是川口组做的,对不对?……你就是想单纯虐待她,是吧?”
“咯咯咯……小丫头片子,敢跟老娘抢男人,这么收拾她还是轻的,下次我就把小屄给她缝起来……哎……你别发火,我也是执行你的命令哎……我哪里做错了吗?不是那你然我修理她的吗?”梅姐狡猾的看着苏奎,一脸死不认账的样子。
苏奎感觉自己在四眼明和于丽梅面前,仿佛的确笨得像只猪一样。
“我不管……我要咬她胸部,这位臭姐姐咪咪比我大那么多!……理惠就要咬她。”男人怀里的斋藤理惠这时候也明白过来,嗔目凝眉的恨恨瞪着梅姐。
“你把她折磨成这样,就给她咬两口,出出气吧……也算是你不事先告诉我的惩罚,下次再这么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苏奎也对梅姐有几分气恼,抬手就把怀里的理惠,赤身裸体的朝着梅姐丢了过去,又抬手在梅姐绵柔的香臀上拍了一巴掌。
“哦!这么说,你是偏向着这小丫头,责怪我喽?……信不信我把咱俩的事告诉你的美人医师去?”梅姐没办法,只好接过苏奎扔过来给她的斋藤理惠。没想到小女生,一到她怀里,张嘴就朝着她胸口的一双巨乳咬了下去。
“哎呀……!这熊孩子,快要把我奶头咬破了……你再咬,就不怕他不在的时候,我再修理你?姐还有得是狠招没用呢……他还能护着你一辈子?”
梅姐目露凶光的看着斋藤理惠,还真的把小女孩儿吓得松开嘴,呜呜的哭,一副害怕的可怜巴巴的小猫一样的无助表情看着她。
“哎~这孩子,……我的小娇娇如果在的话,差不多也该这么大了吧……喏,宝贝,给你吃咪咪,吸吸就算了,别再咬了,妈妈也怕疼的呢。”梅姐说着,也不知道触动了那根神经,竟然眼圈也红了,翻开自己的黑皮束胸罩,就把她饱满的乳房放给了怀里的小理惠。
从小没有母亲疼爱的理惠,呜呜的哭得更凶了,两只小手搂着于丽梅,说什么也不肯再松开了。
苏奎看着越来越乱的关系,叹口气摇着头走出了堂口……好在这时候医院的苏婉打电话来通知他,唐韩已经脱离危险,只要好好将养,就可以恢复过来。
算是这一晚上,苏奎收到的唯一的好消息……第二天正午,苏奎杀气腾腾的召集好各路人马,正要出发去寻三禾会秦奋等人的晦气的时候。
又一个不幸的消息传来,深夜给唐韩做完手术后,回去休息的李倩儿医师人不见了,整个人既没在家,也没去医院就那么的凭空失踪了……就连梁非派去护送她回家的两个帮会手下也都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在这个两军对垒、剑拔弩张的时候,人不见了,显而易见是出现了什么情况。
苏奎一跺脚,追悔莫及的一拍脑门,百密一疏造成如今如此被动的局面……自己的姐姐和母亲这时候肯定在医院里照顾唐韩,由唐韩的部属护着,秦奋那帮人没法下手……斋藤理惠现在跟着梅姐,二人身在松竹堂口,也不是那么容易轻易能动的……而自己唯一的破绽,也就只能算是女医生李倩儿了。
当初,他在商厦被袭击时候,那么多三禾会灰衣大汉,很多人从那时候应该就开始注意到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了。实力不如松竹帮的三禾会也只能使出这种下作手段,拿他心爱的女人威胁他就范,自己怎么会没想到这一点呢。
果然,没过半个小时,办公室里的苏奎手机就接到一条视频,他哆嗦着手点开:就看到一身白色女医生打扮的李倩儿被两名大汉按在墙上,显然是她疲倦得离开医院时,连医护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被人绑架走了。有心算无心之下,苏奎并不能责怪当初护送她回家的两位属下帮众,就算他们身手再好,也不可能斗得过泰国威猜和那个什么巴西刀王。
屏幕上人影一晃,秦奋那张英俊白皙的面孔就显露了出来,一样的微笑着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他施施然还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走到不断挣扎的李倩儿面前,伸手就撕开了洁白的医生制服,手上暴力的动作让上面两颗纽扣都崩落了开来……一只紫红色的秀气的文胸覆盖着女人饱满的胸脯裸露在了镜头里。
“小奎,救我啊!……快来救救我啊!!……”李倩儿拼命挣扎着,奈何根本扭不过两名挟持者的力气。
“这个妞儿不错嘛……冷手哥,明天有时间希望你一个人到我府上来一趟,地址就不用告诉你了吧?可以去问斋藤那个冥顽不灵的老家伙……如果你装孬种不来,我就把这小妞儿身上的部件,一块块切下来还给你……我保证完璧归赵,一件也不会少你的。哈哈哈……”
秦奋兴奋得仰天大笑,关闭了屏幕的视频……苏奎沉默了,当初另一个他深爱的女孩儿也曾有过类似的视频发在了他的面前。小七那张冰冷又美艳的脸孔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难道历史的悲剧又将重演?他苏奎的女人难道都要经历如此悲惨的命运,他好怕李倩儿也会像小七那样人间蒸发掉……“我操他妈的个东洋大骚屄啊!!!……就他吗会拿女人做文章,这帮卑劣无耻的岛国鬼子。”梁非恼怒的一脚踢翻了一旁的一把椅子,狠狠的骂道。
苏奎听了兄弟恼怒发火的言语,心中一动……他沉沉的喝了口酽茶,一口气吸了半支烟。
抬手叫过四眼,低声询问了些什么……四眼明附耳回答了几句,苏奎才算安心的点了点头。
苏奎思索了几分钟,猛得一起身,揽过身旁的梅姐,问道:“有女人没有,要很漂亮,很好看的那种……有可能有点危险,但是问题不大,给我找两个像样的过来。”
梅姐这时候也一筹莫展,听到苏奎朝她要女人,吃了一惊误会道:“什么时候了,你还要找女人,……你如果火上来,一定想要了,我们去旁边的房间给你快速弄一次?”
“说什么呀……”苏奎伏在女人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这时候,怕不好找,你等我一下……”梅姐点点头,扭身出去了。片刻功夫,她妹妹于丽珊和她那位年轻的女助理阿玲就跟着梅姐走了回来。
“怎么样,这俩妞有胸有屁股的,满足你的条件吧?……而且她俩绝对忠诚,我就让她俩现在为我去死,都没有任何问题。”梅姐不无几分自豪的对苏奎说。
苏奎看了眼两位年轻漂亮的女人,也很满意,一手一个的搂在怀里……转头对着手下枕戈待旦,现在却莫名其妙的梁非青皮一众兄弟们吩咐了一句:“出发!
按斋藤老头给我们的那个地址,给我包围起来,一只耗子也不能放跑了!”
一个小时后,元滨地区的“秋千叶”别墅区的一排四连幢别墅旁的公路上。
一溜烟开来十几辆双层大巴,很快从大巴上跳下来无数身体彪悍的松竹帮帮众。为首的正是梁非,青皮,四眼明众人。
一旁轿车里左拥右抱的苏奎一声令下,众多人马呼啸着就将这四连排三层别墅围得水泄不通……苏奎脸上带着微笑,搂着两位美女,走到别墅门口,飞起一脚就将别墅的大门踹得两边敞开……两名门口的保镖还没等上前说话,就被梁非青皮冲过去干净利索的撂倒在地上……“操你妈臭屄的小白脸子秦奋,给老子滚出来……躲起来装孬种,认怂了吗?!!”
话音未落,就见三禾会秦奋和陆俊彪在十几个灰衣保镖的簇拥下,迎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泰国威猜和那位巴西刀王。
“冷手哥呀,别来无恙啊。哈哈……你还真是有种啊,就这么大模大样的杀进来了?……你不要你的妞了吗?”秦奋皱着他浓密的剑眉,掏出一方手帕捂着嘴,好似很怕四周人员围拢造成的乌烟瘴气。
“别害怕,我只是来作客的,你小子怎么也不能让我们就在这里站着吃灰说话吧?”苏奎狞笑着看了眼秦奋和彪子,大咧咧的说。
“可以,我们岛国人最爱喝茶,欢迎冷手哥光临,……但是这么多兄弟一起冲进来,小弟怕是招待不起呢。”秦奋看了眼附近,黑压压一大片,已经将这片“秋千叶”地区围得水泄不通,也有点紧张变色。
“看你这胆小怕事的样子,好好好,为了让你这小白脸放心,咱们兄弟就进去看看,他摆得什么龙门阵……哈哈。”苏奎大黑脸一甩,带着四眼,青皮,梁非三个人,搂着于丽珊和梅姐助理阿玲就迈步往里走……看到冷手如此放荡不羁的样子,秦奋瞅了身边的彪子,心里多少有点含糊。
一行人来到别墅花园里,自然而然地分成两拨坐在茶几两边,苏奎伸手就给自己倒了一杯早已准备好的香茗,喝了一口,斜着眼瞅着秦奋说道:“小白脸,你大老远把我叫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秦奋皱着眉头,看着苏奎的眼睛淡淡的说:“很简单……我要你跟斋藤老鬼说,你们要推翻撕毁跟他们的联盟合同,并立下字据,你们松竹帮从此再不踏入桑茶湾半步,我就放了你的马子。”
“我的马子?……你说哪个,昨天你给我弄得那个女医生么?操!你们岛国人就是特么变态,就喜欢搞些什么教师啊,医生啊这些制服诱惑……再说,她哪算我的妞儿,不过是给我看病的医生,我连睡都没睡过……你看我身边这俩妹子怎么样,哪个都不比她差吧?下次再给我发视频,要多来点真枪实弹的刺激情节,不然还不如我身边的这俩女人玩着过瘾。”说着,苏奎抬手就把身边于丽珊的衣襟扯开,一把将她的一只雪白乳房从胸罩里掏了出来,在手里放肆的把玩着,又转头对着秦奋说:“怎么样,我这女人不错吧?不比你抓的女医师差吧。”
于丽珊惊讶的表情看着身旁的苏奎,红着脸羞涩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众人,却没有反抗,任由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抚弄把玩着她的美胸。
秦奋脸色一变,他仔细看了一眼,苏奎带来的两位美人确实不错,丝毫不比昨天他让人绑来的,据说是冷手的女人逊色。他也知道苏奎身边美女众多,这么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对于他这样的黑道大哥自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是这样一来,那个女医生对这位冷手有多大价值,绑在手里有多大意义,就很成疑问了。
但事到如今他却不能不行险一搏,秦奋皱着剑眉抬手一挥,就看到别墅顶楼三楼阳台上,被剥得只剩下内衣裤,露着白花花身子雪白大腿的李倩儿,哭着被推了出来……然后秦奋就冷冷的对苏奎说:“你不在乎就算了,不同意,我就让人把这小婊子从楼上丢下来……算是给我们的陪葬好了。”
苏奎狞笑一声:“在我面前弄死我的私人医生,你好大的脸面……这样好了,听过说你也是皇室出身,我冷手今天就给你个面子。秋千叶一带,两个街区,我划给你们三禾会,以后别踏出这地方一步,我的人也不会进来……否则,大家就见个你死我活……听明白了,是你死还有我活。哈哈哈……”
说着,苏奎就把手随便的放在身边梅姐助理阿玲的裙子里面,明目张胆的摆弄着女人的下体……小玲早就被梅姐嘱咐过了,只是看了男人一眼,低着头没说什么,反而把妖娆的身子靠了过来。
秦奋好似被激怒了,冷冷的说:“好像冷手哥,你忘了谁的女人在谁手里……”说完就抬手像要示意手下把李倩儿推下楼来……话还没说完,冷手苏奎就淡淡的说:“是么?……真是这样吗?”伸手便从怀里掏出手机,找出一段视频放给秦奋一帮人看:屏幕上显示拍摄时间就在十几分钟前,却是两位身穿和服的带有贵族气质的岛国女人,穿着木屐撑着竹伞,正在富士山山上观赏红叶……而从这个角度看,拍摄这段视频的人离这一老一少两位女人并不算太远。
“听说秦奋你的母亲大人血统高贵,是东洋皇室公主蒲和王妃,还有这位应该是你的妹妹华子公主吧?……不错,现在这天气正是秋高气爽观赏红叶的好季节,不知道两位殿下像红叶一样从富士山上飘落下来,是不是也会同样的浪漫美妙。”苏奎指着屏幕上的两个女人,一脸悠闲的对秦奋说道。
“你!……你什么时候派人去……去的京都?”秦奋的脸色发青,看着手机里的母亲和妹妹,说话都有些迟钝了。
“别忘了,我现在跟川口组是同盟,送几个人过去你们本土,不过是两三个小时的事情。”苏奎浅笑着望着秦奋,继续说:“给你五秒钟考虑,答应我说得条件。或者你更想看看这两个女人从山顶坠下来的画面。”
秦奋不太相信似的从怀里掏出手机,却被苏奎伸手空中虚拦住:“我劝你不要试着打电话回去,铃声一响,她们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听你电话了。”
苏奎狞笑着搂着怀里的女人,上下其手肆意在她们的身体胸脯、屁股上抚摸玩弄,一副根本不把楼上李倩儿放在心上的样子。
秦奋看着放松惬意的苏奎,眉头拧成了一个……时间飞快的滑过,秦奋拧着眉毛,考虑再三终究不敢拿自己母亲和妹妹的性命跟苏奎搏这一铺,犹豫了片刻就开口说:“好吧,就按你说的办……我希望你冷手哥是个讲信用的人。明天我就回本土,香陵三禾会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
说完,就带着手下人,转身进屋上楼了……半个小时后,在苏奎返程的奔驰车里,李倩儿泣不成声的扑倒在自己男人的怀里幽幽哭诉说着:“对不起,小奎,真的对不起……我,……我被他们奸淫侮辱了……我好傻好恨呐~!当初为什么就那么执拗,不肯给你?……你,你会嫌弃我被人糟蹋凌辱过吗?”
苏奎伸手抚摸着自己女人的秀发安慰道:“说什么呢?……大傻妞,你不过是被他们欺负了而已,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我最纯洁最善良的女医师……不过,欺负你的是秦奋、陆俊彪两个吗?”
“不是的,他们那两个是搞断臂的同性恋……强奸我的是……是那个巴西和泰国人。你,你为什么要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呢。”李倩儿伤心的泪水打湿了苏奎的前襟。
“哼!……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你认为我会真的放他们这些人离开香陵返回本土吗?”
苏奎脸上再次流露出渗人的狞笑……当日晚上,香陵播出一条紧急新闻:“由香陵飞往京都的一架小型客机,遇到暴风气流,失事在东洋湾海面,机上二十多名乘客及机组人员全部遇难,其中包括一名泰国轻量拳王和一名巴西籍保镖,其他遇难者的身份还在核实中,搜救人员已经确认未发现任何生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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